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厂有什么危害做搬运工是不是蛮轻松的?

浙江“顶狗哥”头顶400斤水泥袋走红(图)_昌邑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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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顶狗哥”头顶400斤水泥袋走红(图)收藏
在公园广场,老蔡顶着水泥袋和狗,吸引路人拍照。近日,慈溪市坎墩街道的“顶狗哥”一夜成了网络红人。“顶狗哥”大名叫蔡汤美,今年41岁,江西人,来慈溪14年,是一家陶瓷店的搬运工。记者来到坎墩街道一家汽修厂等老蔡。只见他风尘仆仆,骑着电动车而来,敦实的体格,粗壮的胳膊,一看就是个力气蛮大的人。老蔡喜欢养小动物。他在网上“顶”的小狗,就是路边捡来的。今年2月一个下雨天,他看到一条小狗孤零零站在街头,就带回了家,取名“小黑”。说起顶狗,首先要说顶沙袋。老蔡以前在一家塑料厂当搬运工,因楼梯太窄,不能扛着走,于是用头顶,渐渐就练出头顶货物的功夫。有了“小黑”后,他萌生顶狗的想法。凭着曾在马戏团当搬运工时偷偷学来训练动物的技巧,他开始训练顶“小黑”,期间也曾摔过几次。由于“小黑”平衡能力不错,他从顶狗走路练到骑自行车,再到电动车,前后共练了两三个月。练好之后,老蔡就想秀秀绝活,于是每天早晨上班,就会骑着电动车,头顶百斤重的沙袋,让“小黑”站在沙袋上,一下子引来很高回头率,并迅速在网上蹿红。老蔡和妻儿目前挤住在十几平方米的出租屋内,条件非常简陋。作为家中的顶梁柱,老蔡一直期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改善家人的生活。让老蔡自豪的是,自己能顶200多公斤重的水泥袋,他准备挑战吉尼斯纪录。老蔡对记者说,他特别想上中国梦想秀,去亮自己的绝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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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后语,顶着蒜臼子唱戏,出力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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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缘  作者:文雨
  请不要骂女主角是妓女,她本来就是妓女。
  请不要骂男主角是嫖客,他本来就是嫖客。
  一个妓女和嫖客的故事,仅此而已。
  如果你不能接受这样的情节安排,请关闭此网页。
  如果你能够接受,请按下一章。
   早些年的时候,叫得的最多的是工厂还不是公司,工厂是正经干活的地方,而公司,人们总喜欢在前面多加两个字,叫&皮包公司&;那时代百分百收视率的春节 联欢晚会甚至发展出&小偷公司&四个字;发得最多的是福利而不是奖金,工资是实实在在拿在手里的钞票而不是打在银行卡里自己去取;车的正确解释是两个轮子 用脚踩的单车而不是四个轮子吐黑气的汽车。杨小丽记得父亲喜欢在门口大院里摆上一张小桌,一碟花生米,几块豆腐干,一杯老白干,眯着眼半梦半醒打发掉一个 又一个黄昏。那些黄昏,已经不再有――同样的地方,是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他们挡住了黄昏,挡住了阳光,渐渐地,人们不再眺望,该干什么干什么,低头过日 子。
  对面不远处的机器又在打桩了,咣铛铛闹哄哄只能用惊天动地来形容,杨小丽把被子蒙在头上,却是一点作用也无――那些巨响,似乎是从心底深处翻涌上来的,震得人恶心想吐。
