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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平安夜——印度马杜赖西瓦南达瑜伽修道院西天五夜瑜伽假期课程全记录
&&&&&&&&&&&&&&&&&&&&&&&&&&&&&&&&&&&&&&&&&&&&&&&&&&&&&&&&&&&&&&&&&&&&&&&&&&&&序
&&&&&受小青姐鼓励,我也来写写游记。
&&&&&还要感谢小马哥的一句“看文字最重要的是看心”,让我备受鼓舞,有勇气把自己拙劣的文字呈现在大家眼前。
&&&&&在三年多,去了不少地方旅游,但多是去工作,以导游或是翻译的身份。也去了不少地方学瑜伽,但多是和别人一起。这次趁着圣诞节有时间,一个人背着包去了离五百多公里的西瓦南达瑜伽修道院参加瑜伽假期(yoga&vocation)课程。是去旅行度假,也是去学瑜伽,这还是第一次。
&&&&&关于西瓦南达瑜伽修道院,在很久以前只是简单地听说过,在国内的瑜伽圈子里也并不出名。几个月前去辨喜瑜伽大学上课时,室友是一个在全到处游学瑜伽的人卡润,他推荐我去西瓦南达,那里离并不远,推荐我至少花三天时间去体验一下。卡润对西瓦南达的评价很高,当然我想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在那里遇见了他现在的未婚妻。
&&&&&听卡润说了后,心里有打算去,但也一直没有任何行动,放在心里拖着。前不久一个国内学瑜伽的朋友问我修道院相关的事,帮她也帮自己查阅了一下相关信息,深入了解了一下瑜伽假期课程,正好我圣诞节有几天的时间,于是马上给他们发邮件确定了圣诞节期间去上课。所谓助人利己,我想就是这样的,帮助了别人,也帮助了自己。当然帮助别人并不是为了求回报而利己,而是广积善缘,消除业障。
&&&&&就这样,决定了西瓦南达之行。在呆了三年多,旅行经验也算丰富,所以只是简单查了下交通信息和网上订票后,静静地等待旅行开始。
&&&&&&&&&&&&&&&&&&&&&&&&&&&&&&&&&&&&&&&&&&&&&&&&&&&&&&&&&&&&&&&&&让座的泰米尔大叔
&&&&&&晚上十点多的火车,吃完晚饭后,拿出背包,装了两套衣服就出发了。发车前二十分钟赶到了火车站,去大厅里看好了站台信息便开始去找站台。遇到几个坐同一班火车回的年轻人也同样在找,于是便跟着他们一起走。其实需要找的仅仅是站台而已,但他们却一会儿问火车号码,一会儿问发车时间,前前后后问了好几个人也还是在原地打转。还剩不到十分钟时,总算找到了站台以及车厢号,把我送上车后,他们再去找他们的车厢。人总是这样,很热情,但有时候热情过头,本来我是可以用更少时间找到站台的,他们却说相信他们,没问题,他们和我坐同一班火车,跟着他们走吧,弄得我不好拒绝。
&&&&&上车后,找到座位号。但问题来了,有个人居然和我是同一个号码。的火车系统很发达,是除了英语外人留给他们的又一个财富。订票的方式有很多种,网上,车站,手机,短信等等。每列火车有很多保留座位,为政府人员、军队人员、加急票等等。网上订票有三个状态,首先是wait&list(等待票),随着有人退票或是临出发前这些保留票没卖出去再慢慢地往前排。网上订票除非很早很早,否则都是在wait&list中。Wait&list排完了后是RAC(reservation&against&cancel),即确定你可以上车,但是你不一定会有你的单独座位,你必须和其他人同享一个座位。RAC排完了过后才是confirmed(确定票)。出发前我在网上查了我的票,也收到了订票网站的邮件,状态是confirmed,车厢号是RS2。但是上车后问了好多人才发现,没有RS2这个车厢,只有S2,而R则是代表RAC,也就是我必须和别人同享一个座位。
&&&&&&选择晚上出行,很大一个原因是可以省钱,在车上睡觉,可以省一晚的酒店钱。但虽然买的是卧铺,最后得到的却是坐票。没办法,只有坐一晚上了。和我同一个座位的是一个大叔,最开始我们都坐着,慢慢地旁边的人都睡了。就在我犯困打盹儿时,大叔拍了拍我,示意让我躺下睡觉,他直接睡地上去了。心里好感动,但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了,想着能为他做些什么,才忽然想起我有带瑜伽垫,于是赶紧拿出来给他铺上。大叔不会英语,感激地说了声nandri(泰米尔语谢谢),又挤出句很生涩的thank&you。是我该谢谢您,大叔!
&&&&&&&&&&&&&&&&&&&&&&&&&&&&&&&&&&&&&&&&&&&&&&&&&&&&&&&&&&&&&&&&&&&&母亲的忠告
&&&&&第二天早上九点,火车准时到达。下车后没有急着走出去,而是坐在凳子上休息休息,想想接下来的计划。是教的圣城,在人心目中以教的寺庙而闻名。但我在呆了三年多了,各种寺庙教堂清真寺看过不少,一般城市常见的各种景点又都去过,对这些实在不感兴趣,也不想浪费这些钱和精力。时间还早,便坐在凳子上发发呆。&
&&&&&&&&&&&&&&&&&&&&&&&&&&&&&&&&&&&&(在其他城市拍的,但各个地方的寺庙教堂都小异)
&&&&&&刚坐下没多久,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一个老太,六七十岁的样子,穿着很优雅,碎花衬衣,过膝短裙,看样子不像泰米尔人,可能是北方来的。一坐下来就跟我打招呼。原来老太是裔的人,父亲在殖民时期来到,后来独立时留了下来,老太就是在长大的。老太的两个女儿一个在,一个在,两个儿子一个在,一个在德,这次就是和一个儿子一起坐火车到德去看望另一个儿子。说起,老太满是抱怨,她说是多么的差,多么的脏,比起、这些地方差太远了。但当我问她不喜欢吗,为什么不去或是生活时,她却又答道并不是完全不喜欢。、的人们都住在公寓里,每天上班、回家,生活节奏很快,但在却并不是这样,在这里很自由,很开放,不会有什么压力,生活得很轻松。虽然在的裔不多,但她们有她们的圈子,过的完全是式的生活方式。她在她们的圈子里完全是说她们的母语英语,但和当地的仆人工匠之类的人也说泰米尔语。看来不仅是在短期旅游的外国人对又爱又恨,在生活几十年的外国人对也同样是又爱又恨。
&&&&&在的几年,一直觉得人很好,很安全,但老太却一味地说不安全,叫我一定要小心,临走时还再次嘱咐我赶快去把护照复印一下,有什么意外情况可以用复印件,并说“一定要记得,孩子,这是一个母亲(她确定不是奶奶?)对你的忠告”。我能感受到她骨子里作为人的傲慢和对的不屑,但还是小心为妙,找个机会把护照复印一下。
&&&&&&&&&&&&&&&&&&&&&&&&&&&&&&&&&&&&&&&&&&&&&&&&&&&&&&&&&&&&&&&&帮我买票的穆斯林大姐
&&&&&&老太走后,我也出发了。去西瓦南达修道院可以坐出租车、奥拓车(电动三轮车)和公交车,我当然是选择公交车。公交车站离火车站约一公里,我一路问过去。到车站时已临近中午,在车站吃了午饭,很传统的小餐厅,全素食,要了一份用各种香料和西红柿、大米和在一起煮的西红柿饭和一个用面粉油炸的小饼,共33卢比,约3块人民币。整个餐厅都没有一把勺子叉子,用手吧,当是提前习惯一下西瓦南达的环境。
&&&&&&吃完饭后,找工作人员问好了站台和车次,便坐在那里等。没过多久过来一个大叔,用似乎让他很骄傲的英语问我来自哪里,要去哪儿等等。闲聊一会儿他走开了,原来是跑去向工作人员帮我问站台、车次的信息了,然后又问问旁边的人,再和旁边的人一起过来告诉我车的信息。其实这些我都问好了,但热情难拒,便做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谢谢他们。说着说着又过来一群学生,见我一个外国背包客在公交车站很是稀奇,纷纷过来向我打招呼,刚好有个学生家是住在修道院附近的,听说过那里,和旁边的一群人说了一阵后很确定的又再次告诉我车的信息。旁边还坐着一个穿黑袍的穆斯林大姐,一直没有说话,大叔跟我说她也要去修道院附近,我可以和她一起,她会带我去的,大姐向我微笑示意。就这样,一群男女老少围着我,这场面,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我的长相——童叟无欺&
&&&&&过了十几分钟公交车来了,一群人拥上去,穆斯林大姐先上车,大叔、小孩和其他几个人把我送上车,和他们挥手告别。大姐已帮我占我了座位,示意我坐她旁边。结果大叔又站在车门口大声和大姐说话,嘱咐她把我送达。坐下后,大姐又硬是帮我买了车票,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一个劲地对我微笑,就是不要我的钱。于是我赶紧翻钱包翻出一张人民币送给她。大姐不会英语,倒是我会一点点的泰米尔语,一路上连猜带估加比划,倒也勉强能交流。大姐比我先一站下车,临下车前给前后左右和售票员都交代了一下,弄得全车人都知道车上有个人要去哪里了。
