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报群是什么被封号

多亏了这封“假冒电报” 红军终于顺利渡江_凤凰卫视
多亏了这封“假冒电报” 红军终于顺利渡江
用微信扫描二维码分享至好友和朋友圈
核心提要:号土城战斗的第二天,中央红军一渡赤水,先走川南,后又进入了&鸡鸣三省&的云南扎西。号中央红军突然掉头东进,二渡赤水,挥师黔北,袭桐
核心提要:号土城战斗的第二天,中央红军一渡赤水,先走川南,后又进入了&鸡鸣三省&的云南扎西。号中央红军突然掉头东进,二渡赤水,挥师黔北,袭桐梓,攻娄山关,歼灭了黔军的八个团,击溃了中央军吴奇伟的两个师,再占遵义,取得了第五次反&围剿&以来第一次大的胜利。那么接着兵锋再指川南,准备在泸州、宜宾之间北渡长江,前往川西北和红四方面军会师,不料,西行的途中风波陡起。凤凰卫视10月14日《凤凰大视野》,以下为文字实录:陈晓楠:各位好,这里是《凤凰大视野》。号土城战斗的第二天,中央红军一渡赤水,先走川南,后又进入了&鸡鸣三省&的云南扎西。号中央红军突然掉头东进,二渡赤水,挥师黔北,袭桐梓,攻娄山关,歼灭了黔军的八个团,击溃了中央军吴奇伟的两个师,再占遵义,取得了第五次反&围剿&以来第一次大的胜利。那么接着兵锋再指川南,准备在泸州、宜宾之间北渡长江,前往川西北和红四方面军会师,不料,西行的途中风波陡起。解说:农历六月的时候黔北小村苟坝进入了一年中最美丽的季节,苟坝在遵义南边五十多公里以外北倚马鬃岭,是一片绿意融融的山间田坝。在苟坝的村前马鬃岭从山脚渗出两道汩汩清泉,静静南流,这便是&白腊坎河&的源头,当年青山泉水之间的苟坝村迎来了一批红色客人。宋河金(贵州遵义会议会址工作人员):苟坝会议旧址它是位于我们贵州省遵义市播州区枫香镇的一个黔北小山村,那么这一块区域就是保持我们的原貌,1935年的3月当时红军来到我们苟坝这个区域的时候,因为他们家的房屋姓卢的大户人家刚修建不久的,所以称其为&新房子&。那么至今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解说:日中央红军离开休整了多日的遵义城,两天后进驻枫香镇苟坝村,没想到在这座黔北小村里一场风波陡然降临。一次偶然的机会 召开苟坝会议杨生国(贵州遵义播州区委党史办主任):苟坝会议的召开具有偶然性,为什么这样讲呢,因为中央政治局事先并没有安排要在苟坝这个地方召开这样一次会议,是因为红一军团发出电报,要求提出来打打鼓新场,然后中央政治局讨论在这个地方开会。解说:原来3月10日的一大早红军前敌司令部收到红一军团林彪、聂荣臻二人发来的请示电报,声称打鼓新场附近敌人兵力薄弱,只有黔军一个师驻防,建议立即进军攻打打鼓新场。费侃如(贵州遵义会议纪念馆研究员):3月10号的时候这个林彪、聂荣臻给中央军委发了一个电报,就是建议打打鼓新场,就是现在金沙县,这个本来这个电报是很普通的一份请示的电报,朱老总看了电报过后他认为是可行,他就交给张闻天,张闻天也认为是可行,都这样子准备打,准备打的时候毛泽东提出异议了,就是说不能打。解说:打鼓新场时属贵州黔西县,为黔北首镇,是通往毕节地区继而通往云南的一道要塞,然而此时围绕是否攻打打鼓新场至少朱、毛二人意见相左,一时难以决断,中央政治局只好决定在苟坝召开临时会议,讨论打鼓新场战斗计划。罗永赋(贵州习水县四渡赤水纪念馆馆长):在苟坝的时候,在苟坝开会的时候,当时毛主席一人不主张打这个打鼓新场,其他人都主张打打鼓新场,最开始的时候还有几个人同意,还有三个人同意,后来就是毛主席一个人在那个地方坚持不打,其他人全部都要打。解说:据说当时毛泽东为力阻攻打打鼓新场,甚至提出要辞去前敌司令部政委一职,最后经过一天多的激烈争论毛泽东的建议被彻底否决。