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儿的经济不好,再加上老母亲4次谋杀女儿也变成了老小孩,哥哥是不闻不问。老母亲4次谋杀女儿想回家也没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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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蘅:和我作长夜谈的人――妈妈
  我是个幸运的女儿。我的幸运不是我有多富裕的家庭,长辈能给我留下万金家产,按现在时髦的说法,房子、车子、票子,让我过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衣食无忧的生活。我的幸运是我有一个可以和自己谈心的妈妈。
  一个人太透明了好不好?有两种看法,一是当然不好,让别人一眼看透你,看到皮肤不算,还能看到骨头上的肉,肉里面是血是筋,一目了然。另一种说是好,我属于此类。我喜欢心灵透亮的人、率真的人,喜怒哀乐嬉笑怒骂全写在脸上的人。当然,即使透明,也有高明不高明之分,透明也得得体、有水平、有文化。
  家里面我是妈妈杨苡最好的倾听者。每年我和妈妈的长途电话多极了,三天两头必须通话,每次至少一小时。妈怕我话费太多,我说开心比花钱重要。母女俩什么都能谈,无论什么事儿,一旦被妈说出来,便入木三分,好玩极了,所以常常电话两头会不时有咯咯笑声。妈妈的话题大到国际局势,奥巴马和普京、马航失联、天津港“8?12”爆炸、叙利亚、台湾选举、朝鲜半岛……小到每天发生的身边事,吃什么啦,谁来看她啦,甚至爱情。这个在别人家会是敏感的领域,妈却一点不避讳,而且聊起来用词儿精妙,像形容男女间有感觉,叫“触电”;恋爱对象不高级,叫“败笔”。我离婚多年,她劝我剪掉长发,称这是“一头烦恼丝”。还比如说我“一棵树上吊死”,不知这是赞扬还是心疼我?她写过杂文《嫁得精彩》,她说姨妈做到了,舅母更做到了。
  作为同行文友,电话里自然会聊写作的事。出于保护,妈起初反对我写作。日子长了,她看我已成气候也高兴,仍然对我要求很严。她嘱我要多看人家写的,看得多了,就自然会落笔生花。每逢我的文章发表,只要她看到了,都会打来电话点评。她爱给我打分,一次给我按百分制扣了两分,说怕我骄傲。她总爱说,文章写完,要摆一摆,有时要摆一周再改,一定要改到自己很满意再拿出来。近年看我常发表东西,她会这样敲打我:“不急于发表,一定要让自己满意了再拿出来。”“要把读者看得高,不要把自己看得高。”谈到她自己写作的动力,她说:“我是为写作快乐,不是为发表快乐。”她喜欢用功的年轻人、不声不响写作的年轻人。每当小友寄来他们的新作,她会非常高兴,并认真阅读。这些年受她鼓励的小友,不计其数。
  和舅舅一样,妈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几次在电话里给我念她新写的,还问我这样写还行吗?那样自谦真诚的语气真像个刚起步的文学青年,让我汗颜又感动。
  妈也有对我不满意的地方。近年我在她侃侃而谈时,常忍不住插话,其实我是好意,我只是给她帮腔,表示共鸣和补充她的话题。可在老人家那边,会让她不悦,因为她的兴致会因我的“干扰”而中断。
  妈总归是权威,在妈面前我永远是孩子。尽管我们姐弟仨满头白发了,但是打断和插话,尤其在客人面前,总是犯忌,有点长幼无序之嫌。
  倒是妈有时像个老小孩,有点任性。她管家惯了,凡事还愿意做主,可她忘了自己的年龄,帮她整理完东西她会推翻重理,让你有点委屈。妈儿时的兴趣居然一点不减,甚至民国初年的一些生活习惯,她还恪守着,并不愿改变。她有一句口头禅,喜欢说自己像婆婆。婆婆就是外婆,一个生于19世纪末年、缠过小脚的旧式妇女。妈没有“家丑不能外扬”的框框,这点也像外婆。家里的鸡零狗碎磕磕碰碰,她都不避讳外人。遇上不顺眼的、话不投机的,她说话带刺儿,顺耳的认为是幽默,不顺耳的会觉得不中听。