&&&&&&在,这样的感动还有很多。有次也是在城里问公交,一个小伙给我指好了路线后,担心我找不到,于是干脆骑摩托车把我送到了公交车站,并把我送上车后才离开。所以在从来不用担心迷路,随便问个人都会很热心很热心地给你解答。当然,有时候他们说的并不一定是正确的。&&&&&&&&&&&&&&&&&&&&&&&&
&&&&&&&&&&&&&&&&&&&&&&&&&&&&&&&&&&&&&&&&&&&&&&&&&&&&&&&&&&&&&&&&&&&&&&&茅草屋下的修道院
&&&&&&大姐下车后没多久,公交车把我甩在了路边。没有站台,也没有其他任何的指示。不远处有个小凉亭,几个人在那里聊天。过去问路,指了指叫我前方左转。于是我顺着公路走,拐入前方不远处的一条大道。路旁有一颗,有一点修道院的感觉。可再往里走,越走越感觉不对,于是走回去再问,结果真的走错了。
&&&&&&走出来后,继续沿着公路走,终于在前方看了指示牌,左转走进去,再走约一公里,终于来到了修道院。修道院的建筑全都是用椰子树叶和茅草以及竹子搭的顶,颇有些古朴气息。走到修道院后手机已经没有信号了,也好,本来就是想来过几天清净日子的,决不能在修道院里做低头族。
&&&&&&&&&&&&&&&&&&&&&&
&&&&&&&&&&&&&&&&&&&&&&&&&&&&&&&&&&&&&&&&&&&&&&&&&&&&&&&&&&&&&&&&&&&&&&&&&&&&&初见即再见
&&&&&&走进去后,三个欧美人坐在那里喝茶聊天。见我来后,纷纷以主人的姿态欢迎我到来。接待处要晚上六点半才开门,而我到时才下午三点不到。他们帮忙叫来了一个工作人员,带我进宿舍,选自己的床铺。宿舍是多人间,每人仅一张床,其他什么都没有,总共有几十张床,没有门,窗户是透风的,柱子都是用椰子树做的。
&&&&&&放下背包后出来和他们聊天,年老的女人来自,年轻的一男一女分别来自和。一听到她来自,我马上用德语向她问好,和她用德语简单交流。大学里学了两年德语,共学会了四句。我不是佩服我,而是佩服我的老师,一学期学会一句的水平也让我的考试过了。
&&&他们都是刚学完一个月TTC(Teacher’sTraining&Course,教练培训课程)的学员,年老的女人准备飞回国了。于是刚坐下来没多久就看他们在那里依依不舍地拥抱告别,这样的离别,我早已习惯。
&&&&&&&&&&&&&&&&&&&&&&&&&&&&&&&&&&&&&&&&&&&&&&&&&&&&&&&&&&&&&&&&&&&&&&国际八卦会
&&&&&&他们送老女人出去,我也起来到处逛逛。整个修道院地方不大,男女宿舍占了很大面积,然后是一个唱诵大厅和一个厨房,以及很小的接待处,小卖部,图书馆等。遇到了一个女孩萨缇娅,一遇到人或是人心里就高兴,一是因为他们的英语往往也不怎么灵光,总能从他们那里找到点安慰感&
&。二是人或人往往都很友好,遇到他们就像遇到自己的同胞一样,甚至比同胞还要亲。而遇到的真正的同胞,人,很多时候仅仅是say&hi的关系。萨缇娅20多岁,三年前就来过这里了,现在是这里的一个工作人员。
&&&&&&逛完回到宿舍门前时,一个黄种人在老远处就向我打招呼,想他便是他们之前提到过的人。我走过去,他果然就是那个人。几句英语交流后,就开始用汉语交流。他姓谢,因为很多外国人发不好他的中文名字,所以都叫他的英文名字汉斯(Hans),而我的名字叫Han,所以以后的几天我没少搞错。谢大哥在从事IT工作,才三四十岁,但头发已白了一半。他这是第二次来,这次来了已经一个多月了,也是刚上完TTC,准备在这里呆到年底。两次来,几个月的时间,我是他遇到的第一个人,而这次呆了一个月多了,第一次遇到一个可以说汉语的人,所以倍感亲切。
&&&&&&我过去时谢大哥正在和一个女人卡米尔聊天,卡米尔也是刚上完一个月的TTC课程,并准备在这里参加从25号开始为期两周的禁食课程。聊来聊去也是聊一些课程相关的事情,后来卡米尔突然小声地对谢大哥说:
&&&&&“你知道吗,我们班(TTC)的(男)XX和(女)XX在谈恋爱”。
&&&&&“是吗,你怎么知道?”谢大哥惊讶地问道。
&&&&&“大家都知道啊,大家都在说这个”。
&&&&&“诶,好像是诶,我经常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的一个朋友就是在这里认识的他的未婚妻。”我说道。
&&&&&“可问题是(女)XX有男朋友!”卡米尔略带惊奇地说道。
&&&&&&后来之前的那个男也走过来了,他说他也听过这些事,然后加入了讨论。
&&&&&&看来八卦还真是一个世界性爱好。
&&&&&&&&&&&&&&&&&&&&&&&&&&&&&&&&&&&&&&&&&&&&&&&&&&&&&&&&&&&&&&&&&&&&&花重锦官城
&&&&&&下午约五点半,其他学员下课了,宿舍门前一下热闹了起来。宿舍门前有几张桌子和板凳,茶桶、水桶也放在那里,而且去食堂也要经过那里,所以那里自然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休息聊天之地。见我是新来的,而且还是难得的黄种人,有不少人过来打招呼。整个修道院有约五六十个学员,除了几个人,其他的全是外国人,而绝大多数是欧美白人,黄种人只有三个,的萨缇娅,的谢大哥和我。
&&&&&&现在遇到的这些欧美人已经很开放很好了,记得一年多前时,也是在一个满是欧美人的小镇上,我一个人坐在酒店外休息,一男二女三个年纪比较大的白人过来打招呼,他们是某个小国的,名字没听清,当听说我来自时,那男的非常惊奇地问我,“人也会单独出来旅行吗?”,还没等我回答,旁边的女的赶紧小声地凑到他耳边说,“他一定是跟团来的”。当时我确实不是一个人去的,是带团去的。但面对那些对认识这么浅显的人,我撒下了善意的谎言,“是的,我就是一个人出来的。现在出来旅游的人很多,的宇航员都飞到外太空去了。”
&&&&&&还是在那个小镇上,遇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很骄傲甚至有些傲慢地介绍说她来自,然后又补充到州,。当我说我来自时,她用惊奇的语气问道,“人也会说英语吗?”,“额,我不是正在说吗?现在很多人会说英语,但却很少有外国人会说话。英语很好学,中文却很难学。”
&&&&&&可能是地方不同,遇到的类型的人不同。来西瓦南达修道院的,多是些走过很多地方的人,对很了解,对多少也有些了解。不少人还去过,但多是去北上广等市做生意或是出差。女孩沃莉是难得的去过的人,她去过,对赞不绝口。她春天去的,她说那里有好多花,好漂亮,我真想把那句“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翻译给她,让她见识下古诗词的魅力,但无奈我翻不出来。而更让我惊奇甚至有那么点小小骄傲的是,男孩斯科特没去过,但听过川菜的,他在也经常吃。在也有很多打着川菜名字的中餐,看来川菜还真是世界名菜。
&&&&&&在这边桌子上聊天,突然隔壁桌上唱起了生日歌,然后大家都停下了口头的话题一起拍手唱歌。能有这么多人的祝福,这样的生日一定很难忘。
&&&&&&&&&&&&&&&&&&&&&&&&&&&&&&&&&&&&&&&&&&&&&&&&&&&&&&&&&&&&&&&&&&&&&&&&&&&第一餐
&&&&&&下午六点,晚饭时间。我跟着众人一起去到餐厅,完完全全的传统就餐方式,地上铺上草席,人坐在草席上,然后每人前面一个盘子一个杯子,有专门的人提着桶来添加饭菜。没有勺子叉子(后来我知道了有少数的勺子,实在不习惯可以用勺子),用手抓着吃。这么传统的就餐方式,我还只是在paranjothi修道院时体验过。食物也相当简单,两个常见的面饼dosa,加上一些汁,然后两小片菠萝和一杯茶水,仅此而已。所有的学瑜伽的地方都是吃素,没见过一个例外的,但吃得这么简单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还好之前有心理准备,不然当场晕倒。
&&&&&&我是比较早进去的,里面四分之一的人都不到,好多盘子都还没摆好。突然,不知道谁带头唱诵起来了,一边唱诵一边拍手。唱诵的是梵文,类似的唱诵我听过很多,饭前唱诵也见识过,但多是工作人员领唱然后下面的人随便哼哼或是一起低头默唱,但像这样大家一起拍手一起大声唱的还是第一次见。唱诵的内容只有两句,但翻来覆去地唱,音调节奏略有变化,新进来的人也是边走边拍手边唱,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直到所有人都差不多进来坐好后,唱诵停止,工作人员用印地语念了几句不知道什么意思,下面的人一起答曰jai(语“是的”的意思),然后双手合十于额头前祈祷。几次问答后,最后一遍双手举起五指分开做欢呼状抖动,然后开始开心地吃饭。
&&&&&&对面的欧美女孩吃完两个饼后就走了,我吃了两个后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又要了两个。而我旁边的胖大妈,吃了六个!
