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司谦虚说 自己干点活小活拿点小钱毫无怨言 顶头上司说我只配少拿点 公司算对我不错了

公司里那些貌似没能力的人,是如何一点点超越你的?公司里那些貌似没能力的人,是如何一点点超越你的?法律闲谈百家号01记得以前跟供应商打交道,那家公司有一位大哥,在那里工作已逾十年,还是基层员工,四十多岁了,学历也不甚高。在一个以80后,90后人群为主的职场上,略显不合时宜。在我跟他们公司对接的那两年,他顶头上司换过两拨人,都是二十来岁的海归,各种外语说的极溜,骂起下属来也是毫不留情。有次我去他公司拿合同,刚赶上这位大哥办砸了个什么事情。他上司竟当着我的面训了他十多分钟,四十多岁的大男人,手脚都没地方放,我在旁边听着也跟着讪讪的,心里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怜悯。从他公司出来,我很长时间都觉得奇怪:如果换做我,几时能受得了那份闲气?我可能早就一怒之下拍屁股走人了,老子才不伺候那副嘴脸呢。横竖都是打工,在哪做不一样?为什么他就可以忍耐,难道他脸皮就格外厚一些吗?两年后因缘巧合,又跟那家公司打起交道了。我惊讶的发现,当时挨骂的大哥,竟然熬到了销售总监的位置!我哑然,但是很快就想通了:都这么多年了,从基层到主管,从主管到总监,就算轮也轮到他了吧,没什么好奇怪的!看,职场上第一个比实力更重要的东西出现了:坚持。离开,或是放弃,是最容易的事情,眼一闭心一横,五分钟收拾好东西就可以炒了老板。可是然后呢?顶着困难和压力去坚持,是一件比放弃更难的事情。人都说“欠了债跳楼容易,但是咬牙活着更难”,也是这个意思。02很多职场人经常抱怨的一句话是:“XXX根本不配当老板/当领导,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坐上那个位置的!”对,每个公司大抵都有那么几个名不副实、滥竽充数的人,拿着超高的薪水,干着不知所云的活。下属做的好,全是他的功劳;下属做不好,第一时间甩锅甩得一身干净——风一般的操作。很残酷,没错。但这就是世界啊。曾经我也自认为“怀才不遇”,整个办公室除了自己,对谁都不满意——尤其是那些跟我同时进公司,升职却比我快的人。直到有一天,一位前辈用一句话点醒了我:你觉得他不如你,但事实是他跑到了你前面,为什么?听完这句话心里犹如劈开一个炸雷:是啊,如果他真的不如我,那为什么分明同时进的公司,现在在那个位置上的是他而不是我呢?对,他的确打字没我快,技术没我好,长得也没我好看,那一定是其他的东西,那些更适合做【leader】的素质,他有,我没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跟别人相处的时候,尤其是跟职场上比自己职位高、比自己工资多的人相处的时候,决不能事先把他想成是一个笨蛋—— 他之所以是现在的他,肯定有比我强很多的地方。这是第二个,比实力更重要的东西:谦虚敬畏。03我认识一个同行小姐姐,她在一个以高淘汰率著称的互联网公司工作长达六年。我都觉得很神奇:他们公司每半年都要进行一次大换血,而技术不佳的她,却稳稳的当了六年钉子户,怎么办到的?她嘻嘻一笑:我就一个办法,每季度都写升职申请。“那你升职了吗。。。”“升不升职又有什么关系,我的目的是让领导知道我有上进心,而且不放弃。升职了是添头,不升职我乐得继续做我的小基层,反正这里的工作我早就驾轻就熟了,毫无难度。”我说不出话:还有这种操作?的确,对于这样的员工,每个季度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提交升职申请,上进、积极的不得了,公司不给升职已经很愧疚了,又怎么好意思让她上裁员名单?我挺佩服她的,她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她并不在意什么升职加薪,她就要这样游刃有余、朝九晚五的生活,然后她采用了一个最聪明的办法,得以在公司长长久久的做下去。这就是第三个比实力更重要的事:上进心。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一定要让老板知晓你的上进心,让他裁谁都不好意思裁你。谦虚,上进,肯坚持。哪怕我们只有一张平平无奇的皮囊,一副泯然众人的智商,有了这三点,就很有希望在职场上混出一点名堂,过上令自己满意的生活。作者名片吉姆妮,一个心里只有工作的女子。这里不仅有职场的秘密,还有你的真心和勇气。欢迎关注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系作者授权百家号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法律闲谈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大型综合性律师事务所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白手起家 - 书阁网 - 书阁网,文学,书库,玄幻奇幻,武侠仙侠,都市乡土,历史军事,体育游戏,科幻灵异,女生动漫,其他类型,全本小说
实体版 第七集
  第一章 人生感悟  夜晚的上海,少了许多浮躁和喧哗,多了几分神秘与宁静。  出尘不出市的豪华别墅内,由于时间的缘故,年轻有为的徐嘉亮起身向众人一一告别后,临走之前,他不忘给韩家长辈留下深刻印象,彬彬有礼的说道:  “韩小姐,今晚非常荣幸,承蒙韩先生邀请,能够品尝您母亲出色的烹饪手艺,使我大饱口福。为了表达我的谢意,明晚由我做东,邀请各位坐船夜游黄浦江,顺便品尝一下阳澄湖大闸蟹,请三位务必赏光!”  “徐先生客气了,那我们明天见。小雪,别光站着,代爸爸送徐先生出门!”韩啸天留意妻子的眼神,可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因而开口发话。  “不敢劳韩小姐相送,伯父,伯母,韩小姐晚安!”徐嘉亮为博得韩雪父母好感,谦虚有礼的推辞道。  韩雪心有所属,本就不愿意同徐嘉亮有过多的接触,自然不会起身相送,见徐嘉亮假意推辞,正中韩雪下怀,于是聪慧的她乐得其所,偷偷向管家使眼色,徐嘉亮由管家陪同走出大门。  “爸妈,我先回去了,你们早些休息!”留意汽车远去的声音,徐嘉亮前脚刚走,韩雪也面色冷漠的起身告别,但她刚离开座位,却被母亲喊住。  “小雪,你是否反对妈妈撮合你与徐嘉亮交往,有话你就当面说出来,别憋在肚子里,整个晚上你对着所有人就没露过好脸色,我们哪点亏待你?我就不明白,那高中生给你吃了什么药,使你对他死心塌地的,你现实一点!”韩母早已憋一肚子闷气,见女儿冥顽不灵,终于爆发出来。  韩母说完,韩啸天默不作声,只是拿起雪茄叼在嘴边。对他而言,妻子正在女儿心中扮演反面角色,他犯不着再与女儿发生矛盾,况且他俩事先还有约定,所以并不加入谈论,保持面色如一,冷眼旁观,等待韩雪答复。  “妈,我知道你为我好,希望我的将来能够幸福,但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上周,你透露给徐嘉亮我的私人住址,并以徐嘉亮作为爸爸事业上的合伙人为由,要我看在爸爸面子上,作为他的舞伴参加舞会,甚至接受他的礼物,这些无伤大雅的事情,我都能答应!但慈善拍卖会上,为何徐嘉亮会在许多贵重物品中,唯独拍下那款项链,而我却一反常态,欣然接受他送出的礼物?其中的原因我想妈妈心中比任何人清楚。”  韩雪说到这,开始留意母亲表情,见她并不接话,只得继续说道:“妈妈,正因为那款项链是结婚二十周年爸爸送你的礼物,非常具有纪念价值,平时你从不舍得佩戴,这次却大方的拿去拍卖,而后被徐嘉亮顺利拍下,面对这种‘巧合’,我还能不清楚你的用意吗?而今晚你叫我回家吃饭,在事先没有通知的前提下,又把徐嘉亮喊来,你的态度已经十分明确。可是,作为母亲,你是否尊重过我的感受!妈,相爱不需要理由,完全出自于内心,没有诸般考究,我已经有了深爱的人,虽然来得突然,但我也许今生不会改变,感情的事情女儿心中最清楚,请你以后不要插手,好吗?”韩雪深怕母女关系搞僵,讲到最后,只得回到母亲身边,挽住胳膊,贴心的靠在母亲肩头,言语轻柔的求道。  “哎,你长大了,翅膀也硬了,连妈妈的话都可以不听了!为什么你同柔雨一样,都不愿意走爸妈给你们铺好的人生道路,难道非吃了苦头才会吸取教训吗?作父母的,谁会害自己的子女!算了,你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以后你受了委屈,有本事别回家哭诉!”韩母一时无法接受女儿违背自己意愿,说完板起面孔,丢下韩啸天父女,生气的回房休息;而韩雪只得无奈的看着父亲,暗自叹息。  “小雪,没事的,你妈的脾气你也知道,嘴硬心软,过几天回家看看她,陪她说说话就没事的;至于刚才她的那些气话,你别放在心上,要不今晚睡在这吧?”韩啸天此时开始扮演慈父的角色,搂住打心底喜爱的女儿,开解道。  “不了,明早七点我就得去电视台,现在‘大赢家’栏目有些变动,从以前现场直播改为预先录制,一天需要连续录制三到五期的节目,所以以后有空,我会常回家的!爸爸,我先走了,你也早点休息!”韩雪懂事的点点头,在父亲怀中温存片刻,最后迫于时间,还是起身准备离去。  “路上开车小心!自己注意身体,如果太累就别干了,到爸爸公司去帮忙!”韩啸天把女儿送到门口,挥手告别时,关切的说道。  “嗯,知道了!爸爸帮我劝劝妈妈,你们也保重身体!拜拜!”韩雪坐进车内,临别前同样关心的回答道。  “恩!”韩啸天点头答应,望着远去的车位,心里一阵惆怅,缓过神后,才慢悠悠的转身回屋……  ※&&&&&&&&&&&&&&&&&&&&&&&&&&&&&&&&&&&&&&&&&&&&&&&&&&&&&&&&&&&&&&&&&&&&&&※  夜已深,我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许久,却总是无法安然入睡,身体疼痛固然是一方面,但尊严所受创伤则深深刺痛我的内心。  傍晚的搏击对抗,比赛一共进行四分十七秒,一味躲避后,我被看似纤瘦的冰美人一脚踢中胸口,倒地数秒后,以我的完败告终。  躺在床上,即使睁开眼睛,我还依稀记得女人走下擂台时冰冷,鄙视的眼神,以及台下个别的嘲笑声。这些清晰的片断总在脑海里环绕,刺痛我的自尊,这使从未如此丢脸的我痛苦不堪。  长久以来,人们往往为失败者寻找理由,即使我为自己辩解,结果已成定局。因为我从未接受过正规的搏击训练,又不愿攻击女人的脸部,胸部,这些容易击中并使对方造成伤害的敏感部位,所以失败早已成为必然。  躺在没有温度的床上,通过这次惨败,我默默的想了许多。佛家有云:“有因必有果!”我的失败是由于我的心慈手软,不思进取,思维简单,直接导致的。  本以为冷艳的女兵在知道我不会反击后,会相应手下留情,但事实证实,我以后不应该被敌人的外表所迷惑,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在这无声的夜晚中,我思考了许多以前从未想过的东西,然后在不知不觉中进入梦乡。  ※&&&&&&&&&&&&&&&&&&&&&&&&&&&&&&&&&&&&&&&&&&&&&&&&&&&&&&&&&&&&&&&&&&&&&&※  知耻而后勇,有过深刻打击后,第二天上午的训练中,李豪对潘俊宇的表现相当满意,原本十公里长跑潘俊宇需花费两个小时,而今天,他足足减少十分钟,但最后抵达终点时,他显然比以前更累,不过对于身上负重八公斤铅条的普通人来说,这已算是不错的成绩。  因此李豪先是好好的表扬一番,但糖衣炮弹后,他则更改要求,命令潘俊宇今后长跑训练至少需提早一分钟抵达终点,否则迟到一秒,增加一圈;然而这次潘俊宇真的觉悟了,居然毫不迟疑的点头答应,并严肃提出加设自由搏击课程,这让李豪大感惊讶后,不由喜上眉梢,很快点头答应。  由于第一阶段的测试已经结束,李豪心知肚明潘俊宇在固定靶上的射击成绩短期内不会有所突破,因而改变训练方法,下午他亲自驱车载上潘俊宇,带他前往北京军分区靶场接受移动靶训练,并言传身教,教授潘俊宇移动作战时需要掌握的种种要点,以此希望潘俊宇能够在未来的二十天内有所突破,成为名副其实的射击高手,如此李豪也就算完成中央首长指派的任务了。  从下午一点三十分开始,在李豪的指导下,我站在军分区二号靶场,长达三个小时一丝不苟的练习射击,消耗的子弹足足已有五百余发,身旁一同训练的部队官兵也已换了一批又一批。也许手臂长时间伸直,又因开枪时后坐力影响,不知怎么,正常弯曲时,胳膊总会感觉十分笨拙,生硬,好像不属于自己一般。  李豪见此情景,赶紧跑上前,强制命令潘俊宇停止训练,并危言耸听道:“今天就到此结束,如果继续训练,你这条胳膊早晚残废!现在我们四处走走,待会在这吃饭,晚上我让战友给你物色一位出色的搏击教练,好好练练这副身架!”  李豪说完,拉着我在军分区大院内四处转悠,他饶有兴致的观察部队官兵的日常训练,而我心中早已毫无兴趣,倍感无聊,只是没有表现在脸上,只得借机四处打量,长些见闻,。  “潘俊宇,你还不会开车吧,怎么样?想跟我学吗?”当太阳即将下山,李豪与潘俊宇走到汽车驾驶训练场,看着一辆辆的军用卡车整齐停靠一边,李豪忽然想起什么,向潘俊宇问道。  “恩,我还不会!如果不麻烦的话,教练愿意教我吗?”错过董建国给我安排的学习机会,没想到在这能够得到补偿,我当然不愿错过,欣然点头,以李豪不好意思拒绝的言语问道。  “那好,我去找值班士兵,你在这等我!”李豪说完,心想潘俊宇多掌握技能越多,自己的功劳也就越大,也没在意刚才潘俊宇的话语,于是不辞劳苦的向不远处平房跑去。  ……  可殊不知当潘俊宇开始第一次驾驶大型卡车时,远在南京的外公家正酝酿一场大变动,它将足以改变潘俊宇今后的人生。    
  第二章 名声大噪  六朝古都南京城内,一所古色古香的军区大院鸟雀鸣叫,但伴随一阵急切的刹车声后,树上小鸟纷纷展翅高飞,离开这一片原本鸟语花香的院落。  一名身穿大校军服的中年男子匆忙走下车,推开院落大门快步跑进屋内,见白发苍苍,身形健硕的老人正悠闲靠在躺椅上翻阅报纸,他不由心急如焚的站在老人身旁,不停搓手,焦急的开口说道:“爸,不好了,小杰酒后驾车发生交通事故,据说有生命危险,我来接您老人家去医院看他!”  “什么?小杰他……”老人得知唯一的孙子出事,急忙扔下报纸,猛然站起身,可心脏受不了打击,晕死过去……  ※&&&&&&&&&&&&&&&&&&&&&&&&&&&&&&&&&&&&&&&&&&&&&&&&&&&&&&&&&&&&&&&&&&&&&&※  “潘俊宇,你在训练场上开的不错,要不回去由你来驾驶吧?”傍晚从军分区的搏击馆内出来,还未走到吉普车前,李豪远远就把钥匙丢给潘俊宇,表情似真似假的提议道。  “好的,如果教官不怕丢性命,那就坐上来吧!”接受训练已足足二十天,经过超强度锻炼,用李豪的话来说,我身上已经散发出阳刚之气,不再是那种唯唯诺诺的小白脸,所以面对李豪,我早已没有恐惧,除了训练时大家一丝不苟,明确各自身份与任务外,平时相处也算朋友。  “呵呵,如果出事,只怪自己教不好徒弟!”李豪果真对潘俊宇的技术放心,说完,爽快的坐进驾驶副座,握住扶手,相视一眼后,吉普车像脱缰的野马,向国防大学高速驶去。  ……  心潮澎湃,意犹未尽的离开驾驶位,同李豪道别后,我拖着每天训练结束,都同样疲惫不堪的身体,不急不缓,拉住扶手走上宿舍楼梯。  当我踏上最后一层台阶,转身向自己宿舍走去时,眼角余光忽然瞥见,过道北边正有一道人影,手提行李箱往楼梯口走来。  对于这位从未谋面的邻居,我多少产生一丝好奇,因而故意放慢脚步,站在宿舍门口寻找钥匙,然后借助楼梯灯光,趁她转身下楼时,终于看清那人的大概容貌。  没有想到,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曾经对我表示极度鄙视的冰美人,深更半夜她面色匆忙,这是去哪呢?  可惜我还有正事要办,关于他人的琐事很快抛之脑后。  从身上取下数目达十二根的铅条,然后舒缓神经,慢慢躺在浴缸内闭目养神,二十分钟后,我才重新穿上睡衣,坐到计算机前,喝完一杯咖啡,强打起精神应付随之而来的大事件。  早前,原定入侵日本内阁网站,以变相宣传红客联盟,推广网站知名度的这一计划,由于准备工作还未完成,所以迟迟没有动手;但该情况,即将在几个小时候后,因为我而发生转变。  为此,我在三天前特意与张寒等人打过招呼,希望他们能尽快完善红客联盟的相关内容及安全性,几天后,我将单枪匹马,挑战日本内阁网站;而他们的回答也非常简练,只说一定竭尽全力。  于是,为了完成这一工作,我可牺牲十个晚上大部分睡眠时间,足以做到呕心沥血,不辞劳苦,为能够在几个小时内成功破解日本内阁网站做足准备。  首先,由于初步扫描日本内阁网站的服务器,得知小日本使用 unix系统的后台服务器,依靠我笔记本上安装的视窗操作系统,不容易破解对方服务器,更别说修改网页;因此,最起码需要对等平台,也就是说,可以在你的平台上运行对方软件,当然最好是比对方的服务器速度还要快。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我只能以权谋私,利用自己AA权限,进入军方网络,并获取军方保密部门的服务器地址,花费两个晚上时间,成功取得最高权限,使我能通过笔记本控制三台中国军方的服务器,以此作为多级代理跳板,破解日本内阁网站。  其次,因为小日本的内阁网站与美国白宫网站安全系数都非常高,不可能出现网上已经发布的漏洞,所以只能依靠自己找出漏洞,然后自己编写漏出程序,漏出获得系统权限;但这样做,手续将会十分繁琐,对我偷偷控制军方服务器十分不利,因而,我只得寻找另一种有效的侵入方法,就是看能不能进行sql注入,我一看它的web服务是开着的,看来有希望!  最后,我则需要编写一种无进程,无端口,驱动服务启动,且适合所有windows操作系统或unix操作系统的后门,使它能够很好的隐藏和移植 。  做完这些准备,我才决定今天晚上动手实现我的计划。  在开始之前,我先深呼吸几次,再泡上一杯奶香浓郁的咖啡,关掉屋内所有灯光,而后才聚精会神的盯住亮闪闪的计算机液晶屏幕,手指麻利的敲击键盘。很快,那三台军用服务器就在我的控制下,同时进行一件工作---扫描小日本的内阁网站,趁此间隙,我则闭上眼睛,休息片刻,保持精神开展后续工作。  大约一个小时后,扫描器把入侵机器的操作系统版本和系统补丁的版本,还有所开的端口全部显示出来,而后我仔细在它的网络服务中找出sql注入点;再手动注入,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获得后台服务的管理员权限,找到上传的地方 ,这样一来,事情就轻松多了,上传一个网页木马,再逐步提升权限,没过多久,我就能够修改小日本最牛的内阁网站网页。  可成功后,我并不着急,反而轻松的给对方网站按上后门,因为这个后门使用时才会开端口,平时很难发现,而且能监视进程,不怕被关了,关了也会重新运行 ,所以我对它非常具有信心。  完成这一切后,下面的工作显得有些儿戏。  修改内阁网站主页,在顶端悬挂中国的五星红旗,并以中文仿宋体在下角添上“钓鱼岛属于中国领土” 的九个鲜红大字,当然最后不忘留下大名,中国红客。  完成所有事情后,我开始扫尾工作,先是偷偷把小日本内阁网站的管理员帐号的密码改掉,让这具有深远意义的网页保留一段时间;然后利用自己编写的软件,单单删除日志内代理服务器的IP地址,做到毫无破绽,紧接着才清除肉鸡和军方服务器的登陆记录,再切断与代理的联系……  哎,终于不负所望,结束这一切,我按上电脑关机键,没心思再次登入日本内阁网站欣赏胜利果实,反而迫不及待的回到床铺,倒头即睡。  ※&&&&&&&&&&&&&&&&&&&&&&&&&&&&&&&&&&&&&&&&&&&&&&&&&&&&&&&&&&&&&&&&&&&&&&※  “各位观众朋友们,早上好,插播一条最新消息:十一日临晨四点零四分零四秒,日本最大的官方网站---日本内阁网遭受代号为‘中国红客’的黑客入侵,该名黑客修改了日本内阁网站的官方主页,并在上面添置了中国五星红旗,并留下‘钓鱼岛属于中国领土’的标题字样。至截稿时,日本官方还未就此事作出任何反应,并且日本内阁网站也在恢复过程中,这是香港记者在日本东京的报道!”  第二天清晨,凤凰卫视中文台的早晨新闻通过卫星传送,在全国各地一经播出,马上引起多方轰动,人们相互转告,一时之间,国内的爱国分子,计算机爱好者轰然沸腾。  大清早,有条件上网的老百姓抱着看热闹心情,纷纷打开计算机,连接进入互联网,浏览被修改的日本内阁网站,于是新闻报道播出后的几个小时,因为中国人民的‘热情’关注,日本内阁网站访问量直线递增,并渐渐出现开启网页延迟的现象。  而这一切的促成者‘中国红客’也因此在大江南北声名大噪。中国的网络界,新闻界纷纷打听这个名字,于是有心者在互联网上搜索‘中国红客’这四个中文字,很快红客联盟网站正如潘俊宇所推测的那样,逐渐浮出水面,引起众人关注,也因此单单一个上午的时间,网站普通会员的注册人数已经超过一千名,并保持良好的增长趋势。  电视台的新闻报道引起轰动后,各类新闻杂志为了抓住读者目光,也开始对此事做跟踪报道,其中属新闻报纸最为火热,它们甚至把黑客修改的日本内阁网站主页,大幅刊登在报纸头版,花费大量笔墨进行评论。  首先,编辑透彻剖析黑客入侵日本内阁网站的动机,赞扬夸奖‘中国黑客’的强烈爱国心,而后重点叙述近几年来关于钓鱼岛主权的中日纷争,阐述中方态度,继续跟随党中央号召,走新闻报纸的一贯路线;但通过此次事情,即使不懂电脑的普通市民,也从中得知‘黑客’这一新鲜名词,并对产生神秘感。  ……  当天晚上,张寒,陆璐,费达,陈宇面对访问量倍增的服务器双眼通红,久久无法平静,于是四人轮番轰炸拨打潘俊宇电话,可惜总是被告知对方现已关机,迫于无奈,四人只能聚在网上,讨论今后红客联盟的发展,还好他们也算识大体,相互告诫保持秘密,一致对外隐瞒‘中国红客’的真实身份,希望以此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但言语之间,已经收起对潘俊宇的轻视之心,对他的做法赞口不绝,对潘俊宇的实力更是佩服不己。    