  门被踢开了,走在最前面的是冬冬,他大哥刚满七岁的儿子。很显然,踢门的是他,但冬冬的妈妈,她的大嫂陈菲菲,并不觉得儿子这个动作有何不妥。
  &小丽啊,外面这么吵,你也睡得着。&陈菲菲夸张地笑着。
  冬冬跑过去,一把掀掉被子,嚷嚷着,&妈,妈,小姑姑骗人,小姑姑根本没睡。&
  杨小丽不得不坐起来,&嫂子,有事吗?&
  陈菲菲在床边坐下来,热络地说,&小丽啊,你的事,你哥跟我说了不下七八回了,我一直放在心上。大年就你这么一个妹妹,再说了,爸这回大病,要不是你把房子卖了,我们还真顶不过来&..&
  &嫂子,我也这家里一份子,这些话就不用提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了。&杨小丽知道这个嫂子,只要提起爸爸,提起她对这个家的贡献,就没什么好话,立刻打断了她。
  果然,她听见陈菲菲转入了今天的正题,&我娘家有个表哥,比你大不了几岁,是个博士,你哥也说没意见,小丽啊,你看哪天有空,去见一见,对了,现在反正外面闹得慌,出去走走也好,就今晚好不好,我去打电话。&陈菲菲说完,拿出手机就准备打电话了。
  杨小丽冷笑,&你那个表哥,是不是去年因为打老婆,老婆一气之下扔下刚满一岁的儿子跑得无影无踪,现如今被那个孩子闹得手忙脚乱的极品博士?&
   陈菲菲红了脸,辩白着,&我表哥哪点不好,一表人才,还是个博士。再说了,哪个男人能没缺点,你大哥已经是不错的男人了,结婚这么多年,重话也舍不得说 一句,可他又没本事,结婚这么多年,住的还是老房子。好了,不说你大哥了,这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从前那位表嫂,哪比得上妹妹你通情达理,挨打 也是她活该。我也跟你说实话吧,上个星期我那表婶来我家,就看中妹妹你了,说你出得厅堂进得厨房,对老人家也孝顺,回去硬逼着我表哥要见你一面。好容易说 得我表哥点头了,是妹妹你的福气,再说了,妹妹今年都快30了,又不是小姑娘了,别想着那些没结婚的好条件的男人了,有个男人愿意跟你见面,已经很不错 了。&
  杨小丽气得浑身发抖,板着脸说,&嫂子,我可记得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你跟我大哥怎么说来着,男人打女人就是男人不对,怎么轮到我这里,是你表嫂,哦,说错了,你前表嫂活该。&
   陈菲菲被小姑子这话给堵了嘴,也来了脾气,指着杨小丽的脸说,&我陈菲菲倒了八辈子霉嫁到你们杨家,一大家子,老的一个接一个病,小的窝囊没本事,这也 就算了,满大街都是男人,偏偏你杨小丽就是找不到一个能嫁的,东挑西捡――&杨小丽依旧板着脸,&嫂子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我是住在这家里不错,可这房子是 爸爸留下来的,我这么多年积蓄买下来的房子,嫂子也是知道的,早几年就卖了,卖的钱花到了哪里,嫂子更是知道的。&&哟,你卖了房子就了不起了,你那些 钱,我陈菲菲可是一个子儿也没见着。是啊,这左邻右舍地都夸你杨小丽孝顺,你能干,你能干怎么不搬出去住!你孝顺怎么不让妈跟你单过去,怎么还跟我这做媳 妇的住一起!&
  杨小丽的哥哥杨大年站在门口老半 天了,听到这里,笑了一声打着圆场说,&菲菲,都是一家人,别说什么搬出去不搬出去的话。不过,小丽啊――&这杨大年跟陈菲菲夫妻做久了,喊杨小丽都是一 个声调,在名字后面加一个长长的&啊――&,&你也不小了,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都是我这个做哥的没本事,误了你的终身大事。&杨大年说完这话,整个身 体缩成一团,抱着头蹲在墙角。
  杨小丽最见不得大哥这副窝囊样,一掀被子下了床,套了拖鞋,叭嗒叭嗒走到卫生间,关了门,把洗脸盆嗽口杯摔得叮 铛乱响。她想象着陈菲菲气得头上冒青筋的模样,不由嗤地一声笑出声来。她把水龙头拧开,放了满满一盆水,把头埋进水里,泪水无声地流下来,跟水盆里的水融 在一起。