&&&&&&和其他地方一样,吃完后都是自己洗盘子。洗完盘子后,我回到了宿舍。
&&&&&&&&&&&&&&&&&&&&&&&&&&&&&&&&&&&&&&&&&&&&&&&&&&&&&&&&&&&&&&&&&&&&&&&&&&&&&&&床居
&&&&&&回到宿舍后,拿出材料去接待处注册报到。接待处的是一个女人珍妮,看样子五十多岁了,但心态很年青,态度也很好,说话像唱歌一样。在这边当工作人员的外国人,多是对喜欢得不得了的人。这样的人我遇到过很多,都是心态相当好,服务态度也相当好,萨缇娅也是。
&&&&&&填好护照签证的一些信息后,缴费,每天500卢比(约50元人民币),三天共1500卢比。然后发给了我一个蚊帐,一条毯子,一张床单,还有一个枕套,闻闻还有些洗衣粉的气味,应该是刚洗过的,那就不用怎么担心脏了。然后把钱包和护照寄存在那里,虽然下午我也是直接把包扔在床上的,感觉也很安全,但还是小心为妙。走时提醒我第二天去拍照,这里外国人的所有信息都需要提交给警察局。
&&&&&&拿着刚领的东西回到宿舍,刚走到床前,坐在旁边床上的人给我打招呼道“So&you&are&my&new&bed&neighbor?”,“bed&neighbor”,翻译成床邻居?简称床居?
&&&&&“床居”叫律卡,来自,是个菜的大厨,这次趁着休假来到。在我走的第二天晚上准备给大家做一道菜的,可惜没口福尝到。
&&&&&&铺好床后,坐在床边研究时间表。天呐,一天只有两餐,分别是上午十点和下午六点,上午十点的不叫breakfast(早餐)也不叫lunch(午餐),而是叫brunch,查字典才知道叫早午餐,又学会了一个单词。唉,入乡随俗吧,来到这里就要过这里的生活方式。
&&&&&&这时,一个西方人走过来,“嗨,我是尼克”,一边说话一边很绅士地伸出右手。我记得他,吃饭时坐我对面,吃得完全像个人,努力地用手指抓起一些汁然后放在手心里,然后再用舌头来舔。尼克是个人,鬓角有些白发,50多岁的样子,但却像个老顽童一样,以后的几天我深有体会。尼克的床在我的斜对面。
&&&&&&&&&&&&&&&&&&&&&&&&&&&&&&&&&&&&&&&&&&&&&&&&&&&&&&&&&&&&&&&&&&&&&&&男生寝室
&&&&&&早就听说欧美女人喜欢在宿舍里一丝不挂了,结果没想到欧美男人也是!在离我床铺不远的斜对面,一个光头大胡子男在那里换衣服(相信我真不是有意看的),脱了上衣后露出满背的纹身,然后下面也脱光了,然后优哉游哉地在床铺周围找衣服,期间还走到了另一张床。男生宿舍有两种,都是多人间,区别就是大小和有没有门窗,我们住的就是没有门窗的大间,而且门外就是很多聊天的人!
&&&&&&所有五六十个学员里,除了小哥斯科特看起来十多岁外,我的年纪可能是最小的。多数人是三四十岁,也有五六十岁的。在这样年龄层的宿舍里,我以为大家都会很老实本分。结果没想到所有的男生寝室都一个样!正对面的床铺里住着一个人,不知道是有洁癖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用布搭在蚊帐上把整个床铺封起来了。另一个人在那里调侃他,然后用法语教一个人说:“Hey&buddy,are&you&doing&handjob&inside(嘿,伙计,你在里面打飞机吗)”?我真想补充到,“你想学怎么用中文说这句话吗?”唉,算了,还是做我的老实小青年吧。
&&&&&&晚上8点,其他人都上课去了,昨晚在火车上没怎么睡好,于是早早地便睡了。
&&&&&&&&&&&&&&&&&&&&&&&&&&&&&&&&&&&&&&&&&&&&&&&&&&&&&&&&&&&&&&&&&&&&&起床困难户们
&&&&&&早上五点半,起床钟准时敲响。昨晚睡了美美的一觉,一听到钟声我就起来了,叠好被子后,周围的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拿出洗漱用品,去宿舍外的洗手间洗漱。洗漱完后回到宿舍,听到有闹钟的声音,但还是没一个起来的。回到床铺后叠好衣服,因为还不知道上课的地点,所以坐在床边等他们。五点五十左右开始,陆续有人起来。直到五点五十五,差不多所有人都起来了,有的人也没有洗漱,直接去上课。而叠了被子的,只有我一个。
&&&&&&&&&&&&&&&&&&&&&&&&&&&&&&&&&&&&&&&&&&&&&&&&&&&&&&&&&&&&&&&&&&&&&&拂晓音乐会
&&&&&&第一堂课是唱诵课,清晨六点到七点半,由七八十岁的swami&xxxx主持。swami是梵文尊称,类似于大师、圣人,后面是他的名字,没记住。唱诵课在唱诵大厅上,地上铺上了一排排的草席,草席上放有一个一个的垫子,每个垫子前摆了一本唱诵手册。Swami&及他的一个学生坐在前面的台上,其他所有人坐在下面。
&&&&&&六点课程准时开始,swami首先带领大家调整呼吸,然后是十几分钟的冥想。清晨的六点天还没亮,大厅是开放式的,能清楚地听到旁边树上的鸟叫和吹过来的丝丝寒风。每个人都专注于自己的精神世界,感受清晨的美好,感受内在的变化,感受意识的提升。
&&&&&&冥想结束后,开始唱诵。依然是传统的唱诵方式,swami在上面领唱一句,下面跟唱。唱诵的语言多为梵文,也有印地语,也有少部分西瓦南达亲自写的英文。唱诵的内容多是歌颂教的各个神,梵天,湿婆,毗湿奴,甘聂莎,克里须那等,也有歌颂耶稣,佛主,安拉以及只在西瓦南达修道院听到的西瓦南达和他的首席弟子毗湿奴迪瓦南达等。
&&&&&&西瓦南达瑜伽修道院的总部在,是由西瓦南达的首席弟子毗湿奴迪瓦南达在1957年根据他的上师的指示到西方传道教学时以西瓦南达的名义建立的,所以修道院里到处都挂着西瓦南达和毗湿奴迪瓦南达的画像。修道院在欧美乃至世界有很多分院,尤在欧美的名气比较大,加上很多管理者是西方人,所以修道院的很多管理方式及课程内容都较完全传统的方式做了一些改进。唱诵,导师领唱的方式没有变,但是,引入了很多打击乐器,手鼓,沙锤,钹,铃鼓,双响筒,碰玲等,而且全部由下面的学员自由操作。而在传统唱诵方式中,一般只有手鼓和电子琴,而且都是全部由专门的人员操作。
&&&&&&唱诵开始后,各种乐器声也随之响起。那些欧美人手持乐器,随着节奏拍打,摇头晃脑的,好不享受。节奏渐快,乐器声也渐快,有乐器的拍打乐器,没乐器的拍手。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高潮来临,全场一起大合唱,好不热闹。这哪里是唱诵,这简直就是一场音乐会!
&&&&&&不能说西方人改变了的传统唱诵,只能说这是他们的唱诵方式。若是传统的唱诵方式,我想会有很少人能在清晨五点多起来,并在那里端正地坐满一个多小时。
&&&&&&Swami带领的唱诵结束后,简单讲了几句话,然后让我意外的是由坐在下面的珍妮带唱,底下的人依然拍打着乐器欢快地跟唱着。珍妮带唱结束后,更意外的是由萨缇娅带唱,已经到带唱的水平了,看样子萨缇娅在这里呆的时间真的不短。
&&&&&&萨缇娅的唱诵只有两句,翻来覆去地唱,声音越来越高,节奏越来越快,最后再慢慢地变低变慢。萨缇娅的声音清脆而细腻,非常好听,唱得也非常好,唱得像一首动听的流行歌。不知道是不是唱得太好听了,把周围的猴子都吸引过来了。难道女人的声音都这么好听么?!