费侃如:毛泽东有个战略计划,就是要&三渡赤水&,把敌人引向川南那边去,你如果这样子一打金沙的话又把他的战略计划给影响了,所以说他坚决地反对,但是这个会大家都同意,所以张闻天也是以少数服从多数这样子以民主表决,就通过了。解说:此时军委二局一路征尘,随之也进入苟坝村,一到驻地曾希圣、曹祥仁和邹毕兆依然忙碌不停,严密侦听着国民党军的电台,几天来&滴滴&的电波声里,不断重复着一个地名,这就是苟坝以西的打鼓新场。&曹冶(军委二局破译科科长曹祥仁之子):蒋介石说这个打鼓新场啊,是红军往西窜的必经之地,蒋介石也还很厉害啊,他认为红军最大的可能还是继续往西走,因为你土城也是为了向西嘛。后来又继续地这个在向云、贵、川这个边境运动也是要往西,所以他认为这个往西走它必然要经过打鼓新场。解说:原来军委二局侦悉蒋介石早已判断打鼓新场是红军&西窜必经之地&,红军有可能折经打鼓新场,黔西、安顺之线窜逃,于是蒋介石下令打鼓新场一带的黔军严密布防堵截,急调滇军孙渡纵队向新场、白腊坎之线推进策应,又命吴奇伟部用最速方法渡乌江北岸猛进,寻匪侧背剿之,同时派别动队、先遣队,在织金西北纵横埋伏,可见当时的打鼓新场已是危机四伏,蒋介石在此预设战场,企图聚歼中央红军。罗永赋:蒋介石他那个地方,他当时就是判断红军要从打鼓新场那个地方经过,一经过的话他就要把他的部队全部就是集中起来,过后要围绕打鼓新场这个地方要夹击,假如说我们现在一去打打鼓新场正好落到了国民党的这个包围当中,所以毛主席他提出不能够去打打鼓新场,这个是正确的,正确的原因来自于二局的这个情报。解说:第二天,也就是3月12日,苟坝会议继续进行,毛泽东拿着军委二局破译的国民党电报,指出战机已失,建议取消进攻打鼓新场计划。费侃如:苟坝会议你要说服周恩来要说服其他人,没有情报光是靠毛泽东个人说服还是困难,后来毛泽东说服了他才又根据情报结果正如毛泽东的分析,大家才口服心服了。鲁班场战斗 红军伤亡惨重解说:日,在毛泽东的指挥下,中央红军于当天清晨在茅台镇南边二十公里打响鲁班场战斗,猛攻周浑元部的三个主力师,结果红军血战终日伤亡惨重,最后不得不撤出战斗。费侃如:这是在长征途中的第一个集中了我们所有的军团打得第一仗,所以鲁班场那一战我们打的目的就是打得赢就打,打不赢的时候我们是有计划地撤退,有计划地撤退,撤退要打得那个周浑元部队不敢来追我们,我们就很顺当地第三次渡赤水河,这一点战斗目标是达到了。解说:日,中央红军转兵西进,在茅台镇大张旗鼓三渡赤水,再一次兵指川南。陈晓楠:跟一渡、二渡赤水不同,这一次中央红军三渡赤水不但变被动为主动,而且大张旗鼓那么这其实是调动敌方的佯动之举,目标就是将各路国民党大军调往川南地区,果然蒋介石中计了。解说:日,中央红军一反常态在茅台镇大造声势地三渡赤水河,国民党侦察飞机如获至宝,呼啸而去,于是各路国民党军尾随追来,川南地区一时战云密布,风声鹤唳。敌情紧急,军委二局又一次绷紧了神经。当3月19日的晨光照在川南古蔺的上空时,&曾曹邹&又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满面倦容掩不住欣喜之情,经过持续奋战国民党军新近更换的三本密码又被破译。四渡赤水 情报很关键罗永赋:情报在长征当中,实际上这个作用是非常重要的,非常重大的,特别是在&四渡赤水&之战当中,它的作用相当大。假如说是没有情报,没有信息的话,那红军每走一步实际上都有陷入全军覆没的危险,每到一个关键点上面都是信息情报起了最重要的作用。解说:在截获的诸多情报中,多份落款&中正&的密电清晰表明蒋介石已经获知红军位置,但不明红军意图,他急调重兵集结川黔交界,准备在赤水、叙永、古蔺、毕节一带聚歼中央红军,看到蒋介石果然中计,红军总部又急命红一军团派出一个团佯装主力,大张旗鼓地向西挺进古蔺县城,造成北渡长江的假像,而红军主力则秘密迅速坚决出敌不备折而东向,准备四渡赤水河。