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六味地黄丸是非诚勿扰电竞选手手必备

六味地黄丸免疫调节的研究_百度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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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味地黄丸免疫调节的研究
&&六味地黄丸,免疫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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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竞赛事:避免业内狂欢业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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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电子竞技领域存在的重比赛、轻赛事文化现象,影响了这一项目的励志性。一些主办方或媒体主要关注冠军奖金过百万元、过千万元等宣传报道,重视结果的同时忽视了励志与拼搏过程的展现,而恰恰是这些过程,与其他运动是相通的。重视赛事文化的挖掘与推介、宣传,或许是电子竞技产业避免业内狂欢业外冷的有效举措。 新华社
原标题:电竞赛事:避免业内狂欢业外冷在众多体育运动中,电子竞技是较为独特的一个,也是备受争议的一项运动。电竞从业者普遍将其视为具有光明未来的新兴体育产业,而质疑者则认为电竞对健康无益,与运动宗旨不搭边。外界的质疑警示从业者,要更加重视电竞赛事文化的挖掘、推介和宣传。体育的精髓在育人,培育人强身健体的习惯,让人从运动中体味拼搏之美,在野蛮其体魄中文明其精神。从观赏性而言,电子竞技与其他体育运动无异,丰富的画面和情境甚至还超越其他运动,只是与其他运动练就的人体优美线条和健康体魄相比,电子竞技确实“美”得不够明显。近年来,各类电子竞技赛事奖金动辄过百万元,其中不乏资本大鳄身影,一些地方对其撬动区域经济发展抱以厚望。微观层面,以银川市为例,当地一些在盈利边缘挣扎的网吧,借力世界电子竞技大赛落户、当地着力打造电竞产业的契机,变身电竞网咖,由此起死回生。毋庸置疑,在宏观政策上已被纳入“体育运动”的电子竞技,有资本、产业等诸多优势。这些优势在日常的宣传与造势中也被主办方有意无意地提起过,某种程度上这种优势确实昭示着这一产业光明的未来。然而,面对质疑者,要让电竞玩家之外的人过这道“电竞算不算体育”的心坎,展示电竞自身育人的一面,却是电子竞技产业发展、壮大的必要步骤之一,这方面目前显得有点乏力。一项体育运动拥有众多拥趸的原因可能有很多,但其观赏性和励志性是被主流人群接受的重要基础。说到底,电子竞技领域存在的重比赛、轻赛事文化现象,影响了这一项目的励志性。一些主办方或媒体主要关注冠军奖金过百万元、过千万元等宣传报道,重视结果的同时忽视了励志与拼搏过程的展现,而恰恰是这些过程,与其他运动是相通的。重视赛事文化的挖掘与推介、宣传,或许是电子竞技产业避免业内狂欢业外冷的有效举措。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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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数:5808920电竞产业狂飙 产业资本纷纷“入局”_凤凰财经
电竞产业狂飙 产业资本纷纷“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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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电竞产业的狂飙式发展,让处在资本投入期的电竞引发了一股投资热潮,包括BAT,万达、软银、红杉等在内的资本巨鳄早已在中国电竞体育产业领域进行了广泛布局。此外,京东、苏宁等诸多“金主”也瞄准了电竞产业。
中证网综合报道,近日举行的第六届DOTA2国际邀请赛(TI6),中国WINGS战队在决赛中战胜美国DC战队,获得超过900万的冠军奖金,这也是世界电竞历史上的最高冠军奖金。实际上,近年来全球电子竞技产业一直保持着高速增长态势。荷兰市场研究公司Newzoo发布的《全球电竞增长报告》显示,2015年,电竞市场收入达到了3.25亿美元。2016年,这一数据有望增长43%至4.63亿美元。2018年电竞市场年收入规模将达到7.65亿美元。在国内,电竞也正在逐渐成长为一个不可忽视的庞大产业。数据显示,2010年我国电竞游戏市场的规模仅为44.1亿元。而中国音数协游戏工委与伽马数据(中新游戏研究)联合发布的《月中国电竞产业报告》则显示,月期间中国电竞游戏市场规模已达到130.12亿元。国内电竞产业的狂飙式发展,让处在资本投入期的电竞引发了一股投资热潮,包括BAT,万达、软银、等在内的资本巨鳄早已在中国电竞体育产业领域进行了广泛布局。此外,京东、苏宁等诸多“金主”也瞄准了电竞产业。在A股上市公司中,莱茵体育通过子公司莱茵电竞,布局电竞赛事、电竞平台等。拟联手“网鱼网咖”品牌涉足电竞业务。万家文化成立电竞传媒,重点布局“电竞+二次元”内容。涉足电竞赛事运营。入移动电竞后有很多游戏产出。在国内电竞市场发展迅猛的背景之下,国内电竞产业链也逐渐成熟。爱建证券分析师认为,国内电竞日趋专业化和市场化,有望向足球、篮球等商业模式清晰的传统体育市场靠拢,变现渠道更加丰富。不过,电竞行业在国内发展时间较短,当前产业链趋于成熟,但是仍处在资本投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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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数:5808920六味地黄丸也会是杀手
吃六味地黄在好多人眼里似乎是“补肾”的不二法宝。演员张国立,扇子一摇,说什么“六味地黄丸,治肾亏……”。什么是中医学的“肾”?与西医解剖学的肾区别何在?(“五味草堂”、“百科全说”、“养生堂”那么多的“专家”还没工夫说明白呢。五行、五脏、五色、五味……能说明白的我没见到。)“肾”的概念不清,聊什么“肾亏”?那俩腰子瘪啦?张国立虽然演过一个叫宋莲生的庸医,可他就是一个演员,对中医连一知半解都谈不上,有什么资格忽悠“治肾亏”?他不过就是胆儿大,敢说。(见着钱胆儿就大的倒不止他一个人。)反正钱拿走了,吃错药死人他不承担责任,内心也不负疚。
所谓“六味地黄丸”,无非一宋代号称儿科大夫的庸医钱乙从仲景师《伤寒杂病论》的“杂病”部分里拣出“肾气丸”,又秉承“小儿纯阳体”的歪理邪说,将八味肾气丸中他视为“虎狼之药”的桂枝、附子去掉,自创了那么个修正主义的玩意儿。到了明代,另一位叫赵献可的更离谱的庸医,撇开《内经》,鼓吹“命门”,用“八味”和“六味”打天下。怎奈后世超近道儿走捷径的庸医们,看见八味和六味不仅能混饭吃,还能混肉吃,多简单,哪儿还用得着苦读经典,于是就像打了鸡血,那叫一个兴奋。由于喜欢和人体37°C较劲的“滋阴”、“清热祛火”说深入庸医们的心,所以那个纯阴的“六味地黄”就(和金银花等阴寒药一样)受到格外的眷顾,各种穿凿附会、被无限夸大的神奇功能的标签就越贴越多。人嘛,也大都是急功近利、好贪便宜,喜欢花小钱或者不花钱办大事儿,自然上当的比清醒的多。卖药的鼻子多灵呀,“六味地黄”的商机焉能错过。什么同仁堂、九芝堂……谁也不愿意落下。最可气的是还冒出了“仲景牌六味地黄丸”,药商糟蹋中医的同时还要对医圣鞭尸羞辱之,欺负死人呐。不光离谱,还缺德。
中医说要“辨证施治”,这个“证”,就是通过辨患者表里虚实寒热,断病邪的阴阳属性。如果病邪为阴,而患者误用纯阴的六味地黄,就会犹《易》所言:“履霜坚冰至”,即阴邪寒邪得阴药助,就会邪性大发,终有入膏肓那一刻,则大祸临头矣。不少人轻信厂家鬼话和缺德明星代言,把“六味地黄”当有益无害的“补品”吃着玩儿,突然有一天“须弥山崩”,中风猝倒,大限将至,尚不知祸端起于不辨阴阳,滥用阴药。清代医家陈修园有段肺腑之言,兹摘录于下:
“久服地黄暴脱证:过于保养者,每日延医满座,兼有逢迎之辈,(逢迎怀揣机巧之心的患者的庸医、恶医。)自言有不寒不热、王道平补之法,遂与投机。以六味地黄丸、八仙长寿丸、七味地黄丸、大补元煎、人参养荣汤诸方为主,加入鹿角胶、阿胶、鹿茸、海参胶、淡菜胶、紫河车之类,兼服归脾汤、逍遥散,亦加地黄,服之良久,不见其益,亦不见其害。(现下此等专以‘提成’为能事乱开‘补药’、不疼不痒方剂的恶医还少吗?)然满腔中俱是浊阴弥沦,大犯《周易》‘履霜坚冰至’之戒。(不明理乱吃‘药膳’、喝‘药酒’、进‘补药’,实在是健康之大忌。)
或偶因嗔怒、或偶近房室、或偶然宴饮、偶然劳动,未避风日,遂猝然无知,痰涎壅盛,吐、泻、大喘、大汗等证,与中风无异。医者归咎于前数端之自取,而不知前数端为人生不免之事,岂一疾遂若此之危!(病入膏肓,阴寒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偶然’只是触发机关,不是造病原因。)
惟平日补水滋水,以致水邪滔天,一作不可救止。(当下以阴药‘滋阴’‘清热祛火’如洪水泛滥,水邪害人无数。)
治之之法有三:一曰拨云见日,以大剂通脉四逆汤为加减;一曰急筑堤防,以大剂术附汤加姜汁半盏;一曰导龙归海,即前二方重加茯苓;(可惜,救命之药,同仁堂、永安堂等堂口抓药的大都会以‘有毒’为借口拒绝给你,因为‘滋阴’、‘清热祛火’不仅泛滥成灾,而且还很霸道。阳药救人无功,就是现实。)
信服不疑,可救十中之二、三。苏后再加入人参,若实时用参,反不能回阳,识此勿误。(人参者阴药,‘人参大补元气’是胡扯蛋的故事;价钱被码到云彩上的冬虫夏草、无处不在的金银花等也是会让有阴邪之人‘暴脱’的阴药。众阴药在同仁堂等堂口无限量供应,阴药杀人无过,就是现实。)
此证因误补所致,故列于实证。(读完陈先生此文,您还打算继续‘误补’么?)”
