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玩了血源和黑魂3哪个好玩之后总感觉有人要阴我

社会化媒体
了解更多>>
桂ICP备 号
阅读下一篇
自媒体运营攻略
行业经验交流
Hi,在你登录以后,就可以永久免费的收藏任何您感兴趣的内容,关注感兴趣的作者!
手机注册或邮箱注册
点击按钮进行验证
请输入正确的邮箱
已有帐号请点击
帐号创建成功!
我们刚刚给你发送了一封验证邮件
请在48小时内查收邮件,并按照提示验证邮箱
感谢你对微口网的信任与支持
你输入的邮箱还未注册
还没有帐号请点击
点击按钮进行验证
你输入的邮箱还未注册
又想起来了?
你已成功重置密码,请妥善保管,以后使用新密码登录
邮件发送成功!
我们刚刚给你发送了一封邮件
请在5分钟内查收邮件,并按照提示重置密码
感谢你对微口网的信任与支持
对不起,你的帐号尚未验证
如果你没有收到邮件,请留意垃圾箱 或
意见与建议
请留下您的联系方式
* 留下您正确的联系方式,以便工作人员尽快与你取得联系
转藏至我的藏点  其实我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鬼怪之类的东西,也更不愿意相信魂灵之类的东西,每当听到别人讨论这样的话题时我总感觉非常的搞笑,也感觉这些人很无聊,估计有不少人也跟我抱有一样的想法吧。  但自我从听了朋友的那些事情之后我的世界观真的改变了不少,有时候甚至怀疑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但是这个世界真的太奇妙了,未解之谜也太多了,也许,我们不知道的事情真的非常多,所以现在,每当我的身边有人再讨论鬼怪时,我总会默默地呆在一边,因为我感觉,也许,他们就是对的,而我朋友的那些事情也会自然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楼主发言:80次 发图:0张 | 更多
  说说  
  众所周知,所谓的‘阴人’就是来往阴阳间,给阎王办事的人,这种人跟普通人是没什么区别的,大家也根本不能从外表看出什么,但是大家可能都见过这种现象,有时候会听见一些人在自言自语,说着一些奇怪的话,这种人很可能就是‘阴人’,因为‘阴人’是可以和鬼魂对话的。  其实还有一种人能做到,那就是老人!估计大家也能发现,许多老人都有说胡话的毛病,就好像真的有人站在他跟前跟他说话一样,这种人并不是什么阴人,他们之所以能看到是因为随着他们年龄的衰老阳寿逐渐接近尾声,阴气就会随之增重,所以有时候也会出现看到鬼魂的现象。
  要讲真话,莫忽悠
  有人说‘阴人’还有一种方法能够区分,那就是他们睡觉的时候,因为‘阴人’总有一个不变的动作,他们总是习惯性地将自己的鞋子放在床下,但是鞋尖却总是朝向内侧的。  其实这个说法《盗墓笔记》里也出现过,但是是不是真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因为这些事情我也都是听说的而已,其真实性也根本没法考究,阴人到底存在不存在也不好说,但是估计大家都听过这种现象,那就是‘阴兵借道’。
  ‘阴兵借道’是绝对存在的一种现象,大家不信也可以问一问,听说1976年唐山大地震的时候就出现过‘阴兵借道’的现象,听说是发生在深夜的,很多人都听到了轰轰的马蹄声,有的人还说看到了许多马车,上面点着青灯,发着淡绿色的光芒,每辆车上面都装满了人头!  而且北京故宫中也都出现过‘阴兵借道’的现象,五点之后的故宫经常会出现一些一闪而过的宫女和太监,有时候还能听到女人的哭声,让人感觉毛骨悚然,所以下午五点之后故宫就不允许游客呆在里面了。
  ‘阴兵借道’就是一群阴兵去押解一些冤魂而显现出了原形别人看到,不过相传看到的人没过多久就会死的,阴兵一般都是在大灾难事件后出现。  如果‘阴兵借道’真的存在的话,那么‘阴人’也很有可能存在,现在再回到最初的那个话题上,而我要说的事情也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的。  我朋友曾经告诉我发生在他身上的一些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听后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他是上高中二年级的,而这些事情就是发生在他身上的。  他告诉我,他的身边就存在着一些类似于‘阴人’的人,按照他们那个地方的说法,这种人叫做‘寄灵人’,至于为什么这么叫好像是有原因的,也可能是他们那里较为偏远,叫法自然也就奇怪。
  楼主好讨厌,为什么不说完呀,让人好捉急!  
  好吧,等明天再看!  
  有的,人死不是终点还有一个空间继续生活下去的不相信也不要得罪,这些事情只有自己亲身经历才知道听人说只会觉得吹牛  
  信则有之
  真的吗。。。  
  MARK  
  好看继续  
  @张永明123 有空时到网上搜索美国魏斯医生的《前世今生》看看。这比您平时做的那些无聊的事情要有意义得多。
  昨天有事没有登贴吧,今天继续跟大家侃!
  在他们那里‘寄灵人’是很受众人鄙视的,因为他们能够和鬼魂对话,能看到大家不能看到的一些东西,大家对这种人自然会感到恐惧,感觉他们很不正常,甚至不愿意去接近他们。  而那些所谓的‘寄灵人’也因此变得很不受欢迎,他们尽量隐藏自己的身份,不让大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然后果就会非常的严重,很有可能就是杀身之祸。  而我的朋友在学校里就恰巧遇到了几个这样的人,这一切也是出于巧合,经过接触,他也慢慢认识到了‘寄灵人’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感觉真是匪夷所思。
  现在我就来仔细地跟大家讲一讲我朋友听说的那些事情,也许很恐怖,也许很难令人接受,也许很有趣,至于真假我也不知道,如果大家觉得不可信就当听故事吧。  我不喜欢以第一人称的角度讲事情,为了叙述方便我就暂时用第三人称吧,至于我的那个朋友肯定也不能用他的真名,毕竟是隐私,这里就暂时用‘花易’作为他的名字吧。(感觉这名字还可以!嘻嘻!)  现在就开始授课了!