  出来的时候,大哥大嫂已经离开了屋子,母亲艰难地推着轮椅在她门口打转转想要进来。杨小丽连忙过去,检查了一下轮子,被卡住了,拿来螺丝起子调了半天,总算是又凑和着能用了,&妈,这轮椅要换了,下月发了工资,我帮你买个新的。&
  杨老太太瘫痪两年了,在小丽父亲肝癌去世之后不到一年。老房子最大的缺点就是隔音不好,再加上杨老太太腿虽然瘫痪了,耳朵却是更加的灵敏起来。刚才她虽在隔壁房间,这屋里的话,她全听见了。儿子儿媳在的时候,她没说什么,等到这两口子都走了,这才赶着过来安慰女儿。
   &你大嫂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再说,她也不如你读的书多,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再说了,你大嫂说得虽然难听,话也还在理,你也不小了,总不能一辈子不嫁 人,守着这个家。年轻的时候还好说,能跑能跳的,想吃什么想玩什么,也挣得来钱。等你老了,真象妈这样,万一腿脚不利落,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那可怎 么办啊。&老太太说到伤心处,眼泪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流个不停。
  &妈,你放心,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晓得的。&这种话不是第一次听了,感动不起来了,剩下的全是不耐烦。杨小丽好说歹说,总算把老太太劝回房间到床上睡下了,一看表,已经快六点了,忙到冰箱里找了点剩菜剩饭在微波炉里热了,草草吃了几口,就往医院赶。
   杨小丽是护士,严格来说,是中心一医院年纪最大资格最老的护士――象她这么大年龄的,要么升职做了护士长,要么改了行。她做不了护士长,请假太多,还多 是事假,这些年,父亲肝癌之后母亲瘫痪,她连喘气的工夫都没有。她改不了行,如果不是在这家医院工作,父母亲庞大的医药费,别说卖一套房子,就是把她们杨 家兄妹全卖了也负担不起。
   杨小丽换上洗得发黄的护士服,镜子里的她,眼角开始有皱纹,她用中指按住眼角用力向上提了提,有那么一瞬间,皱纹似乎消失了,但她一放手,皱纹又回来 了。她懊恼地想起全医院最漂亮,也最舍得在保养上面花钱,最有心得的刘亚玲,前天正好在炫耀眼霜,就吞吞吐吐地问了问多少钱,哪里有卖的。
  刘亚玲惊讶地看了她一眼,让杨小丽觉得自己不配问这个问题,脸上有些火辣辣的。
  刘亚玲倒是叹了口气,&小丽,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开窍呢,有哪个女子象你这样刻薄自己的,一件好衣服也舍不得穿,几十年还是用一块钱一包的宝宝霜。&
  杨小丽刚在家里跟嫂子闹了那么一阵,听了外人这么一句公道话,心里哪有不感激的道理,顿时觉得平日里这怎么看也顺眼的人,也亲近了几分,&有什么办法呢,都是一家人,总不能闭眼当作看不见吧。&
  刘亚玲把杨小丽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地说,&前天我在第一百货看到你嫂子了,跟个男人在一起,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那男人还给你嫂子买了条白金项链,七千多呢。&
  杨小丽心里一沉,忙问道,&什么样的男人?&
  刘亚玲嘴一撇,&还能是什么样的男人,有钱的男人呗。要我说,小丽,你也别太傻了,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别总以为那个家离了你就不行。&
  在此之前,也有不少人对杨小丽说过同样的话,她只是听过就算,但这一次,她留在了心里。
  其实思想也跟植物的种子一样,有了适合了土壤,有了水分,就会发芽,生根,茁壮成长,成长到占据整个心灵。
  隔了几天,杨小丽约了刘亚玲,一起去买那个抹上去就有效果的眼霜。刘亚玲笑吟吟地,&我早知道你会想通的。&