陈修园先生的谆谆告诫,振聋发聩。奉劝可怜的老百姓,别相信卖中药的广告,哪怕是“明星代言”,他们都是一伙的。媒体上聊“养生”的“国医大师”忽悠的多,靠谱的少,别轻信,别轻易把药(包括王老吉之类的“药茶”、“凉茶”)往嘴里搁,往肚里咽。好的生活方式才是第一灵丹妙药。
不少老百姓说“相信中医”,可惜,现在的中医师做学问的凤毛麟角,浑浑噩噩混日子、沽名钓誉、卖药搂钱、草菅人命者遍地都是,能否碰上明理又有良心的中医大夫是机缘,难啊。世风日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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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服用滋阴药人体的变化--------遏死生机
现代人过度保养,现代的医生过度应用,习惯使用滋阴药加上清热、泻火、消炎、吊水、包治百病。百姓们喜欢用六味地黄丸(汤)当做“加油站”
“加气站” “美容院”
“保命丹”,再加上各界名人们,推波助澜。有一些小病,找个医生看病时,大多数人的运气并不佳,遇到一位谄媚逢迎之辈,对其言到:“有不寒不热的、平缓补益的、古代帝王将相们所用的、可以延年益寿、青春永驻的密法神方”。
咋地一听,奉为真理,十分投机,佩服万分,医生开方不外乎:六味地黄丸、八仙长寿丸、七味都气丸、左归丸、右归丸…………诸多方剂为主,加入龟甲胶、鹿角胶、阿胶、鹿茸、海参、紫河车之类。而且间服归脾汤、柏子养心汤、天王补心丹、逍遥散亦加入地黄之类滋阴药。
服用滋阴类药物,时日已久,虽看不到明显的良好效果,可是,也看不到多大的危害,但是体内全是阴风惨惨、浊阴弥漫、天寒地冻,大犯《周易*坤卦》“履霜坚冰,阴始凝也。驯致其道,至坚冰也。”之戒。
名医们不知是忘记了,还是不知到有“积善之家,必有馀庆;积不善之家,必有馀殃。臣弑其君,子弑其父,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所由来者渐矣,由辩之不早辩也……”之训!
后世所谓的滋阴类药物、阴类药物,实际上只有在元气充沛生发、生长过度的情况下,来增强人体收敛收藏的功能,来收敛已经恢复的阳气,不至于灼伤阴液,出现
“阴虚阳盛”的“厥阴”证候);
清热、泻火、消炎、吊水类药物实际上是:减缓人体生发、生长的功能。用于邪热亢盛元气充沛的情况。若用于元气亏损,虚火亢盛的情况那就要命啦!
时下名医不辨元气盈亏将人体生发、生长、收敛、 收藏四大功能悉数破坏,这人咋活?
病人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睡眠改善,生活、起居、工作无一不好,但是,不论是服药的病人们,还是处方的名医们,都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病人不耐劳,不论干什么,都只有片刻激情,已经没有了春意盎然之象,勃勃生机之景已不复存在。病人们、名医们都被暂时假象迷惑,都被所谓的胜利战事冲昏头脑,以为天下大定,可以享乐。
而不知道祸事不远矣,大难临头,还不知道。既然种下祸根,那么祸事将不远矣。既已履霜,坚冰岂能不至。
何故如此?
阴寒之物进入人体(尤其是元气不足之人,元气收摄力不足,就会虚火上炎,虚阳外越)就会激发元气出来,破除阴寒之异物,同时就会消耗一部分元气,这样就使人体敛藏功能加速减退,由于根基不稳不固,就会往上冒,元气出来人马上就精神了,(这与抽烟喝酒吸毒都是玩自己的元气,让自己有片刻的欢娱)但是这种调元气的方法无异与饮鸩止渴,因为这种方法不是让病人元气培补充足的那种“精力充沛、吃苦耐劳
阴寒性质的药物进入人体就会蚕食抢占元气的地盘,慢慢地削伐元气,让人日益衰弱,到某一天就鲸吞掉所有的元气制人于死地。
病人生活起居,依然如故,但是精神状态,已经大不如前期,那么旺盛了,而且真阳元气日渐衰弱,由于收摄力减退,欲脱的征兆已经显现了。
真阳元气呈阵发性的发散(突发突止):
偶有轻微咳嗽或腰膝酸软无力、或偶有咯血、或偶有鼻衄、或大便带血、或痔疮出血、或小便带血
吃饭不香,吃不下饭,食欲不振,口中酸腐秽臭。
腹部胀满,午后夜间加剧,白天减轻,稍吃凉茶瓜果就下利。
经常腹痛,稍吃凉茶瓜果 、猪肉鸭、鹅制品、冰镇冷饮后就加剧,上午轻,下午夜间剧烈
大便,或干结数日一次,或稀溏一日数次,或整条大便,前边干结,后边稀、软、溏 ,变化无常
口水虽多,可是不喜欢饮水 。或口干饮水不断。喜饮 :或冰水或温水或极烫的水喝之无妨(身体燥热无比
虽冰水凉茶不断,其燥热仍就当时稍减而移时复热, 全身怕冷虽盛夏亦怕寒凉 )
性欲异于平时 :
或亢奋,夜度数次,春心不减,依然如旧。此为真阳元气,将从下窍脱尽枯竭的先兆,与回光返照同理,不久将发展为早泄、 阳痿
或早泄阳痿。
或房事久废,已无人伦大礼
*(此时若用伟哥等春药,那就是自己找死,)
以肚脐为界:上半身燥热 ,易上火,下半身冰凉,暖之不热
冬天 :手足冻疮不断
夏季:上半身,以头面背为主,汗出如雨一大颗一大颗的往外冒,稍食饮热物则加剧,而下半身则汗少。
盗汗,或醒后全身微汗,或如同水洗一样
手足心,于各种烦劳后就会极热难耐,让人心烦。
想睡睡不着,易惊醒,第一次入睡困难,醒后二次入睡困难,或多梦纷纭 恶梦不断
汗毛孔粗大 :见于头面部背部胸部 。重者上半身汗毛孔极其粗大,分泌油脂极多。
囊肿性、瘢痕性痤疮盘踞头面部、背部、胸部牢不可破
病人无知,任由名医们造次,若何处之,黄钟不作久矣,则瓦釜乱作。
天下苍生企盼明医久矣!
病人距酆都鬼城,十八大殿,不足百步之遥,千钧重担 ,系于一发,一线生机,悬于何方?
黑暗前的一点残阳,将为阴寒所灭,生命之光忽隐忽现,只要一个偶然事件,就会成为压断骆驼脊梁的最后一根稻草。生气、暴怒、房事不节、手淫自慰不断,久劳突逸,久逸突劳,六气卒变来不及不开……因素。只要有一项临加诸身,就会:突然昏迷、痰液涎水极其壅胜呕吐不断、泻利不止、或哮或喘、大汗淋漓、汗出如雨,此均为真阳元气暴脱,奔腾于上,毫无节制,真阳元气不能复归本位矣!
按照现代医学的说法就是:脑梗塞急性期
、脑出血急性期、高血压脑病急性发作、急性心肌梗塞、急性心力衰竭、重度哮喘急性发作等急、危、重症。
开方之医生却说是因为“压断骆驼脊梁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
将这个由于自己不学无术的人为制造的可避免的致人于死地的 “无意谋杀事件”
归咎于:饮食男女七情六欲六气骤变,将全部责任推到一些无关痛痒的平常事件上,以期逃脱罪责。
顽固地牢不可破地认为:自己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知识渊博,见识广泛,已经成为一代名医,“我咋地会错呢?”
而实际上自己一生连阴阳都分不清楚,对《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连一遍都未完整地读完,书中的“字”有好多都不认识,就各承家技,学了一些所谓的秘方就立足中国辐射全球地为祸百姓。对于真正的治病救人的医术:六经辩证和至简至易的伤寒方弃之不用,非要以至愚至蠢之聪明智慧去挖掘、整理、搜集、创造所谓名方高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标新立异,哗众取宠
而当用药使病人魂飞魄散时,就曰:病入膏肓,金丹难救,无药可施,为司命所属。扁鹊技穷。华佗束手,卢缓莫救。
而不思所谓“阴虚”,是指由于真阳元精不足所导致的“脏腑收敛功能虚弱”,绝对不可以认为是有形的“阴液不足”。而且,《黄帝内经&灵兰秘典论》中分明写着:“膀胱者,州都之官,津液藏焉,气化则能出焉。”津液的功能必须是由“气化”的作用才能生出。而气化之源在于命门之火。命门火衰,则津液(的正常功能)无所生也
明明是"气化则能出焉" 名医们却老是液化将死焉!
从来不考虑,是由于自己医术未精,寸光误事。使病者与亲人阴阳相隔,人鬼殊途。家庭离散,怨魂塞于冥路,死尸盈于旷郊。
从来不考虑,一味地清热、泻火、滋阴、消炎、吊水致使水邪滔天而降,一发不可收拾 ,冲垮大坝,毁掉美好的家园。
一、先停掉以前服用的所有药物。
二、(陈修圆法)
1)拨云见日:大剂通脉四逆汤加减做汤急服。
2)急筑堤坝:大剂术附汤加姜汁半盏急服。
3)导龙归海:上二方加大量茯苓急服。
三、当元气暴脱后,若病人家属对上述之理深信不疑,能积极配合治疗,用上方或可救十之一二。替人补过,把自己卷进去了,何苦来哉!