&&&&&&萨缇娅带唱结束后又有一个男带唱,声音雄浑而低沉,改变了我以为男人都有像帕瓦罗蒂一样的男高音的看法。
&&&&&&男带唱结束后,最后是一个pooja仪式。下面唱诵专门的圣歌,铃铛持续敲响,台上祭祀人员人沙吉夫身穿传统围裙手捧一盏神灯在西瓦南达、毗湿奴迪瓦南达以及诸神像前转圈祭祀,然后手捧神灯走下台,下面的人纷纷上前双手轻碰圣火取其神佑然后跪地大拜。整堂课结束,在下楼时有人分发食物,一小截香蕉,算是布施。而我刚走到楼梯口时,谢大哥走过来问我过得习不习惯,感觉到很温暖。
&&&&&&唱诵课结束后是半个小时的早茶时间,地点就在我住的男生宿舍前,坐了一个多小时后大家都去那里喝杯热茶,然后坐下来聊天。
&&&&&&&&&&&&&&&&&&&&&&&&&&&&&&&&&&&&&&&&&&&&&&&&&&&&&&&&&&&&&&&&&&&&&&&&&&第一堂体式课
&&&&&&早茶结束后,是第一堂体式课。地点还是在唱诵大厅,早上的那些草席已经撤走了。的很多地方都是这样一地多用,铺上草席和座垫就可以当唱诵厅,也可以是餐厅,还可以是活动厅,撤走草席就可以上体式课。而当修道院的学员人数过多时,有些学员就是在餐厅和图书馆上的课。
&&&&&&上课的是珍妮,又是她,又在接待处工作,又带唱诵还带体式课,她是有多全能。上课的内容是按照西瓦南达瑜伽体系来的,最开始是一轮放松术,类似于辨喜的QRT。辨喜瑜伽大学将放松术分为三种,分别是QRT(Quick&Relaxation&Technique,快速放松术)、IRT(Instant&Relaxation&Technique,瞬间放松术)和DRT(Deep&Relaxation&Technique,深度放松术),西瓦南达瑜伽也有这三种,小异。然后是呼吸法练习,先是三轮的kapalabhati,即强有力的腹式呼吸,轻轻吸气然后强有力地呼气。每轮练习完后自然屏息40秒。然后是两轮的nadi&suddhi&pranayama,即左手智慧手印,右手nasika手印,左鼻孔吸气右鼻孔呼气再右鼻孔吸气再左鼻孔呼气。和在阿狄磐瑜伽学院以及辨喜等地学到的不同,这里的nadi&suddhi&pranayama采用的是448,即吸气4秒屏气4秒再呼气8秒。记得在辨喜时,一个在那里读了三年瑜伽本科并准备再读两年瑜伽硕士的姐姐有专门给我指导过这种呼吸法,她讲的是4秒吸气6秒呼气,而且吸气呼气时腹部的肌肉都是呈阶梯状变化的。为了能给我讲明白,她还让我把手放在她的腹部上感受她腹部的变化。可是姐姐啊,你一不小心就让我的手碰到了你的bra,还摸着你那柔软的腹部,你让如此传统害羞的我怎能没有点生理反应?还好我闭着眼睛,很快调整了过来。所以女瑜伽教练们啊,别轻易让男学员们碰你们
&&&&&&呼吸法练完后,接着就开始是体式练习了。虽然介绍说瑜伽假期课程对学员的瑜伽水平完全没有要求,甚至之前完全没接触过都可以,但很明显这些体式并不初级,包括拜日式、头倒立式、bakasana等。头倒立式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体式,多次在各种场合显摆了,这次当然要抓住机会。旁边的妹纸能够勉强上去,但很不稳。急速膨胀的虚荣感让我赶紧过去指导,指导她怎么上去,然后护住她的脚防止她摔下来。细心的指导换来一声温柔的thank&you,我淡定地回了一句welcome,心里面都笑开花了。
&&&&&&上课的学员约有三四十人,只有珍妮一个教练和小伙凯内希一个助教。整堂课珍妮一直靠一张嘴在讲,偶尔做做示范,凯内希在教室里走来走去,偶尔指导一下。上课的很多是刚上完TTC的学员,有一定的基础,所以单靠讲也能明白。而少数新来的,明显感觉到他们很多都不会做,跟着其他人瞎比划。
&&&&&&课程最后是类似于辨喜的IRT和DRT,其他地方都是把IRT放在课程中间,这里却放在了最后和DRT一起。
&&&&&上完体式课后,十点,吃早午餐。一种黄色的小米是主食,然后是一种豆和各种汁以及一张油炸的薄饼和一个橘子一个小香蕉以及一杯茶水。比昨晚的丰盛了些,但味道更化了。要是是初来,我吃了肯定得当场吐出来。还好来了几年了,虽然平时在家自己做中餐,但出去时也没少吃餐,慢慢地也习惯了。
&&&&&&&&&&&&&&&&&&&&&&&&&&&&&&&&&&&&&&&&&&&&&&&&&&&&&&&&&&&&&&&&&&&&&&&&&&&&业瑜伽
&&&&&&吃完早午饭后,小憩一下,去接待处照相,然后逛了逛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个精美的瑜伽袋,225卢比,约人民币20块钱。而那里的工作人员竟然就是萨缇娅。
&&&&&&然后是业瑜伽(karma&yoga)。业瑜伽也是瑜伽流派中的一大种。哲学包括佛教哲学认为人的一切行为都会产生因果关系,这种东西就叫做业。业瑜伽的目的就是通过内在的精神净化来完善自己的行为。的很多名人都练习业瑜伽,甘地。而现在业瑜伽的习练方式主要是表现在行为上,更具体点那就是四个字——打-扫-清-洁!
&&&&&&的很多瑜伽课程里都有业瑜伽,通常一些公共区域的卫生都是由学员通过业瑜伽来打扫的。我被分派去打扫另一个小点的男生宿舍,大叔钱德拉任小组组长,他安排谢大哥扫地,人博伊斯拖地,而我和他负责打扫厕所。没错,打扫厕所!
&&&&&&对于我这种没事就喜欢做家务的人来说,打扫清洁没什么,即使是打扫厕所也没什么。倒是有些人,拖地连腰都不弯一下。没错,我说的就是博伊斯
&&&&&&搞完卫生后,谢大哥拿出一些旅游资料让我帮他参考。在生活了几年,对这块还是挺熟的,给他建议了一条常见的路线,然后便坐在那里和他聊天。其实一直对港台很感兴趣,也查阅了很多的相关资料,甚至连金马奖这样的和两岸三地有点关系的节目我都翻出来看了些。在这边也遇到过不少的人和人,尽管对港台很感兴趣,但从来没有和他们深入交流过,甚至有时候和人说话说的都是英语。和谢大哥聊天也是,小心翼翼,尽量去回避一些敏感话题。
&&&&&&&&&&&&&&&&&&&&&&&&&&&&&&&&&&&&&&&&&&&&&&&&&&&&&&&&&&&&&&&&&&&&&&傻笑的敬香
&&&&&&到十二点半时,是整天唯一的一堂选修课——教练课。谢大哥说上这堂课上的人不多,甚至有时候都没人。但我没事做,决定去体验一下,也不知道上什么内容。
&&&&&&我来到唱诵大厅,只有萨缇娅和凯内希两个人在那里准备圣诞礼物。我问萨缇娅今天没有教练课吗,她回到道“有呀,有呀”,“我就是教练”,她笑着说道,“你想上课吗?”,“嗯,我想”,“就我一个人吗?”,我又问道,“是呀,是呀,只有你一个人”,“来,来,跟我来”,说着她就起身把我带到旁边,拿出两张瑜伽垫铺在地上。
&&&&&&铺好后,萨缇娅给我行了个合十礼,我也赶忙回敬一个。她又问了一遍我的名字,我问她她的名字“萨缇娅”是个名字吧,她的日文名字是什么,“我-叫-安-藤-敬-香”,她居然冒出了一句中文。不过想想也不奇怪,经常出国的人总会那么几句外国话。“你想学什么?”,敬香笑着问我,我说随便,她说头倒立式可以吗,拜日式可以吗,我说可以。我很轻松地做好了头倒立式,然后又跟着她做了两遍拜日式。敬香感到有些惊奇又有点小尴尬,我一个刚来的就会做这些对她来说比较难的体式。
&&&&&&我说我和她一样,三年多前就来了,学过一些简单的瑜伽。她又笑着问道:“那你想学什么”,我说随便。她对着我傻笑,场面有些尴尬。我问她一般其他人都学什么,她说就是拜日式、头倒立这些之类的。她又傻傻地有些尴尬地笑着问我想学什么,再回答随便那不知道场面会有多尴尬,于是我说教我一些伸展身体的体式吧,我的身体太僵硬了。她说要她帮我推拉身体吗,我说可以。于是做了几个简单的拉伸动作后,她让我坐下,她坐在我对面,我双腿分开,她用双腿抵住我的双大腿内侧,用手拉着我的手然后朝她的方向拉。“多一点”,“再多一点”,“加油,你可以的”,“再多一点”,她就这样一直拉着我。我的身体一直很紧,加上好久没有系统地练了,所以拉几下就感觉到好痛。可是虽然很痛,但被拉伸的感觉很舒服。不想要了其实又很想要,我真想对她说出那句传说了很久的日语“亚美爹”。算了,看她那认真又天真可爱的表情,还是不要开这种国际玩笑了。
