大头为啥虎皮把窝里的木屑都叼出来了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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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南宫瑾言有了意识,她赶紧睁开眼晴,呈现在眼前的是一顶酥红的帷帐。自己是躺在床上。是谁救了自己?南宫瑾言最后的意识是自己救溺水之人之后无力上岸,沉入水中。

  忽然,南宫瑾言意识到不对,坐起身子,扫视了床外一圈。南宫瑾言愣住,这是哪儿?南宫瑾言抓住手中的锦色丝被,她清楚地知道救自己之人是一个殷实的人家。倏地,南宫瑾言想到了什么,再次侧头仔细察看了房中的一切,又看了看盖在双脚处的锦色丝被,看着上面精致的刺绣……好一会,南宫瑾言苦皱眉头叹道:不会这么狗血吧,竟然穿越了……房中摆着古色古香的家具,都是漆成红黑的板栗色,而且式样古朴,柜子的门上还画了细腻精致的花鸟虫鱼之类的画,非常别致,只是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已没有了当初的艳丽,给人一种古意盎然的感觉。

  而且,南宫瑾言猛然发现,自己所睡之床,也是一张雕花缕空的红木大床。没有谁会吃饱撑的摆着这一屋子的古董,而且还奢移到用如此一张红木雕花大床休息。古董啊,全是古董!南宫瑾言感叹着。

  这些东西,若是运到21世纪现代社会之中,不知道值多少老人头,只怕是上千万数吧。南宫瑾言忽然又觉得自己莫不是脑袋进水了,都还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儿,竟然打起这些家俱的主意来。有一点敢肯定的是,自己是穿越了。

  网上的穿越文满天飞,一个又一个狗血的穿越剧情充塞着现代人的脑子。南宫瑾言也看过许多穿越剧。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也做了一回穿越狗血剧情的主角。

  穿越剧中,穿越的女主不是泡到了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皇帝,就是勾引到了实力强大的王爷或者是大将军。现在自己也穿越了,是不是也可以泡到一个帅帅的皇帝之类啊。想到这儿,南宫瑾言脸上尽是诡秘的笑容。

  对于这一点,南宫瑾言大有信心,自己好歹也是A大学的校花级人物,来到这个世界上,还不是将那些帅哥手到擒来。在21世纪中的A大校园内,南宫瑾言的追求者,别说从宿舍门口排到校门口,排到教室门口,是绝对足足有余。只是,南宫瑾言总是觉得他们是一些小屁孩,对他们不屑一顾。

  不过,南宫瑾言决定还是先弄清楚这儿是哪儿才行。南宫瑾言正要下床之时,忽听得雕花缕空木门吱呀一声,从外向里打开,一个梳着两条朝天辫的小女子走了进来,还只走了两步,突然看着南宫瑾言,惊愕地睁大眼睛,倏地又大叫起来:小姐醒啦,小姐醒啦……她叫喊着冲出门去。我醒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南宫瑾言嘟噜了一句,跳下床,穿起床边的绣花鞋,走到床边不远的一张梳妆台前坐下。

  此下,南宫瑾言也大叫了一声:啊!听到这声叫喊,屋外的脚步声急促起来。不一会,一对青年夫妇跟随刚才惊喜喊叫的小女子走了进来。其中的青年美妇几步跨到南宫瑾言身边,怜爱地搂着南宫瑾言:瑾言,你吓死母亲了,怎么啦?你这不是醒了么,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而青年男子则吩咐道:若素,赶紧去叫大夫,看看瑾言身子如何,快去。南宫瑾言惊叫的原因,是从模糊的铜镜之中看到一张稚气未脱娇小面庞。从这张脸上,她敢肯定,自己已是穿越到了一个小女孩身上。

  被青年美妇搂着之后,南宫瑾言忽然感觉到一种特别温暖的感觉,这种母亲怀里的温馨感觉好久都不曾有过,自从升到初中之后,她就没有被母亲抱过。南宫瑾言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种温馨之中。青年男子吩咐完若素之后,也走到南宫瑾言身边,伸手抚摸着南宫瑾言的头,怜爱地说:瑾言,你身子骨真好了么?南宫瑾言身子一颤,头摇摆着挣脱青年男子的手,偏头怒目而向:你这大叔,恬不知耻,竟然来吃本姑娘的豆腐,你也太猥琐了吧!听了南宫瑾言的话,青年美妇与青年男子都惊愕地看着南宫瑾言,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

  南宫瑾言低头苦笑一声,心里道:竟然还以为自己在21世纪啊,搞错时空了。南宫瑾言低头苦笑之时,青年美妇与青年男子相视一眼,又都骇然地看着南宫瑾言。好一会,青年美妇抚摸着南宫瑾言的头,温柔地问:瑾言,你还记得母亲与爹爹么?南宫瑾言就算不扫描这具身子的意识,也知道这俩人应该是她的爸妈,想也不想,轻轻点了点头,只是抬头看向青年男人与青年美妇之时,目光中尽是陌生。

  青年男子看到这种情形,心中一痛:嫣然,看来瑾言病了这么久,又发烧,莫不是烧坏了脑子,难怪她这么久没有醒来。被叫做嫣然的人是南宫瑾言的母亲,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叫楚嫣然。当然,是南宫瑾言现在这具身子的母亲。

  楚嫣然责怪地看了青年男子一眼:南宫夜,你是不是很希望瑾言烧坏了脑子啊?语气中不无埋怨。被叫做南宫夜的青年男子自然是南宫瑾言现在这具身子的父亲。南宫瑾言听得楚嫣然叫青年男子为南宫夜,马上知道这青年男子也是姓南宫。

  南宫是一个复姓,虽然也有姓南的,但很少与宫字连在一起的。穿越了竟然还是同一个名字!南宫瑾言感叹这世事也太过巧合。南宫夜听得妻子埋怨,连忙摇手:嫣然,我没有,哪会希望瑾言烧坏呢!楚嫣然搂起南宫瑾言,轻轻地亲了她的脸一下:瑾言,你还是乖乖到床上好好躺着吧,等大夫来了,检查一下。

  你都病了这么久,宋大夫用了好久的药,说你身子应该没有问题,这几天却是昏睡过去,没有醒来。南宫瑾言听话地顺从楚嫣然的意思,任凭她抱起自己,而后再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南宫瑾言粗略地看了一下楚嫣然,发现她是一个耐看的美女,略显富态的鹅蛋形的脸,五官非常和谐。

  楚嫣然给南宫瑾言盖好被子后,又俯下身亲了她一下。南宫瑾言较为郁闷,这楚嫣然也就比自己大上几岁吧,以后却是要叫她母亲了,想起来,又觉有些滑稽。为了不至于再闹出笑话,南宫瑾言赶紧在脑中搜寻了一下这具身子原来的记忆。

  还好,这具身子原来的记忆还在,也没有抵制她的扫描。原来,这具身子也叫南宫瑾言,一次与丫头若素玩耍之时,不小心撞到了红木桌子的尖角,撞坏了脑子。只是她不甘就此死去,生的毅志一直坚持着,直到自己穿越到这儿,非常巧合地进入了她的身子。

  扫描完这具身子原来的记忆之后,南宫瑾言脑中响起了一个微弱的声音:大姐姐,一切就拜托你了。我这几天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等来了你。我的爹妈就交给你了,我也不清楚你是从哪儿来的,不过,可以感觉到你比我大上许多,让你用这具还只八岁的身子,有些委屈你了。

  不过,至少让你有一个重生的机会,还是不错的吧。好了,我得走了。南宫瑾言细细地咀嚼了一下这个小女孩留下的记忆。

  记忆不多,就只知道自己爹妈的名字,还有就是丫环若素。其余也就知道自己爹爹是现在皇朝南桉国的大将军,但是因为前不久皇位之争中站错了位置,已是被冷落在家。主要还是因为具有超凡的将帅才能,在军中威望颇深。

  现在南桉皇朝在这块大陆上是最强大的国家,但也有外敌入侵的担心,所以才将他冷落在家。这些都是八岁的南宫瑾言陆陆续续从父母的谈话中得知,只是不求甚解,听得多了,就沉淀在记忆之中。对于这些权力之争,一个八岁的人自然不甚明了。

  南宫瑾言感叹道。而她,自然非常清楚,在21世纪中,看过太多的宫庭剧情,知道许多人为着那个位置争来争去,将道德伦常、兄弟父母之情都丢到了一边。消化了这身子前任灵魂的记忆之后,若素也请来了大夫。

  若素一进门就说:老爷、夫人,大夫请来了。楚嫣然说:让大夫进来吧。这世界竟然不避嫌,应该不是华夏古老世界中吧。

  还有,华夏五千年历史中都没有一个叫南桉皇朝的。南宫瑾言心想,转头看向慢慢走近的大夫。这大夫大概五十来岁,留着一撮山羊胡子,面色较红润,脸形富态,一双眼睛都被凸起的脸颊挤得细长。

  他走到床边,对南宫夜、楚嫣然微微点头:大将军、夫人。然后,也不客气,就坐在若素拿过来的乌木椅上,伸出右手的三指,搭在南宫瑾言右手的手腕处,认真地号起脉来。这是中医的诊病方法啊!南宫瑾言惊奇地看着这位大夫。

  难道这是华夏古时哪个朝代?。”。”。”

第2章 没见过你这么猥琐的

  南宫瑾言在搜寻这具身子前任的记忆之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也就决定自己寻找。刚才她发现大夫进来之时,妈妈楚嫣然竟然不回避。在华夏历史上,女性不回避外来男子,大概在宋朝以前。

  难道这时空是在唐朝,或是更早?南宫瑾言转眼看了看母亲楚嫣然的衣服,发现她穿得非常保守,布扣子甚到扣到了脖颈上,应该不是唐朝。她记得看过几部关于唐朝的电影与电视剧,且别说前段时间正在热播的演华夏历史上第一个女皇帝的电视剧,穿着特别暴露,就是前些年某知名导演的大片,那里一片胸器大杀而来。不是唐朝!南宫瑾言很快否定了这个推论。

  难道是更早的朝代?只一会,大夫就号完脉,温和地看着南宫瑾言:瑾言小姐,你有哪里感觉不舒服么?不舒服的地方多着了!南宫瑾言心想,本姑娘粉身不舒服,一个处于21世纪科技发达的青春美少女,竟然穿越到不知是啥时空的古代来了,还能舒服么?不过,南宫瑾言也知道大夫问的是啥意,灵动的双眸一转:没有,我没有不舒服。头不痛嘛?大夫又试探着问。不痛啊。

  南宫瑾言天真地看着大夫,大夫,你的头是痛的么?南宫瑾言弱弱地耍了大夫一下。听得南宫瑾言这样说话,楚嫣然忙喝斥:瑾言,别乱说话。不痛。

  我还以为头是要痛的呢,所以才问大夫嘛。南宫瑾言心中暗笑。不痛就好,不痛就好!大夫站起来,欣喜地对楚嫣然与南宫夜说,大将军,夫人,小姐的脉比以前更强劲了。

  我还以为是另外什么原因,现在她身子并没有不舒服,头也不痛,那就是特别正常。真的没一点事?楚嫣然犹疑地看着大夫。南宫夜埋怨道:嫣然,瑾言没事,这不是更好么?我总觉得哪儿不对。

  楚嫣然若有所思地说。南宫夜对大夫说:宋大夫,谢谢你了。说着,又让若素去拿银子。

  宋大夫听得南宫夜让若素去拿银子,忙摆手:大将军,街坊邻居的,就只来号号脉,也没用药什么的,你要拿银子就见外了。南宫夜倒也爽朗:那就谢谢宋大夫了。宋大夫告辞离去,南宫夜送他出门。