四、愚见还是本为坏病,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就按六经辩证分清后用药。
五、虽不用阴寒药,就单是食劳过度,房劳过度,手淫、自慰、思淫、鞠躬尽瘁式工作,过度耗损元气亦可造成上述情况。刘表长子刘琦就是房劳过度,孔明先生就是鞠躬尽瘁式工作。红楼梦中的贾瑞对着“风月宝鉴”思淫下滑枯竭而亡。
六、因为鄙人水平有限,请高人替我修改论述错误之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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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秘奥诠解
一、 慎柔五书
地黄丸为肾家之主剂,盖肾水枯,则肝木不荣;木不荣,则枯木生心火。故用熟地以滋肾,用泽泻以去肾家之邪,则地黄成滋肾之功。肾所恶者土也,脾家有湿热,则能克肾水,故用山药补脾,用茯苓以去脾家之湿,则山药成补脾之功。木枯则耗水,以山茱萸敛火以润肝;火炽亦能枯水,以牡丹皮泻心火而补心。心足则火不妄起,且下降与肾交,而补肾之功愈成矣。此即难经东方实,西方虚,泄南方,补北方之义;又素问亢害承制之道也。
按:地黄丸即六味地黄丸,是宋。钱乙,将仲景的肾气丸,又称崔氏八味丸,去附子、桂枝而成。肾气丸用于水寒土湿致使风木燥急,出现肾水盗泄于风木,肾水耗散于脾土,脾土为风木所乘,使右路阳不能杀,阴不能藏。肾气丸的组成是:生地黄24,山药12,山茱萸12,茯苓9,泽泻6,丹皮6,附子3,桂枝3。以重用生地黄,辅以丹皮,凉血滋木清风,(地黄生者尤良,熟地黄无此功效)。以山药、山茱萸封固金水,使右路阳杀阴藏。以茯苓、泽泻去脾肾之湿,以附子、桂枝轻起少火。附子、桂枝量不能大了,若量大就会破坏山药、山茱萸对右路的封藏;也不能舍弃,若舍弃就不能引导乙木生发。
在虚损劳证的治疗中,因中气虚弱,木火少制,肺胃之气敛收无力,适度运用六味地黄丸收敛右路还是可行的。六味丸以生地、丹皮凉乙木,以山药、山茱萸封藏金水,以茯苓、泽泻渗利脾肾不显之湿。六味地黄丸的使用依据应是中气虚损,木火较盛,风木盗泄而水寒土湿不显。若两尺近无,就直接使用肾气丸,即八味丸。
凡两手俱数,大便燥者,八物汤。洪大有力,地黄汤。无力,大补汤。脾燥,加山药;脉弦,加芍药;右关浮无力,加丁香;沉无力,加干姜。
按:虚损劳证,遇两手俱数,大便燥者,需补益中气,濡润营血,清降金水。八物汤可以作为首诊使用,以待气血复荣。若阳衰土湿,须加干姜、肉苁蓉滋肝润肠,荡涤陈宿。
若脉洪大有力,是木火盛,金水不收。须补中气,凉木敛金,可先用六味地黄汤。六味地黄汤以生地、丹皮凉血滋木清风,山茱萸、山药敛收金水,茯苓、泽泻利湿。必要时可加麦、味、牡蛎、玄参、人参。
脉无力,是中气不足,营卫虚弱,用四物、四君益气血,黄芪入肝脾益营,入肺胃益卫,再加少量肉桂温疏乙木,以上即大补汤。若水寒土湿,则须加入暖水燥土之味。
脾燥,加山药敛脾精。脉弦,或弦滑、弦浮、弦大,皆是乙木在群阴包围之中挺进而阳气不衰,故可加芍药双清甲乙。若为弦迟、弦细、沉弦则为阳气不足,不可再用芍药,君不见伤寒论有桂枝去芍吗?
右关浮无力,是中气虚、肺胃之气不收,中下或有己土湿、肾水寒。加丁香可温中降逆、驱中下寒湿。
右关沉无力,是中气虚寒,加干姜温中。
内伤,寸脉大于尺脉,此阳脉盛也,宜用保元汤加归芍引下,则大脉去,而阳气亦内收矣,此从阳引至阴分之法。
按:寸为阳而尺为阴,寸应大于尺,若寸脉明显大于尺脉,是阳脉盛。虚损劳证,若阳脉盛,可加归芍润泻乙木以削木火之势,则左大可减。男子平人,脉大为劳,是中气虚也。用保元之芪、参、草、枣,补中土、益营卫,使金令大行,天气下降。中气得补,中土枢转,则胃降肺降,右路阳杀阴藏。阳气内敛,则大脉可去。
用从阴引阳与从阳引阴的说法,不如用说升降或说生长、收藏来得准确,因为是处皆阴,是处皆阳,又如何从阴引阳与从阳引阴呢?或说下为阴而上为阳,那不如说升降了。或说内为阴而外为阳,那不如说开合了。从阴引阳与从阳引阴的说法是二元对举的方法,二元对举方法粗糙、模糊但却简单,主观上容易抓住,因而容易谬种流传。
内伤,右尺弦弱,不宜用寒凉,以命门火虚故也。
按:右尺候元阳及君相之降,右尺弦弱是君相之火不能敛收进入癸水,致使元火不足。此时当行收降,或用附子暖水。至于是否不宜用寒凉,要分经来看,但至少入脾肾之药不能寒凉。
若右关缓有力,缓则为湿。又尺寸弱者,用补中汤加赤苓、苡仁。盖补中补寸弱,赤苓、苡仁行中焦湿,又能使中焦之气下行,而尺脉自和。
按:右关缓为常脉,缓而有力,是右关不能顺降,右路由寸降于关,而关不能顺降于尺,所以脉有力。较关而言,尺寸现弱,是关部不行,出现拥堵。右关缓而有力多是湿气不运,还需结合四诊资料,进行细辨。用补中汤加赤苓、苡仁补中利湿是其中一法,脾司湿,风能胜湿,一般黄芽汤加防风、苍术或胃苓汤皆可。拥堵得开,一气下行于尺,使尺脉自和。风性发扬,又使寸脉得充。
右关缓无力,用参苓白术散加黄芪,以补上而益下。
按:右关缓无力,是中气虚,在虚损劳证治疗之中,参苓白术散适合中虚有湿气,而风木易盛的情况。该方以四君子加扁豆补中气,苡仁清金利水补土,桔梗泻、降肺气,助金水敛收。以大枣补脾精,以砂仁和中调气,助中土枢转。以山药、莲子敛固,以止风木盗泻。加黄芪入肝脾益营,入肺胃益气,走营卫以补上。中气得补,金水得收,从上而益下。但参苓白术散加黄芪力量缓怠,不若薯蓣丸之右半部:四君加山药、大枣、神曲、桔梗、杏仁、麦冬以及少量的干姜,布局来得精妙。
凡在右,以四君子汤加减。欲上,用黄芪;欲下,赤苓、苡仁。在左,以四物汤调理。若左寸洪有力,加木通、黄连、赤茯苓之类。盖木通泻小肠火,小肠为心之腑,黄连泻心,赤茯苓者,赤入丙丁也。
按:几乎所有病症都是胆胃易逆而肝脾易陷,即使虚损劳证也是如此,例如主治虚劳、风气百疾的薯蓣丸,其左路是以四物加阿胶、桂枝、防风应对乙木,以柴胡、白蔹、大豆黄卷应对甲木。右路以麦冬、桔梗、杏仁清金降肺气以凉收金水,以四君加山药、大枣、神曲以及少量干姜应对中气。后人斩头去尾,左路只取四物,右路只取四君,何其不通也哉。
在右路,以四君子汤加减补益中土,后有加减二字,可以寄托圆满,此处强调以四君子汤为核心。四君子以苓甘燥土、白术燥土补中、党参益中气。欲上,加黄芪益营助卫气收降。欲下,加茯苓、苡仁清金燥土利水,使水利、土燥、金清,以得金收水藏。
在左路,以四物汤调理,应考虑甲乙。若左寸洪而有力,是君火不降而发露于上。既当知其来,是木上行化为心火,可清甲乙。又当知其去,要敛降肺胃之气,然后稍佐清心火之品即可,不可舍其来去而仅清君火。
左关浮,用羌防。右关沉有力,用山栀、柴胡、知、柏之类。左尺有力,加知柏以泄其有余。盖左有泻而无补,右有补而无泻,则命门火重矣。
按:左关浮,是木郁之象。木郁达之,用羌防发之可达,这在外感治疗中是一个方案。但若为少阳不降,则须清疏,使之下降。乙木郁遏,亦须疏解。右关沉有力,是阻滞,若为甲木碍戊土不能和降,可以山栀、柴胡清疏甲木。胃腑有滞,可加黄连、吴萸辛开苦降或用调胃承气。黄柏用于脾经湿热,知母用于肺金燥热,但二者苦寒,皆伤中阳,不可不知。右关沉有力,也有可能是寒,若为寒,用黄芽。左尺有力,若为相火沉陷,一般以栀子、茵陈泻之。须清金泻火润燥,再考虑知母;需清脾经湿热,除乙木郁蒸,再考虑黄柏。为何会左尺有力相火沉陷?是因中虚不能枢转,此时宜温补中气,疏达乙木。
叙述之中的有力与有余,意义模糊。例如有余,如何有余?相火沉陷是有余,肾水寒冱是有余,阻滞沉结是有余,所以需要进一步分辨。