  提一下,VIP章节三天更新一万字,待有存稿后,恢复每天更新速度!  第三章 杀人指令  几经波折,泰国的瑞士棕榈海滩度假村建在美丽的风景花园之中,它为来此避难的道格拉斯、拉姆士提供了舒适的客房与优雅的环境。  在度假村周围,环绕有终年常绿的树木,不远处还有一道独特的海滩风景。白色、柔软的沙滩和碧绿色的海水聚集在一起,形成白天美妙的休闲去处。道格拉斯、拉姆士为了彻底放松身心,几乎每天都积极参与各式各样的海上活动,冲浪、划水、帆船这些运动中,总会瞧见他俩的身影。可普通旅客谁又能想到,在这过着悠闲生活,看似无忧无虑的俩人,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因为他们忽然逃离居住地,‘基地’组织早已把他俩列为必须除掉的对象。  “道格, ‘日本内阁网站遭受中国黑客入侵’这篇新闻报道已经在互联网上广为传播,据说一向臭屁的日本安全专家一共花费六个小时才收回网站的主控制权。你猜,那名中国黑客到底干了什么?让日本的安全专家如此头疼?”利用假护照,拉姆士才与道格拉斯安全的转移阵地,在环境优美的泰国一呆就是一个多月。此刻拉姆士躺在拥挤的沙滩上享受日光浴,忽然想起什么,开始饶有兴趣的向同伴提问。  “恩,虽然具体情况并不太清楚,但根据你刚才的话语推断,日本人大概对中国的那名黑客毫无对策,否则服务器在他们手中,收复控制权还不手到擒来,哪需花费如此长时间?所以我猜测中国黑客可能修改了系统管理员帐号和密码,而且密码十分复杂,日本人必须利用硬件破解,从而夺回控制权,因为通常操作的时间都在六个小时左右!你看我说的对吗?”道格拉斯缓缓道完,摘下太阳镜,得意的朝拉姆士瞪瞪眼。  “呵呵,你说得没错!不过,这事会不会与‘天使’有关,虽然不知目前实力如何,但以他的名气,你看我们是否与他再联系几次?”拉姆士慢慢的翻个身,趴在沙滩上,让刺眼的阳光射在背部。  “算了,我们如今自身难保,还谈什么大事!如今上哪去找超级计算机,万一被那些家伙发现,我们的小命不保!”虽然道格拉斯不愿躲躲藏藏,无奈现实迫使他只能如此,于是冷静的分析后,他还是决定放弃。  此时,道格拉斯与拉姆士考虑到自己的人身安全,都乖乖闭上嘴,情绪低落的陷入深思中。  ※&&&&&&&&&&&&&&&&&&&&&&&&&&&&&&&&&&&&&&&&&&&&&&&&&&&&&&&&&&&&&&&&&&&&&&※  潘俊宇成功入侵日本内阁网站后的第二天,国内的政府机关已经成立专门小组,由刚刚走马上任,拥有博士学历的信息安全管理中心北京总局局长董建国牵头,国家安全局信息管理中心主任康全从旁协助,针对此事展开详细调查。  大概花费一天时间,俩人动用所属机构半数以上的人力,把能查到的所有资料整合在一起,核对讨论后,终于得出答案,这才相约一同前往国务院,向陈邦宇副总理汇报相关工作情况。  “小董,小康,调查结果怎么样?是不是国务院最年轻的顾问---潘俊宇?”副总理宽敞的办公室内,陈邦宇精神抖擞的注视面前两名相对熟悉的国家干部,示意他俩坐下后,凭借印象中潘俊宇曾经提及的中国红客联盟,经过简单推测,然后开门见山的问道。  “总理,您老不愧火眼金睛!”康全见董建国没有说话,通过眼神交流,在得知对方把汇报工作的机会让给自己后,他不由投去感激的目光,而后在正式汇报工作之前,不忘阿谀奉承一番。  “说正事吧,你们手头上有哪些证据可以证明是潘俊宇做的?”陈邦宇笑呵呵的点点头,对康全拍他马屁并不反感。  “嗯,董局长和我清楚的调查过,中国红客联盟是一家刚刚成立不久的网站尚未注册公司,在黑客入侵日本内阁网站前,会员总数只有一百多名。但是,我们在其中发现潘顾问的网络ID,于是马上通过安全局调查中国红客联盟的法人代表,果然显示正是潘顾问本人;所以当时我和董局长就认为,潘顾问具有一定嫌疑,因此把他列为第一嫌疑人。”康全讲到这,特地留意一下副总理的表情,见瞧不出任何端倪后,继续说道:  “而后,我和董局长又调查潘顾问的卫星电话使用情况,如果那名黑客真是潘顾问,那么在日本内阁网站遭入侵的一段时间内,他的卫星电话应该处于数据交换状态,可事后调查结果恰恰如我们推断那般。在那段可疑的时间内,潘顾问的卫星电话数据传输量非常巨大,这不是普通浏览网页能够达到的,因此有证据表明,潘顾问很可能就是此次日本内阁网站遭受入侵事件的当事人!” 康全没有忘记董建国给他这个在总理面前露脸的机会,于是每说一句,都提到董建国的姓名,而且处处突出‘我们’两字,并没有把功劳独揽,因此董建国听后,表情如一,并未加以阐述任何意见。  “嗯,果然如我所料!那这样吧,小康,你马上出去一趟,把红客联盟以及潘俊宇有关的一切资料全部列为机密,别让新闻媒体查到任何线索,动作越快越好。”陈邦宇听完康全汇报,立即毫不忧虑的做了决定。  “是!我这就按总理吩咐去办!”康全揣摩总理说话的语气,认识到事态紧急,急忙站起身,与陈邦宇和董建国告别后,急忙走出办公室,依照总理吩咐,第一时间赶紧处理此事。康全走后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下董建国,陈邦宇俩人,而前者正必恭必敬的等候总理吩咐,于是气氛显得有些冷清与严肃。  “小董,我已经安排潘俊宇去国防大学接受四周的锻炼,你过几天抽空去那同他谈谈。告诉他,虽然政府态度是默许民间的个人爱国行为,但必须让他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为人处事低调一些,最好不要在互联网上露面。被他这么搅和,万一日本人得到消息后,一定誓不甘心,所以还得让他注意人身安全,发生任何事情可以向当地政府一把手求助,各省的省长、省委书记应该都知道他的身份,会尽量确保他的安全!”即使潘俊宇此举大快人心,但所引起的负面影响也不容忽视,陈邦宇作为国家领导人,还是不动声色的缓缓说道。  “是,我明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董建国谨慎的回答道。  “对了,据说往年在全国中学生软件设计大赛表现优异的学生都会收到几所名牌大学的保送录取通知书,你是搞计算机的,有这回事吗?”陈邦宇忽然问及此事,让董建国有些反映不过来。  “好像有这么回事,按理说,清华,北大,复旦,同济等十几所知名高校都会发出邀请!”董建国只是如实回答,不敢多做询问。  “那好,你顺便转告潘俊宇,我使他失去一次保送进入名校机会,这次还给他。让他在高考前挑选一所大学,喜欢什么专业都行,即使不读计算机也没关系,反正普通老师也教不了他,决定后我会给他安排免试入学,也算是小小的补偿吧。以他这种特殊人才,如果将前途绑在高考上,那将是对国家的一种极大讽刺!”陈邦宇刚刚说完,秘书就敲门而入,告诉总理需要前去参加会议,于是董建国只得告辞离开。  ※&&&&&&&&&&&&&&&&&&&&&&&&&&&&&&&&&&&&&&&&&&&&&&&&&&&&&&&&&&&&&&&&&&&&&&※  韩家别墅,韩啸天陪客人消遣结束,三更半夜才回到卧室,洗漱后,悄悄的爬上床,没想到身旁的妻子居然翻个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稍微清醒后,开口同他说话:“老公,几点了?”  “两点,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快睡吧!”韩啸天歉意的看了妻子一眼,钻进被窝后轻声说道。  “嗯,老公,我有话和你说!”韩母把手搭在丈夫胸口,亲昵的讲到。  “什么事?你说?”韩啸天同时也搂紧妻子,好奇的问道。  “你明天能不能找人查一下叫潘俊宇的小子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韩雪对他死心塌地的。这周以来。徐嘉亮那孩子每天等待韩雪下班,不但如此,他每天都给韩雪送花,可小妮子不知吃错什么药,居然当面把花转送别人,最难能可贵的是,徐嘉亮并不动气,还是每天坚持,我实在看不下去,所以才让你查查看那个小子?我想除了有个副市长的父亲外,他还有哪些背景?”韩母替韩雪的选择感到不值,因此说话时,有股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好吧,我托人去查查,应该很快就有结果!好了,女儿的事情就随她去吧,我们睡觉!”韩啸天受酒精刺激,搂紧妻子的同时,下身产生本能反应,于是双手上下开工,一时之间,屋内春色无边……  ※&&&&&&&&&&&&&&&&&&&&&&&&&&&&&&&&&&&&&&&&&&&&&&&&&&&&&&&&&&&&&&&&&&&&&&※  “潘俊宇,通知你做好准备,明天你得去武警部队报道,在那里接受最后两天训练,然后真枪实弹的去杀个人,否则你枪法再好,心理状态不行也是毫无用处!”上午的常规体能训练结束后,虽然潘俊宇还是有些气喘吁吁,但走路的步伐十分整齐,由此可见,潘俊宇的体力已经得到很大提升,所以当他走到李豪面前时,后者神秘的讲到,说完还做个抹脖子的手势。  “杀人?教官同我开玩笑吧?”我不相信的盯住李豪眼睛,摇摇头,从他手中接过矿泉水,洋洋洒洒浇在头顶,这种凉飕飕的感觉,甭提多舒服!  “你看我像说笑的人吗?”李豪一本正经的说,没有一丝说笑的表情。  “那杀的是什么人?”如果正如李豪所说,杀人就杀人,我有什么好怕的,只是对即将死在我枪下的家伙有些好奇,故此向李豪提问。  “呵呵,这个我也不清楚,到开枪的时候,你会知道,好了,去吃饭吧!我先走了!”不知李豪是否故意卖关子说完挥挥手,独自跑开。  我望着他消失的背影,轻轻叹息一声,回宿舍换身军服,关上宿舍大门下楼向食堂走去。  “潘俊宇,找你还真不容易!”在我排队打饭时,不知谁拍拍后背,在我耳边说道。  “咦,董叔叔,你怎么在这?”我回头,发现董建国穿着风衣站在我身后,正笑容满面的盯着我,见到他我显得有些意外,惊讶的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走,我们出去说!”董建国瞧瞧四周的学员,二话不说,拉着潘俊宇就往食堂外跑,然后坐上他的专车,眨眼间驶出国防大学。显然易见,董建国此行目的,正是向潘俊宇传达总理指示。    