  楚嫣然走到床边,又府下身亲了南宫瑾言一下,高兴地说:瑾言,没事就好,你可吓坏母亲了。南宫瑾言也亲了楚嫣然一下,说:母亲,我想起来了。嗯,好的。

  若素,去拿瑾言的衣服来。楚嫣然吩咐着。若素打开其中一个古色古香的柜子,拿出一套衣服。

  楚嫣然接过,亲自给南宫瑾言穿起衣服来。南宫瑾言瞟了那衣服一眼,见是一套大红的衣服,不由皱起了眉头:母亲,还有别的衣服么,这么红,好俗气。楚嫣然一愣,她清楚地记得,南宫瑾言可是非常喜欢大红色的,每次做衣服,都说要做一件大红的衣服。

  除了留下前任记忆中那些关于这个时空是哪儿的知识之外,其余,全部被南宫瑾言屏敝掉,自然不知道前任是喜欢大红衣服的。她没有理会楚嫣然的呆愣,轻轻地问:母亲,有没有那些素色的衣服?有,有的。楚嫣然奇怪地看了南宫瑾言一眼,她记得以前南宫瑾言不喜欢素色的衣服。

  但为了不至于每套衣服都是大红,才做了几套。楚嫣然让若素拿出一套素色的衣服,伸手帮南宫瑾言脱下衣服。这么大了还要母亲帮忙穿衣,南宫瑾言觉得万分尴尬。

  又想,现在自己是一个八岁的小姑娘,偶尔让母亲穿一下衣服也不无不可。正在这时,南宫夜走了进来。听到脚步声,南宫瑾言惊吓般地抬起头,看向南宫夜:大叔,女孩子换衣服,你来凑什么热闹,见过猥琐的,没见过你这么猥琐的。

  还不赶紧出去!话一说出口,南宫瑾言又苦笑了一声:又混淆时空了。南宫夜呆愣地看着房里,一脚已是踏进门里,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楚嫣然诧异地看了南宫瑾言一眼,回头看着尴尬的夫君:夫君,你先出去吧,出去之时把门带一下。

  哦。南宫夜这才轻轻应了一声,退出去,把门带上。楚嫣然边给南宫瑾言穿衣,边温柔地说:瑾言,你不记得了吧,他是你爹爹啊。

  听了楚嫣然的话,南宫瑾言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好一会儿才小声地说:母亲,我……楚嫣然怜爱地摸了一下南宫瑾言的头:嗯,我知道,瑾言,你被桌子撞了一下,睡了这么多天,刚醒来,还不太适应吧。南宫瑾言不知道如何解释,如果跟楚嫣然说自己是遥远的现代社会穿越来的,她肯定不信。现在她既然合理地解释了,南宫瑾言也就顺势点了点头。

  南宫瑾言所穿的是一身素白底子、上面绣了一些青色的小花的衣服。上身宛若旗袍一样,直将身子包得紧紧的,还好,八岁的身子胸前平坦一片,否则双峰肯定傲然挺立。下身先是穿了一条同样颜色的裤子,再在外面加了一条裙子,这裙子下摆是荷叶边的,如云一样,罩落着南宫瑾言小小的身子。

  帮南宫瑾言穿好衣服后,楚嫣然仔细端详了南宫瑾言一下,赞叹道:我们可爱的瑾言多美啊,瑾言,穿这身更美了。南宫瑾言走到若素身边,拉起若素的手:若素,我们出去玩。从前任的记忆中,南宫瑾言知道,这个若素是自己贴身丫环。

  楚嫣然在后面叮嘱道:若素,瑾言,看着些,别摔着哦。出门便是一个小院子,院中种了一株玉兰。南宫夜正坐在玉兰树下的石凳上,看着南宫瑾言与若素出来,尴尬地笑着,伸出手来,猜想应是想抱抱南宫瑾言。

  不过,又想到什么,把手缩了回去。南宫瑾言边走边看了看南宫夜,猜想他应该知道现在是什么朝代,想到就问:爹爹,现在是什么朝代啊?南宫夜想也没想,就说:我们这儿是南桉皇朝啊,现在是陌漓皇帝亲政的第三年。陌漓皇帝亲政之后改为吉若纪年,现在也可以说是吉若三年。

  看来也是采取了华夏古代的纪年方式。南宫瑾言想道,只是她问的是是历史上的什么朝代。她看着南宫夜又认真地问了一次。

  南宫夜这才愣了一下:这个……这个是红楼阁那些老古董们的事,历史……历史……我听人说,南桉皇朝存在好几百年了。比北冥、西决两国都早。在此之前,听说三个国家本来是一体的,后来发生兵变,才变成了三个国家。

  几百年?好像没有哪个朝代是叫南桉皇朝的。南宫瑾言搜索了一下记忆,一个存在几百年的皇朝,史书上肯定有不少记载,而对于南桉皇明,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应是另外一个时空!南宫瑾言心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瑾言,你对历史感兴趣么?南宫夜试探着问,爹爹去给你请个老古董来教你,如何?说着,南宫夜伸手想去抱走到自己身边来的南宫瑾言。南宫瑾言稍稍侧了一下身子,避开了南宫夜的手。对于这个只比自己大上几岁的男子,南宫瑾言心中一直有着抗拒。

  南宫瑾言摇了摇头:爹爹,不用,我只是问一下而已。谁会对历史感兴趣呢,那些讨厌的年代、人名之类,她一直都挺讨厌的。这次只不过是因为穿越了,所以想弄清楚自己穿到了哪个朝代而已。

  现在弄清楚这儿不是华夏古代,而是一个全新的时空,南宫瑾言也没再深究的兴趣。既是全新的时空,也就没有必要弄清楚了,反正都是陌生,以后慢慢弄清楚吧。若素拉着南宫瑾言出得这个小院子,到外面去玩了。

  楚嫣然从南宫瑾言的房中走出,来到南宫夜旁边,若有所思地说:夫君,你有没有发现,瑾言有什么不同?有啊,你看她不是不让我沾她么?南宫夜马上说。楚嫣然点点头:还有呢,你总觉得她不像我们的女儿瑾言啦,总觉得她大了许多。傻瓜,怎么不是我们的女儿呢。

  南宫夜搂过楚嫣然,嫣然,你想得太多了,或许是因为瑾言病了这么久,你也有些不适应吧。夫君,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么?瑾言病了那么久,宋大夫一直都是将她死马当作活马医,而且也请了那么多名医,都只摇头,不肯医治。前些日子却反常地好转,并且能翘开嘴巴喂些药。

  楚嫣然疑惑地说。或许是宋大夫那药熏起到作用了吧。南宫夜猜测。

  楚嫣然还是摇摇头:反正我总觉得瑾言有些不对,特别是她醒来之后。。”。”

第3章 对小儿科游戏没兴趣

  我当然不同!我可是21世纪穿越过来的,哪能还与先前那八岁的小丫头片子一样呢!南宫瑾言心里想。南宫瑾言发现自己的听力好了许多,她身后的楚嫣然与南宫夜虽然说得较为小声,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若素拉着南宫瑾言转了几个弯,绕过几间屋子,来到府中后面的大花园。

  这个大花园约有好几千平方米,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还有几座斗拱飞檐的亭子。这个花园,南宫瑾言是非常熟悉的,虽然她没有特意地去搜寻这部分记忆,但是一到这儿之后,这些记忆马上跳了出来。这儿是前任经常来玩的地方,也经常跟若素在这儿捉迷藏。

  一走到这儿,若素便高兴地说:小姐,我们来捉迷藏吧。捉迷藏?南宫瑾言微微一皱眉头。对于这样小儿科的游戏,她哪能还感兴趣。

  她可不是八岁的小女孩子啊。没听到南宫瑾言没出声,若素反身看了看南宫瑾言的脸色,疑虑地问:小姐,你不想捉迷藏?那我们来斗草吧,看哪个找到的草好。这更让人郁闷了。

  南宫瑾言知道这个时空肯定没有电脑、手机、电视机之类的现代工具,不过,书籍应该有吧。没有其他可打发无聊时间的东西,能看看书也好。至少也可以了解一下这个时空。

  南宫瑾言说:若素,你知道老爷的书房在哪儿么?书房?书房是什么呀?若素睁着一双天真可爱的眸子,认真地看着南宫瑾言。南宫瑾言暗道:莫不连书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吧?她耐心地解释:书,就是那些写有字儿的纸片,你见过么?哦。若素仿佛明白过来,写字的药方倒是见过,另外就没有见过什么书了。

  若素在书这个字眼上说得稍重,表示自己明白这个词。南宫瑾言忽然想到南宫夜是一员武将,可能还真没有书房吧。这时,走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几步跨到南宫瑾言身边,特别兴奋地说:小姐,你真好了啊!南宫瑾言记得这人是母亲的贴身丫环中的一个,忙用清脆的声音说:明姨,瑾言的病好了。

  明姨是楚嫣然让南宫瑾言称呼的,其实这人叫明雨琴,是从楚嫣然娘家带过来的。明雨琴将南宫瑾言搂抱起来,在她面颊亲了一口,感叹道:多可爱的瑾言,可怜你的母亲,在你生病这些天里,她都没睡一个囫囵觉。南宫瑾言忽然想到明姨应该知道南宫夜的书房,忙问:明姨,你知道爹的书房在哪里吧?你想看书?明雨琴诧异地问。

  南宫夜曾为南宫瑾言请过一位识字的先生,可南宫瑾言贪玩,不肯识字,也就教了几月,还没识几个字。那先生也不肯再在府中,告辞而去。南宫瑾言郑重地点点头:嗯。

  可你不……明雨琴忽然想到什么,马上说,好,你想看书就好,我带你去吧。只是,老爷的书房向来不许下人进去,也就秀姨能进去打扫。南宫瑾言知道秀姨也是母亲的贴身丫环,而且是最为信任的那一个。

  明雨琴抱着南宫瑾言往外走,走了几步,南宫瑾言觉得被抱着有些不好意思,忙说:明姨,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明雨琴便放了南宫瑾言下地,牵着她的手,转到前院。途中碰着好些人,看到南宫瑾言活泼地在地上走着,都惊喜地问:小姐病好啦!因为搜寻了前任的记忆,这些人南宫瑾言都识得,一一礼貌地打着招呼。

  寻到被称为秀姨的秀思荷之后,明雨琴说:思荷,小姐想看书,你带她去老爷的书房吧。秀思荷一听到南宫瑾言说想看书,也是一愣,仔细看了看南宫瑾言,弯腰拉着南宫瑾言的另一只小手,怜惜地说:瑾言,你病刚好,今日才醒过来吧,还是多多休息,养好身子骨。老爷的书房是不许任何人进去的,包括楚嫣然。

  秀思荷也是因为要进去打扫,才被特许进去。若是放南宫瑾言进去,秀思荷担心老爷责骂,但又不好违了南宫瑾言的意思,所以秀思荷只有顾左右而言其他。南宫瑾言倒是猜到了秀思荷的心思,轻轻地说:秀姨,你去爹爹书房拿几本书出来吧,我不进去就是。

  南宫瑾言善解人意的话语,让秀思荷心中一暖,不过,她还是不敢私自决定:瑾言,我去问问老爷。秀思荷说后,放开南宫瑾言,去寻南宫夜。南宫夜是与楚嫣然在一起。

  听得秀思荷说明来意,南宫夜与楚嫣然一惊,互相看了一眼,都觉不可思议。以前,南宫瑾言最不喜欢识字,请了个先生几个月才识得几个字。惊愕之余,楚嫣然若有所思地说:夫君,或许经历了这次病,瑾言变性子了,想识字呢,你就带她去书房瞧瞧。