“左有泻而无补,右有补而无泻”,这句话的意思也比较模糊。何谓补泻?遂其性为补,逆其势为泄。例如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补之,酸泄之。因厥阴肝木生于肾水而长于脾土,水土春和则肝木发生,木荣而风恬。水寒土湿,木气不能发陈,则木郁而风生。木以发达为性,己土湿而抑遏乙木发荣之气,故乙木郁怒而克脾土。郁怒风动而生疏泄,风动血耗则色脉皆枯。故肝郁之时,肝欲散,辛可发散,食辛以遂其性,遂其性为补,故曰用辛补之。逆其势为泄,酸为收敛,收敛是逆其欲发散之势,故曰酸泄之。若肝脉涣漫不收,此时宜敛聚以复其条长之性,复其性为补,此时酸收为补。若再发散,则是泄,涣漫不胜其再发散,此时用辛散则为泄。
临证要具体分经,历观四象,分析各经腑脏当下的状态并比较其应有的正常状态,决定用药或升或降、或散或敛、或温或凉,使其恢复到其应有的自然状态,则补泻只是名相耳。
左路阳生阴长,阳主开散,开散似泻;右路阳杀阴藏,阴主翕聚,翕聚似补。故曰“左有泻而无补,右有补而无泻”。意思如此,不必深究。
欲命门火重,只须燥土补中,敛收君相,使之进入癸水,并生达乙木即可。
凡内伤发热,口干,乃下焦虚寒,火不归原,阳气在上故尔,须温下焦,使阳气下降,则口干自愈。
按:君相之火不降,相火发露,出现发热;相火熏烁而出现口干;君相不能敛收归于癸水,则下元虚寒。此时须温下元,暖水燥土,同时敛收君相之火归于癸水。君相之火下降,则上不热,故口干自愈。这里已有火神派引火归原的纲领,只是未如钦安发挥得淋漓尽致。
凡内伤,火在上,水在下,故发咳嗽而喘,此皆滋阴降火所致也,初用桂白芍,吴萸少许,及甘草、人参、五味、半夏、破故纸、杜仲,一温则火下行,水上行,如或作泻,则阳下行,而胃中所积宿食水谷行动矣。
按:本条痛斥滋阴降火之积弊,并给出挽救之法。
中土不枢,火浮水沉,相火不降,出现上热下寒。君相不降缘于肺胃之气不降,肺气不降则咳嗽而喘。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采用了所谓的滋阴降火之法。阴为下降、敛聚、守定与藏精起亟,阴是一个过程,燥者滋之,过程滋不了。所谓的滋阴就是不管升降、开合以及分经状况,看见上面有火,就盲目加入甘寒或苦寒,因为热以寒之,以为可以降火,所以就名之曰滋阴降火,并谬种流传。结果是用寒而使寒伤中阳,造成中土愈加不枢,肺胃不能敛降,致上愈热而下愈寒,所以火根本就降不下去。
所示方剂以吴萸温寒燥湿,降胃逆而升脾陷。以人参、甘草补中气。以半夏、五味降肺胃,敛收下行。以桂枝、白芍疏木清甲乙。以杜仲、破故纸暖水燥土。君相得降则火下行,使下元得温,木气得疏则水上行。阳气下行,则寒湿以及所积宿食水谷开解下行,如河川解冻,奔流作泻,但泻后无不舒。由于阳复春回,会出现乏力,类似春困。
凡虚损,肺脉大,气喘,下部脉弦细弱微,此皆阳上越而不降,内寒外热,上热下寒之症,用人参3,桂制白芍3,干姜1,半夏3,五味子3,炙甘草2,使温中内收,阳气降下。
按:中气虚弱,不能枢转,致使肺气不能收降。肺气不收则肺脉虚大,肺气上逆则喘。君相不收则上热,下部得不到上来的温暖,于是出现下寒,使下部脉弦细弱微。阳气不降而居于上外,内下得不到上来温煦,于是外热内寒。以桂芍疏木清甲乙;人参、干姜、甘草温补中气,崇趺阳以抑少阴;半夏、五味子敛收君相之火归于肾元。
凡久病服寒凉克伐过多,以致三阳气衰,致痰凝气滞,以调元之剂治之。阳气一动,则少阳先生,少阳欲先出,前有太阳,后有阳明,遏截不能伸,少阳之气至太阳,太阳与之并则寒,与阳明并则热。遂成寒热疟状,非真疟也。其太阳气达,遂有伤风之状,鼻塞、恶风寒之症见也。阳明气达,遂有作泻之症,此时正当调脾补元,分头施治,则旧病尽脱矣。
按:久病服寒凉药克伐过多,寒伤中阳、元阳,于是中阳衰微、脾肾寒湿。太阳与少阴为表里,元阳不足,于是太阳阳气不足。三焦者,元气之别使,元阳不足,于是少阳不足。三阳气衰,中土病寒,不能枢转,肺胃之气不降,于是出现痰凝气滞。以暖水、燥土、疏木之剂治之,少阳为相火,凡十一脏皆取决于胆,故少阳先生。少阳居两阳之内、三阴之外,又少阳为枢,开合枢中,太阳为开,阳明为合,少阳为枢。少阳一阳,阳明二阳,太阳三阳。太阳寒水,水火并统,少阳枢于太阳寒水,太阳为开,于是为寒。阳明者两阳合明,少阳枢于阳明燥金,阳明为合,于是则热。少阳出,外为卫束,则恶寒。阳郁积蓄而发,则发热。此寒热往来,并非真疟。太阳主营卫,太阳气达,外为卫束,于是有如伤风之状,鼻塞、恶风寒之症见也。阳明主合,阳明气达,阳合为用入阴,阳气下行,使寒湿开散,冰河冻融,遂有作泻之症出现。
凡服寒凉克伐之过,遂成血凝气滞,用温补之剂,其痰血决行,脉气渐和,须预言将来或有凝血少许,此乃通经气壮而血行也。
按:寒凉克伐,寒凉伤阳,阳虚阴盛,阴主翕聚,故致血凝气滞。用温药治之,使气行血行,决行痰血,使脉气渐和,但尚会有少许瘀滞不能尽行,是其常也,可对患者预为说明。
凡脉细数,肾虚;弦数,肝虚;短数,肺虚;此为病重之脉,有胃气则生,无胃气则死。散数则为心虚,诸数之中,尚有舒徐和缓之意者,是云有胃气也。
按:虚损劳证,中土亏弱,脉动之时,供给不足,须增加供给次数,以敷所需,所以脉数。阴者,阳之守也,虚损劳证,阴不能守,故也脉数。脉细数,木生于水,源不足,是水涸;弦数,弦者风象,风是厥阴风木之气,厥阴病则风气现,是肝虚;肺主气,一身之气皆肺所主,短则气病,是肺气虚;心脉常脉浮大而散,病散数者是心气不能收,是心虚。虽为虚损,但若脉舒徐和缓,是有胃气,有胃气者尚可治,无胃气者较难医。
凡虚损脉数十数至,尚不细短,按之有一条者,可服独参汤30至60克,然后调理。
按:凡虚损脉数,十数至,尚不短细,是中虚不胜发散,脏主收藏,是收藏不足,须补五脏。先益中土,先稼穑足而后可和四象,故可先用独参汤从脾走肝,然后分经调理。按之有一条者,是阴中阳微,治须从阴走阳。
虚损大便燥者,用杏仁、枳壳、苏梗,则能去宿粪。
按:虚损大便燥,是肺气虚不能敛降,金水不行,致使大肠之气燥。用杏仁、枳壳、苏梗降泻肺气,在补益中气的基础上,可促肺胃之气下降。肺胃之气下降,肺与大肠为表里,可促大肠之气下降,肺气泄则大肠之气泻,故对于去大肠宿粪有推动作用。是否需要再加入凉肃金水,肠间是否需用肉苁蓉、火麻仁等予以滑润推动,中气是否不足,木燥是否需要润泽,临证皆要附带考虑。
凡脾脉细弦而涩,则中气虚寒,宜温。直用温药则火起,须益智温之,更用山药以养脾,则益智之温,退居下焦,补命门火,则火生土,成连珠之补,而火不起矣。尝诊一人,脉右关浮大,乃阳气浮上,症当中寒,果然腹痛作泻,宜用建中汤,收阳入内而中温矣。
按:脾气散精,灌溉四旁,所以脾脉缓。反之,若弦细而涩,涩是输送不利,弦是寒或木克之象,细是脾精不足。治宜温枢中土,使脾升胃降。益智仁和中调气,燥湿温寒。山药补脾精,止风木盗泻,可再伍以黄芽。
尝治一人,右关浮大,是甲木碍戊土和降,君相之火在上。脾肾得不到上敛之火的温暖,会出现脾肾寒湿。木郁贼土,会出现腹痛作泻。治当疏木清风缓中,用建中汤。使木不盗泄,君相下行,则阳收入内而中温矣。
凡持斋人,所食之物皆渗淡,所食之油皆属火,渗淡属阳,阳虚则火起,此东垣云,持斋之人多胃虚。
按:渗淡疏行开散,似阳而耗阳,所以持斋之人多中阳不足。中虚相火易动,要求持斋之人需持虚极、守静笃,否则会相火妄动。所食之油的消化需要相火,因而也催生相火,相火生动,不利于持斋之人的修行。
凡久病用补脾、补命门之药,皆燥剂,须用当归身以润肝,恐燥能起肝火故也。
按:木生于水而长于土,久病若温补脾肾,必会助肝热,例如附子会助肝热。时常会有这样一种情况,即一直使用温阳药,脾肾寒湿未解,上外之热已起,是因为没有走营分,加肉桂可入营分。加当归既可入营,又可润肝,润肝可防其风燥,亦可酌加首乌、白芍、丹皮、生地、枣仁、枸杞、女贞、旱莲。