&罗永赋:&第三渡&事实上是佯动的过程,事实上是一个,它到茅台那个地方大张旗鼓地渡赤水河,他并且派出一个团的兵力假装再深入川南,继续向长江边上过的那一种假像,事实上他还是把我们的红军的主力全部就是安置在这一个赤水河边的,从深山密林当中,就是那个团的部队带着这个发报机嗒嗒嗒嗒一直过去,就是吸引国民党的部队,国民党的部队又全部涌向川南,往长江边上去了。解说:正当国民党大军云集川南一带时,日,红军主力突然掉头在二渡赤水时的渡口太平渡、二郎滩四渡赤水东进,此时恼羞成怒的蒋介石做梦也没有想到他自己的行踪举动却被军委二局侦悉得一清二楚。日入夜时分,一份情报摆在了毛泽东的案头之上,那就是蒋介石在前一天自重庆飞抵贵阳。邹雪芳(军委二局破译科副科长邹毕兆之女):我父亲总结了说,这个情报,虽然我提供了情报,完整的情报,很好的情报,还要看什么人来用,他说毛泽东就把这个情报给用活了。领导人都看的情报,他的情报,但是毛泽东用活了,所以情报还是要谁来用,我父亲就是坚定了这一点。解说:蒋介石御驾亲征,人马已到贵阳,看着这份破译的情报一个大胆的设想出现在毛泽东的脑海里,那就是虚张声势,佯攻贵阳,对蒋介石实施&斩首行动&,调动滇军主力入黔,然后寻机西进云南渡江北上。曹冶:毛主席为什么要二局注意这个滇军呢,就说明这个毛主席一直就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考虑这个红军有可能在向西渡江的时候就碰到这个,遭遇到滇军,那么他才叫二局注意这个方向,所以说向西寻机渡江一直是毛主席心中的算盘。那么蒋介石的中央军,被毛主席调到乌江北面之后,毛主席下一个目标就是要把云南的军队也调出来。《凤凰大视野》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主持人:陈晓楠首播时间:周一至周五&20:00-20:30重播时间:周二至周六 09: 00-09: 35& & & & &&周一至周五 16:15 & 16:50想看更多金牌时评、热点解读、主播风采、幕后猛料?嘘!悄悄加入凤凰私享会(ID:phtvifeng),让小凤君带您走一走凤凰卫视的小后门。&
[责任编辑:刘梦瑶 PV080]
责任编辑:刘梦瑶 PV080
用微信扫描二维码分享至好友和朋友圈
凤凰卫视官方微信
播放数:5808920
播放数:289886
播放数:129561
播放数:5808920北京最后发报人:曾一天收发电报十万封
新蓝网·浙江网络广播电视台
下载客户端:
核心提示:1985年以前,北京个人电报业务量最多时每月超300万份,现在是一个月摊不上几份。做报务员前,陈宝凤在电报大楼销售业务部工作,号上午,大楼领导突然把她叫过去,说报务岗要人,问她愿不愿意去。
电报曾是最快捷的通信手段,如今正快速退出民间视野。1985年以前,北京个人电报业务量最多时每月超300万份,现在是一个月摊不上几份。上世纪80年代中期,人们工资一二百元,发电报一个字收费1毛3分5;现在,北京最低工资标准是1890元,发电报一个字收费1毛4。据北京晨报12月8日报道,北京最后三位“发报人”,再过些日子就只剩两位了。因为三人中最资深的报务员,在本月底就要退休了。可能只有在寻找情怀时,人们才会想起电报。据北京晚报此前报道,在2014年北京有一位女子结婚时,专门跑到了北京的电报大楼,用电报发出了十多份请柬。三位报务员之一的陈宝凤之前曾说,“媒体每次写到有关电报的新闻,总能吸引很多市民来电报大楼发电报。这次,估计我们又要忙一阵了。”  北京电报大楼(资料图)最资深报务员 白何廷“家有急事,速回”、“儿安好,勿念”、“母子平安”……40年了,白何廷已经不记得发出了多少封这样的电报,每一份惜字如金的电报,都传递了一个家庭的牵挂与急迫。