  南宫夜也想了过来,既然瑾言想识字,这是好事,高兴地跟随秀思荷来到南宫瑾言处,爱怜地看着南宫瑾言说:瑾言,你想看书?南宫瑾言点了点头。那就跟爹爹来吧。说着,南宫夜伸手想去拉南宫瑾言的手,忽又想起南宫瑾言不太愿意自己碰她,遂缩回手,竟自在前头向书房走去。

  明雨琴与秀思荷拉着南宫瑾言的手,与若素四人一起跟在后面。走到书房门前,明雨琴与秀思荷放开了南宫瑾言的手,与若素站在门口。南宫瑾言倒不信南宫夜的书房就是禁地,抬脚踏进房中,站在门边扫了一眼,发现这书房特别宽大,就在最里面摆了一张书桌与一排书架,没有其他。

  远远看去,书架上零零落落地摆着几本书。南宫夜兴奋地从一个书架上拿着一本书,转过身来对南宫瑾言说:瑾言,快过来吧。南宫瑾言走过去,南宫夜将书递给她,然后仔细地盯着她,观察着她脸上的神色。

  南宫瑾言接过书后,看得封面上写着武备总要四个大字,不由意兴阑珊:爹爹,你这是军事方面的书,我没兴趣。什么?南宫夜不太懂南宫瑾言的话。意思就是说你这本书是讲打仗方面的事,我又没带兵,不想看。

  南宫瑾言晃了晃脑袋。咦,你还真识这些字啊?南宫夜特别惊讶,方才,他也是有意考考南宫瑾言。南宫瑾言暗想,这些字跟我那时空古代的字是一样的,我又哪里不认识呢。

  在上学的年代,南宫瑾言也曾学过许多古汉字,只要不是太偏的字,都还认识,有些也能猜到。南宫夜将书架上的几本书都拿了出来,摆在书桌上,对南宫瑾言说:这些书面上的字,你认识么?南宫瑾言扫了一眼,分别是《行军纪要》、《南桉名将兵法》、《攻城器具大全》、《武器总概》。南宫瑾言摇了摇头:爹爹,你这些全是打仗方面的书,我不想看。

  你这儿就没有其他的书么?南宫夜听到南宫瑾言此话,知道她是认识这些字的,不由惊震起来,呆呆地看着南宫瑾言。南宫瑾言又问了一句,南宫夜才惊醒过来,不好意思地说:瑾言,爹这儿真还没有其他的书了。爹爹也是不想读书之人,这些书还是因为你爷爷压着我读的。

  好在我还喜欢打仗,所以对于这些书也没有讨厌。那我还是不看了。南宫瑾言走出书房。

  秀思荷问:瑾言,不看书了么?南宫瑾言失望地说:爹这儿都是打仗方面的书,我不想看。忽然之间,南宫瑾言又想到什么,转身冲进书房:爹爹,你这儿有笔么?笔?南宫夜愣了一会,才指了指书桌上的笔筒,那儿插着几毛笔。不过,也应该是几年不用到一次的,只是摆在那儿做样子。

  看到是毛笑,南宫瑾言又失望了,用毛笔还要磨墨,这事她可没干过。她心想,还是用别的吧。走出书房,南宫瑾言对秀思荷、明雨琴说:秀姨、明姨,我们府中做饭是烧柴火么?你问这个干嘛?秀思荷、明雨琴今日可是都被蒙糊涂了,她们感觉到小姐病好后,变了许多。

  我想给你们画像,这儿没有铅笔,只能用火炭暂时代替了。你们带我去取火炭吧。南宫瑾言说着,就拉着两人急走。

  南宫夜出得书房,关好门,迅速来到楚嫣然身边,惊喜地说:嫣然,我们的瑾言真的识得好多字啦,我把我那几本书摆给她看,她都识得上面的字。啊?我记得,她没识得几个字啊。楚嫣然万分惊讶,难道这一病,还让她识得许多字啦?我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反正瑾言她识得许多字了。

  方才,我还听说她要给思荷、雨琴她们画像什么的,这会去厨房拿火炭去了。南宫夜告诉楚嫣然。我们去看看。

  楚嫣然兴致盎然。。”。”

  南宫夜与楚嫣然找着南宫瑾言时,南宫瑾言已开始画像。南宫瑾言坐在一张椅子上,左手拿着一叠纸,右手拿着一根小小的用白纸包了的火炭,手指灵活地挥动着。秀思荷与明雨琴站在旁边,稍弯腰盯着南宫瑾言的纸上。

  南宫瑾言对面几步远处,站着娇小的若素,正瞪着一双好奇的眼睛看着南宫瑾言。南宫夜与楚嫣然轻轻走过去,站在秀思荷与明雨琴旁边,探头看去。只见南宫瑾言那纸上已是粗显了一个人形轮廓。

  是一些线条组合起来的,线条较为粗糙。画了几笔,南宫瑾言又抬头仔细盯着若素看一会,再低头凝神画上几笔。没过多久,若素的影子就呈现在纸上,只不过小了许多而已,看不清她那面总表情,但她那天真好奇的神色,描绘得淋漓尽致。

  楚嫣然与南宫夜脸上都露出惊奇的形色,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感觉这太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明雨琴甚至惊叫出声:瑾言,想不到你会这个啊,什么时候学会的啊?秀思荷则疑惑地看着南宫瑾言:瑾言,从没见你学这个啊?南宫瑾言神秘一笑:可惜了,这火炭笔实在不好用,这纸也不行,否则还会画得更好。若素见南宫瑾言停止画画,早已不耐地前倾着身子:小姐,好了没,好了没?南宫瑾言说:好了,你不用傻站着啦。

  若素赶紧跑到南宫瑾言身边,对南宫夜与楚嫣然行了礼后,瞅向南宫瑾言手中的纸,惊讶地叫道:呀,小姐你画得好像我。南宫瑾言轻轻揭出画好的这一张纸,递给若素:给你留做纪念了,这张可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处女作哦,得收藏好哦,等哪天我出名了,这一张说不定能卖出天价来。若素非常小心地接过,欣喜道:谢谢小姐。

  南宫瑾言又说:若素,你先将这画拿去收好吧。若素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拿着画去房间。南宫瑾言转身对南宫夜与楚嫣然说:爹爹母亲,我也给你们画一张吧。

  南宫夜与楚嫣然还沉浸在惊震之中,他们不敢想象,自己的女儿哪时学会画画了,而且还画得这么好。看到两人没应,南宫瑾言又说一次,南宫夜才惊醒过来:嗯,好好好。那你们站到那边去,就是刚才若素站的那个位置就好。

  南宫瑾言吩咐着。南宫夜拉着懵懵懂懂的楚嫣然站过去。楚嫣然疑惑地问:夫君,怎么啦?瑾言说要给我们画像。

  南宫夜说。嗯,好。楚嫣然非常高兴。

  没过多久,南宫瑾言就画好了,招呼南宫夜与楚嫣然回来。南宫夜与楚嫣然急忙走了回来,瞅向南宫瑾言手上的纸,见上面画着两个相依相偎的人,正是自己。画像有点朦胧,但是那惊奇、怀疑、期待的神情却是惟妙惟肖地表现了出来。

  南宫瑾言将画好的揭开,递给南宫夜与楚嫣然:爹爹母亲,你们也拿去收好吧。南宫夜伸出双手,小心地接过,与楚嫣然往书房走去。离开南宫瑾言所在的院子后,楚嫣然担心地说:夫君,这瑾言还是我们的瑾言么,会识字,会画画,我都懵了,我们的瑾言一直没有学这些啊?怎么不是我们的瑾言啊,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认识了么?那模样,那眉眼,不是瑾言又是哪个?南宫夜倒是特别开心起来。

  南宫瑾言先前不但耍小性子,不肯读书识字,平时也总是乖张异常,没少被打,但有楚嫣然护着,他也不敢如何严厉管教。现在的瑾言除了不让自己接近之外,其余的都比以前好。是不是病了这么久,脑子有些问题啦,要不要再找宋大夫来看看?楚嫣然犹疑地说。

  南宫夜停下,转身看着楚嫣然:嫣然,别多想了,现在的瑾言不是很好么。她病好后,是有点跟以前不一样,但只要她活得好好的就行啊。楚嫣然摇了摇头,仿佛要将脑中的一些想法丢开:嗯,听你的,夫君,只要瑾言好好活着就行。

  南宫瑾言又给秀思荷与明雨琴画了一张像,而后便把纸与火炭交给明雨琴。往前院走时,南宫瑾言摇了摇有些酸痛的手,对明雨琴与秀思荷说:秀姨、明姨,你们能不能帮我找一个木匠来,帮我做一个画架?刚刚才画了几张,我手都有点酸了。若有画架,就轻松多啦!画架?是什么东西?明雨琴问。

  南宫瑾言稍皱眉头,暗骂自己又犯混了,她没有解释,只是说:这样吧,明姨,你让人去找一个木匠来,我告诉他如何做,跟你说是说不清楚的。明雨琴第二日就找来了一个木匠,南宫瑾言其实有点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听到明雨琴说找到了木匠,才记起昨日说过的话,忙让明雨琴拿来纸笔,画了一个画架的草图,又跟木匠详细说了一下如何做,而且强调要能收能放。木匠经常做木工,南宫瑾言这一说,他就明白大概,将工具搬到府中空院,让明雨琴找了些木料,风风火火地做起来。

  做的过程之中,木匠遇到疑问之时,便让明雨琴找来南宫瑾言,咨询一下。主要是那活动部分难到了木匠,因为以前他做过的木货都是镶死的。好在这画架也不难,结构较为简单,木匠试了几次,就明白了其中的原理。

  到得中午时分,木匠就将画架做了出来,让明雨琴叫南宫瑾言去验收。南宫瑾言随明雨琴到那院中,看到院中摆着一个画架,比自己之前的要稍粗大一些。她走过去,试了几次,果然能收能放,高兴地说:就是这样子,谢谢你啦。

  木匠腼腆地说:小姐客气了。南宫瑾言又说:师傅,你还得给我做一张画板,两尺见方,至于板子嘛,越薄越好。南宫瑾言知道这儿没有胶合板,只能用木板代替。

  几分厚的板子呢?木匠问。别管几分厚。南宫瑾言捡起一片木屑,比划了一下,如果能做这样子薄就好了。

  木匠面显难色:小姐,那得多费些功夫。明雨琴说:师傅,你只管做,费几天功夫都没事。木匠答应下来。

  南宫瑾言无所事事,拉着若素,准备出门走走。记着要了解这个时空的事,南宫瑾言猜想到外面走走应该能很快地了解这个时空,若是窝在府中,永远也不能知道。若素说:小姐想出府啊,得告诉老爷与夫人一声。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说说就来。一会,明雨琴跟着若素来到。南宫瑾言拿眼色询问若素,若素说:老爷说了,得一个大人跟着。

  南宫瑾言郁闷之极,自己都是大人了,还要一个大人在旁边守着看着,多别扭。又想,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八岁的身子,南宫夜派一个人跟着,也无可厚非。明雨琴安排了一辆两马拉的马车,在府前扶持着南宫瑾言与若素登上马车,自己也坐了上来。

  马车车厢较宽大,坐三人也不嫌挤。马车慢慢走着,南宫瑾言将车帘掀起,好奇地看着外面缓缓驰过的房屋。这些房屋都是两层,用原木造成,雕梁画栋,都是青白两色居多,也有些偶尔添上朱砂、杏黄之色,就显得明艳娇俏。