一痰症,曾有人病痴,寸脉不起,脚冷,关脉沉洪,此阳气为痰所闭,宜升、宜降、宜开,用紫苏、陈皮、半夏、赤芍、赤茯苓、枳壳、干葛、石菖蒲、远志、人参之类。其病欲言而讷,但手足冷,此乃痰闭阳气之病。后宜归脾汤去枣仁、圆眼、黄芪,加石菖蒲、远志、半夏,一补,一开,一行,后用全料归脾汤,久自愈。
按:寸脉不起,脚冷,关脉沉洪,是阳郁于中。为何能郁?病痴是痰,是阳气为痰所阻。痰是肺肾之病,肾水不升,肺气不降而成痰饮,是皆因中土虚弱。手足冷是中阳不展,使四肢不能秉气于脾胃。欲言而讷,是痰湿困脾。病痴是痰在经络,阻碍神明。治宜疏木燥土补中、利湿化痰。本案以苏叶开太阳卫分,陈、夏、茯苓、菖蒲、远志下痰、通经络、降肺胃之气,葛根疏降阳明经气之郁,枳壳理降肺胃之气,人参补中,赤芍双清甲乙。治痰饮总宜温化,可加生姜。还可去葛根加黄连、吴茱萸。
病人久虚,内有宿积旧痰,用参术补之,久乃吐出臭痰,或绿色痰,当不治,盖积之久而脾胃虚极不运,故郁臭尔。
按:脾胃虚极不运,用参芪补之,中气得补而能运,使能吐出积久之痰。中气虚弱,致使肺气不能化水,使津凝为痰;肾水不能化气,留而为饮。肺嗅腥,肾嗅腐,痰臭是肺肾之气已败。痰呈绿青色,是风木克犯之色。用参芪久补乃能吐出,是中气虚极。臭痰与绿色痰,这两种情况都很难治疗。
一人常梦遗,诊其脉,关中有动脉如大豆圆,此痰凝中焦,幸梦遗,免鼓症。且尺寸俱不起,补中加茯苓、半夏、石菖蒲,亦一升一降之道也。
按:阳从关下降于尺,阴从关上升于寸,二气斗于关上,致使关中有动脉如大豆圆,肺胃不降,津凝为痰。乙郁盗泄,故时长梦遗。气有出路,非不能发,故一时不会有鼓症。尺寸俱不起,是中气不足,关脉动是升降不行,久之必有胜负,或阴升向寸,或阳覆于尺。补益中气,助其升降,辅以化痰,可使之愈。
一人久悲郁,先前五六月倦甚,寻得痴症,只以手空指人,问为何?曰:我欲言而不能也。诊其脉,二尺微而不起,二关洪缓,此阳郁而不能升不能降也,用二陈汤加人参,以开痰助脾,益以升、柴助阳,石菖蒲、远志、赤茯苓以利湿降痰降火,四剂即安,缓服丸剂而愈。
按:悲伤肺,郁伤肝,肺主气,肺气伤,故续得倦甚。肺虚不降,津化为痰,阻于阳明,故右关洪缓。阳不得降,故尺微,右尺微左尺亦微。乙木郁于左关,故左关洪,中气不足故带缓。气虚痰凝,脾湿不运,舌窍不灵,故欲言而不能也。痰涎阻滞神明,肺虚卫气不用,逐渐发为痴症。用二陈以苓、甘燥土,陈、夏降肺胃之气。菖蒲、远志开窍化痰,共使右降痰泄。以柴胡疏甲木之郁,人参助肝脾之升,升达左路。左升右降,一气流行,四剂即安。
吐血症,初六脉俱洪数,须用茯苓补心汤,盖白茯苓能守五脏真气,能泻肾中伏火,能泻脾湿以健脾,二、三剂后,数脉稍退,尚洪,以地黄丸纳气。洪稍减至弱,以四君子加减,补脾生肺,肺生水之义。如或见血,加牡丹、熟地。右关有火,加山药;左关有火,加山茱萸;左关右尺有火,加茯苓、泽泻、熟地。
按:小量吐血红鲜,是胃气不降,相火逆升。用杏、杷、味、芍、半、麦、柏、草,清甲乙,凉肃肺胃之气,辅以凉血止血。大吐,不鲜,急温固中气,兼降肺胃之逆,用黄芽汤加半夏、丹皮、侧柏。
初,六脉俱洪数,是中气亏虚,肺胃之气不敛,君相之火不收,左路木火随之较盛,于是双寸关洪数。肾气不收,于是右尺洪数。肾水不敛,于是左尺洪数。所以治法是补益中气,清润甲乙,兼清降敛收金水,可先投六味地黄。
一人吐血后,右关、尺洪大,便燥口干,用白芍、甘草、人参、苏梗、归身各1。5克,枳壳1。5克,杏仁1克,黄柏0。6克,两剂下即润,诸症即退。
按:吐血名为伤阴,实为伤阳,是伤血中温气。吐血后中气亏虚,肺胃之气不降,于是右关脉洪大。金水不能潜敛,于是右尺脉大。右路阴乏,于是便燥口干。针对是小量吐血红鲜,还是大量吐血,紫黑成块,分别使用不同方剂止血。吐血后便燥口干,用黄芽汤加归、芍、麦、味、侧柏、肉苁蓉。
凡欲止吐血,须炒黑干姜、五味子两物。以干姜性温,且血见黑即止;五味子味酸,能收逆气。
按:吐血,或中焦虚寒,或肺胃之气逆而不降,对于中焦虚寒者,用干姜温中,炒黑味苦,苦可降。对于肺胃之气逆而不降,用五味子敛降肺气。
一人头面俱痛,服寒凉药多,其脾胃脉细涩、左尺亦涩,左寸关洪,此下焦寒而火邪逆上之故也。用羌活1。5克、酒炒防风1克、酒连0。3克、酒芩1克、白茯苓3克、人参6克、甘草1。5克、半夏3克、破故纸3克、枸杞子3克。两服,脉即粗而不细,而头痛亦除。
按:服寒凉药多,伤及中阳,致使脾胃脉细涩。君相之火不能收降,使火邪逆上而下焦寒。左路甲逆乙郁,不能生发,致左寸关洪,左尺涩。治宜温补中气,降肺胃兼疏清甲乙。方以半夏、芩、连清上逆君相之火,降肺胃之气。以人参、茯苓、甘草补益中气。以破故纸暖水燥土以应下寒,以枸杞凉润乙木,防风胜己土湿,疏乙木郁,羌活发越头面阳郁,以止疼痛。阳气得行,脉即粗而不细。
治梅核气,用四七汤加人参3克、干姜1克、细辛0。6克、桂芍3克、半夏3克,此皆下气散痰、温中升阳之剂。非细辛之升阳,上焦无阳,则痰气焉能得动?
按:半夏厚朴汤,半夏、厚朴加茯苓、生姜、苏叶,用治肺胃之气不降,津凝为痰而滞于上。本方以小半夏加茯苓祛痰,苏叶宣降肺气,厚朴理降肺胃。再加桂芍疏木清甲乙,木气得平则不能侮金。加干姜温中,人参益中气,加细辛由肺及肾降阴邪冲逆。
凡痨疰病,须用金银藤叶煎汤药。如肺虚,加保元、五味子。心脾虚,归脾汤。六脉俱有火而虚,八珍。脾肺虚,补中。肾脉洪大,地黄汤。
按:金银藤叶,清肝肺之热,走经络凉散虚热。肺气虚,以保元补肺胃之气,以金银藤叶,凉宣肺气散表热,五味子敛收之。所谓的心脾虚,不外中气不足、乙郁风燥、甲逆不降。归脾汤方剂浓墨补益,而略于升降,不太好用。六脉俱有火而虚,是脾肺之气亏虚,金水不收,木火发露,治先力补中宫用四君子汤,兼润养乙木,故加用四物汤,合之即八珍汤。加金银藤叶清肝肺、走经络凉散虚热,有助于金收水藏。脾肺虚,补益中气。肾脉洪大,是金水不收兼相火沉陷或乙木风燥,用六味地黄汤敛收右路,清乙木风燥。若有相火沉陷,加黄柏、栀子。金能收则水方能藏,所以同样适合加金银藤叶。
凡病久呕,用补脾下气之药,其中须用当归钱许,以润下枯。盖气在上,久而不下,下无津液,故用润之。然脾胃虚而呕者,又忌当归。
按:凡病久呕,必中虚胃逆不降。或相火在上,使肺胃降路枯涩。或脾肾湿寒,阴寒逆格使胃不能纳。用当归可润乙木枯涩,亦可润大便,只此而已。
五月火月,六月湿月,火旺则生湿,二者相并,肺金受克,则热伤气,而痿倦之疾作矣,故设清暑益气之法。黄芪助肺,人参助元气,甘草泻心火,则元气复而肺气清;湿热盛而胃气不清,故加苍术;湿热在中而饮食不化,故加陈皮、青皮以开胸膈,加神曲以助消饮食;小便赤涩,加泽泻以去下焦之湿;口干加干葛以解肌热,又能接胃家津液上承;胃家湿热盛,则肾水受克,加黄柏以救肾水;湿热盛则阳气遏而身热,加升麻以升阳,又走表以益阳,而门冬清心,五味敛肺,恐湿热伤肺尔。
按:五月,是三之气少阳相火,六月中旬,即进入四之气太阴湿土。阴阳交,则生湿。外气湿热相并,肺司气立,为相傅之官,肺气不得凉肃,氤氲之气不能凝化为津露,于是肺气受伤。肺主一身之气,于是痿倦之疾作矣。