&&&&&&几个体式下来明显感觉到敬香的瑜伽水平并不高,于是放弃了让她教体式的想法。让她教了一下早上的那首唱诵,然后后来有其他人来了便让她教其他人去了,我在那里瞎折腾练练体式。
&&&&&&教练课结束后,是半个小时的下午茶时间。喝完茶后躺在床上休息,本来精神挺好的,结果一躺下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三点,错过了两点到四点的讲道课。讲道课上过很多,是所以课程中最无聊的。方式也基本一样,由上了年纪的guruji,swami,swamiji(都是些梵文的尊称,级别渐高)等一个人在上面讲,学员们在下面听。讲道的内容多为一些哲学、教经典文献、以及瑜伽相关的一些知识等等。教的修行都讲究由上师(guru,古儒)带领,西瓦南达的上师是耐希沃南达,西瓦南达是毗湿奴迪瓦南达的上师,阿狄磐大师的上师是圣人提儒莫纳,辨喜的上师是大圣人拉玛克里须那......这样的修行方式一直沿用至今,所以类似于上师讲道这样的课在也很多。老师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各个都非常健谈,引经据典,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什么资料都不用,光靠一张嘴讲一两个小时,水都不用喝一口,下面有问题时也能对答如流。
&&&&&&可是,老师们讲得再好,我也很难去追随他们,赞同他们。其实很多时候讲的仅仅是一些常见的小道理,善恶终有报,如何克服恐惧,应该过一种怎样的生活。这些小道理谁不会,却被他们当做经典一样反复讲。而很多东西,理论上是一回事,现实中又是另一回事。星座,你讲得再好再精彩再科学,我也不会相信多少。当然,尽管这样的课有时候无聊至极,有些时候我也完全听不懂,但我还是会去上,当是受神性的熏陶,没准儿某一天某一句话就把我点醒了。同不同意喜不喜欢是课前课后的事,没有深入了解,就没有多少质疑的权利。
&&&&&&讲道课后又是两个小时的体式课,由沙吉夫带领。沙吉夫就是早上的那个祭祀人员,而我也常看到他在厨房进进出出,一直以为他只是个打杂的工作人员,没想到他也是瑜伽教练。上课的内容基本和上午珍妮上的一样,只是更娴熟,整个课堂的掌控力也更强,珍妮也是坐在下面练习。
&&&&&&体式课后是晚餐时间。和昨天的一样,只是换成了另一种用面粉烙的饼恰巴提。晚上谢大哥做义工为大家添茶加饼,这也是业瑜伽的一种。后来的两天我也想申请做,但一直没得到机会。谢大哥每次都用中文小声问我要不要这个要不要那个,感觉好亲切。&&&&饭菜都是雇工人做的,如果饭菜也由学员来做那就好了,天天都能吃到世界各地的美食。&&&&&&&&&&&&&&&&&&&&&&&&&&&&&&&&&&&&&&&&&&&&&&&&&&&&&&&&&&&&&&&&&&&&&&&&&&&&&&&&&&&&&&&&&&&&&&&&&&&&&&&&&&&&&&&&&&&&&&&&&&&&&&&&&&&&&&&&&&&&&&&&&&&&&&&&&&&&&&&&&&&&&&最平安的平安夜&&
&&&&&晚上八点是每天的最后一堂课,和早上一样的唱诵课。因为是平安夜,而且之后会有小小的庆祝活动,所以来的人很多。十几分钟冥想后,开始唱诵。因为过节,而且人多,所以唱得非常有激情,有的人摇头晃脑地拍打着乐器,有的直接坐在地上扭动着身体跳起了舞来,传统的唱诵就这样变成了一场节日的音乐派对。
&&&&&&Swami带领的唱诵结束后,首先祝福大家圣诞节快乐,然后朗读了几句圣经,然后便开始唱圣诞颂歌活动。
&&&&&&一群人首先上台,唱了两首语的颂歌。然后是尼克和另一个女人,一上台尼克就幽默地说道:“嗨,这是来自大不列颠及联合王国的节目”,引得台下哈哈大笑。一首英文颂歌后,人带来了晚上的第一拨高潮,全场大合唱《jingle&bell&rock》,也就是中文的那首“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这可能是唯一一首世界各地的人都会唱的颂歌,至少是我唯一能哼几句的一首。
&&&&&人之后是,,,等。每组人上台都是先自报国门,而后来当swami问下一个是谁时,台下更是直接回答“,”,“下一个,,”,全部人此时都以国家为单位。
&&&&&&来自大陆的只有我一个,我真想上去大声地吼一句“嗨,你们好,这是来自中华人民国的节目”,可是虽然我大学上的是基督学院,听了几年的各种颂歌,可我一首也不会。过年我还能上去吼两句“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福大家新年好”,可是圣诞节,让我一个本身不过圣诞节的人情何以堪。
&&&&&&第二拨高潮来自小伙斯科特,他和几个人组成英法联队上去,唱着唱着斯科特突然把每天唱诵的的梵文圣歌改成了英文的圣诞颂歌,还是梵文的节奏,只是非常巧妙地把梵文的经文改成了英文的圣诞歌词,而且衔接得非常好,毫无违和感,台下一阵大笑后又是全场的大合唱
&&&&&中间有冷场,女人举手说,“下一个我来,我就在这里唱”,然后慢慢地站起来“大家跟着我一起唱,我保证你们都会唱”。除了《jingle&bell&rock》外难道我还会唱第二首圣诞颂歌?正在我思考时,“one,two,three,happy&birthday&to&you……”,原来是生日歌,那天刚好是律卡的生日,可前一天不是已经唱过了吗,还是我记错人了?
&&&&&后来好多国家都上去唱了,见没人上去了于是台下一起喊“,,”,然后几个人把敬香推了上去。敬香这次来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而这里的学员多是上完一个月的TTC后留下来的,都认识她,其他的也多比我早到,也都认识她。而且敬香为人温和,乐于助人,所以大家都很喜欢她。
&&&&&&敬香被推上去后,依然是招牌式的傻笑,说了一句“I&don’t&know......”,然后停顿了几秒后唱了一首很短的日文歌。声音依然很好听,只是不知道她唱的什么。
&&&&&第三拨高潮当然是圣诞老人出场了。后来全场又唱了一次《jingle&bell&rock》,不知道是不是圣诞老人出场时都习惯唱这首歌,正在我感觉到有些无聊时圣诞老人悄悄地从后面来了,挺着个大肚子,背着个礼物包,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蹦蹦跳跳地走到台前。圣诞老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扮的,走到台前后,swami赶紧过去互动。Swami虽然七八十岁了,但心态很年轻,说话也很风趣幽默,而且因为早年在国外工作过,所以英语口语也很西化。“噢,亲爱的圣诞老人,你来自哪里?你的鹿呢?”,“额,我的麦克风呢”,“我从烟囱里来的,我的鹿就在外面,不信你去看”……
&&&&&&几番互动后,圣诞老人开始发礼物,我也收到了一份,是一个精美的三层金属小香座。
&&&&&&来三年多,过了四个圣诞节。有约20%的基督教徒,和起来也有两亿多人,所以每年的圣诞节人也会很隆重地庆祝。但圣诞节发源于西方,今年在东方和一群西方人过圣诞节,是最接近圣诞节的圣诞节,最平安的平安夜。&&
&&&&&&&&&&&&&&&&&&&&&&&&&&&&&&&&&&&&&&&&&&&&&&&&&&&&&&&&&&&&&&&&&&&&&&&&这里有几个里奥?
&&&&&&圣诞老人走后,大家又起来在swami的带领下吃蛋糕。蛋糕由swami亲自切下,亲手发给每个人。
&&&&&&认识了一个犹太人,名字叫里奥。又是里奥,这里有个人也叫里奥,而我的名字liao,因为有些外国人发不准所以也叫我里奥(leo),这里有几个里奥?