这个月底,白何廷就该退休了,自1976年进入北京电报大楼上班至今,他已在报务员岗位工作了整整40个年头,也是大楼里最后一位资深报务员。年近六旬的他,发起电报来依旧反应敏捷。“我当年学电信专业,19岁就给分配到这里工作,大楼环境舒适,所配设备科技含量高,而且离天安门那么近,我当时觉得自己倍儿幸福。”白何廷介绍,以前学习电报,莫尔斯电码首当其冲,而在他入行时,几乎就不再使用莫尔斯发报。“一九七几年那会,我们用的电报机就已经是类似打字机的外形,键盘也跟现在的键盘没什么差别,而且不再是那种会发出‘嘀’‘哒’声音的老机子,是通过汉字电报码传送信息。”白何廷拿出一本手掌大小、泛黄的册子,随便翻看一页,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汉字,每个汉字下都对应着4个阿拉伯数字。“过去,任何一个报务员都能熟记至少多半本,常用汉字更是背得滚瓜烂熟,你看,‘25 1032’就是‘北京晨报’。”白何廷笑着脱口而出。  白何廷手不停歇 一天收发电报十万封白何廷说自己每分钟可以发送三十字的电报,也就是每分钟要准确打出120个数字。尽管大家都是熟手,但在他的印象里,即便到了深夜,电报大楼依然灯火通明。“电报数量太多了,根本忙不过来,特别是七八十年代,最高峰时仅大楼一天的收发电报量能达到10万封。”白何廷介绍,在当时,电报大楼是全国电信网中心和主要汇接局,此外,70年代电报大楼还开办对各大城市的报纸传真业务,就是由电报大楼将主要报纸新闻稿件内容传送到各地报社分社,“少则几页,多则几十页,遇上打新闻稿,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白何廷说。相对于传递国家大事,报务员们平日中最常收发的,就是面对公众的私人信息。发电报是有专用稿纸的,跟传统书信稿纸差不多大,需要填写收件人姓名、地址、正文、发件人姓名、地址和联系方式。以前,家家户户是没有座机电话的,局级以上干部才有,手机更没人听说过。整个50年代至80年代,电报是老百姓与外界沟通最重要的通信手段。那些年,白何廷觉得,电报这东西,大家会永远用下去的。有人坚守 电报不会在京城消失白何廷刚参加工作,就在值夜班时赶上了“唐山大地震”。“电报大楼一时间被挤得水泄不通,传送带上的电报跑个不停。大家全靠电报和震区的亲人联系。”那时候,家家户户最怕听到的话就是“谁谁家,有电报”。“因为电报按字收费,起初四分钱一个字,一封电报内容加地址怎么也得20个字,也就是8毛钱。可那时候大白菜5分钱一筐,一封电报够买一车菜了。而从80年代以后涨到每字一毛三分五,即便大家工资涨了,一封电报开销也不小。所以除非家里有大事发生,否则不会轻易发电报。”人们只要一听说来电报了,不是激动就是紧张,因为电报不是让人大喜就一定是大悲。白何廷发报几十载,送出最多的内容为:火车接站、结婚生子、病逝速归等内容。人们为了节省,对电报的内容可谓惜字如金,这特别考验文字水平,“那时上学,会有专门课程教学生学习如何用最短的语言写电报,有的人用文言文,有的甚至只用一个字。”白何廷感慨道,随着长途电话、移动通信、互联网的兴起,传统的电报业务日益萎缩,“如今电报只有极少的业务量,一年只有几十封。去年有人别出心裁,用电报给几十个亲朋好友发送自己的结婚请柬,也就是图个情怀。”白何廷说,尽管自己马上就要退休,但大楼里仍有两位报务员在坚守,“电报还不会在京城里消失。”  王德源(左)和陈宝凤(右)快退休的“新人” 王德源送报“月老”毛遂自荐 55岁学英文代码1978年进入电报大楼的王德源被分配到“送报”岗位工作,送的是电报。讲起送报时的风霜岁月,他仍历历在目。