人处于盛暑之中,热郁于内,气分先伤。偶被外邪束闭,内热不宣,气耗津损,于是暑病作也。初觉发热恶寒,口渴心烦,面赤齿燥,小水赤,脉洪而虚,属表里俱热。(1)若舌白口渴无汗,用防翘桑杏汤发表清里,防风,桑叶,杏仁,桔梗,银花,连翘,竹叶,豆豉,甘草,滑石,鲜芦根。水沸后,煎十分钟,勿过煎,顿服,覆衣取汗。呕而痰多,加小半夏加茯苓、陈皮。小水短,加苡仁。(2)若舌赤口渴无汗,是营分有热,用防翘丹芍汤发表清里兼清营热,防风,桑叶,桔梗,连翘,竹叶,甘草,丹皮,白芍,生地。水沸后煎三十分钟,服法同前,覆衣取汗。(3)若大汗大渴,脉洪大而芤,为入阳明,用人参白虎汤,清阳明经热,凉收金水兼益中气。兼舌赤口渴汗多,宜清营凉收金水,用加减生脉饮,北沙参,麦冬,五味子,丹皮,生地。(4)若按之心下痛,渴欲饮水,得水反呕,面赤身热,头痛,不恶寒,但恶热,小水短,大便闭,舌苔黄滑,脉浮滑,为水结在胸。用小陷胸汤加枳实,散降心下水饮。(5)若心下痞,按之濡,脉滑数,不食不饥不便,是浊痰凝聚,用半夏泻心汤加减。(6)轻证阳明不降,暑湿为患,肢体酸困,胸闷恶心,苔腻脉濡,用藿香正气水,或三仁汤。(7)如已入阳明,湿气已化,热结独存,口燥咽干,渴欲饮水,面目俱赤,舌燥黄,脉沉实。依阳明腑证,用调胃承气或小承气汤。(8)盛暑停食,出现吐泻,是寒症,用葛根加半夏生姜汤,葛根芩连汤,桂枝人参汤等。(9)暑热伤寒,内本无热,以伤寒法治之。
五苓散为四五六月时令之药,盖湿热盛则三焦气不清,上咳、中满、下泻等症作矣。猪苓清上焦,茯苓清中焦,泽泻清下焦,恐湿热盛而脾不化,故用白术以健脾,然阳气不到则湿不去,譬如日所不照之处,地不易干,用官桂辛升至表,引表之阳气入里,里得阳气而湿即行矣。此方可升可降可吐,欲吐,先煎前散冷服,次服热汤一碗即吐;欲利小便,温饮;欲发汗,热饮。
按:四五六月,天地之气,湿随热增而渐盛,外感于人,卫闭肺气不宣而出现咳嗽。太阳经腑皆郁,会有小便不利。传经于太阴,出现中满、下泻。在太阳未解之时,可以使用五苓散,发表利水,燥土疏木,温服覆衣取微汗。五苓散的重点是疏木燥土,以桂枝疏木发表,白术、茯苓补中利湿燥土。辅以猪苓开汗孔利湿,清膀胱通淋,泽泻利小便。
时至初秋,阳气下坠,因初夏之湿热尚在胸中,而有痞满不宽之症,须用金不换正气散以去湿,湿去则金清,金清则降下之令复,譬如主人久不在家,家中秽污所塞,须扫除秽污以俟主人回之意。
按:初秋,太阴湿土去,而阳明燥金来,燥金收敛而湿热余威。肺主气立,天地湿热之气使肺气不清、阳明不能燥收,因而肺胃之气不能敛降,胸膈感觉痞满不宽。清其湿热使土燥金清,复其降下之令。
截疟方,用白术15可,当归9克,陈皮9克,雄丁香五枚,乌梅三枚,母丁香四枚,水一大碗,浸露一宿,五更去渣取汁温服。盖凡久疟则内伤五脏俱虚,内起火发热,火所畏者水也,以水浸药,略温服之,则火见水而火退矣,火退则诸药能成功。白术补脾,当归润肝,陈皮消痰,丁香温胃,乌梅敛肺润下,其病痊矣。露宿以收清阳之气,五更服者,子一阳生,至寅三阳足矣。
按:丁香、白术、陈皮温补中土,理降肺胃之气。当归、乌梅润泻乙木,对于中土湿寒,风木燥急的疟疾,会有功效。浸露一宿,得天地阳杀阴藏之气。
凡右关浮缓此阳气在上,中已虚寒,主肚痛之疾,秋来主有疟痢。盖内已虚寒,受邪已深,至秋,阳气下降入腹而正气已旺,宿邪不能容,故发此二疾。邪轻则疟,重则痢。皆正旺而邪退故也。
按:右关缓是常脉,浮缓是阳欲下而不得下,阳不能下会致中寒,阳明不降,会有太阴不升。秋来阳气下降,阴气上升,土湿木郁,风木贼土,则会有肚痛。己土湿陷会有乙木盗泄,会出现泻痢;乙郁不升则甲逆不降,甲逆会有寒热往来,类似于疟疾。
若正气已旺而邪应自散,不会发生疟或痢。即使出现类似疟、痢的症状,也会是症轻自散。是似疟而不是真疟疾,是便稀而不是真痢疾,皆会数日自已。
疟疾,二尺细,此下焦寒也,温下则疟可以去矣,不然已成胀。
按:疟疾是少阳不疏,少阳脉弦细,甲木不舒,阳不顺降,使肾水不温,故尺脉细。温下可以生土,温肾水可使木气条达,则疟疾可以去除。不然乙郁不疏,久则成鼓。
凡豁大脉久病,按下尚有浑浑一条,此阴阳未离,犹可治之。若下无一条,开在两边,此阴阳已离,法不可治。此脉常主作泻,盖豁大阳虚不能固下,而阴与阳不相合,故下不禁而作泻也。
按:久病脉豁大是气虚,阳在外阴不能守,按下尚有浑浑一条,是虽败而阴阳尚未离决。若按下无一条,开在两边,已不是浑浑不可分,是脉气已经彻底瘫塌,可被按下分离,是阴阳离决,故曰法不可治。豁大阳虚,已不能收提阴气,故曰不能固下,下不固则作泻。
凡久病人,脉大小、洪细、沉浮、弦滑,或寸浮尺沉,或尺浮寸沉,但有病脉,反属可治。如久病浮中沉俱和缓,体倦者决死。且看其面色光润,此精神皆发于面,决难疗矣。
按:病人当有病脉,是色脉相应。若病久色不应病、脉不应病,会有元气离越之象,需注意久病的回光返照。
凡肝脉细,余脉和缓,周慎斋用补中汤加枸杞即愈,以枸杞补肝故也。
按:枸杞润乙木,补肝血。但血原于脾,须补益中气,故以补中加枸杞。
凡寸脉大,阳邪胜,则病者乱而言神;阴脉胜,则病者乱而言鬼。
按:寸脉大是阳气在上,不论正邪。阳为仙而阴为鬼,故神乱者阳盛言神仙,阴盛言鬼魅。
病重药宜轻、宜少,只以固中剂三四味,渐渐取效。
按:内伤病重者,中土崩溃,四象无枢,此时只有培补中土,先固根基。而土坏又不胜大剂与重剂,故只能以轻量、小剂,缓苏倦土。就如小树苗的培养,要小量浇水、小量施肥,水大必淹死,肥重必烧死。
内伤寸脉大于尺脉,此阳脉盛也,宜保元汤加归芍引下,则大脉去而阳气亦内收矣,此从阳引至阴分之法。
按:左寸大于左尺,是常脉,若过分大于尺,是阳火发露于上。右寸大于右尺,也是常脉,若过分大于尺,是因肺胃不降,君相之火在上而不降。内伤之中,若中气亏虚不能枢转,会使肺胃不降、君相在上与木火相对有余,出现两寸大。此时补益中气,同时润泻肝木,兼清甲木相火,能使左寸大脉去。右边是从左边而来,左边变小,加之中气得补,右路收降,所以右寸亦会变小。是否需加黄芪,要视营卫具体情况而定。
大抵吐极难医,泻极难医。
按:吐泻皆损中气,吐极、泻极会致中土损极,后天之本崩坏,故而难医。
凡久病,左尺浮大,须保元加白芍、白茯苓之类,盖金能生水之义。
按:久病左尺浮大,是乙木升达无力而陷于水,在其元亨利贞的初始阶段,就已经不能行。用保元之参芪草枣补中气、益营卫,增其枢转,以助乙木升达。以白芍清甲乙,则可消左尺浮大。加茯苓燥土,土燥则水利金清,则金能生水。
大抵病在上,宜求之下;在下,宜求之上。
按:一气流行是,在上者要往下走,在下者要往上走。依其流行,故病在上,宜求之下;在下,宜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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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用药,有用味留气者,须热饮为妙。倘有畏服热药者,以水洒药面上,即气收在内,是留气也。
按:四气五味,四气是寒热温凉,五味是辛甘酸苦咸,热饮的作用是可以迅速将药力布散于营卫经络,冷饮则会使布散缓慢。但汤以荡之,丸以缓之,散以散之,膏以滋之。例如散以散之,若以水洒药面上,则会使药力散发减缓。
凡四时之令,皆有寒热温凉,有及时来者,谓之正令。譬如春宜温而反寒,谓之不及;春宜温而先热,谓之太过。宜温而寒,用香苏散解之。如当春得正令,夏初反复料峭,其春初之令未除也,犹宜香苏散解之。倘春遇极温,即为太过,则口渴、舌燥之症见矣。第发热而不恶寒者,谓之温病。此温令之过,治有温病条说具。四时各有时令之病,各有时令之过,咸以此类推之。
按:人与天地相应,在运气方面会发现有不及与太过的现象。当前气候应该是什么,而实际的气候又是什么,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有司天在泉、主气客气、应至未至、未至而至、应去未去、未去而去与至之太过、至之不及等。找出原因按六经病脉证辨治,香苏散仅是一举例。春遇极温,口渴、舌燥之症见,发热而不恶寒,若为温病是内原有热,发病时必一日两经。此证也有可能是太阳经病及于阳明,太阳之恶寒症状轻而短暂,易被忽略。营郁发热,热传阳明之经,出现口渴、舌燥,只现发热而未见恶寒。