  色泽都显古朴,显然年代较为久远了。这样,更让人感觉到一种幽远的意境。南宫瑾言心中感叹:若是将这样一条街搬到现代,只怕是全世界都惊叹吧。

  明雨琴问:瑾言,想去哪儿玩呢?就这样慢慢走着吧,我看看这些古老的房屋。南宫瑾言说。若素与明雨琴一愣,这些房屋有什么好看的,在家不是经常见着么?不过,南宫瑾言自病好之后,让她们有了太多的惊讶,相把她想看看这些房屋,还是不让人奇怪。

  马车走了大半个时辰,忽然,南宫瑾言眼前显过一栋高楼,这楼明显区别于其他楼房,有四层高,而且颜色新鲜,也没有画什么颜色,就是原木本色,柱子与木壁都油光闪亮,显然是用桐油油过。那是什么地方?南宫瑾言问。若素顺着南宫瑾言的手指看去,望见一栋新鲜的四层高楼。

  她摇了摇头,她很少出门,不知这是哪儿。是一家新开的茶楼,听说是当朝宰辅的亲人开的。明雨琴倒是清楚。

  没想到这时空也是官商勾结啊!南宫瑾言叹道。什么官商勾结?什么时空?明雨琴不解地问。没什么。

  南宫瑾言意识到自己又说漏了嘴,也不做解释,只是说:我们去瞧瞧,四层的楼房还是第一次见啊。明雨琴便让车夫停了车,三人下得车来。南宫瑾言与若素往茶楼走去,明雨琴吩咐车夫将车停在一边,紧跟而上。

  走进第一层,看到大厅中摆着许多八仙桌,也是用原木做成,漆成本色。有许多桌子旁已坐满了人,正在高声阔谈着什么。南宫瑾言走到一张空桌旁坐了下来,若素皱了一下眉:小姐,别在这儿坐吧?明雨琴也站在一旁,没有落坐,等着南宫瑾言起身。

  看着若素、明雨琴都站着不坐,南宫瑾言故意回避她们的问题,装作惊讶地说:你们喜欢站着么,那就站着好了。南宫瑾言自顾地抬头叫喊:服务生,来壶好茶。若素听到南宫瑾言这样叫法,扑哧一笑:小姐,得叫茶博士。

  明雨琴又劝道:瑾言,还是去二楼吧,这儿都是凡夫走卒喝茶的地方,只怕他们会冲撞了你千金之体。南宫瑾言只得道明自己的想法:没事,明姨,我想在这儿听听消息,了解一下当下的民间情况。见南宫瑾言坐定不走,若素与明雨琴只得坐了下来,招呼一个茶博士过来。

  明雨琴熟练地说:来壶南溪毛尖。茶博士一愣,喝南溪毛尖的人却坐在茶楼第一层,让他颇为不适应。南溪毛尖是南桉顶级之茶,一般只有大富大贵之人才能喝的,就算在一般茶楼,也得是二楼雅间的客人才能喝。

  而在这南桉第一茶楼,得三层四层的客人才会喝。不过,看南宫瑾言、若素、明雨琴三人穿着,茶博士猜想她们应该不是普通人,忙试探着说:几位,是不是去二楼或者三楼……南宫瑾言瞪了茶博士一眼: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么,坐在一楼就不能喝茶啦,把你们经理叫来。说后,又觉不妥,再说:把你们老板叫来。

  茶博士也不恼,而是耐心地解释道:不是,不是,这位小姐,坐在一楼喝南溪毛尖,有失你的身份,所以……哦……南宫瑾言拉长了声音,喝茶确实得讲究身份的,那就来一壶普通的茶,本姑娘今日就是想坐在这一楼喝茶。南宫瑾言如此嚣张,不顾自己形象,让明雨琴找到了南宫瑾言当初的一点影子。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却又让她觉得羞愧不已。

  茶博士被说了几句,知道这位小姑娘是一个任性的小祖宗,惹不起还躲得起,赶紧离开,拿来了一壶普通的茶水了事。南宫瑾言抓过茶壶,掀开桌上盖着的杯子。若素忙说:小姐,我来。

  说着,去抢茶壶。南宫瑾言已筛了茶,端起就倒进口中,却马上吐了出来:好苦。明雨琴皱眉道:瑾言,这普通的茶水本就是给凡夫俗子解渴用的。

  一壶茶才一文钱。南宫瑾言说:那就不喝,且听听他们谈什么吧。三人便静静坐着,南宫瑾言注意听了一下周围的人谈话。

  方才南宫瑾言这一闹,将喝茶聊天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这边来。看到她们安静下来,才又继续自己的话题。听了一会,也不外乎一些市井趣闻,近来发生的事。

  也有几个看似老学究般的人颂扬了当今皇帝文治武功,以一个七岁的孩子接手国家之后,迅速力挽狂澜,使国家安定下来。南宫瑾言甚觉没趣,叫嚷着:若素、明姨,我们去第二层吧。若素与明雨琴早就想着去第二层了,堂堂大将军府的人,却在茶楼第一层喝茶,不知有多掉价。

  明雨琴放了一文钱到桌上,随着先行的南宫瑾言与若素往第二层走去。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第二层上传来了一个声音:几位公子,正值中秋佳节来临之时,我们何不一人吟一首关于中秋佳节的诗?这声音刚落,南宫瑾言想也不想,便大声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南宫瑾言边念边走,念完之后,坐在二楼一张桌旁,看了看好几人围桌而之坐之处,确定是那几人说要作诗,得意地仰头问:如何,这首诗还入得你们之眼吧?确实是这几人中的一人说要作诗的,开始听到南宫瑾言念时,特别惊奇,以为是当下哪位著名的才子到了,却又听到是一个稚嫩的声音,待到看到真人,见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都惊呆地看着南宫瑾言,一时间不敢相信。虽然也有六七岁就会作诗的事例传出,也有许多神童,小时就会写出锦绣文章,但是一个小孩,却作出如此笔法大开大合、笔力雄健浑厚,有着孤旷高远的意境,又有睿智人生理念的诗句,不得不得让他们为之惊奇。等得南宫瑾言询问意见之时,才有人赶紧拍起了手掌:妙作,妙作,不知这位小姐是……这人一拍掌,其他几人也赶紧拍起了手掌。

  明雨琴与若素不懂得诗的好坏,但还是惊讶于南宫瑾言张嘴就是这一大串的诗句,见有人拍掌,还评论说妙作,就更加惊讶了。诗句是好,可惜……正在这时,响起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南宫瑾言回头看向声音的来处:可惜什么?那儿坐着两个人,一个面色沉静的男子,这人并不看南宫瑾言,也不看那几位公子,只是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另外一个是一个八九岁的公子,这人气宇轩昴,别有一番君临天下的气势。他就随随便便地坐在那儿,也让人觉得有一种怯意。只是,南宫瑾言却不为所动,一看见他,就在心里暗叫:帅哥!确实,这小男孩虽然小了点,也还是较帅的。

  上身一身浅黄色的马甲,套着一件青色的上衣。一张国字脸,浓浓的剑眉,眼睛烔烔有神,正盯着南宫瑾言。可惜并不是你这小小年纪就能体会到的意境,我怀疑你这是剽窃了哪位大诗人的。

  这人沉静地说,也没有因为南宫瑾言紧盯着他,而胆怯。还真被他猜对了,南宫瑾言一听他们在说作以中秋佳节为内容的诗,就想也不想吟出苏大家的《水调歌头》,这首词南宫瑾言在高中时就背得溜熟。不过,南宫瑾言没有争辩,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转过身坐下,不理会那小男孩。

  那几位公子一齐走到了南宫瑾言身边,讨好地笑着,甚至有人恭敬地问:不知小姐是哪位大人的千金。若素走到了南宫瑾言身旁,自豪地说:我们是大将军府的。明雨琴责怪地看了若素一眼:若素,别多嘴。

  南宫瑾言白了若素一眼:若素,与一般夸夸其谈的公子哥儿,有什么好说的。说完,又抬头傲慢地看着围在身边的几位公子哥儿:你们就别在这儿像乌鸦一般的叫了,我喜欢清静一些。刚才说话的小男孩听到南宫瑾言的话,不由抿嘴笑道:有意思。

  听到他这话,他身旁那大男人才稍稍转头静静地看了南宫瑾言一眼。若素与明雨琴坐下之后,南宫瑾言说:明姨,叫壶茶吧。既然上到了二楼,总不能就这样转一圈就走。

  那几个公子幸幸地离开了南宫瑾言,回到坐位上,也没了作诗的兴趣,只是苦闷地喝茶。明雨琴叫了一壶茶。这次没有直接叫南桉顶尖的品牌,只是要了一种稍微高档的。

  一等茶博士拿来茶,若素就赶紧帮南宫瑾言与明雨琴筛了茶。南宫瑾言学着大人的样子,揭开盖子,轻轻吹了一下,才慢慢饮了一小口。这茶比刚才在一楼的滋味要好些,喝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

  忽然,身边一暗,有一个人就在南宫瑾言左边坐了下来:这位小姐,不知在下可不可以与你一起喝茶?是刚才那位小男孩。南宫瑾言抬头审视地看着小男孩,好一会才说:这是哪家小孩子,大人不管,这么没礼貌!你?那位大男人此时站在小男孩身边,怒目瞪向南宫瑾言。你什么你?南宫瑾言恼怒道,没看到这儿坐着人,有礼貌的人至少也得问一句:我可以坐在这儿么?你们连问都不问,就坐下,不是没礼貌是什么?这儿又不是没有位置,何必要挤到这儿。

  要知道这叫私人空间,你们这是入侵我的私人空间啦,真是的!放肆!小男孩身边的大人怒斥道。这人竟然还敢责骂自己!南宫瑾言抬起头,抿紧嘴唇,一双灵动的双眼瞪得大大的,锐利的目光不停地在这大人身上扫描着。那人莫名地感觉到一种怯意,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小男孩轻轻拉了拉大人的衣角:卫寒,不得无礼。这名叫卫寒的人才垂下了目光,安静地站着。南宫瑾言猜这小男孩肯定是一大户人家的公子,至于这卫寒则是他的跟班,准确地说应该是保镖。

  看到他们示弱,南宫瑾言气势飞涨,又看向小男孩:你这人耳朵聋了吧,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估计是想来泡我吧,可惜你还嫩了点。猜你最多也就十岁,十岁的小孩子就想着怎么泡妹子了,没出息。

  告诉你本姑娘是不理会你这小屁孩的,尽早给我滚蛋!。”。”。”

  这下,卫寒再也忍不住了,右手一伸抓起了南宫瑾言的衣领,正要往旁丢去之时,小男孩喝住了他:卫寒,放下她。小男孩面色冷静,看向卫寒的目光是不容置疑的,无形中有一股威严。卫寒恭敬地答道:是。

  然后放下了南宫瑾言。看得卫寒抓起了南宫瑾言,若素与明雨琴心都提到了嗓子上,生怕卫寒将南宫瑾言丢到一边。俩人站起来,紧张地看着卫寒,直到卫寒放下南宫瑾言,这松了一口气。

  南宫瑾言却没有被吓住,落地之后,右手一伸,掐住了卫寒的大腿,狠命地一拧:一个大男人,竟然欺负女人,欺负小孩,你羞也不羞?卫寒吃痛,但不敢再有所动作,只怕小男孩责怪,只有苦苦忍着。好在南宫瑾言力气不大,倒还能忍着。南宫瑾言心里狠狠地道:叫你欺负我,我掐死你,掐死你!狠命掐了好一会,南宫瑾言苦于力气太小,弄得自己手都痛了,才不甘心地放开卫寒。

  等南宫瑾言坐好之后,小男孩才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家下人疏于管教,还请姑娘见谅。说后,不等南宫瑾言反应,又看向卫寒,严厉地说:卫寒,向这位姑娘道歉。卫寒倒也听话,马上躬身行礼:姑娘,刚才冒犯了你,对不起。