   杨小丽羞愧地低下头去,脚尖来来回回地踢着地面。刘亚玲刚到医院的时候,就因青春靓丽而引起轰动,医院里的年轻医生,医院外的病人们一个个死皮赖脸地送 上门来,纠缠不休,都有金屋藏娇的长远规划。却不料后来一打听,人家原来是有男朋友的,还是个学医的研究生。这样的学生,用现在话说,叫潜力股而不是绩优 股。两个人亲亲热热在医院一现身之后,倒也有不少人知难而退了。却不料这其中有一个痴情种子,送花送首饰甚至送起了汽车。被那位纯情研究生知道之后,在医 院里大闹了一场,弄得刘亚玲觉得不分手简直对不住看热闹的广大人民群众。回复单身之后刘亚玲跟那位送汽车的富家公子好过一阵之后,被手握经济大权的男方父 母拒之门外,据说还很听了些冷言冷语。刚刚二十五岁,正值一个女人黄金年龄的刘亚玲,因第一个男人不相信爱情,因第二个男人上了物质的瘾,渐渐的就有些放 荡不羁起来――她不断跟胖的,瘦的,年轻的,年老的,好看的,丑陋的男人们约会,当然,这些男人们有一点是相同的――有钱。下馆子,看电影,逛商场,一起 去旅行&&无所不为,她知道这些男人不会娶她,感情来得快也去得快,至于幸福――不用为钱发愁就已经是幸福了,至少刘亚玲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在化妆品柜台挑选的工夫,刘亚玲漫不经心问了一句,&小丽你会唱K吧。&杨小丽低着头说,&不会。&现如今不会唱K是一种耻辱,杨小丽是深知这一点的。
   果然,刘亚玲惊讶地大声嚷嚷起来,&不会唱K可不行,什么也别说了,今晚跟我走,我们一起去钱柜,怎么也得把你练出来。&说完话,杨小丽来不及反对,刘 亚玲已掏出手机,一连打了七八个电话,劈哩啪啦象放连珠炮似的,&好了,小丽,我们走吧。&&去哪里?&小丽莫名其妙。&去唱K啊,我都帮你约好了,放 心,有人买单,要是晚了我再安排人送你回家,连车费都省了,不用你花一分钱。&
  花男人钱是不对的,三十年来,杨小丽未曾花过男人一分钱――当然,她还没有机会。她曾为此而自豪,可是,当她发现,她仅有的是自豪而非金钱的时候,她的生活,陷入了被人耻笑的困窘。
   她有过钱的,医院的最后一次福利分房,价格低得近似半卖半送――她抓阄抓中了。曾经有男人因为这套房而对她有那么点意思,但她还来不及回应,父亲检查出 了癌症。父亲也是家业的,大哥大嫂住的房子,就是父母一辈子的积蓄。母亲当初想卖了这房子筹医药费来着,大嫂哭着说,这不是让他们一大家子住大街吗?
  杨小丽那时的想法很简单,与其让一家人住大街,不如她卖了房子,搬回来一家人住一起挤挤。日子长久了,这才知道,即使是有血缘关系的一家人,挤着挤着也是会出问题的。
   冬冬一天天长大,总跟大哥大嫂住一间屋子肯定不是事。杨小丽有时候也会想得低级――嫂子说话之所以那样尖酸刻薄,大体是因为小孩子捣乱,跟大哥夫妻生活 不顺的缘故。但她又马上想到刘亚玲提到的那件事,她留意了嫂子的穿着打扮,确实添置了几件新衣,也多了一条亮闪闪的项链,说是假的,值不了几个钱。杨小丽 也想当场戳穿她的谎话,但一想到没凭没据的,嫂子肯定不认帐,大哥又是个没主意的,惊动了血压升高的母亲,更是麻烦。
  杨小丽心里跟压着一团火似的,她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报复,就是找一个光鲜亮丽的男人,开着车把她从旧房子里接走,留下一连串的汽车尾气让小看她的大哥大嫂们吸进肺里去。
  抹上了新买的眼霜,眼皮扯得紧紧的,有点不舒服,但对着镜子细看,不知是出了钱的缘故,还是这商场灯光的缘故,杨小丽总觉得那点皱纹暂时没有了。
   杨小丽很满意,刘亚玲却是一点也不满意,对化妆品柜台的促销小姐说,&这眼霜这么贵,送一套试用装不过份吧。&促销小姐不情愿,刘亚玲说,&一点试用装 而已,用不着我打电话给你们老总吧,你总还记得,上次可是他亲自陪我过来的。&促销小姐气呼呼地把一套试用装甩在柜台上,刘亚玲装作没看见,拿起来扔给杨 小丽,&走吧,我们去洗手间,帮你打扮打扮。&
  杨小丽从商场的洗手间出来的样子,显得年轻而秀雅。皮肤因为美白霜再加上粉底的缘故,显得细腻而有光泽,眉毛刚刚修整过,纤细而清秀,嘴唇打了今年最流行的莹润唇膏,灯光下看起来似乎有水珠在嘴唇上流动,对于男人而言,简直就是通行证。