&&&&&&拿到蛋糕后,大家吃着蛋糕聊着天,其乐融融地过圣诞。人说我们圣诞节吃的根本不是这种蛋糕,我们要加水果,要怎么怎么样。人说我们也不这么过平安夜,我们会喝很多酒。人说我们也有些人过圣诞,但不是这么过的。“呢?”,女孩沃莉问我,“嗯…人不过圣诞,至少我不过圣诞,我只过的传统节日”,“为什么”,她有些惊奇地问道,“因为我是人,我喜欢的传统文化!”。
&&&&&&而现实是,现在国内很多人连圣诞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却在那里盲目地过圣诞,而的一些传统节日却冷冷清清,甚至连端午节这样的有悠久文化传统的节日都要在人把端午祭申遗后才引起大家的重视,政府才开始在端午节放假。我们常说中华民族是一个拥有悠久历史文化传统的民族,可我们的传统大多都只存在于文字里!哈韩哈日哈美,连一个自己的文化传统都快要忘了的民族是一个可悲的民族!&
&&&&&&在过圣诞是入乡随俗,在坚决不会过圣诞。早过了愤青的年纪,但请原谅我的传统和对传统的执着,我只是有感而发发表一下个人看法而已。当然,造成这些现象多是政府的原因,和个人无关。
&&&&&&也是这样,年轻人都过圣诞节,却忽视了一些传统的节日。看来现在真的没有一块有着传统中华文化气息的土地了。
&&&&&&吃完蛋糕后,已是十点多,回宿舍睡觉
&&&&&&&&&&&&&&&&&&&&&&&&&&&&&&&&&&&&&&&&&&&&&&&&&&&&&&&&&&&&&&&&&&&&&&&&&&&静走冥想
&&&&&&昨晚因为平安夜,一群欧美人聊天聊得有些晚,在最困的时候没有睡着,害得我失眠了,到十二点多才睡着。虽然只睡了五个小时,但起床钟声敲响后我还是迅速爬了起来。依然是第一个起来的,依然是唯一一个叠被子的。跑到淋浴间洗了个头,冷水,冰凉刺骨。修道院里一年四季都只提供冷水,这可苦了好多人。本来之前在四季如夏的连续洗了三年的冷水澡,但后来一次生病洗了热水澡后再没敢碰冷水。而这次,豁出去了,当是寻找下当年年轻气盛时的豪迈的感觉。
&&&&&&准备到唱诵大厅去上课时,却发现很多人坐在宿舍外面的板凳上,看样子可能是换成其他课了,我便也坐在那里等。
&&&&&&原来真的是换课了,换成了silent&walk,我把它翻译为静走冥想。奥修说,冥想不一定只是静静地打坐,冥想可以是行走奔跑,可以是唱歌,可以是跳舞,可以是大笑,可以是旋转,可以是胡言乱语,可以是性爱,可以是生活中的一切事,甚至死亡也是一场冥想——生死冥想。冥想是为了提升意识,提高自我觉知度,实现自我觉悟。冥想的人会进入天堂,天堂不是一个地理上的地方,而是一个心理的经历。&&
&&&&&&清晨六点,课程准时开始。人群开始出发,走在前面的人每人领一床草席,向修道院外走去。没有人告诉我课程的内容,也没有人告诉我要走到哪儿去,我也不想知道。我随着人群走在前面,整个队伍里没有一个人说话,禁语是唯一的要求。
&&&&&&我就那样拿着一床草席走着,不知道要走到哪儿去。听说在附近,一些教徒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时,就会扛着一床席子慢慢地走向,最后走到边上,用席子盖住自己,把身体与灵魂交与神圣的。而看看自己,有点那种意思。
&&&&&&我喜欢旅行,喜欢行走,喜欢漫无目的的行走。不知道也不在乎要走到哪里,我只是想多看看这个世界,我只在乎呼吸清晨那新鲜的空气。
&&&&&&人群走上了公路,前前后后排开了有几百米。又拐入了公路旁的一条大道,正是我之前走错的那条路。冥冥中一切自有安排,现在的错路,也许就是以后的康庄大道。
&&&&&&再往里面走是一个果园,人群绕着果园走了一圈,然后回到离入口不远处。有的人在那里闭着眼慢慢地走来走去,动作像精神病院里的病人。这也是一种冥想的方法,也许他们正的体验到了什么。而我是体验不到的,因为我并不虔诚,并不专注,因为我偶尔还拿出手机来拍照。走入旁边的岔路,就是我之前见到过的那颗,大家把草席铺在地上,然后席席而坐,在下冥想唱诵,由凯内希和敬香带领。当年乔达摩王子在菩提树下悟道成佛,而今我等后生晚学效仿佛主,不求参悟,只求能享受片刻的宁静。
唱诵完后按原路返回,语禁解除,一路上说说笑笑往回走。路上遇到了昨晚的圣诞老人和光头男离开,他们都是上了TTC的人,相处了一个多月,离开总有些不舍,一一拥抱告别。
回到修道院后,去到唱诵大厅做最后的pooja仪式,整个早课才算结束。
早课后是早茶时间,饿得不行了,赶紧喝一杯热茶止止饿。昨晚唱诵时遇到一个新来的黄种人,来参加从25号开始的禁食课程。他叫taka,来自,可我听他“迪卡”的发音并不像人。昨晚简单交流了几句,貌似他的英语也不怎么好。一遇到英语不怎么好的人我就感到亲切,再加上他是黄种人,那就更亲切了。
Taka坐在那里,我走过去和他打招呼,原来他真的不是人,只是在生活了两年半,所以说他来自。Taka本来是人,四五十岁的样子,专程从飞过来参加禁食课程的。这两天遇到很多来参加禁食课程的,每次我都向他们介绍也有类似的方法,是道家的辟谷,推荐他们去看看。Taka以前在从事IT的书面翻译工作,但压力相当大,工作很累,2011年大海啸后辞职离开了,去到。他在每周只工作三天,其他时间玩玩越野摩托车,户外旅行,瑜伽等等,日子过得轻松自在。
四五十岁的从事过很多年IT书面翻译工作的Taka秃顶,有些白头发;三四十岁的谢大哥从事IT工作,头发白了一半;还有不胜枚举的某某某,IT男都是这种形象,IT工作就是枯燥、压力大的代名词,IT男就是苦逼的代名词,可我在大学里学的就是IT!唉,说多了都是泪。
其实taka的英语很好,做过专业的书面翻译,他在也全是用英语和别人交流。但他的发音实在是不敢恭维,把language发得像luggage一样,和人的把parents发成balance有得一拼。日语里没有翘舌音,所以学英语很困难,见过发音差的,但没见过他这么差的!不过其实中日韩的发音都差不多,母语和欧美的语言是完全不同的语系,英语发出来的音区别也很大,一下就听出来了。听了几年英语,现在火星人说英语我都能听懂了!
Taka为人特别谦逊温和,说句谢谢都要点头哈腰的,要是出现在某些视频中,我都会觉得他很猥琐了。可是能明显感受到他的真诚和友好。我说我明年计划去一趟,他马上邀请我去他那里,并留下了联系方式,去的话住宿不用愁了!
早茶时间结束后,体式课,依然是珍妮带,内容和昨天的一样。虽然出发前在家里有简单练习一下,但昨天的强度有些过大,加上敬香使劲地给我拉腿,今天大腿的肌肉有些酸痛,很多体式都做不了。
早餐后是业瑜伽,今天的业瑜伽是打扫我住的那间宿舍,的保罗大叔和的里奥负责扫,我和斯科特负责拖。保罗大叔像是常做家务的人,扫得很认真很仔细,其他两个,又是扫地拖地腰都不用弯一下的
打扫完宿舍后碰到谢大哥聊了会儿天,回去时刚走到门口那个从没和我说过话的长发飘飘的艺术男突然开口对我说“快进去看看吧,你的东西被猴子偷走了”。我赶快进去,尼克、律卡和博伊斯正在那里手持扫帚拖把赶猴子。猴子竟然跑到宿舍里面来了,而且把我的两根香蕉和几个橘子全给偷走了。天杀的泼猴啊,这么珍贵的东西,我都没舍得吃,你竟然毫不客气地给我全吃了!
很多地方都有猴子,不仅在一些偏向山林的地方,连我在租房的居民区附近也有,而很多地方更是猴满为患。人不伤害动物,见猴子偷东西最多是把它们赶走,所以导致这些猴子越来越猖狂。因为没经验,我把水果直接放在了床上,白白地送给了它们吃。
赶走猴子后我躺在床上休息,刚一会儿居然就看到猴子又回来了,在窗口四处张望,然后一不留神就溜了进来。然后直接朝刚才他们抢救回来的那包不知道是谁的放在枕头下面的花生走去,拿到手爬上房梁优哉游哉地吃了起来。想其他人都把东西收拾好了,我也没怎么管它们。没想到似乎是这只猴子尝到了甜头,其他猴子也从各个地方溜了进来,在屋子里晃悠,共有三只。然后其他两只猴子一起在翻尼克的东西。我见情况不妙,赶紧去赶它们。可这些猴子根本不怕人,反而是向我一阵狂吼外加张牙舞爪,吓得我倒退三步。三只猴子都对着我,露出牙齿和那狰狞的表情。好男不跟猴斗,我跑,跑去拿他们刚才用过的武器。终于在扫帚加拖把的恐吓下,三只猴子被我击退了。但刚等我把武器放好,它们又进来了,嘿,你们是觉得哥好欺负吗?我这暴脾气,赶紧去拿回武器。再次赶走后我直接不把武器放回了,就放在墙边。可能是被扫帚拖把威慑到了,它们终于没有再进来。
黄种人大聚会
休息了一会儿后,我去到唱诵大厅上选修的教练课,可是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敬香都不在。
我一个人在那里随便练练,后来taka来了,敬香来了,谢大哥也来了,还有几个其他的欧美人。头倒立式被称为瑜伽体式之王,在西瓦南达修道院里更是备受推崇,各个都是头倒立控,连taka这样的初学者也是。Taka只在学了两个月的瑜伽,头倒立对他来说还很难。于是我过去帮他,敬香也过来了,谢大哥也过来了,三个人帮他一个,难得地四个黄种人聚在了一起。两个讲日文,两个讲中文,互相交流时再讲英文。在国内时习惯按省份来分人,出国时一般习惯按国籍来分,而像这种时候,则习惯按大洲或是人种来分了。估计哪天上了火星,我对兄弟也会感觉到特别亲切。
谢大哥接触瑜伽五六年了,但以前也只是在的一些瑜伽馆里练习。的瑜伽馆和内地的差不多,多只注重于体式的练习,而不注重呼吸法、冥想以及放松术,谢大哥感到很不习惯,于是来到学瑜伽。虽然学的是教练课程,但完全只是出于自己的爱好,并不是为了当瑜伽教练。
这点和国内的来学瑜伽的人很不同,国内过来的绝大多数是一些瑜伽教练过来进修,而欧美的包括一些港台地区的人过来只是为了爱好和体验而学习瑜伽。尽管学的是教练课程,但很少有人之前是教练也很少有人打算成为教练。谢大哥他们那一期的教练班有四十多人,除了他一个黄种人其他全是欧美以及的白人,没有一个是瑜伽教练。而我学过的一些课程里,也很少有瑜伽教练,有些人甚至只是为了放松度假而已。而要想真正地成为瑜伽教练,只上这样的一些课程也是远远不够的。
体式课后是下午茶时间,然后是讲道课,昨天因为睡过头错过了,今天早早地到达了那里。讲道课在图书馆上,书都在柜子里,上课时把柜子一关,然后地上铺上草席和垫子,就成了讲道课教室了。讲道课依然由swami上,开始是一些新来的学员包括我的自我介绍,自报国门,名字,以及为什么来到这里。为什么来到这里?想来我就来了,就那么简单。为什么想来?神安排我来的。
上课的内容是瑜伽饮食。Swami旁征博引,妙语连珠,讲得很精彩。其中的举例多是食物,可关于食物,我直接偏执地将它一棒子打死!的食物无非就两种做法,油炸和炖。人做饭往往是两个小茄子三个西红柿加各种香料炖一大锅,熬成汁后浇在米饭上吃。而常常是炖出来的菜完全看不出来本来是什么菜。做肉也是,无论是鸡肉羊肉牛肉猪肉兔肉还是其他什么肉,卖肉的千年不变地只有一种切法——切成大块,然后所有肉的做法都一样——炖。而菜的味道,有人说宁愿挑战珠峰也不要挑战菜!吃了几年餐后,我已经百毒不侵了!中餐才是全世界最好吃的食物!