  第四章 心理考验  丰盛的午餐后,董建国把潘俊宇安全送回国防大学,这才自行离去。可他走后,潘俊宇躺在宿舍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心头久久不能平静。  首先,就董建国所言,日本人有可能采取报复。对于此我并不感到担心。因为正如董建国所说,有国家罩着,没有什么好怕的,只要平常加强安全意识就行了。但是,在此次灰色事件中大出风头的红客联盟情势却有些不妙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网站应该在不久的将来会遭受日本黑客的疯狂报复。可惜我在总理再三叮嘱下,不能强出头,看来这次只得依靠张寒他们了。能否安然度过,不禁让我有些担忧!  其次,长久以来困扰心头的升学问题,凭副总理一句话,就这样轻描淡写解决了,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慢慢的,抛开这些烦人的琐事后,反而是李豪口中的‘杀人’,让我感到不可思议,如果让我去杀人,我能下得了手吗?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啊!天啊!这样我不就成“刽子手”了吗!想着想着,不禁毛骨悚然,但是内心又有一丝莫名的兴奋,整个中午,满脑子想来想去都是“杀人”这个问题,这种心情,真不是常人所能体会的。  ※※  第二天清晨,潘俊宇刚起床,李豪就早早来到国防大学的高级宿舍。他一进门,不等潘俊宇开口询问,就把一套崭新的武警军服搁在床上,示意潘俊宇换上。  “教官,我又降级了?”留意武警服上的军衔,连一颗银星也没有,不由同李豪开起玩笑。  “将就将就吧,这次的任务你只能是士官级别!”面对潘俊宇的提问,李豪只得傻笑几声。  “哦!”我点头答应,反正很快就得知真相,我反而不急,所以不再开口向李豪打听,乖乖的穿戴整齐后,由我驾车驶向北京武警部队的驻扎地。  到达目的地后,我的一切困惑很快明了了。原来,我将需要随同九名刚刚入伍的新兵一同接受专业化训练,两天后我们将亲手在罪犯身后执行死刑,解决别人生命,同时成为名副其实的刽子手,了解真相后,心里猛地一震,杀人的恐惧感从心底生根,发芽……  当天,在接受武警部队中队长训话时,从他的言语中得知,并不是谁都能执行这项任务的,除了在军事等方面具有很强的素质外,还要有很强的心理素质。能够出任射手的人在军营里都是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战士,所以站在我身旁的每位武警战士自入伍以后都曾在这方面经过严格的训练,与他们比较,我就显得逊色许多,不免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  不过,既然走到这一步,我已经不能回头。尽全力与九名武警一同接受非常苛刻的常规训练,熟记执行死刑时一切的详细步骤,并不时舒解紧张且担忧的心情,尝过一次被人轻视的滋味后,我不愿重蹈覆辙,只要努力过了,即使失败,也毫无怨言。  十二月十九日,我为期四周射击训练结束的倒数第二天,临晨四点,我与武警官兵就被武警中队长从睡梦中叫醒,要求十分钟后到操场集合。  从床上利索的爬起,我发现周围的武警士兵都不愿意开口说话,个个沉浸在这严肃的气氛中,我知道待会的行动将是我人生的一道坎,如果过了,面对敌人,我将再也不会心慈手软,只会更加坚决、狠辣;如果没能通过,也许这将成为我心中永远的阴影,无法抹去。  此刻,我蹲下身,静静的绑起鞋带,大脑顺着李豪的思路,揣测他安排我接受这趟任务的动机,应该不是训练我的心理素质这么简单,也许还有更深层次的东西有待发掘?  由于不久后,需要给五名罪犯执行枪决,因此我同九名武警战士需要重新分配任务,而我因为关系特殊,成为给一号死刑犯执行枪决的执行者,收到分配的一发子弹后,我知道自己的任务有多么沉重,我只有一次机会。  如果一枪不能毙命,将有一位副手补射,但这对于执行者说,这将是一种耻辱;而对死刑犯来说,不但增加他的痛苦,并且不人道。于是我暗下定决心,在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待会下手一定不能手软。   早晨五点,我们十人准时抵达监狱门口,同时也有机会看到震撼人心的一幕。  有的死刑犯知道命不久矣,拼命的趴在桌上奋笔疾书,给亲人写信,给朋友写信,总是不停的写,想要在最后时刻留下什么;还有的人,刚才一言不发,看到我们武警的身影后,突然大声哭泣,而后又放声大笑,像发疯一般;最后三名死刑犯显得有些冷静,他们靠在墙边,瞪着眼等待天亮,我与周围武警对视几眼,没人知道死刑犯心中在想些什么。  可惜时间不等人,我同副手得到上级命令后,把瘫成烂泥的一号死刑犯架起来,拖上囚车,一路驶向北京郊区的固定死刑场。  也许车上罪犯害怕挨枪子的那瞬间,他们的情绪显得很不稳定。一个个面如死灰,双腿甚至全身都在不住抖动。我看着他们恐惧的表情,想到开枪的刹那,他们脑浆迸裂的情形,心里也会莫名的紧张,双腿发颤。  囚车行驶一段距离后,开始放慢速度,好像即将到达刑场。这时,一号罪犯忽然伸手向我要烟,我的副手没等我开口说话,马上毫不忧郁的递出给他点上。  这名死刑犯深深的吸了几口后,无法忍受强大的心理压力,忽然流出滚烫的泪水,哇的哭出声,鼻涕眼泪流了一地,而我实在看不过,也捐献出身上唯一的手纸。  “谢谢你!”一号死刑犯声音沙哑的向我道谢,但他停顿一下,还说出一句令我感到尴尬的话:“别紧张,你一紧张弄得我都紧张了”  他没等我答复,囚车已经抵达刑场,我微微脸红,看看周围武警冷酷的表情,也慢慢静下心,按照操练那般,扛着一号死刑犯向刑场中央走去。  五名死刑犯被一一带到刑场后,被强令一字排开,跪在地上。  这时,由于北京城正处寒冷的冬天,冷风袭来,令人心底感到一阵阵的凉意,因此刑场上的气氛非常恐怖。  我站在罪犯身后,握枪的右手不由偷偷发抖,不敢把手指放在扳机上,深怕一时紧张,不小心扣动扳机使步枪走火。  因为我在最后时刻怯场,能够想象得到自己的脸部表情,如同死刑犯一样,没有一丝血色,我担心过会开枪时无法做到一枪致命,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放过我吧!”忽然,跪在地上的一号罪犯大声哭叫,跌倒在地还拼命想要站起身,他的忽然发狂,使我同副手一时手忙脚乱,使劲用力按住他的肩头,吃力的把他摁在地。  “把他的腿用麻绳扎起来!”可能罪犯即将面临死亡,非常恐惧,使得身上的潜力得以爆发,我与副手有些按不住时,武警中队长留意此处的情景,拿过一根手指粗的麻绳,三人破费一番波折后,终于把他裤腿捆上。  “咦,这地上哪来的水渍?”当我把罪犯重新按到在地时,不由暗自纳闷,但很快发现一号罪犯裤裆已经湿透,想来他面对死亡全没了犯罪时的疯狂。注意留意他的脸部表情,发现那种因极度恐惧而导致五官扭曲和精神崩溃的模样非常吓人,让我看过一眼后,不愿再看第二次,即使站在罪犯身后,脑中还是浮现那张令我永生难忘的面孔。  好在此时不容我发愣思考,得到中队长命令后,我马上按照规定,举起带上刺刀的自动步枪,子弹上膛,笔直站在死刑犯背后两步的距离,等待法医验明正身后,由武警中队长宣布执行枪决。  几分钟后,法医终于离开罪犯,而我身前的一号死刑犯因为惊吓过度,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我心中非常清楚,他已大小便失禁,只能憋住呼吸,心理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希望早些能够熬过这心理、生理都备受折磨的时刻。  “预备!”随着武警中队长高喊一声,我马上用自动步枪顶住罪犯后脑,副手则负责扶住罪犯的左肩,然后继续听见中队长大喊“射击”后,我咬紧牙关,瞳孔睁大,坚决的扣动扳机。  “砰”,一声枪响后,罪犯的脑浆、鲜血四处溅出,看到点点滴滴的恶心东西粘在衣服上,我忍不住蹲下身大口大口的呕吐;而身旁的副手在开枪的瞬间放手,向后跳开,只是下半身略微溅到一些血迹,与我的情况相比,虽然他也不敢面对罪犯的尸体,但心理素质比我好上许多。  吐不出东西后,我站起身,感到脸上难受,试着用手在脸上擦一下,可低头一看,掌心满手都是斑斑血迹与脑浆,看到这一切,我说不出的恶心,虽然刚吐过,但我还是呕出一滩苦涩的黄水。  当心脏恢复正常后,虽然不愿看死囚的尸体,但目光还是情不自禁的向那移去。没想到一号死刑犯的尸体已经不算完整,头部崩裂,鲜血,脑浆洒了一地,看到这些,我喉咙口再次恶心,急忙转移视线。  抬起头,仰望无尽的苍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人的生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结束,不知应该为他悲哀,还是庆幸?我想呐喊,想痛哭,但是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依照规定,执行死刑后,执行者不能马上离去,还得等待法医做最后一步检验,看着他用一根金属捅条插入弹孔,搅一下,然后对旁边检察院的同志说:“一枪击毙,死了!”  而后,我立即把枪交给武警中队长,像逃跑一般,不顾一切的向刑场附近的卫生间跑去。在那,我木纳的用刺骨的冷水清洗满是污垢的面孔,然后抹去身上带有腥臭的鲜血与脑浆,心中还在回忆开枪那一刹那震撼人心的一幕。  十八年来,我从未想过生命的意义,当一个生命在我手中消失时,那种无奈,悲哀,痛苦等等说不出的滋味全部涌上心头,让我不禁为生命的短暂,渺小感到悲哀。  不可否认,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使我感受到一个人生与死的轮回,我的精神也经历一场冷酷的洗礼,心理也产生了一种无形的转变。对我来说,这究竟好?还是坏?也许将来可以给出答案。我趴在水池边,闭上眼睛静静的感悟……    
  第五章 心中质疑  十二月下旬,北京的气温已经降为零下,户外的冷风袭来,潘俊宇为了保暖,顺便遮住身上的斑斑血迹,迫不得已穿上厚重的军大衣,在强烈震撼下,神情恍惚的回到国防大学,于宿舍内重新换过军服后,赶在午餐前,匆忙向李豪办公室走去。  校内光秃秃的树枝轻微摆荡,耳边不时听见嗖嗖的风声,我留意观察来往学员丰富生动的表情,却总在不经意间想起死刑犯面对死亡时,因深度恐惧而扭曲的面孔,他临死前的一举一动,我全部清晰的保存在记忆中,也许一生都无法抹去。  亲手剥夺别人的生命后,想到他面对死亡时的种种表现,即便在走路途中,大脑也会把自己联系起来,思索对待死亡的正确看法。  也许罪犯在临死前对生命的无限留恋,才使他面对死亡时感到极度恐惧,而我本身不是一个怕死的人,所以很少思考‘死亡’这个问题,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论谁的离去,对他身边的亲人而言,都将是一种痛苦。  穿梭于学校小道,刺骨的寒风阵阵吹过,心中升起丝丝凉意;于是我马上停住脚步,轻柔的闭上眼睛,试着感受身边的寒风。  此时,我的心境好似回到执行枪决的一刹那,这种好似身临其境的滋味让我有种迷糊顿开的感觉。  短短的一瞬间,我重新睁开眼睛打量眼前的世界,人的心态变了,看到的东西也变了,所以当我的心境提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时,许多原本模糊的东西,如今已显得无比清晰。  其实一个人的死亡并不可怕,他在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时候突然死去,那种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遗憾,才是真正的残忍;由此珍惜生命也就显得如此可贵。  如今,死亡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结束的代名词,人早晚会死,我又有什么好烦恼的,活着,不如就好好想想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因为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只是生与死之间的那个过程!如果没了过程就抵达终点,那我的人生才是真正的无趣!  真正的看透生死后,我豁然开朗的走上楼梯,久违的笑容重新回到脸上,自信的轻轻敲响办公室大门,得到李豪的允许后,我才推门而入。  “潘俊宇,坐,同我谈谈今天的感受吧?第一次杀人,是否感到害怕?”李豪留意潘俊宇走屋时步伐有力,才几天功夫,他的身上已经找不到那份年少轻浮,反而坐姿中能够透露出一种豁达的自信。  李豪不知,当一个人的心境改变后,他的习惯,动作,甚至语言都会随之发生变化,如今潘俊宇正处在这个微妙的转变中。  “报告教官,我通过这次任务,清楚的认识到,永远不要犯罪,永远不要与人民为敌,否则一定不会有好下场!”不知怎么,我不愿大费口舌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几乎毫不犹豫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大义凛然的高声回答。  “嗯,你的领悟力不错!那么为期四周的训练就到此结束吧,下午你在宿舍整理一下,大概三点的时候,我会去找你,如果不出意外,明天上午你就能回家了!”李豪对潘俊宇的言语不敢擅自评论,即使从言行中发现潘俊宇与以往有所不同,他也不深究,因为对李豪而言,他已经完成任务,没必要刨根究底。  “教官,不用进行射击考核?”吃了一个月的苦,没想到就这样草草结束,我显得有些不相信。  “你的固定靶平均成绩在90环左右徘徊,移动靶也能打出80环,对于训练一个月的新手来说,已经算完全不错了!而且体能方面,你也有长足的进步,如果前几天的十公里长途跑,你能取下身上背负的16公斤铅条,最后的成绩一定能够进入一小时以内,况且你的搏击教练不是说了吗?除非遇到高手,否则自保有余,放心吧!我的眼光不会错!走,吃饭去!”李豪不容潘俊宇质疑,站起身,一副千真万确的模样,放下教官的架子,一改往常严肃的表情,亲热的挽住潘俊宇肩膀,热情的招呼向外走去,心里却不时嘀咕,“总理安排的训练,谁敢给你测试,万一心理状态不行,无法通过考核,那我的麻烦就大了。”  可惜潘俊宇并不知道李豪心中所想,俩人在国防大学南食堂随便吃些东西,由于李豪总是留意时间,所以没吃几口就匆忙起身向潘俊宇告别,临走之前,他不忘叮嘱潘俊宇留在宿舍内。  李豪的身影消失后,由于早晨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虽然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但此刻依旧没有胃口,所以面对眼前几乎没有吃过的食物,我只是喝几口清汤,自认难得浪费一次粮食后,起身回宿舍收拾行李,想到不久以后即将离开这里,不免有些兴奋。  独立生活三十天,原本洁净的宿舍早已乱成一团,脏袜子,干洗后的干净衣服随处都是。以前训练回到宿舍后,全身酸痛,哪还有闲情雅致整理宿舍,那时对我来说,睡觉就是最大的享受。  大费周折,把所有东西分门别类的塞进旅行包后,原本一片狼藉的宿舍马上焕然一新,抬头打探时间,才下午两点多钟,少了以往的训练,静下心一时有些不习惯,即使看电视也倍感无聊,于是决定躺在床上小睡片刻,缓解紧张疲惫的神经。  ※&&&&&&&&&&&&&&&&&&&&&&&&&&&&&&&&&&&&&&&&&&&&&&&&&&&&&&&&&&&&&&&&&&&&&&※  “嗵、嗵、嗵!”不知过了多久,富有节奏的敲门声把我从半睡眠中拉回现实,我懒懒的从床上爬起,快步走上前打开大门。  一位有七十来岁,银发如丝,国字脸,面容威严,但身形健硕,外表看似硬朗的老人面带笑容站在门口,我刚准备开口询问,他却主动伸手摸摸我的后脑,爱怜的问道:“小宇,还认得我吗?”  我仔细打量面前的老人,迟疑片刻,摇摇头。  “这也难怪,如果没有计算错误,我和你有十六年没有见面了。当时你还是这么大一个小不点,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你已经长大成人。我提醒你一下,我的名字叫翁敬轩,还有印象吗?”老人得到潘俊宇的答复后,在感慨的同时,神色间流露出少许失望,但依旧保持慈祥的面容,比划着说道。  翁敬轩?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名字我一定在哪听过?小宇?只有爸妈才这样称呼我,对了,他姓翁,难道是……  满怀疑问,我睁大眼睛,试探道:“你是我的外公?”  “呵呵,我的好外孙,你终于想起来了!”老人如释重负的点点头,张开双臂,热情的把潘俊宇抱入怀中,看着面前的外孙,他不免想起躺在医院中昏迷不醒的孙子,一时伤心,流出滚烫的泪水。  他是我的外公,我的亲人,可我在他怀中,非但没有感到一丝激动,内心反而显得有些冷漠,或许分开太久的缘故,对于这位陌生的外公,除了这个称号外,我并无其他感情。  可是当他的泪水从我脸颊滑落后,我的心境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第一次出自肺腑的喊了一声“外公!”  “小宇,还不请外公进屋坐?”翁敬轩松开手,轻轻抹去眼泪,依旧保持那副慈祥可亲的面容,亲热的把双手摆在潘俊宇肩上,仔细打量一番后,欣慰的说道。  “对了,实在不好意思!外公快请进!”我猛然想起在门口同人说话,完全不是待客之道,更何况对方还是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于是我看似热乎的招呼老爷子进屋,并殷勤的给他沏茶倒水,可心中已经猜测外公来此的动机。  心境变了,人也长大了,即使有泪水的推波助澜,感性还是无法战胜理性,我还保持冷静的头脑,敏锐的分析能力。  ……  “小宇,如果外公有事要你答应,你能同意吗?”翁敬轩热心询问女儿,女婿的身体状况后,又闲扯一段家常,对于潘俊宇的言行谈吐,略感满意,于是转入正题,收起笑容,严肃的询问道。  面对外公奇怪的要求,我愣一愣,不知该如何作答。  “小宇,外公有两个女儿,三个儿子,你妈排行老末,这些知道吧?”翁敬轩盯住潘俊宇双眼,过了几分钟,见外孙还未做出答复,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只得改变策略,按部就班的导入话题。  “嗯,知道!”经外公一问,我才发现自懂事以来,妈妈从不提及娘家的任何事情,我有几名舅舅,姨妈,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但怕说出真相来惹外公生气,引起不必要的家庭纷争,只得面不改色的练习说谎。  “小宇,你大舅在部队工作,现担任南京军区某师师长,他的儿子,也是你大表哥,叫翁杰,今年二十八岁,工作六年,从基层干起,现已是省纪委的处级干部,可以说前途无量,当然不能与你比较。”外公提及翁杰时,手指微微一颤,我观察仔细,不动声响的看在眼内,继续听他说,这才大概了解妈妈家族的大体情况。  原来我的二舅,四舅分别都在广东,福建两省的省委领导,三姨夫则是上海市委组织部部长,可以说妈妈娘家的势力庞大,整一官宦家庭!  后来从外公的言语中透露,虽然我有三位舅舅,却只有一个表哥---翁杰,其他都是未曾谋面的表姐。正因如此,作为家族唯一的男性后代,翁杰无形中成为家族继承人,寄托上一辈的所有希望,于是为了翁杰能够尽早出人投地,长辈早已为他铺好道路,所以他的官运才会一帆风顺,六年内连跳几级,做到纪委处长的职务。  可听归听,心中不免纳闷,外公说的这些与我有何干系?而且为什么回国几个月来,妈妈从未与我去南京拜访过任何亲戚,连上海还有一名姨妈我也从不知晓,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第六章 人生道路  翁敬轩详细介绍家族情况后,非常关心潘俊宇的成长经历,俩人气氛融洽的交谈许久,而后翁敬轩才慢慢把潘俊宇引入早已设好的圈套内,盯住潘俊宇双目,仔细观察他的面部表情,缓缓道出此行的真实动机:“小宇,马上要念大学了,考虑过将来的人生吗?你是从政,从商,还是从军?人生的道路不外乎这几种!”  “外公,怎么说呢!我肯定不会选择参军,在这接受四周的军事化训练,已经使我充分体会军营生活的枯燥与单调,虽然无忧无虑,但并不适合我的性格。至于从政,从商,在没有挑选大学专业前,我无法做出决定!”不知为何,外公忽然关心起我的将来,于是考虑清楚后,我委婉的回答说,但并未透露过多想法。  “嗯,这个我也知道,距离高考是还有一些时间,但你应该考虑好将来的人生道路,规划一下,为将来做足准备。”翁敬轩从潘俊宇脸上瞧不出一丝虚假,只得一步步的引导潘俊宇,继续说道:  “譬如你想从商,首先必须拥有资金,还得学会与人接触,在中国无论是官,是商,人际关系最为重要!所以一个好的家庭出身,往往能够有许多捷径!”翁敬轩说到这,见潘俊宇点头认同,欣慰的笑笑,然后语气一变,接着说:  “小宇,外公知道,如今你已是国务院最年轻的顾问,但你想过吗?这所谓的顾问对普通人来说,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官职,但对于真正掌握权利的官员而言,完全等于虚职,属于中央的编外职务,根本没有任何实权,只是名字听起来不错罢了!具体你想过吗?凭这个职务,你在官场上能做些什么?最可悲的,虽然你是官阶很大的领导,可没有手下,还得听从上面的指挥安排?上面让你做什么,就得干什么,如果无法完成,责任全部在你身上,黑锅也由你去背!所以不是外公打击你,你的级别比两个舅舅都高,但在他们眼内,这并不代表什么,所以你应该好好计划将来,最终选择从商,还是从政?因为目前是你人生道路的转折点,凡事一定得考虑清楚!”翁敬轩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不留情面的贬低潘俊宇的职务,为后面的对话埋下伏笔。  虽然外公的坦白让我心里不大舒服,可事实如此,的确没错。  我这个职务说白了确实一无是处,还依稀记得第一次同公安部公共信息安全监督局的谢文见面时,他一个科级干部就当面与我发生摩擦,哪把我这个拥有AA级权限的顾问放在眼里,如不是依靠实力证明自己,也许往后的情况还是如此。  可是外公的这番言语应该有所目的,否则他为何突然冒出这些打击性的话语,不过我在无法猜透别人思想的前提下,把皮球踢给外公,于是这样说道:“那不知外公你有何建议吗?”  翁敬轩原本以为潘俊宇被人贬低后,脸色难免会发生转变,可仔细留意观察,他还是那副谦虚恭敬的模样,表情没有一丝失常,不由心中暗自赞叹外孙的城府。  翁敬轩此时心中十分清楚,聪明人与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如果谁也不愿事先透露内心的真实想法,总是在闲外话上兜圈子,也许转来转去永远无法进入谈话重点,因而翁敬轩知道,如果再不表露真实目的,也许花费几个小时建立的谈话气氛将会付之东流。  因而翁敬轩迫不得已,只得改变策略,开门见山,以言语吸引潘俊宇,慢慢诱导道:“外公清楚你的家庭情况,由于你的父母没有原始积累,如果你选择从商的话,资金将是第一道难题,而且做生意讲究的是人脉,在你的家庭成员中没有从事商业活动的,你想依靠一人之力去尝试一条曲折不堪的人生道路,这得冒多大的风险;况且万一失败了,你将一无所有!你说外公讲的对吗?”  外公的言语有他的道理,可我却无法认同。依照他的想法,面对困难就该退缩,而且他的言下之意,好像只有从政,对我来说才是英明的抉择。  但外公是否想过,如果前途平坦,没有曲折困惑,成功的喜悦从何而来?缺少了酸甜苦辣,生活的乐趣又在何处?虽然心中如此考虑,但我的表情并未流露丝毫不满,只是傻笑一声,避过外公的提问,并不做答复:“您继续说!”  翁敬轩越发觉得潘俊宇了不得,话谈到这份上,他还不愿表露心态,只得接着劝说道:“小宇,外公作为过来人,为了你的前途着想,希望你能继承家业,选择从政这条明智的道路。”  