若夏时四五六月正当夏令,而寒凛凛犹春初之意,香苏犹不免耳。若当时小便赤、口渴等症见,此时令症也,宜五苓、清暑益气、十味香薷之类治之。若当时不热,至秋七八月天气暑热,人患前症,仍以前汤治之,是治其不及之症,而调其不及之侯也。
按:四五六月正当夏令,而寒凛凛犹春初之意,是应至未至,为不及,按伤寒法治之。若当时小便赤、口渴等症见,是夏令症,内已有热。按有汗无汗、营分是否有热,以及阳明经腑情况处理。时至秋七八月天气当转凉肃,却仍是暑热,仍见夏令之症,为应去未去。仍以暑令之法治之。
譬如春天正令,三月温和,偶或风寒大作,即有感冒伤风寒之症。若五六月正令大热,偶或大雨,遍地尘热之气,为寒雨逼入人家,即为受暑之症,宜清暑益气汤解之。
按:春天正令,三月温和,偶或风寒大作,即有感冒伤风寒之症,按伤寒法治之。若五六月正令大热,偶或大雨,遍地尘热之气,为寒雨逼入人家,即为受暑之症。若内无热,仍按伤寒法治之。若内已有热,按暑病治之。
凡诊老人及病人,六脉俱和缓而浮,两三年间当有大病或死,何也?脉浮则无根,乃阳气发外而内尽阴火也,用保元或建中服之,则阳气收于内,即反见虚脉,或弦或涩,此真脉也,宜照脉用保元助脾之剂,脉气待和,病亦寻愈,寿有不可知者。
按:肝脉当弦,肾脉当沉而濡实,心脉当浮大而散,若六脉俱和缓,是阳生及阴藏俱已不足,和缓而浮,是怠惰散漫之象,中气已经衰败。脉浮而中沉俱无,是阳已无根,故两三年间当有大病或死。此时用保元,培土生金,金能生水,可使浮阳内收。用建中,疏木和土,以缓甲乙,可使木不乘土。若反见虚脉、或弦脉、涩脉,是有病之真脉。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
大凡内伤症,下俱虚寒。
按:内伤症,大率皆中气虚弱,中虚不能枢转,肺胃之气不降,君相之火不能下收,所以下俱虚寒。此条与黄元御所述内伤之水寒土湿木郁不谋而合,皆是从临证实际得来,是真知灼见,只是坤载所述更加具体与系统,理论层次上也更高。
凡病肺脉浮大即喘,用温脾敛肺之药,敛不下则成胀,既敛下肺脉犹大则成疟。若遍身发疮浮大无妨矣。右关浮大则肚痛,建中敛之则已,敛不下则成痢,皆内伤之症。
按:肺脉浮大易喘,浮大不敛,是肺气不降。用温脾敛肺之药,实现脾肺相交,使脾升肺降。敛不下是肺胃之气不降,不降即成胀满。肺气敛下,不咳不喘,若肺气能敛,肺脉犹大是少阳相火,若有寒热往来,则易成似疟之疾。若遍身发疮,是营郁成为火毒,因肺合皮毛,肺脉因而浮大是病气已发出来,是顺症,所以无妨。右关浮大是戊土不降,己土湿而乙木郁,风木贼土,所以腹痛。建中疏木和中缓急,可止腹痛。若乙木郁遏,陷于庚金成痢,则建中难效。
卷二 医劳历例
尝治虚劳,脉缓五六至,但咳嗽、发热,无恶寒、喉痛、喉梗等症,以为可治服保元、四君之类十余剂,咳嗽略可,热亦微退。至二十剂外,咳嗽反甚,热又如故,而身反不能展侧,两足渐无力,至不能行而足蜷,此何也?缘下焦肾气衰惫,而百骸间无津液涵溉,且阳气不能四达,脾肺之气不能下输,故足无力而蜷。虽药有效,病难暂减,终不治也。
按:虚劳,中气亏损,枢转无力。右路肺气收降无力,出现咳嗽。左路木火相对有余,遂见发热。无恶寒是无表症,无喉痛、喉梗是肺气不降、相火不降未影响到喉。治以保元、四君补益中土,初,肺气稍降而咳嗽略可,金气得补可收而热亦微退。继续补中土、益营卫,但因没有佐以敛降右路以及清润左路之味,致左路木火徐盛,热又如故。肺气不清,咳嗽反甚。右路金不能收、水不能藏,遂致水涸。水涸不能生木,又致木枯。加之左路木火耗其右路残阴,于是出现肝肾虚惫。肝主筋、肾主骨,筋骨无养,致使身反不能展侧,两足渐无力,至不能行而足蜷。
尝治虚损,六脉俱数,有神和缓,虽数十余至,不妨可治,数因中气亏损,有神和缓是胃、神、根三者有二,不妨一治。初用四君子加黄芪、五味子。十余剂后,数脉渐减,仍带和缓意,可治之。因用黄芪、五味,使金令大行,有金收水藏。因用四君使中气得补,故数脉渐减,仍带和缓,可继续医治。若退出,细如丝,尚数,决不可治。细如丝,细则气少,是阴气已涸,尚数是因阳扰,阴难复聚,故不可治之。又有退出如丝而不数,此犹有胃气,虽脉如丝但不数,是无阳扰,阴聚仍有希望。无肚痛作而饮食如常,亦可保元、参、术调理,二三年愈。无肚痛是木未乘土,饮食如常是中土受纳、消磨尚可。稼穑尚可,故仍可从补中出发,力醒倦土,以苏四象,进行调治。
然所云服药后数脉渐减,和缓有神为可治者,亦须三月见功,年半方痊愈。又须看年力之衰壮,及精神脾胃之强弱也。虚损难痊,故亦须三月见功,年半方痊愈。倘中土亏损不重,调治则相对容易。若年龄相对较轻,身体相对较壮,精神脾胃不是太弱,治疗时间亦会相对地缩短。若服药后,脉虽和缓而腿足渐无力,如前所述,且痰嗽不止,脉虽缓,治之无益焉。阴涸致肝肾不足,不能荣养筋骨,出现腿足渐无力。而痰嗽不止是肺气不能收降,金不能收使水不能藏,君相之火因而不能下秘,肾之水火已无来源,肾竭,故治之无益。然或如前症,足虽无力而热已退,嗽减,饮食如平人,此脾气尚强,犹可迁延岁月。热已退是上外已不热,嗽减是肺气上逆程度已减,或可收敛。饮食如平人,是中气尚可。虽肝肾不足,不能荣足而致足无力,但热退、嗽减,纳可,即可慢慢将息,故曰犹可迁延岁月。又有如前症,六脉俱和缓,服前剂热退而脉渐弦,反作泻下血,此平时经络留血,为火热煎熬而成者也。下半月或十日五日自愈。下血时,能饮食,不死;不能饮食,精神倦怠,死可立待。服前剂热退,是木火之势已收。而脉渐弦,是肝郁不疏,肝主藏血,或营损,或血分存有瘀滞。反作泻下血,是离经之血。中气旺盛,迫使离经之血排出,是正进邪退,故虽下血而无碍。下半月属阴,阴主收藏,故下血症此时可愈。下血时能食是中气旺盛,故曰不死。若精神倦怠、不能饮食,是中气衰败,又兼下血,所以极其不妙。其用药,健脾保元气为主。力培中宫。腹痛、脉弦,理中汤;中土虚寒,故用理中。恶心、饮食少,六君子汤。恶心,故用陈夏生姜;中虚,故用四君,还应注意有无少阳甲木为患。无此二症,用四君、保元治之。盖下血者,邪气从下窍而出也;又有变作伤风状者,邪气从上窍而出也,宜温肺助脾之药,亦得半月而愈。变作伤风状,是邪气欲从太阳而出,用温肺助中,疏营郁,发汗开卫闭,使邪气从上窍而出。又有六脉俱和缓,数八九至,服前剂,先右三脉退去二三至,左脉尚数不退,是右表先退,左里未退也。至数脉尽退,病将痊愈,左脉犹比右脉多一至,足见表退而里未和耳。服前剂,肺胃之气得补,右降得行,故右先减。中气渐复,己土得补,会使乙木得充,故左脉的至数随后渐减。《难经》云:伤寒以左为表,右为里;杂病以右为表,左为里,信然!伤寒:风伤卫气,遏闭营血,以及寒伤营,皆使营郁。肝木藏营,左关应外以脉浮,故以左为表。杂病:阳者,卫外而固也。肺主卫,卫气清凉收敛,胃降肺降,收敛为金,闭藏为水。至左,肾水温暖而化肝木,故以右为表。
慎斋师尝云:凡病求汗不出者,不治。虚损,六脉俱数,服滋阴降火之品,不及四五十剂者,犹可治之。如服至数十剂及百剂者,真元耗尽,虽脉大洪缓,中已无神,因用补剂即退去,洪缓变为细数,即渐痿困不起而毙矣。戴人:年少不妄服药,易治。正此谓也。又或服寒凉未多,用保元、四君加生姜3至6克,一二十剂,求汗不出,而洪缓之脉不退,亦属难救。或虽无汗,而洪脉渐减,病亦渐去,且能饮食,此无妨也。如此脉,大抵秋冬易治,春夏难疗也。