  南宫瑾言惊讶于小男孩的沉着,一般在这个年纪,自己家人占了上风,只会高兴,他却像大人一样让随从陪礼道歉。不简单!南宫瑾言心里暗道。她有意为难一下这个小男孩,轻哼一声,冷冷地道:说一声就算啦,刚才我被吓着了,你们得赔我的损失,赔我精神损失费。

  精神损失费?小男孩大是疑惑不解。南宫瑾言白了小男孩一眼:连精神损失费都不懂,看来上学之时尽瞎玩去了,没有好好地听课。所谓精神损失费,就是因为刚才我被吓着了,对于我的精神来说,有一定的损失,所以要赔偿。

  虽然精神损失不能用金钱来恒量,但是你多多少少要付出一定的金钱才是。有意思。小男孩笑说,那你的精神损失是多少呢?这个……南宫瑾言看了看小男孩,看他穿着不凡,应该不是一般人,心里道:且敲他一杠子再说。

  于是,她装作非常随便地说:你就象征性地给一点吧,给过千儿万把两银子吧。多少?卫寒面容一沉,就那么一吓,就要万两银子。先告诉你,我不经吓的。

  你要是再吓我,我精神损失就更大了。南宫瑾言装作非常害怕的样子,两手抱胸,身子一侧,警慎地看着卫寒。看着南宫瑾言这样的举动,若素与明雨琴都看傻了,这是我们的小姐南宫瑾言么?卫寒。

  小男孩又瞪向了卫寒。卫寒马上垂头应道:公子。不得再开口。

  小男孩沉声说。是南宫瑾言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似笑非笑地看小男孩:如何,这精神损失费是数还是不数啊,其实,我也不少这点银子,只不过是看看你们的态度。小男孩看着南宫瑾言,吩咐道:卫寒,给她要一万两银票。

  卫寒不甘心地抬头看着小男孩:公子,这……她明显是敲诈啊!给她一万两银票。小男孩的语气依然冷静。无奈,卫寒只得从怀中拿出一张万两的银票,丢在南宫瑾言面前。

  还真拿出一万两银票啊!南宫瑾言心里暗笑,表面上却是平静异常:小屁孩,你的跟班好像不愿意啊,是不是现在给了我,等我们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又抢回去啊?你放心,我们不会这样做,既然给了你,就不会再费力抢回来,一万两对我来说,还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小男孩平淡地说。对于你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是谁?你是富二代啊,前辈人流了那么多的血汗,就等着你去挥霍啦!南宫瑾言心里腹诽着,慢慢捏过那张银票,稍微看了看,只见上面正中写着三个字:一万两。右下角还写着万通钱庄四个字。她不知道银票的真假,递给了明雨琴:明姨,你看看,是不是西贝活?明雨琴疑惑地看着南宫瑾言。

  哦,就是说是不是假的,我不认识银票。南宫瑾言轻轻解释了一句。小男孩这时大笑起来:还以为你有多能耐,竟然还不认识银票,你才是小屁孩一个吧!你认识人民币么?南宫瑾言冷冷地反问道。

  小男孩一愣。南宫瑾言看着小男孩呆愣的样子,心里笑开了花:小屁孩,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她语重深长地说:小孩子,不懂的时候就要多问,这样才是好孩子。

  我来告诉你吧,人民币就是钱,钱是什么呢,就是银子。只不过,人民币是纸质的银子,就像银票一样,不过,面值没有这么大。现在懂了么?小男孩平静地点了点头。

  这时,明雨琴已察看完那张银票,惊声道:瑾言,银票是真的,还是万通钱庄的。那你就收好吧。南宫瑾言说得特别随意,仿佛那张万两银票只是一个平常普通的物品。

  啊!明雨琴惊疑地看着南宫瑾言,还真收下啊?明雨琴心中认为南宫瑾言只不过小孩意气用事,说说而已。当然要收啊,这可是我的精神损失费,你没看我刚才被这个叫什么卫寒的吓着了么,如果吓出什么病来,这可是医药费啊!南宫瑾言理所当然的说着。明雨琴还是把目光移向小男孩,她不敢相信,这小男孩还真将这万两银票给了南宫瑾言。

  小男孩知道明雨琴在看着自己,却只是看着南宫瑾言:是叫瑾言,是不?方才听你丫头说是大将军府的,南桉皇朝也就几个大将军,不知是哪个大将军府的呢?怎么,还想叫上大人去我家里讨个公道啊?南宫瑾言眉毛一挑,伸手抢过明雨琴手中的银票,往怀中一塞,告诉你,小屁孩,今日我还就真的拿了你这万两银票,有种你叫上大人去找我爹妈。说完,南宫瑾言挑衅地看着小男孩。小男孩倒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微微笑着:我想一下,其他几个大将军府没有你这样的小孩,唯有南宫夜大将军府中有一个小女孩,你是南宫瑾言!听得小男孩说出一小姐的名字,若素慌了:这位公子,我家小姐也是因为受了你们的惊吓,才向你们要银子的,你们可不能……南宫瑾言看向若素,安抚地说:若素,别怕。

  他带着一个大人来欺负我这小女孩,就算说到天边去,他也没占着理。如果他大人真还敢来讨公道,我倒要代他们教训教训他。好胆识,有意识,我记住你了。

  我还会来找你的。小男孩认真地说,卫寒,我们回去。来找就来找呗,本姑娘从来没有怕过谁,别说你这小屁孩!南宫瑾言针锋相对,一双灵动的大眼紧紧瞪着站起身来的小男孩,直到他消失在楼梯口。

  等小男孩与卫寒走后,明雨琴担心地说:瑾言,你今日是怎么啦?这小男孩恐怕不是简单的人家,这一万两银子……放心。南宫瑾言安抚她们说,他既然毫不犹豫地拿了出来,还真是那种不在乎银子的富二代。这一万两,在他来说,或许就是跟我们眼中一两银子一样。

  不过,有一点,我得警告你们,今日这事,你们可别告诉我爹妈,若是告诉他们,这一万两恐怕就泡汤,铁定要还回去的。本姑娘好不容易弄了一万两银子,得好好收藏下,不想一转手就飞走。可是……明雨琴焦急地说了两个字,一时又不知说什么好。

  没有什么可是,谁说了我跟谁急,别怪我以后不理她!南宫瑾言斩钉截铁地说。若素与明雨琴被南宫瑾言那果断的气势镇住了,木然地点了点头。南宫瑾言起身说:我们也回去吧,今日背运,撞着了一个没眼色的小屁孩,但弄了一万银子,也还是差不多。

  明雨琴心想,你当然差不多,只被别人提了一下,就敲诈了一万两。她拿出百来文钱,放在桌上。三人下得楼来,坐上马车,回到府中。

  若素与明雨琴果然没有说那一万两银票的事。一个下午,木匠将南宫瑾言要求的薄木板做好,是用一整棵树的竖截面做成了。南宫瑾言掂了掂,也还不重,应该是选择了一种较轻的材质。

  她赞许道:挺好。秀姨,赏他十两银子。木匠惊恐道:小姐,不用那么多的,你给个几十文钱就顶天了。

  跟在南宫瑾言身旁的秀思荷也疑惑地看着南宫瑾言,就为了做这样一张木板,要赏十两银子,是有些多了。南宫瑾言沉下脸来:秀姨,你没听我说话么,还真要我去向妈妈要十两银子给这位师傅?秀思荷莫名感觉到了一种威压,忙说:瑾言,我拿银给这位师傅就是。。”

第7章 到外面画像赚钱

  有了画架之后,南宫瑾言让若素帮自己选了合适的火炭,一有空就在院子里拉着家中的下人,做她的模特,让她画肖像。练飞了几天之后,南宫瑾言已能熟练地运用火炭画像,所画的肖像只比用画笔所画差了那么一点点。再在府中画,南宫瑾言觉得没啥意思,一日晚上,她作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到大街上练摊!她觉得凭自己大美女一个,又凭这时空的人对肖像画特别惊奇,她认为,将画架往那儿一摆,应该就会有很多的人来请她画肖像。

  决定之后,南宫瑾言就立即行动起来。第二日早餐之后,南宫瑾言就对若素说:若素,你想不想赚些银子啊?南宫瑾言诱惑着若素。若素天真地看着南宫瑾言:小姐,你想银子了么,你不是还有那一万……南宫瑾言将中指放在口边,轻轻嘘了一声。

  若素这几天一直跟在南宫瑾言身边,知道这是禁声的意思,便闭紧了嘴唇,没有再说下去。南宫瑾言嘿嘿地微笑着,小声地说:谁还嫌银子多呢!那你向老爷夫人要就是啊!若素不解地说。那不同,我想自己赚银子。

  南宫瑾言自豪地说,只有自己赚的银子,花起来才觉得心安理得。可我们都是小孩子,怎么赚银子啊?若素万分不解。南宫瑾言左右看了看,神秘地说:我告诉你一个赚钱的好法子,不过,你得配合我,每天我给你一两银子的工资,如何?需要我如何配合?若素这几天跟随南宫瑾言,也学乖些,先得问清楚。

  南宫瑾言悄悄地说:每天做我的模特,让我给你画像。小姐,这些天你不是每天都在画我么?这不同,我准备到大街上去画。开始大街上的人还不知道我画得有多么好,你往那一站,我给你画上一张像,他们看见了之后,就会让我画像的。

  我再收那么两银子一张,你说一天有十个人来画,就有十两银子,这不是赚到了银子么?说到赚钱,南宫瑾言两眼发光,仿佛看到了一堆大大银子在自己面前。得让明姨跟着去,如果没有大人跟着,老爷夫人是不让我们出门的。若素郑重地说。

  南宫瑾言暗叹一声:还真是麻烦,都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要整天看着,不烦么!不过,她知道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八岁大的孩子,无论如何,他们是不放心的。叹了一口气,南宫瑾言说:跟着就跟着吧,反正也不在乎多一个人。不过,我可不会给明姨要银子的。

  那可是我们俩辛辛苦苦赚到的。当然,最为辛苦的是我,你就只开始往那儿一站就行。若素去找明雨琴,跟她说小姐想去外面帮人画像,明雨琴忙向楚嫣然汇报了这事,楚嫣然想了一会,说:瑾言想去就陪着去吧,注意安全,别让瑾言受委屈。

  如有什么事,就赶紧带她回来,或是让若素回来告诉我。明雨琴心道:她受委屈,别让别人受委屈就谢天谢地了。去了一次茶楼,就敲诈别人一万两银子。

  让明雨琴想不通的是,那小男孩还真没把一万两银子放在心上,一直没有来南宫府吵事。南宫瑾言带着若素与明雨琴坐着马车出府,来到一个较为热闹的十字街口。南宫瑾言让明雨琴与若素将画架及几把小椅子搬下来,放在一处空地摆好。

  若素到得画架不远处的小椅上坐好,非常认真地看着南宫瑾言。南宫瑾言摆好纸后,拿出纸与火炭,装模作样地把火炭放在眼前,量了好一会,才灵动地在纸上画了起来。南宫瑾言也不理会周围的人,只是专注地画着,不一会,便画了一个轮廓。

  见有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在街头画画,许多人都围了过来。这事可是亲鲜事,以前从没有过的。看到小女孩画的人还特别像,他们就更加有兴致,边议论边看,不时又看看不远处的若素,对比着南宫瑾言画板上的人,啧啧地称赞着。