翁敬轩说到这,继续观察潘俊宇的表情,见他显得十分镇定,没有一丝慌乱,还以为外孙曾经考虑过这条人生道路,不免有些安心,于是饶有兴趣的高谈阔论:“小宇,中国目前还是人治的社会,所以选择从政肯定没错。你马上要考大学,外公能帮助你进入中国任何一所学校,只要你选择法律专业,毕业后让总理安排你去基层锻炼几年;而在那段时间内,你的那些舅舅,姨夫都能竭尽全力帮你铺平道路。爷爷敢打包票,有总理的关照以及家族的从旁协助,不出十年,最晚在你三十五岁时,一定能成为某市的一把手!”  听到这,潘俊宇微微一笑,但翁敬轩一切都看在眼内,以为外孙瞧不起市长的职务,马上解释道:“小宇,虽然干部年轻化是未来的趋势,但三十五岁担任市长,这还是屈指可数的,拿你爸来说吧,他快五十的人了,目前只不过一个副厅级干部,你想达到他的级别,起码可以比他早十五年。我们再继续往下说,如果前一步成功的话,大约当你四十岁左右时,你可以去省委历练一番,然后当你四十五岁的时候,全家族动用人际关系,一定得把你调进上海市委决策层。一切顺利的话,五十岁后,你就能上调中央工作,经历几次改选,也许不久的将来,中央政治局的名单上会出现‘潘俊宇’的名字!”  外公在我面前描绘了一个简直完美的未来,可这从天而降的惊喜,让我产生怀疑,仔细考虑过后,我还是当面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外公,我有几个疑问!”  “嗯,你说!”翁敬轩喝口茶,耐心的回答说。  我在脑中安排好语言,说道:“首先,您为什么挑选我,大表哥不是最好的人选吗?他已经工作六年,而我还没有念大学,如果要我达到表哥的职位,最少还需十年的时间;其次,我为什么需要选择这条道路,如果如您所说,我的人生都已规划完整,那我的人生目标又是什么?我是否少了生活了的乐趣?我是一名黑客,虽然破解入侵后的成就感非常舒服,但我注重的还是那个过程!”  翁敬轩揣摩外孙的答复后,知道潘俊宇并不喜欢被人摆布,但话已出口,已经来不及收回,只能动之以情的劝说道:“小宇,原本你的表哥是最好的人选,但在一周以前,他遭遇车祸,现在躺在医院内成了植物人,医生说,他的脑部受到严重振荡,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了,作为翁家的一份子,你有责任在将来的日子里挑起家族的大梁!”  想起从小最为喜爱的孙子,翁敬轩就流出伤心的泪水,轻轻的抽泣后,为了打动潘俊宇,他继续以沙哑的声音说:“小宇,你的舅舅和姨夫,十几年后,大家都慢慢在走下坡路,而手上的权利也会逐渐失去。你要记住,手上掌握的权利,没有人愿意放弃,官阶越大越是如此;而我们只希望小辈能够继承事业,继续把持家族,不让家族衰退,使子孙不用为生计奔波。小宇,既然总理都安排你为政府顾问,有这个底子在,将来的仕途可谓前途无量,所以外公的那些安排,完全可行,当然期间实施起来,还得依靠你自己的努力!怎么,你能答应吗?”  想当初,总理任命我为顾问,他对我的关爱是以国家利益出发的,于公,我必须选择接受;而外公呢,他对我的安排,完全为了家族私利,是为了小集团利益着想,于私,我可以选择拒绝。但亲情的作用往往无法低估,让我无法做出正确的决定,注视身前泪水夺眶而出的外公,我更是不忍心推却,只得暂时推脱道:“外公,这关系到我的人生,让我仔细想想,以后给你答复吧!”  “好吧,外公知道这也为难你,希望你能想清楚后给我答复,,没其他事我该走了,这次来北京拜访几位老战友,顺便探望我十几年没见的外孙!”翁敬轩用衣袖抹去泪水,见潘俊宇还未做出决定,显然有些失望,吃力的站起身,向潘俊宇告别。  “嗯,我送您吧!”在清楚外公找我谈话的目的后,对于他言不由衷的言语我将信将疑。要想知道,我在国防大学的宿舍地址连父母都未告知,如果不是有心打听,他怎会突然找到这,因此顺道探望我的说法并不成立。  “不用了,我的司机在车里等我,你回屋吧,外面风大,记住考虑好给外公打电话,这名片,别弄丢了!”翁敬轩说完,语重心长的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没有任何头衔的名片搁在桌上,自己步履坚定的向门外走去。  “不了,我还是送送您吧,作为晚辈这是应该的!”即使心中对外公微微有些反感,但他的确是我的亲人,起码的孝道我还是懂的。  把老人搀扶下楼梯,外公一个电话,一辆部队牌照的红旗轿车停靠在宿舍旁,替外公打开车门,扶他上车,然后带着尊敬的笑脸同他告别后,我才慢悠悠的回到宿舍。  躺在床上,重新思考与外公的那番谈话。发觉外公与妈妈好像没有联络,居然向我打听妈妈的身体情况,如果真是这样,得打电话问清楚。  于是我打开卫星电话的通话功能,拨打家里号码,看看墙上的时钟,这个时候妈妈基本已经回到家中,希望她能解除我心中的疑惑。  
  第七章 花容失色  南京禄口国际机场,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寒风吹过,陆军大校军官耸耸肩头,见老人缓步从机场走出,急忙上前搀扶,并关切的询问:“爸,您的身体没事吧?这么急跑去北京找小宇谈话,最后结果怎么样?他同意了吗?”  “没事,没事,我的腰板很硬朗,只是小家伙没有给我确切答复。不过他是聪明人,我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他,在父母没有透露行踪的前提下,我凭借家族势力了解他的一举一动,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希望他能做出明智的选择!”说话的老人正是潘俊宇的外公---翁敬轩,他在大儿子的搀扶下,坐上一辆部队牌照的专车,瞬间消失在驶向军区大院的途中。  ※※  两千年十二月二十日,上午十点整,首都国际机场安检处一片忙碌的景象。  当我依照以往惯例,取下钥匙等金属物品后,这才走过金属探测仪,没想到耳边却响起刺耳的警报声,使得安检处的机场安全人员马上脸色微变。  其中一名三十来岁主管模样的中年人见此状况,急忙出现把潘俊宇拦住,言语委婉的确认道:“先生,请问你身上是否携带其他金属物品,如果有的话,请一律掏出来放在旁边。”  听清对方言语,我在周围乘客好奇的眼神下,随即将身上所有口袋又掏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任何金属物。  正当潘俊宇暗自纳闷时,几名安全人员感觉不对劲,相互使眼色后,慢慢向潘俊宇靠拢。  哦,晕死,一直昏昏沉沉的考虑将来,居然忘记随身携带了手枪,当然无法通过机场安检;于是我脸色一缓,从旁边取回钥匙、硬币等杂物,向安全人员说声抱歉后,转身想要离去。  “对不起先生,请问您想去哪?”机场安全人员在周围乘客的注视下,拦住潘俊宇去路,神情戒备,却不失礼貌的问道。  “这是我的证件,我好像不该从这登机吧?” 见有一些乘客因为好奇想凑近看热闹,我顺手从口袋中掏出中央警卫厅的持枪证件,递给旁边的中年负责人。  “先生,您可以从特别通道登机!”负责人瞧了一眼证件后,马上打消所有疑虑,恭敬的把持枪证交还给潘俊宇,并把潘俊宇领到不远处的特别登机通道,摆手示意。  “谢谢!”我礼貌的答复一声,向空无一人的特别通道走去。  ……  “头,那年轻人拿的是什么?您怎么把他带这来了?”一名初来乍到的年轻人看着潘俊宇顺利的办理完手续,奇怪的向长官打听道。  “他是军人,而且是专门负责中央首长保卫工作的军人,具体什么职务我不知道,反正那张证件不会有错!”负责人站在远处,仔细留意潘俊宇的细微动作后,解释说。  “这么年轻?看模样,年纪应该比我还小,不过小伙子挺神气的,看那腰板挺得多直!”还没等问话的年轻人说完,负责人就拽他回原来的工作岗位,继续履行应尽职责。  ……  向机场工作人员礼貌的出示登机票和有效证件后,没想到这里的工作效率极高,我很快取到登机牌,没过多久顺利登上飞机。  这架从北京飞往上海的客机是东方航空的波音737,机舱入口站有一位年轻的空姐,她身穿红色套裙,面带职业微笑,热情的引导我按号入座。  机内座位分为左右两排,每排两个座位,当空姐把我引到靠窗的座位时,一名戴着墨镜,休闲打扮的年轻女子居然霸占我的座位,还未等我开口,身旁的空姐就已经弯腰,向这名女子说道:“石小姐,对不起,这张靠窗的座位是这位先生的,您的座位在他旁边!”  时髦女子放下手中厚实的一叠稿子,有些不满意的抬起头,瞥一眼跟前的男子,然后才摘下墨镜,甩甩飘顺的发丝,挤出一丝微笑,同潘俊宇商量道:“这位先生,我叫石磊,我喜欢窗外的蓝天白云,阁下作为男士,能和你换一下?”  面前的女人刚一开口,我就发觉她不简单,再注意她的模样,不可否认,这是一张漂亮的面孔。棕黄色长发,雪白嫩滑的皮肤,小巧玲珑的鼻子,性感的双唇,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媚到骨子里, 对了,石磊,这个名字挺熟悉的,想起来了,她不是如今当红的影视歌明星吗?怪不得美丽的空姐直接称呼她为石小姐。  石磊见潘俊宇站着无动于衷,不做任何答复,只得向他抛个媚眼,继续好言相求道:“先生,可以吗?”  “算了,你坐吧!”心中一麻,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电眼,我向空姐道谢后,坐在原本属于石磊的座椅上,自顾自集中注意力,思考问题,不再多看石磊一眼。  石磊好像很满意自己的表现,见潘俊宇坐在身旁一动不动,一副假正经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但她很快收回目光,把墨镜悬挂在衣领口,然后重新拿起剧本,低头阅读,等待飞机起飞的刹那。  没过多久,飞机进入跑道滑行,耳边响起巨大的轰鸣声,机翼上的涡轮发动机转动,庞大的机身在强大引擎的推动下,滑行速度越来越快。  当飞机启动升空时,石磊紧闭紧锁的眉头,闭上眼睛,脸色变青,两手紧紧抓住座椅把手,内心无比紧张,待飞机平稳飞行一段时间后,她才长舒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欣赏窗外的蓝天白云。  我嘛,由于刚才考虑问题太过专注,飞行一段时间后,才回过神,解开安全带,不管身旁是否坐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大明星,慢慢闭上眼睛继续思考心事。  通过昨天与妈妈的通话,对于外公的为人,我感到深恶痛绝,对他提出的要求,虽然不准备答应,但在我开拓事业成功前,也不会拒绝,打算长久拖延下去。  因为故事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当时外公为了家族利益考虑,为了舅舅在部队能够尽早出人投地,强迫妈妈嫁给前南京军区司令的儿子,那个毁掉无数少女名节的家伙。而妈妈为了争取幸福,为了坚守与爸爸的爱情,不惜离家出走来反抗外公的安排,可惜还是无济于事,最后被大舅带回家。  后来妈爸苦于无奈,只得生米煮成熟饭,珠胎暗结,怀孕三个月后,他们才有底气向外公透露真实情况,希望长辈能够允许爸妈的结合。可谁知外公听后恼羞成怒,一气之下与妈妈脱离父女关系,从此妈妈与翁家断绝一切来往。  在苏州生活几年后,外婆病危的那一年,为了见外婆最后一面,爸妈才第一次领我前往南京探望外婆。