按:阳加于阴,谓之汗。凡病以正确的方法与步骤求汗而不得,是多因中气不足,无力鼓舞胃阳,因肺主气,气原于胃,后继乏力,所以汗不得出。对于虚损劳症,中气亏虚,木火易有余,应容易出汗,但若求汗不出,是多因阴涸也。虚损六脉俱数,医工不知补中气、清润甲乙,辅以清降敛收金水。却去滋阴降火,用甘寒或苦寒,使寒伤中阳。脉中已无神,虽大洪缓,实为瘫象。服不及四五十剂者,中阳未尽拔,故曰犹可治。服至百剂,中阳耗损殆尽,医已不能回天。此时若用补益中气之剂,会使洪缓怠惰内收。若脉变为细数,是中亏已经补不起来,皆缘先前妄用寒凉所致。土不能生金,金不能生水,渐渐痿软困顿而不能起身。用保元、四君补益中气,加生姜走络,若洪缓之脉不退是中气已败。若洪脉渐退,虽然无汗,但能饮食,病渐退,是中气恢复有望。如此脉,大抵秋冬易治,是因秋冬阳杀阴藏,可收敛洪缓。春夏难疗,是因春夏阳气升散,不利于脉气收敛。
凡虚损,三四月,脉虽数,尚和缓,六七至,若逢春夏火令,津液枯槁,肾水正行死绝之乡,肺绝脾燥,无有不死者。若秋冬火令已退,金水正旺,脉虽数,可治也。然使病者,骨立、喉哑、喉痛、寒热、脉细数、肚痛作泻,亦不治。如前症求治,初用补剂,病当反重,何也?病已延至三四月,服药已多,其不效者,必过用寒凉,病者五脏愈虚,邪火愈炽,初用补剂,或数帖,或一二十帖,邪火一退,反觉头眩、恶心、骨痛、脚酸、神气昏懒、不思饮食。倘脉不细数而带和缓,急用保元、四君大剂连服之,使安寝半日或一日,睡觉即精神顿爽。再一剂,再寝,饮食渐增,则可治矣,倘脉细如丝,肚饱昏聩,即属难治。
按:对于虚损劳证,三四月,春和,脉虽数,六七至,但脉和缓,尚不致危殆。但若津液枯槁,肾水垂绝,肺绝天一不能生水,脾燥孤脏不能灌溉四旁,实是阴绝。若又逢春夏火令蒸腾,则无有不死者。秋冬阳杀阴藏,金水之令正旺,虽然脉数,犹可顺天时以治。如果病人形消骨立,是大肉已脱,根本已去。喉哑、喉痛是相火逆于咽喉而不降,寒热是少阳经气逆而不舒。肚痛作泻是脾陷乙木盗泄于下,脉细数是阴分不足。上述症状,阳逆于上而不降,阴泻于下而不升,本身又根本已去,所以亦不治。虚损初用补剂,或木火会盛,或相火已收,虚像毕露,所以表现出来的症状好像反而重了。过用寒凉病会加重,若脉不细数是阴分尚可持,而带和缓是有胃气,急用保元、四君大剂连服,补益中气。能安寝饮食渐增,是中旺而阳气可收,如此则可治。倘脉细如丝,是阳气不足,阴分已涸。肚饱是中亏胀满,昏聩是浊阴上填,如此则难治。
凡虚损病久,脉虽和缓,未可决其必疗。盖久病之人,元气虚弱,脉气和缓者,假气也。遇七八月间,服补剂病得渐减,此生机也。或延至十一月,一阳初动,阳气渐生,内气空虚,无以助生发之机,则变憎寒壮热。服补药十余帖,寒热渐退,犹可延挨调理,至二三月不变,得生矣,否则不治。缘春夏木旺,脾肺久病气衰,不能敌时令矣。
按:久病虚损,脉或大或极虚,脉大浮虚,有离根、欲散之象。脉之虚泡、欲散,其貌似和缓,非真和缓,缓是大方有神。七八月间,天地初入阳杀阴藏,服补益中土之剂,借助天地之机,使病得渐减,这是生机。延至十一月冬至,正当新一年的天地一阳初动,人体之内,亦阳气渐生。由于久病虚损,或中气大亏,或肝肾阴涸,不能支持人体生发之机,一服补剂,则木火离根升腾,卫闭则憎寒,营郁则壮热。服益中之剂十余帖,中土枢转,寒热渐退,则生机又现,故又可延挨调理。至来年二三月春和,天地阳气升发,而人体病未变坏,续加调理,故可得生。若脾肺久病气衰,春夏木旺,木贼土、侮金,正虚不能抵御时令所加,则难治矣。
尝医新病,或痢,或杂病,初时有邪,脉浮数,用按病药数剂,数脉即退,病亦向安。再数剂即倦,脉反觉浮数,此时不可谓尚有邪也。盖邪退而神气初转,故浮,只宜保元汤养元气。浮数之脉,得微汗而退,此乃阳气升,元神足,而邪自退之法也。倘不识此,仍以祛邪之药治之,精神日损,肌肉日消,久之变为虚劳矣。
按:初时有邪,脉浮数,浮为在表,数为在腑,用发散或清凉数剂,浮数脉退使病向安。再数剂,中气累耗,故再数剂人即觉倦。气虚脉反浮数,浮而无力,是正亏、耗损的表现,此时不可谓尚有邪也。浮数之脉,云行而盼为雨,云行雨施,得雨(汗)则敛收也。
凡病遇时节则变换不定,或又加者。盖遇时节,则天地之气或升或降,而人身之气亦应之,病者精神尚冲,犹能与时令相应。若元气久虚之人,无以助升降之气,上升则头眩、呕哕,下降则足热、身寒,反为气候所牵,而身不能为主之矣。
按:人与天地相应,天地之气感于人,人身会进行相应的调整。但人身自是一小太极,以气立相傅,使人适应于天地之气。对于元气久虚之人,中气亏虚,四象不调,自身已不能进行相应的调节,故反会为气候变化所牵累。
脾胃病,十分虚,死于初春,亦有望春而死者;八分虚,死于孟春;五六分虚,死于仲春。及医之不得其当者,虽原无死道,而业已医坏,至季春不能挨矣。清明前后两三日,尤为不爽。
按:脾胃病,土病。遇春木发陈,旺木乘弱土。土气十分虚,遇木即凶,故死于初春。根据脾胃所留正气的多少,在木气渐旺的过程中,不断消耗殆尽,故依次死于孟春、仲春与季春。病者虽原无死道,而医者业已医坏,使得在整个春季,旺木贼残土,会使许多患者,其存活最多只能挨到春末。春分是阴阳平分,至清明节气是春分刚过,至此节则阳气显发,木气条长,故清明前后两三日,尤为不爽。
肺肾病,起于春,十分虚,死于初夏。亦有望夏而死者;八分虚,死于仲夏;六分虚,死于季夏。
按:肺病,金病不能生水,致肾病。木气侮金,故起于春。夏属火,火能克金,故十分虚,死于初夏,或望夏。金气尚存,依次耗尽于仲夏与季夏,耗尽则死。
凡久病服药后,六脉俱和,偶一日诊之,或细加数,或虚弱,或变怪异常,即当细问起居之故,或有一晚不睡而变者,或因劳碌恼怒,或感冒风寒,各随其感而治之。治之而脉终不和,此为难治。一晚不睡或劳伤者,则用补中助元;伤饮食,则用盐汤探吐,后以二陈加减消食之品佐之。若房劳者,脉虽变而病不加变,犹可以平日调补之剂治之。倘病与脉俱变,调之不和,决难救矣。秋冬尚有冀幸,春夏万不可为。若伤暑者,宜少撤帷闭,以治暑法治之。若冒风寒,以温肺加风寒药散之,一两剂即和,乃可;若不转,亦在不治。大都易于秋冬,而难于春夏。亦观人脾胃元气而消息之,不可轻忽,妄许人以易治。
按:久病服药后,六脉俱和,病脉症大体是一直稳定无波澜。偶一日诊之出现异常,必有内外三因相扰。不要先怀疑自己的处方,先细问患者饮食起居,然后各随其感而治之。新病得除而后再回复治疗旧病。秋冬阳易收敛,春夏阳易萌动,故对于虚损久病的治疗,因天时之干,难于春夏而易于秋冬,然总要观人脾胃之气而消息之。感冒都可能死人,所以不可妄许病家以易治。
尝治一产后妇人,素有劳症,一年前以八物汤愈,然连连绵绵,未为全去。次年得产,正癸亥,属戊癸化火之年,天气炎甚,时医虽用人参,仍以山楂能解参毒间之,致寒热作泻。余诊之,脉数九至,尚不短,用保元加干姜、附子0。3克,四剂,数脉退减。再清晨诊之,按下浮缓,但去着骨,指下细弦如丝,数脉如故。余曰:不可为矣。彼恳求不已,用桂制白芍1。5克,炙甘草1。5克,参芪各1。5克,作建中汤之意,服至八剂,数脉退,几六至。又四剂,几五至。彼以为愈矣,随止药。至四五六月后,脉转弦细而殁。此案有裨前论,故附之。
按:一产后妇素有劳症,一年前,医以四君补益中气,四物养肝血,使症状得减,以为病愈。因当时脾肾寒湿未与照顾,所以连连绵绵,未为全去。次年得产,产后气血虚弱,时正逢火运,当时应予补益中气、暖水燥土、兼以清润甲乙并敛收金水,却只予人参辅以山楂,人参补肝脾之气,而山楂损之。由于中下无生气以继之,致上胃胆逆升,出现寒热;下肝脾郁陷,出现泄泻。作者接手时,脉数不短,以保元补中气,姜附暖水土,使金水得敛,数脉渐退。但重按指下细弦如丝,数脉如故,是中气大亏,脾肾寒湿又兼水涸木枯,已不可为也。勉强为之,以桂芍疏木清风,参草补中气,黄芪调益营卫,使在上者可下,数脉减退。但下涸已不能上,欲生木而无根,故以后脉转弦细而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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