  看得围的人多了,南宫瑾言才抬起头,淡淡地看了看他们,又认真地画起来。画完若素的肖像之后,南宫瑾言抬起头,扫视周围的人一眼,较为满意。她大声说:诸位,我的画怎么样,画得像么?像,像极了!许多人一齐称赞。

  南宫瑾言满意地点点头:谢谢大家。今日小女子在这儿为大家画几张像,大家愿意么?愿意,我们愿意。又有许多人齐声回答。

  若素已是站起身来,站到明雨琴旁边,看着南宫瑾言,看她如何让这些人出银子画像。听得众人都说愿意,南宫瑾言才继续说着:既然大家愿意,我一会就给大家画。不过,首先得说清楚了,大家也知道,我这纸得出银子买,还有,我也得吃饭是不是,所以每画一张一两银子,愿意的就坐到那张小椅子上去。

  说完,南宫瑾言看也不看他们,竟自坐到画架前的椅子上,静静等着。听完这话,围着的人一窝蜂般散开去。看到这情况,若素脸色立时沉了下来,心道:这些人太不像话了,刚才不是说愿意么,现在却都散了。

  她走到南宫瑾言身边,小声地叫着:小姐,这……没事,万事开头难。南宫瑾言倒特别沉着,总有人愿意坐到那儿让我画的。今日只要有一个人让画,就行。

  这样,明天就会有两个,后天就会有三个,把品牌打了出去,以后就越来越多的。明雨琴微微笑道:瑾言,你倒沉得住气,还是别闹了,回府去吧。府中也少你这点银子。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坐到了小椅子上,大声说着:小姑娘,给我画一张吧,如果画得好,我加你一两银子,如何?好勒。来了生意,南宫瑾言欣喜地挥动着火炭,认真仔细地看了看对面坐着的人,一会,凝神画了起来。不到一刻钟,一个深沉带点冷漠的中年大叔就在南宫瑾言纸上显现出来。

  南宫瑾言停下笔,高兴地对中年大叔说:这位大叔,画好,如果你不满意,可以不付银子。中年大叔走到南宫瑾言的画架前,刹时惊呆了,好一会才说:小姑娘,你还真了不起啊,别说还真像啊!说着,中年大叔掏出二两银子递给南宫瑾言。南宫瑾言将银子交给若素:若素,你给收好了,这是我们的第一笔进账。

  中年大叔又说:小姑娘,你画得这么好,我回家去后,让我家人也来让你画一个。南宫瑾言忙说:大叔,那我给你打八折,只要八钱银子就成。大叔,你走好。

  若素将二两银子收好,笑嘻嘻地看着南宫瑾言:小姐,还真让你给说着了,这一天若是有十人来画,就有十两银子进账。现在就有了二两啦!有人开了先河,又有一人坐到了那小椅子上。不到半刻钟,南宫瑾言就将像画好,那人数了一两银子。

  若素将一两银子放到小袋子里,掂量了一下,又摇了摇,笑着说:明姨,你还别说,三两银子也有些重量。明姨笑道:若素,看把你美的。这些可是瑾言挣的,又没有你的份。

  小姐说过,赚到了十两银子就给我一两。若素一本正经地说,这儿也有我三钱银子啦!明雨琴看向南宫瑾言,南宫瑾言点点头。那我呢,瑾言,你开我多少工钱,我可是也陪你在这儿风吹日晒的呀!明雨琴装出一副苦瓜脸。

  一文钱都没有。南宫瑾言丝毫面子都没给明雨琴,你是我母亲派来的,又不是我请你来的。你如真要工钱,也得向我母亲要。

  明雨琴还是苦着脸说:唉,真命苦啊,陪着你们在这儿风吹日晒雨淋,却没有一点好处……明雨琴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若素看着明雨琴这样,悄悄看了正经八百端坐着的南宫瑾言一眼,小声地说:明姨,要不你与小姐商量一下,如果再赚多些,让她也给你一两?南宫瑾言扑哧一笑:若素,明姨跟你闹着玩的。她还在乎这一两银子么?怎么不在乎?明姨认真地说,我一月的月钱才五两银子,如果你一天能给我一两,一月就有三十两啦。

  南宫瑾言嘿嘿笑着:那你让母亲给你加些月钱就是。正说着笑,又有人来坐在那小椅子上。南宫瑾言说:不跟你们闹,我得画画了。

  说远,南宫瑾言专心画起来。这人还没画完,又有人来到了身旁,这人直接走到南宫瑾言身旁,紧紧盯着南宫瑾言的画板。南宫瑾言只是感觉有人来到自己身旁,没有理会,依然认真地画着,只是要不要看看对面的人。

  对于身旁的人,她是瞟都不瞟一眼。若素与明雨琴看到这人之后,不由惊呆了。这人正是那天被南宫瑾言敲诈了一万两银子的小男孩。

  她俩紧张地看着小男孩,生怕他对南宫瑾言不利,心眼儿都跳到嗓门上,但是又不敢提醒南宫瑾言,只怕影响了她画画。。”。”

第8章 你要画像,得一千两银子

  南宫瑾言画完,接过顾客的一两银子,递给若素之后,才抬起头看向身边的人:这位公子要画像么……是你?是我。小男孩平静地说,想不到你还会画像,画一张像一两银子,是吧,我也画一张。说完,小男孩走到小椅子那儿坐下。

  南宫瑾言没有动,冷冷地看着小男孩:你真要画?小男孩点点头:是啊,我都坐到这儿了。那首先说清楚,你要画的,一张一千两银子。南宫瑾言依在椅背上,懒懒地看着小男孩,等着他发飙。

  小男孩没什么反应,他的跟随卫寒却怒声问了起来:瑾言姑娘,你这是为什么?南宫瑾言偏头斜了卫寒一眼:卫寒,是吧,你主人还是没教你要讲礼貌么,主子们说话,哪有你下人插嘴的份。真是没教养!南宫瑾言轻哼一声,不再理会卫寒,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小男孩,静等他的反应。她心里暗笑:小屁孩,来惹本姑娘,看我不玩死你。

  卫寒紧紧盯着南宫瑾言,狠不得用目光杀死她。行。小男孩轻轻地说。

  得先交钱,我再干活。南宫瑾言轻轻地说,她将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仿佛要研究自己的手指。小男孩倒是波浪不惊,轻轻吩咐道:卫寒,给她一千两银票。

  公子。卫寒极是不甘心,这么一个小小的女孩儿,却是如嘴嚣张。小男孩沉声道:给她。

  卫寒,你有些放肆了啊!听到这话,卫寒赶紧掏出一千两递给南宫瑾言,他可不敢在主子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南宫瑾言接过银票后递给若素:若素,收好了,别让人抢了去,这可是一千两,抵得上普通人家几年的开支啦!听到这话,小男孩愣住。南宫瑾言拿起了火炭,看到小男孩剑眉微皱、若有所思的面容,忽然心血来潮,又开口问:小屁孩,你确定要画像么,这可是一千两银子!南宫瑾言特意强调是一千两银子。

  小男孩却又惊醒过来:画,为什么不画呢,银子都付了。画,一定得画。南宫瑾言这才认真地看了看小男孩的面容,倏忽间,她发现小男孩脸上有一丝淡淡的忧色,而且目光也只是虚望着某处,应是在思考着什么,但那眼神专注而执着。

  稍微比划了一下,南宫瑾言心中已有了一个构图,手中的火炭立时落在纸,右手灵敏地挥动。此时,仿佛周围那喧闹的声音已远去,这儿就只有火炭碰在纸上那嚓嚓的声音。沉思片刻,小男孩的意识回到了现实,眼睛转到南宫瑾言身上。

  一时之间,他惊呆了。南宫瑾言今日依旧是穿着一袭素色的衣裳,红朴朴的小圆脸上那双灵动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面前的画架,可爱的小手抓着火炭快速地挥舞,宛如在跳一支优雅的舞。偶尔,南宫瑾言也转过目光,看上自己一眼。

  这一眼,目光也是那样的睿智,那样的深邃,那样的敏捷……只是一扫就过,然后再专注盯着眼前的画架。这种眼光,应该不属于眼前这个八岁的孩子。小男孩总有一种感觉,这个小女孩大了自己许多。

  前次在茶楼之时,听到她吟出那首大开大合、雄健浑厚,孤旷高远又饱含人生哲理的诗之时,他才转眼看向她。那时,惊讶于她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却能吟出这样的诗。后来,她的大胆,她的调皮,她的狡黠……深深地印在自己的心中。

  自那次起,他心中便有了一张红朴朴的小圆脸。而这一次,行走街巷之时,又看到了她。而且,竟然是在街头画画。

  一个大将军的女儿,在街头画画,还收一两银子一张。更让人惊讶的是,那么小的孩子做着这样的事,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是那么的云淡风轻,不能不让自己高看她一眼。小男孩觉得,这个南宫瑾言,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这一刻,小男孩决定,此生唯她而已。偶尔间,南宫瑾言看到小男孩专注地看着自己,眼神之中多了一丝迷恋,不由轻轻地摇了摇头,心里暗道:小屁孩,姐可不是你能泡得了的,你真是太嫩啊!画,画好。南宫瑾言停下笔,揭下小男孩的肖像,对他说:好了,给你。

  小男孩示意卫寒接过画像之后,优雅地走到南宫瑾言身边:这们小姐,有没有时间与我一起喝茶?对于小男孩的邀请,南宫瑾言甚至都懒得看他一眼,懒懒地说:没空。小男孩没有在意南宫瑾言的冷淡:你这不是没事情么,我是真想请你喝茶,与你一起聊聊。聊聊人生理想什么的么,还是免了。

  本姑娘早就不谈理想了。南宫瑾言扫了一下又开始围过来的人,估量着哪一个是她下一个顾客。不是。

  我只是因为方才听到你说了一句一千两银子抵得上普通人几年的开支这话,有些感触,想与你聊聊。小男孩真诚地说。听到这话,南宫瑾言才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小男孩:想不到你这富二代还有点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

  可惜你不是皇上,就算再怎么样关注民生,也解决不了什么。如果真觉得那些普通老百姓生活艰难,就拿出银子来帮助他们。不过,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姐还真没空。

  姐今天计划要画十张像,现在才只画了三张。虽然对于南宫瑾言口中的有些词语模凌两可,不太明白意思,但小男孩还是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他想了想,对卫寒说:卫寒,去家里找六个人来,记得让他们换身衣裳。

  卫寒为难地看了看小男孩,又看了看南宫瑾言,才说:公子,这……没事的,朗朗天日之下,会有什么事呢,你放心回去就是。快去快回,我还等着与南宫小姐谈大事呢。小男孩不耐说。

  南宫瑾言明白小男孩的意思,是要叫上几个家人来让自己画,凑满十个人,然后让自己没有理由拒绝他。她好整以暇地笑逗卫寒:这位大叔,你放心去叫人就是,我们不会拐骗你家主人的。说到这儿,南宫瑾言又装作端详了小男孩一下:这模样,还不能让姐动心,太嫩了。

  小男孩不理会南宫瑾言的调侃,只是催促道:卫寒,快去。卫寒这才无耐地转身走了。过了一刻钟左右,卫寒带着六人飞奔而来。

  这六人奔至街口,灵捷地跳下马,一齐跪至小男孩身边:见过公子。小男孩淡淡地嗯了一声:起来吧,快一一坐到那边去,让南宫小姐画像。说完,看身南宫瑾言,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有人愿意送钱,且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南宫瑾言还是喜欢的。画完一个,南宫瑾言淡淡地说:一两银子,若素,收钱。不是一千两银子么?小男孩诧异地问。