由于我年龄太小,虽然当时的情况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但能够想像一个被家族遗弃的人回家时所遭受的痛苦。  而爸爸呢,他在与妈妈谈恋爱时,就被外公嫌弃没有高干子弟应有的气质,无法成大气,并当着所有家庭成员说爸爸是个软柿子,不配作翁家的女婿。外公的那番话语致使爸爸在家族中根本没有地位,处处受人白眼,这也是爸爸从不愿与外公来往,努力奋发的原因。  而这次如果不是表哥出事,也许外公无论如何不会想起我这个被家族遗弃的后代!  ※※  思考间,飞机忽然先是一阵轻微颠簸,紧接着剧烈晃动,像是遭遇气流。一时之间,机舱内的乘客纷纷紧张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在这时睁开双眼,注意周围乘客慌张的模样,连带身旁石磊双手捏紧剧本,两腿不停摇晃的细微举动也一一看在眼内。  石磊发现潘俊宇好像并不知道飞机振动似的盯着自己,紧张之余,回瞪他一眼,忍不住好奇,吐出芬芳的香气,轻声问道:“你不怕吗?万一飞机失事,我们全部都活不了!”  “死?我当然怕啊,但害怕就不会有事吗?你放轻松点,气流很快会过去的!”我微微一笑,安慰身旁已经花容失色的女人。  潘俊宇话音刚落,空姐温柔的话语声就从喇叭内传出,她解释说飞机遭遇气流,请大家不用担心,并请每位乘客绑好安全带。  虽然空姐的解释起到一定效果,石磊因此心定不少,但伴随飞机越发强烈的摇晃,使她产生更大的恐惧感。  石磊留意身旁的年轻男子,在这个时候,飞机上几乎所有人都面色灰白,只有他还一副泰山压顶也不动声色的模样,不紧不慢的系住安全带,显得毫不担心,难道他的心理素质真的这般出众?  不知不觉,石磊发现潘俊宇看似年轻,但他的镇定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于是身子不由自主的向潘俊宇身边靠,在无助、害怕的时候,石磊的右手情不自禁的拉住潘俊宇衣服,生怕他逃跑似的。  发现身旁美丽女子的细微举动,我以为在这种情况下,女人往往显得格外胆小。面对空难,虽然自己心里没底,但我好歹经历过死亡,理智帮助我战胜恐惧,试图分散石磊的注意力,因此开口同她闲聊道:“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个大明星,怎么一个人坐飞机?”    
  第八章 唯恐不乱  石磊没想到潘俊宇会主动关心自己,几乎不经大脑思考的回答道:“我要去上海参加首映式,由于时间仓促,只买到一张机票,就先上了飞机,其他人坐下班客机……啊!”  石磊话音刚落,飞机忽然上下剧烈振动,吓得她急忙扑入潘俊宇怀中,并紧紧的抱住潘俊宇腰部,对她而言,此时只有从身旁的男子那才能得到少许依靠  我并不害怕飞机振动,可怀中抱着身材出众的尤物,心脏不免慌乱的跳动。由于振动加剧,一时我的五脏六腑像开水般翻腾,而腰部被安全带固定在座椅上,想动也动不了,十分难受。  感觉到怀中女子瑟瑟发抖,出于男性保护女性的本能,为了使她战胜恐惧,我本能的抱住石磊,生怕她有什么闪失,万一形成那种大小便失禁的事情在飞机上发生,那她的玉女形象也将毁之一旦。  好在正当大家不知所措时,飞机终于逐渐恢复稳定。这时,机上广播再次传出空姐甜美的声音,告诉说;“亲爱的旅客们,刚才飞机遭遇气流,所以有些振动,经过全体机组人员的努力,飞机已经摆脱了气流,一切恢复正常。在此机组及乘务人员对各位旅客受到的惊吓表示歉意,同时希望旅客们能够一如既往的支持东方航空!”  得知危险过后,石磊久久不愿起身,继续靠在充满男子气概的潘俊宇怀中。十六岁出道,七年的影视生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特别的男人。  此时,石磊感觉潘俊宇已经松开紧紧抱住自己的双手,不知为何,一种失落感涌上心头,可理智告诉石磊,这只是一次普通的邂逅。于是慢慢起身,红着脸,感激的看了潘俊宇一眼,感谢道:“谢谢你啊!刚才多亏了你,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会不会被吓死,从小我就害怕坐飞机,平时都有人陪着,这次落单,让你见笑了!”  “呵呵,小意思,举手之劳!”原本担心石磊怪我占她便宜,没想到她反而向我道谢,于是闻着她身上淡雅的香味,我彬彬有礼的回答说。  “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叫石磊!”石磊离开潘俊宇的怀抱后,坐直身子,这才仔细留意对方的容貌,发现潘俊宇不但相貌尚佳,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强压下的好感再次萌发,因而对潘俊宇产生强烈兴趣,毫不做作的伸手,连眨美目,自我介绍说。  “潘俊宇,你好!”我也算见惯世面的,轻轻接触一下白嫩的小手,礼貌的回答道。  “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上海人吗?”石磊发现身边的男人很特别,通常的男子与明星接触,总会详细介绍自己,深怕遗漏什么,而潘俊宇却如此简单,于是好奇心的促使下,第一次大胆的盯住潘俊宇眼睛,主动打听道。  “不,我是苏州人!”石磊大胆的目光让我无法接受,急忙转移视线,逃避与她眼神过多的接触。  大概广播响后五分钟,就有空姐推着食品车,一边安慰受惊扰的乘客,一边派发午饭,没想到经历一场虚惊后,已经到了午餐时间。  当餐车推到我与石磊身边时,空姐礼貌的先向女士问道:“石小姐,请问您需要哪些食物?”  石磊勾人魂魄的美目偷偷看看潘俊宇,有些不好意思的向空姐要求道:“我要咖喱土豆烤香肠饭,一份水果沙拉,一杯橙汁!谢谢!”  “好的,这位先生,请问您需要?”空姐遵守职业守则,压下向石磊索取签名的冲动,继续向潘俊宇问道。  “和她一样吧!”我发现空姐递给石磊的咖喱土豆烤香肠饭分量挺足,昨天几乎没有进食,所以肚子早就饿了了。  “好的!”空姐很快就把所有的食物放在我两面前,然后继续招呼其他乘客。  ……  石磊不愧为受人瞩目的明星,即使吃饭也细嚼慢咽的,几粒米饭,几粒米饭的往嘴里送,而且对于肉类,她则一概不碰,因此吃饭的速度慢得惊人。  当石磊发觉潘俊宇正在留意她的举动时,猛的抬起头,指着面前才吃掉三分之一的咖喱饭,微笑说:“是不是人受到惊吓后,食欲特别旺盛,我居然吃了这么多!”  “呵呵,你才吃这么点,我可全吃光,那不是吓得半死?你拍戏辛苦,多吃点好!”我随意看一眼像花朵一般的石磊,玩笑说。  “嘻嘻!谢谢你的关心!”石磊淑女的捂住嘴巴,发出轻微的笑声,然后仔细注视潘俊宇说:“对了,潘先生,我们在飞机上偶遇,也算一种缘分,可以打听一下你是做哪行的吗?”  经石磊一问,我才发现今后的几个月里,我不用去上学,如果没有任务的话,我如同无业游民,于是灵机一动,隐瞒道:“呵呵,怎么说呢,我目前算是自由人士,没有任何约束!”  “哦,潘先生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帮我一个忙吗?”石磊感觉潘俊宇为人朴实,感觉值得结交,所以她向潘俊宇要求道。  “当然可以!请石小姐吩咐!”我手中空无一物,刚才又闭目养神,谁都知道无事可做,面对女明星提出的要求,欣然同意道。  “实在不好意思,那麻烦你同我演练一下剧本对白,可以吗?”石磊见潘俊宇爽快的答应,显得也很高兴,二话不说把厚实的剧本全部交到潘俊宇手中。  于是俩人几乎肩靠肩挤在一起,潘俊宇在石磊的亲自指导下,轻读剧本上男主角的对白,而石磊则脱稿背诵,最终两小时的旅途就在他们的一问一答中度过。  ……  “潘先生,今天是澳门回归纪念日,正巧我主演的《夏天恋情》在上海影城首映,为了感谢你在飞机上对我的帮助,我请你免费看一场电影!”石磊戴起墨镜,盘起柔顺的秀发,换种造型同潘俊宇并排走出机场,目光锐利的她很快在人群中发现竖有电视台标记,写着‘石小姐’的横牌,感到安心不少,转而热情邀请道。  “这个,我看不用了,我还有事,得去见一个人,谢谢你的好意!”感情的事情已经困扰许久,再不解决,也许我会失控,因而推辞道。  “那好吧,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就在等我,以后我们有缘相见!拜拜!”。  “再见!”由于石磊打扮寻常,又佩戴大框墨镜,几乎没人发现认出她的真面目。  我看着石磊与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会合,远远观察,当一位面容有些熟悉的女子同石磊说话时,我忽然转身向她走去。  距离越来越近,此时我能百分百肯定这位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正是韩雪的好友戴丽。  这时在电视台几名工作人员簇拥下,正准备离去的石磊在转身时,突然发现潘俊宇掉转方向朝自己走来时,她还以为潘俊宇将改变主意,打算接受她的要求,因而示意众人放慢脚步,等待潘俊宇快步走到跟前。  他怎么在这?冷眼旁观,瞧石磊笑眯眯的模样,他俩还认识?此时戴丽顺着石磊的目光,几乎同时发现潘俊宇的存在,虽然面带和蔼的笑容,但心中却暗自纳闷。  “潘先生,你改变主意了?”石磊见潘俊宇走到面前停住脚步,首先笑容满面的问道。  “石小姐,不耽误你行程的话,我想同这位小姐说几话,可以吗?”说完,我把视线移向戴丽。  “你们认识?”石磊显然有些意外,不免有些失望。  “嗯,不耽误你多少时间,就一会功夫!”我点头承认。  “那好吧,五分钟够了吗?”也许感激潘俊宇在飞机上的帮助,原本不容商量的石磊居然做出退让,使得熟知石磊脾气的电视台工作人员纷纷感到意外,更不用说对潘俊宇并无任何好感的戴丽。  “够了,谢谢!”我感激的看了石磊一眼,示意戴丽与我离开说话。  “你有什么事,说吧!”戴丽近距离观察潘俊宇,发现大约一个月不见,后者好像成熟不少,那一举一动浑然天成,使人感到某种特殊的气质;可惜对潘俊宇的印象早已根深蒂固,,戴丽脸色严肃的问道。  “丽姐,你能透露一些韩雪最近的生活情况吗?”我有些不知所措,深怕误解韩雪,所以先向戴丽打听。  “你们不是情侣吗?你自己不去问她?不过,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我透露一些消息……”戴丽冷嘲热讽后不忘添油加醋,对戴丽来说,恨不得潘俊宇与韩雪早早分手,于是她把徐嘉亮最近给韩雪送花,蒋伟每天邀请韩雪共进午餐等等足以影响俩人感情的琐事全部说了一遍。  “那韩雪的反应呢?”听到那些,我感到一阵阵耳鸣,心中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不甘心的继续问道。  “这个还是你去问她吧,待会《夏日恋情》的首映仪式就是由韩雪主持的,下午四点三十分结束,如果你有诚意的话,可以在上海影城门口等她!没其他事情,我还有工作要办!”戴丽说完,向潘俊宇点点头,转身朝电视台的其它工作人员走去。  算了,有些事情还是当面问清楚比较好!想到这,我再次追上石磊一行人,在石磊诧异的眼神下,坦诚的问道:“石小姐,如果我现在想去参加首映式,还行吗?”  “呵呵,当然可以!那我们一同走吧!”  戴丽万万没有想到潘俊宇还有这手,她不明白为何一名普通高中生非但博得美丽女主持的芳心,还能与女明星攀上关系?    