  妈至今依然保持早年天津美以美会教会学校的规矩礼数。这是多少“思想改造运动”也无法改掉的。譬如守时不能迟到,给访客用下午茶,送客要送出门外,来家里祭拜的要陪着一块鞠躬。若我们姐弟在,妈就不出面,由我们来陪。若是到别人家遇到丧事,进门要先去遗像前鞠躬。还有像穿衣要分场合,听音乐会、出去吃饭前都要洗脸描眉。妈对早饭从来重视,她说这对她是个享受,她好用托盘,一勺蜂乳,一只鸡蛋,有时卧的、有时煮的。一杯牛奶麦片和一杯浓浓的咖啡或可可,然后在面包片上仔细抹上黄油和果酱,切成小块摆一碟,用她白皙的手指捻起慢慢吃。早饭如此会拖很长时间,常会被早来拜访的客人打搅,以至于摆凉。
  妈喜欢做家务,理东西,到老了都这样,这也是外婆的影响。在她的哥姐外出上学后,外婆手把手教了她。外婆认为,她的大女儿、我的姨妈是天生读书人,不必学做家务。而她的小女儿不用功,应该多学些女红家政。被妈称为翡翠年华的那些年,妈和外婆独处时光很多,逛街买衣料啊,照相馆照相啊,看美国电影啊。她还学画擦炭画,学跳踢踏舞,外婆都不反对。当年妈只觉得干什么都有趣好玩。到了昆明,当了年轻妈妈,那些持家本事全派上了用场,让她和爸爸度过了物质匮乏的抗战岁月。在她的操持下,我们姐弟仨离家前过得有滋有味。
  从没听妈哭过穷,她总是说自己很富裕,一点稿费、一点收入她都会很开心、很满足。经过战争和运动,她哪能没有手头拮据和困难的时候呢?但妈不会犯愁。抗战胜利后随学校复员去南京前,她抱着年幼的我摆过地摊变卖旗袍换成盘缠,并不觉得丢人现眼。妈很会理财,她爱说“周转”一词,她就像一只老母鸡,为她的孩子排忧解难,让我们在她的翅膀保护下,安全、舒服。不过这也有问题,假如孩子自己不要求独立自强,就很可能被妈的包办作风给宠了。
  身为17岁就发表诗作和剧评的老作家,新中国成立初的上世纪50年代,妈妈翻译了几本反法西斯题材并多次再版的苏联东欧文学:《俄罗斯性格》《永远不落的太阳》《伟大的时刻》,只可惜风云变幻后来都成为绝版。1957年她以我为小主人公写下了《北京-莫斯科》在《人民文学》发表,预示着她的儿童文学创作盛期到来。可没料到,1959年小说《成问题的故事》和《电影院里》遭遇无端的批判。1960年善意批评好打小报告不良习气的《二报大队长》又被说成污蔑“党的汇报制度”。即便这样,上世纪60年代袁鹰先生特意到南大中文系打听我妈,还到家里看望表态。几乎同时期,上海一位编辑坚持将妈创作的《自己的事自己做》(何艳荣先生绘画)出版。后来,这本图文并茂的书荣获了新中国成立10周年优秀儿童文学奖。“文革”里造反派审问严文井和杨苡什么关系?严文井颇为智慧地回答:“她是我的读者,我是她的读者。”这些珍贵的信任和友情,给予我妈一生都难以忘怀的温暖。
  妈妈最引以为豪的事之一,应该是她作为《呼啸山庄》译者和书名命名人。“呼啸”二字的灵感来自南京一次暴风雨夜,那年我11岁。这本畅销不衰的世界名著中译本馈赠了几代中国读者。1988年英国威廉?布莱克的《天真与经验之歌》历经坎坷终于出版。进入21世纪,这本享誉世界的图文并茂的名著两度再版。
  对妈一生影响最大的是巴金。她从17岁开始和巴金通信,通信长达半个多世纪。她说巴金是她的引路人,像一盏指路明灯伴她度过苦闷的青年和曲折艰难的中年。我曾撰稿引用多次的几段文字:“相信未来,未来是美丽的!”“把精神寄托在工作上,让生命之花开在事业上面也是美丽的。”便来自巴金给妈的信。1987年,在范用先生的张罗下,巴金给我妈的60封信《雪泥集》第一次出版。在前记末尾,妈写道:“我愿用它勉励所有的正在生活中勇敢地探索前进的年轻人!”2014年,《青青者忆》出版,集中汇编了妈多年来以宽阔视角深情文字写下的巴金信的背景故事。这些故事都是妈亲历的,也是中国一代文化人的苦旅和跋涉。
  好写信是我家的传统,连“文革”期间都没中断。妈爱写长信,七八页纸不在话下。和她通信的亲友数不过来。她的信应该遍布全世界了。假如她的哪位老朋友过世,她会很有心将故人的来信寄给其子女。他们这代人的信往往比文章还好看,因为写信给朋友可以口无遮拦,写文章却有顾忌,有时需要掩饰。这是无奈的,我妈也不例外。
  妈文字好,落在笔端,便是句式很长、句号极少,非常优美的文字。曾被赞为“形散神聚”。除了才气,更多归功于她有每天读书看报的好习惯。妈大量阅读杂书,没有偏见,一天不落。哪天没看到报,晚上没读点书,她就会很烦。这是从小养成的,外婆也这样。关心国家大事乃是杨家的家风。“九?一八”事变曾震动了这个中西合璧的大家庭,最全身心投入爱国行为的当属杨家的长子杨宪益,当妹妹的自然受到影响。哥说国难当头,不再吃西餐看电影。除了巴金,她最崇拜她哥,哥哥的话就是神明,即使觉得约束,也一定恪守。直到现在,但凡世界发生什么事件,妈都会密切关注,那些天她便心系发生地。地震啊,海啸啊,她都想捐款,不但催我去捐,甚至有一次还代自己的生活助理陈小妹捐。在她看来做这些事都是份内的。