  两个人上了出租车,司机问去哪里,刘亚玲说酒吧街。杨小丽在这个城市住了三十年,知道解放路建设路,从来不知还有一条酒吧街。她没有傻傻地问,酒吧街是什么街之类的问题。她其实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知道这种时候,保持沉默就是所谓见多识广了。
   酒吧街其实就是解放路的最末尾一段,这里林立着大大小小几十家酒吧KTV,一到晚上,鲜红的,惨绿的,昏黄的,幽蓝的霓虹灯把这街道弄得妆点得醉生梦 死,令人不想沉醉也难。杨小丽觉得她被这样的繁华与热闹吸引了,在这里她不用担心电费的事,在家里,哪怕是一盏小小的台灯,嫂子也要念叨好半天,什么这个 月电费又超支了,听说电费又要涨了,最后一句话总是感叹,家里要是有人在电力公司上班就好了。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她就拿眼睛死盯着杨小丽,常常让杨小丽疑 惑起来――没在电力公司上班是大错而特错的一件事。
  出租车在一家KTV门口停下来,杨小丽抢着要付车钱,被刘亚玲挡了回去,&哪能让你花钱。&杨小丽马上把手缩了回来――她并没有多少底气承担这些车费,&下次我来吧。&杨小丽不知还有没有下次,这一次,已经是豁出去了。
   刘亚玲牵着她的手,上了极宽的台阶,到了灯光闪烁的大门口,几位俊俏的小伙子迎了上来,满脸堆着笑,领着她们绕过一个昏暗的柜台,穿过一条极窄的通道, 推开一扇厚重的门,震耳欲聋的音乐扑面而来,音乐里的人们,在疯狂地摇摇摆摆。舞台正中央,是一位身穿仅穿黑色肚兜热裤的年轻女子,幽蓝的灯光洒在她的皮 肤上,不知为什么,是一种闪电般耀眼的白,乌黑卷曲的长发在随着音乐摆动,杨小丽对这个动作有些印象,咿咿呀呀的京剧里就有,那些年轻的男子们或是被冤枉 了,或是伤心到了极至,就常常做这样的动作,做得好时,看客们会给予热烈的掌声。做得不好时,会把那临时装上去的假发甩落在地上――杨小丽见过一次,当时 她年纪很小,笑得很大声,等看到那演员的眼圈里全是泪水的时候,她怔住了。
  在这样的热闹里,年轻女子把头发舞动得象是一团乱云――那乱乌云掉在地上。记忆涌上心头,杨小丽屏住呼吸看着台上的女子,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忽然,她身后传出尖锐之极的口哨,然后是喝采声,鼓掌声,台上的女子嫣然一笑,捡起地上的假发,戴回头上,重新随着音乐起舞。
  杨小丽看得离不开眼睛,没留意迎上来的男人,&刘小姐怎么才来,我们都等了好半天了。&大厅的音乐太响,这男人说话是用喊的,估计是刚喝了酒的缘故,脸很红,再被胡乱闪烁的灯光一照,象是虔心拜佛却在庙里先看到了夜叉。
  杨小丽唬得后退一大步。刘亚玲忙拉住她,笑着说,&詹文博,你不等我来就喝酒了。&
  &早知道你带这么漂亮的小姐来,就是天塌下来,我也等你们来了再喝。&詹文博眼睛看着杨小丽,刘亚玲赶紧介绍,&杨小丽,我同事。&
   詹文博在前面带路领她们两个去包厢的工夫,刘亚玲揽过杨小丽的头,在她耳边悄悄说道,&这个詹文博,一会儿别理他,就是一小跑腿的,十年后倒有可能升官 发财,现在,得了吧&&&刘亚玲鼻子一哼,一股气直往杨小丽的脖子里窜,痒得她忙将亚玲推开,不过她也明白亚玲在真心实意为她打算,也就笑着说,&你放 心,我都听你的。&
  进了包厢,里面跟外面一样阴暗,几盏幽蓝惨绿的灯高高踞在天花板上,不是照明,更象是鬼火。靠着墙壁是一架大电视,里面一个穿比基尼的姑娘在扭来扭去,包厢的中央一个四十来岁,矮矮胖胖的男人在声嘶力竭有一句没一句地喊着:
  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啊&&啊&&啦啦啦&&
  夜深了你还不想睡
  你还在想着我吗
  我这样痴情一点也不累
  要知道我一定会安慰你
  一定会好好只爱你一个人
  啊&&啊&&啦啦啦&&
  我肯定不会只想做个好人
  啊&&啊&&啦啦啦&&
  男歌手中,杨小丽最不待见任贤齐,却也不忍心他的歌被糟蹋成这样,正愕然不知所措时,那中年男人已经拿起话筒很甜美地说了一连串:谢谢,谢谢&&