下午的体式课依然由沙吉夫上,内容和之前的一样。
然后是晚餐,主食是IDLI,类似于的馒头,但比馒头的味道差远了。
男人间的话题
晚饭后和谢大哥聊天,慢慢地熟悉了,话题也打开了,也没有那么拘谨忌讳了。
谢大哥了解大陆是从这几年追大陆的综艺节目开始的,他也很喜欢大陆的《我是歌手》以及《好声音》,尤其是《好声音》,他第一次见到这种类型的节目,很喜欢看,每周五晚等到凌晨YTB上视频出来了看完了才睡得着。和我一样,《好声音》第二季里他也最喜欢孟楠,可是被偏执的汪夫子淘汰掉了。他问我汪峰在大陆到底红不红,我说不怎么红,他一年都在抢头条。别人推荐他看《快乐大本营》,说谢娜就是大陆的小s,他看了两期看不懂就没看了。谢娜虽然也爱搞,但哪儿有小s那么麻辣犀利开放,当然这和大陆的政治和社会环境有关。《大本营》我几年没看了,我推荐他看内地唯一一档有点高大上低奢内的节目《天天向上》。我本以为欧弟凭《天天向上》从大陆红回了,没想到谢大哥说他现在在仍然只是一个二三线的主持人。没错,两个大男人在聊综艺节目和娱乐新闻!
渐渐地了解了,也不忌讳一些敏感的话题了。谢大哥的父亲是从大陆过去的,而他的母亲是的原住民,他说他所以很纠结当别人问他时他要不要回答他是“Chinese”。因为父亲是人他才这么说,若双亲都是原住民,那回答是肯定的。而很多人即使双亲都是从大陆过去的,回答也是肯定的。这是一个现状,也根本不可能会变好。
聊到《好声音》时,他说阿妹在一直都是“国宝”,一直都很红,因为前几年在的双十“国庆节”上唱“国歌”,所以被大陆封杀了几年。第一次听到有“国庆节”这种说法,可双十节本身是纪念武昌起义的,是中华民国的国庆节,而不是的“国庆节”!
他这几年也有看春晚,她问我宋祖英到底有多红,我说再红她也红不过彭丽媛。他看不懂那些小品,一点儿也不觉得好笑。用周立波的话说,那些小品都是给广大的农民看的,他怎么能够看懂。
后来我又推荐他看奥运会开幕式,文艺表演里有很多传统的中华元素。当年开幕式的收视率在并不高,还不到的五分之一。队出场时人手一面国旗和国旗,而紧随出场的中华队每人手持一面奥运会会旗,而队每人也只持一面旗。
还有聊到《爸爸去哪儿》,关于到底是不是林志颖的儿子最有教养,我想客观理智的观众都会有自己的答案。
晚上的唱诵课为来参加禁食课程的学员举行了简单的开班仪式。来了一个女的swami,专门来上禁食课程的,听口音好像是西方人,我坐得太远了看不清楚。女swami也和那个男的swami一样穿着橙色的袍子,橙色是教出家人的僧袍的颜色。学员挨个儿地上台去跪拜西瓦南达及众神像,然后再拜两个swami,由swami在他们额头上点上“冰地(即朱砂痣)”。
晚上快十点时回到宿舍,熄灯睡觉。
呆了两天多了,也算老生了,我也眠了五分钟才起床,但依然是第一个起来的。跑到淋浴间洗了个冷水澡,哇哈哈,刺激得我又跳又叫。
每天都是一样的课程表,一样的课程内容,一切都在重复着。
唱诵时坐旁边的是一个个子高高的黑人女孩,嘴里在跟着唱,手里却一直在做着针线活,在缝一些小包包。我认得她,走到哪里都背着一个包,一有时间就把针线拿出来缝缝补补。印象中针线活一直是黄种女人的专利,没想到黑人也会这样,只是看她拿针的感觉好别扭。她还说缝好了送我一个,可后来没等到她缝好我就走了。
早上的体式课换成是敬香带,凯内希做助教。能够感受到她的经验不足,时间拿捏的不太好,即使最后的深度放松术做了有二三十分钟,但还是提前半个小时下课了。
六块腹肌先生
早午饭后一群人坐在宿舍外面聊天。我穿了一件普通的T恤,上面印着一句不太普通的话“six&pack&abbs&coming&soon…waiting&for&beautiful&girls(哥就要有六块腹肌了,妹纸们排队求宠吧)”,于是每个人过来都要仔细地盯着我的胸部看一番,然后每次我都举起双臂做出标准的大力士姿势然后说“是的,马上就有了”。而调皮的老顽童尼克,竟然在我不注意时直接把我的T恤掀了起来看看我有几块腹肌,就这样把我那让万千少女羡慕嫉妒恨的身材活生生地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可尼克大叔啊,我是个爷们!你这么顽皮,你家里人知道吗?从此,不少人直接称呼我为Mr.Six&Pack(六块腹肌先生)。
今天的业瑜伽是和尼克一起打扫宿舍旁的两条泥路,主要是用耙子把地上的树叶扫起来,让我有一种扫地神僧的感觉。&&&&&&&&&&&&&&&&&&&&&&&&&&&&&&&&&&&&&&&&&&&&&&&&&&&&&&&&&&&&&&&&&&&&&&&&&&&&&&&&&&&&&&&&&&&&&&&&&&&&&&&&&&&&&&&&&&&&&&&&&&&&&&&&&&&&&&&&&&&&&&&&&&&&&&&&&&&&&&&&&&&&&&&&&&&&&&&&&&&&&&&&&&&&&&&&&&&&&荡秋千的女孩
教练课时间,我又去到唱诵大厅。有一对情侣在那里坐着聊天,敬香估计是一个人觉得有些尴尬无聊,坐在远远处的秋千椅上,背对唱诵大厅。荡秋千的女孩,这个画面不知道已在我脑海里出现过多少次。
我过去悄悄地拍了下她的肩膀,吓了她一跳,然后站在那里和她聊天。原来敬香在也是个瑜伽教练,教了两年了,今天上午的课是她第二次用英语带课。她在西瓦南达修道院完成了TTC和ATTC(advanced&teacher’&training&course,高级教练培训课程),这是她第三次来了。这次来主要是想提高下英语,用英语教学。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想把英语学好,因为她想要环游世界,最好能在世界各地教瑜伽。我说我也是,我也想去看看这个多彩的世界。
敬香去过,去了,还在骑了三天的马,骑了130公里。她会好几句简单的中文,还教了我几句日文,可我一句也没记住。
后来我们都过去练体式,她练upavista&konasana,和劈叉差不多,于是我像前天她帮我一样帮她拉腿,“多一点”,“再多一点”,“很好”,“再多一点点”,“调整你的呼吸”……我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拉着她,不知道她心里是不是也在对我说“亚美爹,亚美爹”。
后来谢大哥也上来了,在那里练头倒立式。来西瓦南达修道院前他在普纳的一家艾扬格瑜伽中心学习了一周,天天都有练头倒立式,但是还是一点儿都上不去。上完一个月的TTC后,他能很稳定地上去了,但是还是有非常明显的瑕疵,他是跳上去的。我以前自己练时也是跳上去的,甚至刚开始时经常跳过头而摔下来,后来经过一些学习后,能够很轻松自然地上去了。于是我过去指导他,可是即使明确指出了他的问题是上去时背是弯的,他仍然改不过来,而taka之前练时也是同样的问题。试了几次都改不过来,看来要想当一个好教练真的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之后的讲道课去的人很少,只有十几个。圣诞节过了,每堂课都没之前那么有激情了,甚至唱诵课都很平淡。
下午的体式课由凯内希带领。凯内希22岁,在修道院里呆了两年,瑜伽也完全是到修道院后才学的。太年轻加上经验太少,对瑜伽的理解也不够,整堂课差不多完全是在念口令,像上体育课一样。最后还加了几个高级体式,但似乎仅仅是为了好玩。但他人还是挺好的,每天的业瑜伽也是由他负责安排,是那里的主要工作人员。
晚上就准备走了,由于taka不吃晚饭,所以上完体式课我便跟taka告别。虽然仅认识两天多,但是却感到特别亲切,特别投缘,希望能在再见到他。
晚餐又是恰巴提,最后一餐,吃饱了好上路,一口气吃了七个,腮帮子都嚼痛了。
吃完晚餐后把蚊帐被子等叠好,退还到接待处。
退还完东西后去小卖部跟敬香告别,她送我到门外,并要求我有空一定要去看她。依然是招牌式的傻笑,傻得那么可爱。我们都傻笑着互道珍重,然后挥手告别,心里默念徐志摩的那首《沙扬娜拉——赠女郎》: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我蜜甜的忧愁——
沙扬娜拉!