  1938年,了解妈性格的舅舅从英国写信,请外婆让他的小妹离开沦陷的天津。这个家族排行五姑的杨家小姐投奔了“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西南联大,从此改变了她的一生。
  妈妈独特的经历吸引了很多年轻人,九十几岁的老太太依然记忆力惊人,简直是个故事大王。杨家人都有口才,妈也不例外。隔三差五小友们会到家里一坐几小时,慕名而来的采访者也想来听她聊旧事。像中学时给好莱坞明星写信啊,天津起士林咖啡店遇见赵四小姐啊,像昆明城门上挂灯笼跑警报啊,她的纪念册上白杨写了“打回老家去!”还有她第一次在昆明见到冰心的情景啊,沈从文要她怎样写作啊。“文革”时红卫兵打了她一记耳光,她认识的几个“女吊”本不该去死……让听者听得心里直打冷颤。她最爱讲她哥,小时牵哥的大褂衣襟逛书店唱片店的过往情景,我百听不厌。所以小友们纷纷主动请缨要给老太太做口述历史,可采访一旦正经八百时,妈反倒不愿说了。她十分挑剔谈天对象,她总觉得现在年轻人不会懂她的旧忆。
  近年不少文章写我妈的晚年生活状态。我觉得她之所以长寿的秘诀是放松、积极、知足的心态。艺术各门类她都喜欢,她的与生俱来的艺术细胞影响了子女,一定意义上我学画选择是替妈完成当画家的心愿。假如我哪天接到妈妈短点儿的电话,定是这样的内容:“快看!6频道,佳片有约!”“新年音乐会马上开始!”不能想象妈没有音乐的日子。她大概是大陆坚持看《好声音》中年纪最长的忠实观众。我在南京时,妈和我作长夜谈也照样早醒,那间挂满她的少女照片、天亮后将溢满阳光色彩缤纷的卧房里,又照例会低低回荡起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的“靡靡之音”:托塞里的小夜曲《像一个金色的梦》《你是我的阳光》……
  1960年,妈亲自把我送去北京考中央美院附中,从此母女俩长年隔在南北。爸说每次我过完暑假回京,当夜妈都因不舍我流泪。那时我小不懂。长大了,自己也做了母亲,每逢我探家离开南京,妈不会像爸那样要送出院子外叮咛不止。她总是止步在屋门边,不言语,只向我摆摆手,明明难受还绽出笑容。那是怎样的太阳般灿烂的笑容啊。它令我不忍回头望,心尖直发疼,却不得不在她慈爱的目送下越走越远。
  妈妈这代人比我们这代更爱国。她总喜欢一句话:“Wait and hope!”她不悲观,对国家前途报有信心。今天她告诉我,她一听见《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还会热泪盈眶。
  过了年,妈就要往97岁走去了。我知道此生她不能再来北京。她亲爱的哥哥,我的宪益舅舅7年前的离世,对于妈是一场晴天霹雳的灾难,从此她没了进京的动力。可她的笔不会搁下。今晚她在电话里说:“今年要一个月写两篇,我还是喜欢写随笔,昨天就写了《打牙祭和要面子》。”
  “一周写一篇,妈你都做得到。”我嘟囔着。只是,她没听见我这后一句。
  这次秋子约稿写我妈。妈很关心这事,本文题目还是我们一起商量的呢。妈说她也想写篇可圈可点的女儿,她早就许愿要为我写一篇《我的苹果女儿》,至今也没写出来。我还是喜欢这个题目,虽然妈的小女儿已年过古稀褪尽苹果般的容颜,却仍在期待着!
  赵& 蘅 女,温州籍,1945年清明生于重庆沙坪坝。少年习画,有旅居欧洲和“文革”下干校的经历。退休前从事农业科教片动画设计。国际女性艺术活动参与者。著有《呼啸山庄(少年读本)》(和母亲杨苡合作)《现代绘画之父-塞尚》《拾回的欧洲画页》《下一班火车几点开?》《宪益舅舅最后十年》《补丁新娘》《宪益舅舅百岁祭》《四弦琴》。获全国美术奖及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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