  音乐还没歇停,比基尼女郎还在屏幕里寂寞地扭着腰,包厢里,掌声喝采声口哨声响成一片,站在门口的詹文博甚至把双手高高举在头上拍着。
   杨小丽读书的时候也喜欢唱歌,不过那时候的歌词不至于让人糊涂,一朵小红花,最多也就是开在花园里,不会变成路边的野花,更不会花心,还藏起来,成天里 喊着不懂不懂的,还动不动就憔悴凋谢了。其实她父母那个时代的歌也有含蓄的,那个咿咿呀呀的戏文不是把狐狸精唱成可亲可爱的&胡大姐&&&
  杨小丽正胡思乱想之际,跟在后面的刘亚玲推了她一把,身不由己地进了包厢。杨小丽觉得刘亚玲这一推,恰到好处,她的道德正好得了逃循的理由。
   中年男人正站在包厢中央为了自己改编的歌洋洋得意,看到她们两个进来,忽然笑着说,&小玲啊,你个古灵精怪的,总算想起我了,给我打电话了。&亚玲格格 笑着说,&李厅长,亚玲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您啊。这不,我今天还带姐妹来了,杨小丽,人家可是好女人,你们这些家伙,可得跟我招呼好了,小心我跟你们急。&
  那位李厅长立刻扔了话筒,迎上前来,细细打量了杨小丽,笑着说,&亚玲的朋友是个美女啊。&亚玲嘴一撇,&我说呢,怎么一进门就抱怨人家没打电话,原来是有了新人忘旧人。&
   这时候不知是谁,换了一支舞曲――最适合搂搂抱抱的慢三,李厅长遂顺从手下的奉承之意,搂着亚玲跳起舞来。杨小丽被冷落在了一边,这种场合,她不知是应 该继续站在原地,还是自行到沙发上找个位置坐下。正在左右为难之际,看见詹文博在跟她挥手打招呼,邀请她去他身边坐。虽然亚玲警告过她,这男人没前途,但 这世间有着大好前途的男子,又怎会浪费时间为女人屠龙,只怕是把龙这种珍稀动物制成美味摆上餐桌的兴趣更大一些。事实上,救女人于水火的,十之八九是大好 前途白马身边的小跟班。只不过,童话故事里,除了显示富贵之外,跟班的名字,一律省略。
  杨小丽在詹文博身边坐下来,詹文博又跑前跑后,把包厢 里的西瓜开心果话梅之类的水果小吃全堆在了小丽面前,看得正在跳舞的李厅长眉开眼笑,连声说,&有文博照顾小丽我就放心了,文博可是个小伙子,小丽啊,你 们两&&唉哟――&李厅长一声惨叫,原来是亚玲一脚踩在了他脚上,&李厅长跟人家跳个舞也不专心,闲腌萝卜瞎操心。&
  李厅长这一脚被踩得不轻,原本有些恼怒,但被亚玲这么娇声一嗔,又不禁哈哈笑了起来,&好了,不操心不操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被狗咬的是好人,遭雷劈的是媒人公!&
  其实,有了灯光的掩护,詹文博那张红红的脸已经不那么令人讨厌了,杨小丽不知说什么话合适,只好低头不停地吃东西。
  詹文博笑着说,&杨小姐还真能吃。&
  杨小丽脸红了,伸出动准备拿西瓜的右手讷讷停在半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詹文博忙把瓜递到她手里,&能吃才好,我最见不得现在那些女孩子,已经瘦得皮包骨了,还一天到晚嚷嚷着减肥。&
  好话人人爱听,小丽的性格原来也是俏皮不失可爱的,遂笑着说,&那些女孩子其实是想让你留意她的身材有多好。&
  詹文博噗嗤一笑,&原来女孩子想听好话的时候是这样的,以后我可是记住了。对了,杨小姐已经不用保持身材了。&
  杨小丽有点跟不上这个男人的思路,正呆呆地,詹文博又笑着说,&我是说杨小姐长得这么漂亮,再要有好身材,其余那些女人就要钻地缝了。&
  杨小丽一指刘亚玲,&少拍马屁了,真正的大美女在那里呢。&
  詹文博正要说话,跳完舞回来的刘亚玲一屁股坐在两人中间,&两个人说什么呢,这么热烈。&刘亚玲这话是对着杨小丽说的,杨小丽偏偏不答,拿眼看着詹文博,看他怎么答。
  詹文博笑着说,&你朋友很维护你啊,说你很漂亮。&这男人一句话恭维了两个女人,杨小丽也不得不佩服。
   詹文博拿来歌本,说是要听听杨小丽唱歌。詹文博这个建议一出,赢来响应声一片。杨小丽见此情景,推脱是肯定不行的,遂打开歌本,一首首看下来,看来看 去,唱得最熟的是那首戏文――《夫妻双双把家还》,这出戏肯定是唱不得的。好容易翻到后面,找到一首学生时代唱得烂熟的歌,遂填了单子,直接交给服务生。