“起初,无论刮风下雨,送报都是骑着绿皮摩托车走街串巷,那时发报的都是急事,大半夜去送报也成了‘家常便饭’。”他拍着胸脯说,几十年跑下来,北京如今五环范围内的各个胡同、局、所……他都门儿清。“直到80年代末,送报就换成了汽车,用汽车送报主要原因是那时电报业务推出‘鲜花礼仪’服务。”鲜花电报曾风靡一时,而王德源在送报同时还兼起了“月老”的重任。有个令他印象深刻的小伙儿,为追求心爱的姑娘,每天都为她订“鲜花电报”,王德源为他送了半个月,姑娘终于答应了。王德源笑着说,后来不少情侣喜结连理,还特意来向他道谢。虽然在送报岗位兢兢业业的王德源屡受领导好评,但在他心里“报务员”这个最初的梦想从未破灭。2015年报务岗位缺少人手,王德源赶紧毛遂自荐,“报务办公室在大楼四层,对于报务员外的其他人都是保密的,不能随便进出。这下终于如愿进到心中那个神秘的地方工作,当时既兴奋又忐忑。”如今,发报机更新换代为自动转化代码系统,可以免去背诵纷繁复杂的四字电码,但对于王德源来说,刚入报务岗一道难题就横在他的面前——背英文代码。俗话说:三十不改行,四十不学艺。从手握方向盘到敲击键盘,面临的障碍比王德源想象得要多。他说,“在给各省市地区发送电报时,都有‘公电密语’,一般就是由几个英文字母表示出一句话的意思,而不同的邮局有相对应的‘密语’。一下要背上百个‘字母组合’,还真有点吃力。”虽然底子薄,但他相信勤能补拙,王德源每天6点就早早到岗,抱着“公电密语”手册来回翻看,晚上临睡前还要温故一番。“真不容易,现在常用的‘密语’记得八九不离十,发公电电报不成问题。”王德源自信地说。最“年轻”报务员 陈宝凤做的事比挣钱更重要 电报不会“死”45岁的陈宝凤,是现今大楼报务岗上最“年轻”的员工,自称“愤青”的她扎着马尾辫,干起活来干脆利索,接受采访的时候,她在收报机、发报机之间来回穿梭,一刻也不闲着。做报务员前,陈宝凤在电报大楼销售业务部工作,号上午,大楼领导突然把她叫过去,说报务岗要人,问她愿不愿意去。“我当时脱口而出‘愿意’!”领导让她好好斟酌,也回去和家人商量商量。“我回家一说,儿子首先就唱起了反调,他挺着急说,‘妈妈,现在谁还发电报,电报快死了!你去做报务员肯定挣钱少’。”听了儿子的话,陈宝凤百感交集,她突然发现自己甚至从没考虑过“钱”和“前途”,但是这并未动摇她的选择,所幸陈宝凤的老公投了支持的一票。“后来我俩一起哄儿子,告诉他‘妈妈要做的事比挣钱更重要’。”当年报务岗日常工作中的“水情电报”全天每隔三小时就要向各气象局发送,也就意味着陈宝凤不再是朝九晚五的规律作息,经常要通宵值班。而面对同样让她“头疼”的公电电报,陈宝凤也有自己独特的秘籍。“白何廷是我的师傅,他每教我发完一次报,我就会把已经完成的报样再复印一份,把师傅强调注意的地方做标记,再把自己掌握不好的地方多练习。”日复一日,她将发报记录累积成一叠厚厚的册子,陈宝凤说,这么做还另有用意,“白师傅马上就要退休,之后我和王师傅都要独当一面,有这些笔记,心里更踏实。”陈宝凤说,一想到即将退休的老师傅,她感觉自己也成了有使命的人。“之所以自称‘愤青’,一部分正因我看到老北京的物件、情怀在逐渐消失,而我想通过自己的行动,带来哪怕一丁点的改变。”电报大楼耳濡目染那些老“电报人”为人处世,让她充满使命感,觉得必须将“电报”传承下去。“如今虽然民用电报萎靡,但由于电报的安全性,有一些行业还在使用电报传递信息,最高兴的这两年看到一些人重新拾起对电报的兴趣,我觉得,电报不会‘死’。”
来源:北京晨报编辑:宋静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币圈电报群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