  不是,他们跟你不同,你是富二代,他们是劳动人民。南宫瑾言也不管小男孩懂不懂,淡淡地说,下一个。小男孩也不争辩,让卫寒数了一两银子,示意下一个家人坐上去。

  画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将七人画完。南宫瑾言高兴地说:好,收工,今日任务完成,收获还不错,虽然是宰一个冤大头的,但开张生意能有这么好,是人生一大喜事。今儿个姐高兴了,小屁孩,就应了你的喝茶邀请吧。

  说,是去哪儿。先明确告诉你,得找个优雅的环境,一般的地儿姐是不去的。若素,明姨,收摊!当然,去京城第一茶楼。

  小男孩欣喜地说。卫寒几人帮着若素、明雨琴收拾了画具,搬上马车。一行人来到第一茶楼之后,小男孩带着众人上到了茶楼的最高层。

  南宫瑾言也不奇怪,只是缓缓道:小屁孩,上这一层,花费挺多吧,今儿个我冤了你一千两,又再让人如此破费,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其实,到第二层就可。你值得我这样,我相信你,你应该还会给我带来惊喜的。

  小男孩非常认真地看了南宫瑾言一眼。这一会,南宫瑾言精神一阵恍惚,她仿佛看到了一个高大帅气的阳光男孩。四楼就只一张桌子,四围全是雕花缕空的窗子。

  南宫瑾言毫不谦让地坐了下去,小男孩坐到另一边。卫寒与其他六人远远地站着。南宫瑾言只是稍微看了他们一眼,便收回目光,招呼着同样站着的若素与明雨琴:明姨、若素,你们也坐啊。

  若素是怯怯地看了小男孩一眼,没有出声。明雨琴则轻轻地摇了摇头。南宫瑾言知道她们这是守礼,因为是小男孩请客,作为下人,她们是不能坐的。

  南宫瑾言站起来,拉着明雨琴来到桌旁:明姨,你一定得坐,在我这儿,没有什么下人不下人的,你是我的家人,有我坐的时候,你们也得坐。。”。”

第9章 是谈人生理想,还是谈如何泡妞

  小男孩平静地看着南宫瑾言,没有阻止她的行动。明雨琴见小男孩没有什么不快,这才在南宫瑾言的强迫下坐也下来。南宫瑾言又去拦若素,若素哪敢坐,她总觉得小男孩特别威严,一颗小心脏早被他的气场镇住了:小姐,你还是站在你后面吧,也好给你添茶。

  南宫瑾言不管不顾地拉着若素坐下,这才坐好,抬头看着对面的小男孩:小屁孩,先谢谢你今日请姐喝茶。今日我们是真谈人生理想呢,还是谈如何泡妞?南宫瑾言完会是一付大人的吻,一本正给。请问小姐,人生理想是什么?泡妞又是什么?小男孩也是一本正经地问道。

  南宫瑾言白了小男孩一眼:说你是小屁孩还真没说错。其实,如果你是对姐感兴趣了,两个问题也就是一个问题,是如何让姐喜欢你。但是,如果你真是对什么民生感兴趣的话,那就是两个问题。

  那就先把两个问题当作一个问题来说说吧,我想听听你怎么说。小男孩脸上浮现一丝笑意。这个……南宫瑾言装作犹豫了一下,小屁孩,有一个事我不得不先说一下。

  什么事,你说罢。小男孩看到南宫瑾言脸上显过一丝狡黠的形色,猜想她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他不在乎。是这样的。

  南宫瑾言缓缓说道,你也看到了,刚才我在那十字街口给人画像,一个多时辰,就收入一千多两银子。现在陪你聊天,得费时间,是不?我的时间可是挺宝贵的。再一个,也是在给你质疑解惑,相当于做你的老师,这个,你多多少少也得付我一点辛苦费吧。

  小男孩就知道南宫瑾言是要银子,也亏了她,竟然说出这么正当堂皇的理由,心里暗说:还一千多两银子,至多也就十两而已,那一千两是敲了我的。准了。要多少银子,你说罢。

  小男孩豪爽地说。这个这个……南宫瑾言装作特别为难的样子,你也知道,我的时间是那个价。收你高了,显得我不地道。

  与你也算是见过两次面的朋友,你又这么爽快,是不能收高。但是,收低了嘛,我自己不是又掉价了么。为了我的荣誉,还是不能收低了。

  就这样吧,也按一千两一个时辰收费吧,有什么话,你尽管问,我知无不言。小男孩看了卫寒一眼,示意他拿银票出来。卫寒已是知道主子的心性,一下子丢出两张千两的银票。

  南宫瑾言抓过,看了一下,淡淡说:两千两,看来小屁孩,你是要两个时辰。好,有什么问题,你问吧。还是刚才那话,你先把两个问题当一个问题的说一下吧。

  好,小屁孩,你问到姐,算你问对了。姐在这方面研究不深,但回答你的问题还是绰绰有余。这问题先提条件是你看上了一个女孩子,是不。

  这好办,你不能太直接。先得在一旁观察,看她喜欢什么,再投其所好。打个比方,你遇的是我,而我最大的爱好是喜欢银子,那你就多花些银子讨我欢喜。

  如果这女孩子喜欢吃糖果,你就多买些糖果给她。小男孩轻轻点头,表示听到了南宫瑾言的话。南宫瑾言继续说下去:开始第一次见面,也不能吓着女孩子,像你那天让跟班吓我的那样事,切记不能再做。

  我看你应该是一个较为拉风的公子,但是对待女孩子得温柔一点,不要总是拉出一大班保镖,戴着黑眼镜,穿着黑西装,一付我是黑社会的模样,这样,有很多女孩子特别讨厌的。说到这儿,南宫瑾言瞟了瞟卫寒及几位小男孩的家人。她也不管小男孩能不能听懂,一股恼就说了出来。

  小男孩听得懵懵懂懂,却还是点头,表示听懂了。首先套近乎也不能用老套的话语,比如\\\\\\\\\\\\\\\'我俩好像见过、你是我的初中同学吧\\\\\\\\\\\\\\\'之类的话语。要用一种欣赏的眼光去看待你看上的女孩子,比如:我特别欣赏你、你与我的偶像特别像、你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人……这下,小男孩就听不懂了,里面太多的词语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看向卫寒,卫寒也是一头雾水,只是觉得这个南宫瑾言太高深莫测了。

  南宫瑾言看到他们困惑的表情,心里不说有多高兴了,暗说:小屁孩,就让姐就尽情地忽悠你吧!小男孩实在听不懂南宫瑾言说的话,便说:南宫小姐,你还是说说那个什么一千两银子关于普通人几年开支的问题吧。这是民生问题。南宫瑾言接过话,这问题不说也罢,不是你我要讨论的。

  为何?小男孩疑惑地看着南宫瑾言,我们就不能讨论这些问题么?第一,地点不对,这是朝堂之上讨论的问题;第二,人不对,我们只是普通的小民,不是朝堂之上的当权者,只要管好自己好好地生活下去,何必去谈这样重大的问题。南宫瑾言语气轻描淡写,小屁孩,现在还不到半个时辰,你可收回一千五百两银子。我们就此分别,各找各妈、各回各家。

  南宫小姐,你就当我是朝堂之人,给我说说吧,反正我已经付了银子,不想再收回了。小男孩坚持着。莫非你是南桉皇帝微服私巡?南宫瑾言双手托着两腮,睁着一双灵动的大眼,天真地看着小男孩。

  没等小男孩反应,南宫瑾言又说:听说南桉皇帝也是一个小屁孩,年龄倒是跟你相符。小男孩一怔,为南宫瑾言大胆的想象惊异。他忽然觉得南宫瑾言现在这模样特可爱,没有了调皮任性,也没有狡黠算计,就只剩下可爱。

  他喜欢!小男孩也用双手托着腮帮,悄悄地说:你就把我当作是南桉皇帝,给我说说什么民生的问题。你真是南桉皇帝啊?南宫瑾言说着,抿着嘴,忽闪着大眼睛,认真地看着小男孩。一会,南宫瑾言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应该不是,否则我弄了你一万一千多两银子,你还把我给……说着,南宫瑾言站直身子,右手成刀放在脖子上。

  把你给怎么了?小男孩问。咔嚓了!南宫瑾言笑了笑,皇帝可是轻易掌管国人的生死。我这么恼你,肯定是咔嚓的啊。

  哦。小男孩笑了,我是说你把我当作是南桉皇帝就是。其实,就算我是南桉不会把咔嚓的,这么一点小事,值得么。

  不行。如果让皇帝的秘探听到,那不是把你给咔嚓了。南宫瑾言又担心地说。

  这儿是茶楼四楼,没有外人,你不用担心。我真想听,你就给我说说吧。小男孩急切地说。

  南宫瑾言想了想,才说:既然你这么诚恳,我就说说吧。我问你,一个国家,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是军队,要有强大军队,才不被外敌所侮。小男孩认真地回答。

  错!是民生。民生关乎国家大事。你想想,一个国家的老百姓生活好了,心安定了。

  这个国家就安定和谐,平和上升。若是老百姓吃不饱穿不暖,那就会造反。你没听说吧,在一个国家里,皇帝是船,老百姓是水,水能船安稳地行驶,也能掀起波浪把船弄翻。

  所以,一个国家,最大的问题是老百姓的问题。所以,一个皇帝要想治理好一个国家,就是要让老百姓安定下来,要让他们有美好的生活……这时,茶楼上忽然响起了浑厚的掌声,紧接着又有一个说:妙啊,南宫小姐的言谈妙极,真是简明扼要地点出治理国家的最根本问题。南宫瑾言转头看去,只见楼梯口旁边,一个留着灰白长髯,大约六十来岁的老头从一扇门里走了出来。

  这人边走边说,走到近前,仰慕地看着南宫瑾言:听小姐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你是谁?南宫瑾言谨慎地问。我便是这家茶楼的主人。老头温和地回答。

  南宫瑾言幸灾乐祸地看向小男孩:这下你大祸临头了,竟然装皇帝,这老头一句话就可让你诛连九族。小屁孩,到时别拖上姐,是你再三强求,我才说这些话的。小男孩疑惑地问:南宫小姐这话是何意?是何意?还掉文酸袋干嘛,你没听说么,他说他这家茶楼的主人。

  我听说这家茶楼的主人是当朝宰辅的一个亲人开的。刚才你装皇帝,他还不去皇帝小儿面前告状啊。南宫瑾言哼哼地说。

  哦,南宫小姐担心这个。不用怕,这老儿是我朋友,不会去告状的。小男孩安抚道。

  真不会去告状?南宫瑾言审视地看着老头。她发现这老头面相是有点老,但精神绝佳,如果不知道,还以为是神仙呢。老头点点头:老夫活了一大把年纪,还不致于做这样小人。

  南宫小姐,还有什么妙论,一并说说吧。

蚂蚁是害虫还是益虫(蚂蚁是害虫还是益虫)?如果你对这个不了解,来看看!

小朋友的疑问:小蚂蚁是益虫还是害虫呢?孩子与家长共同的作业!,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守望的精灵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蚂蚁是害虫还是益虫(蚂蚁是害虫还是益虫)1

蚂蚁种类繁多,平时生活中我们看见的蚂蚁绝大部分都是益虫!但也有些蚂蚁对人类有害,称之为害虫。

1. 吃掉很多动植物的残骸,处理消化被丢弃的食物垃圾、碎渣,清理改善了环境。

2. 吃掉一些害虫的幼虫。

3. 有些蚂蚁可以用来泡酒,老年人喝了对身体有好处。

4. 黑蚂蚁身上可以提炼一种东西入药。

1. 蚜虫是害虫,但蚜虫的排泄物是蚂蚁的美食,蚂蚁保护蚜虫,自然也就成为了害虫。

2. 吃庄家的根或者种子。

2. 火蚁,是一种进攻性很强的害虫,可使人致死。

3. 木匠蚁,会咬木头,但不吃木头,只是做窝,对房屋及森林有害,危害的程度仅次于白蚁。

注意哦:白蚁不是蚂蚁同一类的昆虫,白蚁属于等翅目,而蚂蚁属于膜翅目。

5.有些蚂蚁会爬到人身上叮咬,使人感到又痒又痛,皮肤上出现红疹。

如果从颜色区分上来看,一般黑蚂蚁是益虫,红、黄蚂蚁是害虫。

其实,只要对人类有益的就是益虫,对人类有害的就是害虫!