  第九章 冰释前嫌  “啸天,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潘俊宇所有的档案都在包里,他的家庭是被家族遗弃的,除了当副市长的父亲外,没有任何势力、人脉,所以按理说与我家韩雪根本不是门当户对。可我临走之前,老萧却语重心长的说,潘俊宇可不一般,小雪同他谈朋友也许是不错的选择!我问他为什么?凭老萧与我们家的关系,他却笑而不答,一付神秘的表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韩啸天为打探消息,昨晚特地跑去南京请省委萧书记吃饭,然后坐中午的飞机回到上海。当韩雪母亲得知丈夫回家后,急忙下楼向韩啸天询问具体情况。  “这么说,潘俊宇很不简单,有别人不知道的能耐?”韩母仔细翻阅潘俊宇对外公开的档案后,眉头紧皱,不解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有机会试试他,顺便开始三道考验,如果他能顺利通过,就允许他与韩雪交往,我相信老萧不会给我吃药的!”韩啸天埋头思索,想通后决定道。  “那徐嘉亮怎么办?他可是亲口答应结婚后与韩雪生的男孩随‘韩’姓,而且他能做我们女婿,公司可以进一步扩大规模,凭借徐嘉亮同中央某位公子的关系,将来发展速度可是无可限量!”韩母不赞成丈夫的决定,商量道。  “其实感情的事,我和你都很清楚,一切也勉强不来!我们也算为了女儿将来的幸福尽力过,可以说问心无愧。小雪的主观思想太强,不受我们干扰,至于她最终选择哪个,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一切随缘吧,如果逼的太紧,我怕她步柔雨后尘。对了,徐嘉亮投资开拍的电影是不是请韩雪去担任主持?”韩啸天经过省委萧书记开导,再从他谈话的口气中得到潘俊宇不简单的信息,于是改变原先顽固思想,不再干预韩雪自由恋爱,前提当然是潘俊宇必须通过他一手安排的考验。  “嗯,是啊!徐嘉亮为此亲自找电视台的领导安排,小雪一直蒙在鼓里,不知俩人在现场相遇会是一种什么情景?等晚上小雪回家吃饭,我得详细打听一下!”  从韩母的言语中,韩啸天再次得知妻子协助徐嘉亮制造与韩雪接触的机会,不由摇头叹息,发出苦涩的笑容,对徐嘉亮追女孩的手法并不认同,形象淡化不少。  ※&&&&&&&&&&&&&&&&&&&&&&&&&&&&&&&&&&&&&&&&&&&&&&&&&&&&&&&&&&&&&&&&&&&&&&※  驱车来到早已人满为患的上海影城,《夏日恋情》剧组的主要人员早已在贵宾室等待首映式开始。石磊同现场工作人员打声招呼,安排好潘俊宇前排的座位后,就匆匆忙忙赶去同剧组人员会合,临走前,她不忘向潘俊宇告假一声!  我在入口处向石磊表示谅解,感激的同她道别后,我随同工作人员,第一批进入内部空间巨大,灯光照明出色的剧院内。我在石磊的安排下,我坐在第一排靠边的座位,准备掏出手机准备告诉韩雪我的所处位置,希望能尽早见她一面。  而此时,一身职业女性装束的戴丽也在后台找到韩雪,发现后者正在由造型师摆弄头发,她就低头轻声告诉韩雪,“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那朝思暮想的高中生男朋友正在剧院内,要不要去见他!”  “真的吗?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在备受一个月的爱情煎熬后,韩雪意外得到男友消息,马上激动的拉住戴丽衣袖,急切的追问原因。  “这个,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哦?”戴丽不喜欢见到长久以来一直成熟稳重的韩雪,听到潘俊宇的名字后就表现得像个小女人,搬弄是非道。  “嗯,你说吧,我有心理准备!”韩雪的聪慧不容置疑,听到戴丽的言语后,很快收起笑容,表情僵硬的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戴丽把机场的所见所闻详细向韩雪汇报,并把潘俊宇偷偷向自己打听韩雪的情况也当面告诉当事人,并添油加醋一番,使得韩雪听后脸色阴暗,默不作声。  巧合之下,此刻韩雪兜内的手机发出阵阵悦耳的铃声,韩雪正处于情绪波动期,并未留意号码便伸出芊芊细指翻开手机盖,声音苦涩的接听道:“喂,你好,我是韩雪!”  “雪!我是俊宇,我在上海影城的一号大厅,你可以出来见我一面吗?我有话和你说!”  “嗯,好的!你稍等一会!”韩雪抬头看一眼时钟,推算距离首映式还有半小时,故此同意道。  “那好,我在一排十七座,待会见!”  “嗯!”韩雪心情不佳,吝啬言语,说完爽快的挂了电话,转而要求造型师节省时间,动作麻利。  戴丽站在一旁,自然留意韩雪的细微举动,她怕出了什么纰漏,被韩雪知道是她在中间挑拨是非,因此知趣的招呼一声,很快从韩雪身边消失。  ※&&&&&&&&&&&&&&&&&&&&&&&&&&&&&&&&&&&&&&&&&&&&&&&&&&&&&&&&&&&&&&&&&&&&&& ※  上海影院是全国首家五星级影院、国内最大的影城之一,我坐在可以容纳1118名观众的一号大厅内显得格外刺眼。  因为这里还未向普通观众开放,就连记者也无法进场,只有为数不多的电影界大腕,文化局领导,赞助商等相关人士聚在一起高谈阔论,于是我在其中就显得十分突出。  我把厚重的行李包放在脚跟边,笔记本包搁在腿上,然后把关切的目光投向后台出口处,略微怀着紧张、焦虑、不安的心情等待韩雪到来。  终于在我的期盼下,韩雪一袭黑色礼服,柔顺的黑发高高盘起,步履优雅,香气扑鼻的向我走来。  她高窕的身材,端庄中透出雅致,清丽的面容中散发出一种迷人的自信,那是一种有着文化底蕴的自信,精巧的鼻子和小巧的嘴巴总是向从旁走过的领导浅浅微笑,或称为莞尔一笑。  当她走到我跟前时,我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原本责问的话语刚到嘴边就说不出去,因为我从她星辰般的眼睛里看到淡淡的忧虑与思念。  于是乎,我主动挽住韩雪白嫩细致的双手,一个月来的思念化为无尽柔情,也顾不得周围环境,情不自禁地将韩雪拥入怀中,温情的在她耳边说道:“雪,我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对你的思念快令我发疯了!”  有人说女人的心是豆腐做的,听不得甜言蜜语;而韩雪敏感的耳垂遇到潘俊宇吐出的热气,外加男友深情的告白,心头一酥,无力的倒在潘俊宇怀中,只得羞涩地软语相求道:“俊宇,别人看着呢,放开我好吗?”  经韩雪一说,我想起她现在可是个公众人物。这不,有几名男子注意到这边发生的情况,正招呼别人向这看来;于是我急忙松开手,不愿破坏韩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形象,垂头向她道歉:“雪,对不起,我太想你了,所以一时冲动!”  “俊宇别说了,我知道!”韩雪面对潘俊宇歉意的眼神,心头一软,伸出白皙润滑的右手遮住潘俊宇嘴唇,阻止道。  “雪,我们坐下说,站着太引人瞩目了!”我借机抓住韩雪的小手,拉着她在旁边坐下。  韩雪在众目睽睽下被潘俊宇抓住右手,开始有些不习惯,脸微微发红,但很快就适应下来。她仔细观察生命中的男人,忍不住抚摸潘俊宇面孔,张开诱人的双唇吐出芬芳香气,话语轻柔:“嗯!俊宇,你变瘦了,变黑了,但感觉更精神了!”  “雪,你也变了,变得更有女人味,更丰满了!”当我的视线逗留在韩雪坚挺的酥胸时,目光火辣的打趣道。  “讨厌,刚见面就笑话人家!”韩雪嘴巴一撅,别有风味的瞪了潘俊宇一眼,见男友一副贼贼的笑容,忍不住板脸责问:“俊宇,我们说正事,为何你向丽姐打听我的事情?难道就不能亲自问我吗?”  “雪,我只是关心你,不然也不会知道你在这!”由于先前缺少自信,所以会对韩雪产生不信任,但此时面对韩雪真情的追问,我改变原先主意,不加思索的回答说。  “真的吗?”韩雪与潘俊宇目光对视,希望从男友眼中发现一丝慌乱,以此证明潘俊宇言不属实。  “当然!”  可惜韩雪此刻哪是潘俊宇的对手,亲身经历震撼人心的一幕后,已经没有多少事能够使他感到紧张、慌乱,甚至产生恐惧,因而潘俊宇的镇定很快使韩雪打消疑虑,慢慢挨着潘俊宇胳膊,关心男友过去一个月来的生活情况。  针对韩雪询问,我的回答删减了许多内容,只是大概告诉韩雪我在国防大学学会射击、驾驶等技能并配备了手枪,对于外公来访等等其他事情则一概隐瞒。因为我得节省时间,在韩雪主持首映式之前,探询一下她的状况,以此寻求安心。  “哎,说来话长,今晚同我回家吃饭吧!”韩雪叹息一声,微皱眉头,考虑清楚后,下定决心要求道。  “嗯,好啊,你会做饭吗?”我点点头,以为韩雪想要晚餐时向我诉说。  “不是去我家,是去我爸妈那!怎么,你害怕了?”韩雪刚说到一半,见潘俊宇忽然收起暧昧的笑容,一脸严肃,就已经清楚猜到男友的心思。  “害怕?当然不是,我只是有些紧张!亲爱的,你也知道,伯父、伯母清楚我俩如今的关系,我去,他们会欢迎我吗?”我脸色微变,担心道。  “不去不行,你不知道,最近我妈总是撮合我同徐嘉亮谈朋友,就拿上次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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