  前奏之后,歌名出来了,有人在怪叫:&《采蘑菇的小姑娘》,这歌好,谁点的?快!快――&
   这话杨小丽没完全听懂,也知道不是好话,但音乐已经开始了,只好硬着头皮上去唱,第一句还好,唱到&&&光着小脚丫,走遍森林和山岗&&&有人开始轻轻 地笑,等到&&&她采的蘑菇最多,多得像那星星数不清,她采的蘑菇最大,大得像那小伞装满筐&..&那些人简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杨小丽听得心里直发 虚,不知是继续唱下去好还是干脆扔了话筒跑下来。
  这时,一个把西装穿得很好看的男人拿了话筒过来,&噻箩箩哩噻箩箩哩噻&&&,帮着杨小丽唱下去。男人的歌唱得很好,是那种浑厚的男中音。
  女人和男人,其实并没有本质的区别,男人喜欢美丽的女人,而女人,面对英俊的男人的时候,也往往会心跳加速。
  杨小丽偷偷瞟了一眼亚玲,亚玲笑得意味深长,她心里也明白了几分,脸上不由得热辣辣的,到底还是跟着这男人凑成了二重唱。
  一曲唱完下来,这男人也顺势坐在了小丽身边,亚玲赶紧过来介绍,&马连晋马处长。&
  马连晋说,&怎么以前没看到杨小姐过来玩?&
  刘亚玲忙插了一句,&什么杨小姐,听着就生疏,还是叫小丽吧。&
  马连晋立刻改了口,&小丽,对了,你会玩骰子吗?&
  杨小丽摇头。
  &没关系,不会玩我教你。&马连晋拿来一个黑色盒子,&这样吧,我们玩最简单大,一个骰子摇大小,大的赢小的输,输了的喝酒。&
  &我不太会喝酒。&杨小丽说。
  &哪有人不会喝酒的,小丽分明是看不起我。&
  父亲在世的时候,小丽偶尔也陪父亲喝一两杯,喝的是白酒,喝的不多,没有醉过,到底有没有酒量,她自己也不知道。但她总觉得一个女人,若是不推辞一下就陪着男人喝酒了,就算不得好女人。
  但KTV这种地方,好女人显然没有市场,她看到马连晋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的样子,心里又隐隐有些后悔,不由得责怪自己,既来了这种地方,还扮什么假正经。
   这时候门开了,几位最多不过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摇摇摆摆地进来了,身上穿的衣服少得她这个看的人脸红,穿的人却还嫌多。其中一个已经穿着吊带的小姑娘,半 个胸脯已露在外面,还不停地拉开了扇风,一个劲嚷着,&真热,热死了,这空调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坏了?&一个男人笑着说,&心静自然凉,看来美女的心不静 啊。&
  杨 小丽本觉得&心静自然凉&这句话雅致无比,在这种场合听到,实是又好气又好笑,再回头看看刚才还似乎有些不乐意的马连晋,见他舒服地躺地沙发里,惬意地看 着这群女子。杨小丽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她原以为象马连晋这样看上去很上等的男子,对风尘女子,至少也应该意思一下的拒绝。
  李厅长和蔼地问,&美女叫什么名字?&那小姑娘娇嘀嘀地答道,&我姓杨,叫杨小丽,老板你叫我小丽得了。&
  马连晋手里原端着杯红酒,听了这话,嗤地一笑,酒杯没拿稳,全洒在了杨小丽身上。
  杨小丽腾地站起身来,她的脸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脑子里闪过的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一切,都是设计好了的,拿她来取笑的。但她没什么好怨的,都是她自找的,她不来就没事了,她不羡慕别人有钱有男朋友,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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