蚂蚁是害虫还是益虫(蚂蚁是害虫还是益虫)2

蚂蚁是害虫吗?蚂蚁是益虫还是害虫?有人说是蚂蚁益虫,因为它们对环境有益;有人说蚂蚁是害虫,因为它们对人体或生活有害,那么到底该怎么界定蚂蚁是有益还是有害呢?东方汉诺讲,应该具体分析,是益虫还是害虫,是具有相对性的。

从某方面讲,蚂蚁是益虫,比如我们经常在户外见到的小黑蚂蚁,是我们所处的生物链中较重要一环,我们丢弃的食物垃圾、碎渣、死去的昆虫尸体等等,如果没有蚂蚁等昆虫的进一步消化,我们所生活的环境很快就会变得腐臭不堪。

从某些方面讲,蚂蚁似乎更是害虫,其中“臭名昭著”的白蚁是大害虫,众所周知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主要是指白蚁,白蚁还破坏树木及木制品。

一般在室内常见的蚂蚁有十几种,这也是随着城市建设的迅速发展,改变了蚂蚁原有的生存条件,使之逐渐适应了建筑密集、人口稠密的城市环境,常侵入建筑物内部密食和为害。

不同蚂蚁的危害虽各有其特点,但蚁后一般都深居穴内司繁殖之职,主要是工蚁出穴寻食造成危害。主要为咬扰人体、传播病菌、污染环境、损坏建筑。

主要表现在2个方面:一是因食害和污染所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二是由传播多种疾病和危害人类健康所导致的间接损失。

就比如说它们传播疾病吧,蚂蚁自身并不会产生病菌或病毒等,看起来也不脏,但是蚂蚁是杂食性的,不仅喜欢吃人类喜欢吃的食物比如蜂蜜等,更喜欢吃人和动物的血腥物,各种垃圾,病人的粘痰、血污它们也不会放过。因此,在它们觅食和爬行的过程中,蚂蚁不断接触各种污物,或携带各种病原微生物,如葡萄球菌、链球菌、芽孢杆菌、沙门氏菌、伤寒杆菌、痢疾杆菌、鼠疫杆菌等,并将这些病菌留在人的食物、衣服上传播疾病,学术上叫“机械性传染源”。

同时,蚂蚁凭它那细小的身材,只要有一点点缝隙,它就能钻进去,防不胜防。蚂蚁传播的病菌和病毒可能不会急性发作,但,流行病学调查发现,长期有蚂蚁的家庭,家人生病的概率和频率大于没有蚂蚁的家庭。您的家人是不是会莫名其妙的身体不舒服?是不是比别人更容易感冒?如果不是,那他们的免疫力还比较过硬,应倍加呵护珍惜,不能被蚂蚁传播的病菌和病毒侵害;如果是,蚂蚁很可能就是罪魁祸首。

由此可见,以某一种蚂蚁吃的某种食物,来简单的判断蚂蚁是“益”或“害”是不科学的,不足为据的,同样也不能因为某种蚂蚁有一定的药效就说她对人类有益,应该具体分析。

蚂蚁是害虫还是益虫(蚂蚁是害虫还是益虫)3

蚂蚁属昆虫纲,膜翅目,蚁科,是一类高度进化的社会性昆虫。蚂蚁的触角呈明显的膝状弯曲,腹部有一、二节呈结节状。蚂蚁一般没有翅膀,只有交配期的雄蚁和有生育能力的雌蚁才有翅膀。

全球有超过10000种蚂蚁,中国已确定的蚂蚁种类有600多种。在我国,影响人们工作、生活和娱乐环境的蚂蚁主要有:

又称法老蚁,体型较小,黄色或浅棕色,工蚁体长约2毫米。小黄家蚁原为热带蚁种,现在我国各地均有分布。小黄家蚁是一个主要的室内滋扰害虫;对食品及其他物品的破坏较大,携带病菌,叮咬人体,对人类健康构成危害。

工蚁体长2~2.3毫米,褐黄色,触角及足为黄色,头和胸部具细密的纵长条纹,近无光泽,在细条纹间有很细小的线网。国内分布广泛,喜在室外行道路基缝隙、墙角、墙缝中及石块下筑巢,经常侵入室内窃食。

工蚁体长约4毫米,因头大得名。主要分布在广东,广西,云南,福建,香港,台湾等地。出没于医院、住宅,危害电缆、水管和电话线保护层等处。

工蚁体长约4毫米,头胸腹部呈深褐色,体内会产生一种独特的刺激性气味。主要分布在上海、浙江、福建等省地,一般在室外土壤中、树干、根基筑巢,常会入室觅食。

工蚁体长2.4~6毫米,红火蚁头部为铜棕色,身体为红褐色。红火蚁原产南美,在中国属于入侵生物,主要分布于广东、广西、海南和台湾等地。红火蚁具有极强的攻击性,严重危害人身安全并破坏电子设施。

又称木工蚁。种群数量庞大,体长在3-12毫米之间,颜色从黑到深棕到橘棕色不等。我国分布广泛。木工蚁不以木头为食,它们偏爱潮湿的木头,把木屑掏出以建筑巢穴。

蚂蚁为完全变态昆虫,整个生命周期分幼虫成虫四个阶段。

蚂蚁的卵很小,形如米粒状,长0.2~0.9毫米。卵表面呈白色、乳白色或淡黄色,表面光滑。常温下,卵经过21~26天孵化成幼虫。

初孵化出的幼虫体长0.4~5.5毫米,无足,蛆状,体表呈半透明玉色或乳白色,多细毛,体前端尖细,弯曲成半月形。触角短小,无眼。老熟幼虫体长3~6毫米,呈葫芦状,隐约可见腹部褐色内含物,体表有环状多节的纹迹。常温下,幼虫经过16~24 天开始化蛹。

工蚁的蛹体长2.6~5.5毫米,缺翅芽,红色复眼。头、胸、腹部分节明显,触角、足裸露,弯曲排列于胸前,体色由乳白色逐渐变黄直至褐色。繁殖蚁的蛹与工蚁构造相同,体长一般为3~7毫米,在第2、第3胸足之间有翅芽。常温下,蛹经过15~25天羽化成成虫。

成虫分头、胸、腹三部分,体色有黑、棕、红、黄等颜色或有金属光泽,体壁有弹性。触角呈膝状弯曲,有4~13节,柄节很长,末端2~3节膨大。腹部呈结状,六条腿,咀嚼式口器。雄、雌蚁体型较工蚁更为粗大。

依据蚂蚁的形态、行为和社会分工,分成4个基本品级:雌蚁雄蚁工蚁兵蚁。各品级间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雌蚁:又称蚁后,发育完全,生殖器官发达,主要职能是产卵。蚁后与雄蚁交配并受精一次,即可终生产卵。蚁后无觅食能力,靠工蚁喂食生存。在适宜条件下,雌蚁每天可产下500枚以上的卵。

雄蚁:又称蚁王,绝大多数种类的雄性蚂蚁不参加劳动,依靠同伴喂食生存,等待婚飞,婚飞后即死去。其主要任务就是和雌蚁交配一次,给雌蚁注满精子。

工蚁:均为不具有生育能力的雌蚁,卵巢退化,没有储精囊。主要承担筑巢觅食,饲育幼蚁,看护蚁卵,清洁蚁巢等工作,占巢内比例最多。

兵蚁:兵蚁生殖器官不发达而不具备生殖能力。数量不多,但上颚发达,攻击性强。主要职能为保卫整个蚁群安全。兵蚁口器退化,无取食能力,需工蚁进行喂食。

蚂蚁属杂食性昆虫,食源可分为植物性食物和动物性食物,但绝大部分蚂蚁都喜食甜食。当蚂蚁取食后,会把食物储藏在嗉囊内,带回巢穴中喂给其他蚂蚁。蚂蚁之间也进行食物交换,饱食后的蚂蚁遇到同伴时,会将食物从口中吐出,让其舔食。

阿根廷蚁、臭蚁、法老蚁甜食(糖、蜂蜜、蜜露)红火蚁、弓背蚁、窃叶蚁蛋白质(肉、昆虫尸体、种子)法老蚁、路舍蚁、大头蚁液体(油脂、甜水)

工蚁在衔取食物回巢的路上,会沿途分泌名为“信息素”的化学物质。在信息素的召唤下,附近的蚂蚁纷至沓来,通力合作将食物运回巢穴。而在有外敌进犯时,信息素则成了警示同伴的“号角”,号召同伴共同抵御外敌。

蚂蚁的活动随着温度的变化而变化,气温上升到9度以上时,蚂蚁开始出巢活动;气温达到15度后,活动逐渐频繁; 6-9月份是蚂蚁最活跃的时期;温度降至10度以下后,蚂蚁活动开始下降,蚂蚁有冬眠的习性。但在室内的恒温条件下,蚂蚁一年四季均可活动。

蚂蚁好斗性极强,无论是否为同一种类,都可能相互残杀。引起残杀的原因较多,如争夺食物,扩张领地等。

损坏设施:蚂蚁有啃噬的习性,会破坏电子设施,各类管线和木料,造成损失;

破坏环境:不少蚂蚁以蚜虫等害虫分泌的蜜露为食,蚂蚁为其提供保护,间接破坏了人类生存的环境;

传播疾病:蚂蚁在觅食过程中到处爬行,容易接触各种传染性病原体, 并能机械性地将各种细菌、病毒等病原体带到人类易接触的场所和食物表面,不仅会污染食物,而且传播疾病;

骚扰叮咬:蚂蚁侵入室内会影响到人们的正常生活和身心健康。甚至一些蚂蚁,如:小黄家蚁,红火蚁等还会叮咬人,特别是小孩,造成化脓感染。

蚂蚁也会“放牧”:某些种类的蚂蚁会保护蚜虫、粉蚧等害虫,从而获取它们分泌的蜜露作为食物,蚂蚁甚至像人类放养牲畜那样,把这些虫子衔到嫩枝上以获取更多的蜜露;

天生的建筑大师:一些蚁种在面临洪水威胁时,会通过搭桥、抱团、建塔等方法来度过危机,甚至会彼此衔接,平铺成一个“漂流筏”在水面漂浮很久而不解体;

培育真菌的切叶蚁:切叶蚁从植物上切下叶子,将叶片用来种植真菌。它们并不直接食用叶子,成虫吸食被它们切碎的叶片中流出的汁液,并用长出的真菌喂养幼虫;

擅长织叶的织巢蚁:织巢蚁安家于树冠向阳处,建造巢穴的方式十分奇特,它们将老熟幼虫衔于口中,利用其吐出的丝线对树叶和枝条进行缀合、粘牢,从而建成蚁巢;

掠夺奴隶的蓄奴蚁:蓄奴蚁是天生的战斗专家,不会进食,掠夺弱小种群的工蚁和卵作为奴隶,掠夺回来的工蚁常常暴乱而被杀死,但卵孵化出来后就成了听话的奴隶,供蓄奴蚁驱使。

以上就是蚂蚁管理培训第一课的全部内容了,关于蚂蚁的习性和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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