当然我并没有徐志摩那样的忧愁,萍水相逢,相忘于江湖,有缘自会再见。
再见谢大哥
晚饭后我就准备离开了,去赶回的火车。西瓦南达修道院在远离市区的一个村子里,需要先走到外面的公交站台,然后坐公交车到市里再转到火车站。由于我不知道公交站台在哪里,所以谢大哥准备送我出去到站台。他吃完饭后就在宿舍外等我,还帮我问好了市里的公交车站的名字并写在纸上交给我。这个其实我早知道,但还是要感谢他的热心和细心。因为天很晚了,出去还得走约两公里路,而且还不知道要等多久的公交,所以我实在不想麻烦他。于是问好了站台的大概位置后我婉拒了他把我送出去的要求,在宿舍外和他说再见。
其实在这样的旅行中,早已习惯了说再见。相见是缘,离别也是缘。人生如梦亦如雾,缘起缘灭还自在。
虽然知道了站台的位置,但是我并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车以及哪些车到我要去的那个站,问过几个人都不知道,或许很少有人会像我那样在那个点出去而且还坐公交。
但我火车票已经订好了,走的主意也已定。我的策略是见着公交车就拦下来,实在拦不到我要去的那个站的就随便上一辆,只要方向是对的,先到城里再说。如果连公交车都没有,那就拇指一伸拦下过路车,再过去敲开车窗卖个萌,请人家顺路把我带到城里。
抱着这样的策略,我走出了修道院。妈呀,外面乌漆抹黑的一片,一盏路灯都没有,月亮星星也没有,什么光都没有。刚出去时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不由得冒了一阵冷汗。可我既然已经走出来了,又怎么能够回去。于是把身上的贵重物品重新拿出来分好几个地方放好,并摸了摸那把用来心里安慰的水果刀,然后就硬着头皮上路了。走了两步就不再怕了,倒是觉得很刺激。其实也只有在我才敢摸黑上路,在生活了几年,对还是比较了解的,总体治安很好。
找到谢大哥说的公交站台后,站在路边等车。公路上依然没有一盏路灯,车辆一过又是漆黑一团。等了好久也没公交车来,期间有一个泰米尔老大爷过来用泰米尔语跟我说话,我听懂了他的意思,是说这么晚了没有公交车了,叫我睡他家里,一晚上给他200卢比(约20人民币)的租金。200那么贵,我宁愿把瑜伽垫一铺睡路边。于是我装作听不懂他说什么,他最后也扫兴地走开了。
等了20多分钟终于等到了一辆公交车,可是没鸟我直接开走了。继续等,终于在等了约一个小时后等来了第二辆。老远便跑到路上去招手,谢天谢地车停下来了。跳上去一问,正好要到我去的那个站。
这是一辆非常传统的公交车,以前只在老的电影里看到过。车外面画得花里花哨的,车里面挂满了教的各个神像。车里面坐的都是些穿着打扮非常传统的人。车前面有一台老式的电视机,里面放着身着莎丽的女人跳的传统的舞。车里还有几台大音箱,传统的音乐通过那几台大音箱大声地放出来。整个车就像一辆音乐大篷车!噢,沙里瓦,沙里瓦……
该死的晕车
车上都是些非常传统的人,见我一个黄种面孔出现在车里,都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我站的旁边是一个二人座位,上面挤了三个人,见我背着一个大包,靠着我的两个人叫我坐下,我说不用了没事,他们却直接站了起来空出座位让我坐。热情的人民啊!
周围有人用非常蹩脚的英语问我来自哪里,听懂了我说的一句“China”后,纷纷和我握手,然后兴高采烈地和旁边的人地说着“China,China”,好像是在说“他来自”,“我们车里有个人”,“我今天见到了个外国人”……在这样的小地方,外国人都是些稀有物种。
不知道是车的原因还是晚餐吃得太饱,上车没多久就晕车了。晕车一直是自己的一个大毛病,也是旅行的一个非常大的障碍。坐轿车晕,坐公车晕,坐烧油的敞开的三轮车晕,坐飞机晕,坐船晕,坐过山车晕,连游泳也晕,晕车药公司真的该找我代言!
来时贴了晕车贴没事,回去时贴晕车贴都没用了。该死的晕车,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就在我快要吐出来时,车却到站了。我纳闷儿怎么这么快,下车一看,不是我来时的那个站,我还真以为这么神奇人一下就听清楚了我说的地名。可是没听清楚他却又让我上车了,唉,人呀。
不过还好,到了城里就不怕了。找到个警察问路,他说这里离我要去的那个车站有5公里。5公里,不是很远,饱受晕车折磨的我考虑走过去。可是人说的5公里,那得做好10公里的准备。
就在我犹豫时,那个警察见我站着不动走了过来,直接把我带到了站台上并把送上了车。吐吧,吐就吐吧,最好把前几天吃的全吐出来,想想那些吃的都觉得恶心。
可是上车后吐了半斤口水也没把前几天吃的吐出来,唉,算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还在意它干什么。
和火车赛跑
十一点的火车票,在约十点时我到达了火车站。车站里有很多睡地上的人,都是些等夜车的甚至是等第二天的车的。人睡地上很正常,有些穷人家里面也没有床,都是睡地上。而大街上也有很多人睡大街。还遇到了一些坐火车的军人,都是带枪的。枪很常见,很多持枪的警察,甚至有时候学校里都有。
一到车站便查看火车的信息,可是一直没查到。直到十点四十时,终于看到了火车的信息,可是没有站台号码。跑了几个办公室找了几个人确认后,终于找到了站台。
火车晚来了十多分钟,我的座位在车厢尾靠近门口,是最喜欢的上铺。正在感叹运气好时,却发现我的座位上有人,叫他他却跟我说了一大堆的泰米尔语。里面被挤得水泄不通,于是我从火车外面走到车厢头去找检票员确认座位。确认好座位后,下车准备回到车厢尾。可刚下车走了约两米远,火车就开动了,我以我都想象不到的反应速度和加速度几步就追了上去然后跳上了火车。还好在学会了这个本领,不然又要睡一晚火车站了。
后来回到我的座位时,那人已经不在了。爬上去美美地睡一觉,第二天顺利地回到了。
四天五夜的旅程就这样结束了,没有什么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平静地开始,平静地度过,平静地结束,心里一直平静着。天天都是平静日,夜夜都是“平安夜”。
四天五夜包括交通、食宿、学费及购物的总花费不到250人民币,一件衣服的价钱,可一件衣服又怎能带我这么多的体验。
有这么多的体验,却没有这么多的感受。就像听大师讲道,我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任何感受。也许某天,我就突然觉醒了。&&&&&&&&&&&&&&&&&&&&&&&&&&&&&&&&&&&&&&&&&&&&&&&&&&&&&&&&&&&&&&&&&&&&&&&&&&&&&&&&&&&&&&&&&&&&&&&&&&&&&&&&&&&&&&&&&&&&&&&&&&&&&&&&&&&&&&&&&&&&&&&&&&&&&&&&&&&&&&&&&&&&&&&&&&&&&&&&&&&&&&后记2
在修道院时,当听说我在呆了三年多而且去过一些不同的地方学瑜伽时,很多人问我最喜欢哪里,推荐哪里,国内也有不少人问我,而在我眼里,其实哪里都一样。
地域广阔,人口众多,文化多彩,可不管在哪里,它都属于,一个统一的。修行的法门有很多种,地方也有千千万,可最终的目的都是修成正果,殊途同归。在学习瑜伽也一样。
瑜伽是一座山,我喜欢登山,可我却从未登上山顶。乘兴而去,尽兴而归。山下的风景已让我陶醉,何必再登上去。
旅行是一条河,我喜欢渡河,现在我只是趟走在一条条小溪上。千溪汇成河,百川终到海。总有一天,我会走向大海。
我喜欢山水,在爬山涉水中游山玩水,在山山水水中享受人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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