  夜晚,月亮静眯着这片大地,四下传来一片清幽的虫鸣,楼房、树木身披银辉,清晰异常。  盛夏的夜晚不仅星河璀璨而且花香四溢,只是温度让人感觉有些美中不足,校园内街道空旷,远近无人。  花易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困乏的双眼,起身坐到了床边,双脚在地上不停地摸索着,最后成功套进了自己的拖鞋里,他伸头看了看窗外,月光皎洁,一片明亮。  现在应该已经是晚上一点左右了,昨天睡觉前估计喝水太多的缘故,现在有些忍不住想上厕所了,他弓着身子无力地走向了门口。
  吱呀一声清响,门被慢慢地推开了,声音是那么的清脆空灵,传遍了整个深邃的走廊。  只见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本该工作的灯泡现在却全部罢工了,估计是被哪个调皮的孩子用水泼坏了,夏天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花易也并不感到奇怪。  他抬眼看了看黑暗的走廊,只有尽头的窗户透出淡淡洁白的月光,指引着厕所的方向,其他方向,是墙是地完全分辨不清。  他顺着墙壁一路摸索了过去,平时短短的一段路,现在却感觉走了足足五分钟,来到厕所草草完事之后便又摸索回了宿舍,爬到床上,刚要躺下睡觉,花易突然呆在了那里。
  叮???叮叮???  窗外传来一阵毫无规律的声响,仔细听去声音尖锐清晰,空灵异常,仿佛有人在打铁一般,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都什么时候了,哪个死秃驴大晚上不睡觉还在乱敲木鱼!花易抱怨着走下床去。  叮???叮???叮叮???  声音还在继续,不知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让人不寒而栗,花易将大半个脑袋探出了窗外,四处张望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甚至连只鬼影都没看见。
  “奇了怪了,难道是我幻听了不成,刚才明明听到有响声的。”花易疑惑地挠了挠头,看了看宿舍的室友,他们一个个都还在熟睡,好像根本没有受到什么惊扰。  “可能是刚睡醒的原因吧,算了,赶快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他也不再去追究了,爬回床上准备继续睡觉。  叮叮???叮???叮???  刚转过身去,那个奇怪的声音又从窗外悄然而至,远远听去依然清脆空洞。  “我还就不信找不到你了,大不了不睡了,我道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花易说着愤愤地转向了窗外,又仔细地寻找了起来。
  说白了就是想写小说而已  
  他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听音质这么清晰应该就在附近,而且应该在很高的地方,因为那样不会受障碍物的影响,不然不会有这样的效果,花易想着开始在附近搜寻了起来。  要说比较高的建筑物就只有宿舍对面的这座实验楼了,可是这里面这个时间是绝对不会有人的呀,而且这座实验楼已经好久没用过了,不可能是这里吧。  花易想着就望向了对面的实验楼,这是一座七层居高的楼房,已经建有二三十年了,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突然就不用了,听人家说好像发生过什么怪事,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更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么多年以来实验楼就这样一直被废弃着,现在墙体已经显得十分陈旧,许多瓷砖也已经剥落了下来,斑斑点点,表面看去没有一丝的生机可言,花易抬头一看,身体猛然一怔。
  花易看到就在实验楼的楼顶上,有一个黑色的人影正站在那里,而且手中还不停地敲击着什么东西,这一连串奇怪的声音正是由于敲击所发出的。  他在干什么呢,大晚上的为什么跑去实验楼的楼顶敲东西呀,花易越来越感到好奇了,他擦亮了眼睛,端详得更加仔细了。  他隐约地看到那人好像一手拿着一只锤子一手拿着一个凿子,他轻轻地托着左手,将那只尖利的凿子正对着自己的脑壳,然后右手举着锤子,一锤一锤地敲打着。  他正在凿击着自己的脑壳!叮叮声正是铁器交接时发出的!
  花易深吸一口气使自己尽量冷静下来,又摇了摇脑袋,睁开眼仔细地看一遍,没错,自己没有看错,那人确实正在敲击着自己的头颅。  这是怎么一回事,大晚上的实验楼怎么会有人,不是已经废弃很久了吗,再说了实验楼门窗紧闭,他是怎么上去的,而且为什么无缘无故拿个凿子敲打自己的脑袋呢,不会是想轻生吧,那也不至于选这么苦逼的一种方式吧,还是说······是鬼!  想到这里花易突然机灵了起来,如果是鬼那就有意思了,等有空可以抓来去班里溜溜,像宠物一样,其他人看见肯定羡慕得要死。  “嘿嘿!”想到这里花易痴痴地傻笑了起来。
  先别那么鲁莽,观察一下再说吧,不过从这个角度来看自己躺床上正好能看到她的身影,想着花易就退回了床了,索性将枕头一立,假正经地窥视了起来,但那个人影始终没有移动,也没有倒下,就一直单调地敲击着自己的头。  怎么可能,这样敲击自己的脑袋普通人肯定已经倒下了,可他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难道真的是鬼?花易还在不停地猜测着。  不知又过了多久,花易观察得实在没趣,就把玩起了手腕上的紫金手镯。
  正在他感到无聊而且就要昏昏欲睡时,他发现那人突然移动了起来,他慢慢地放下了左手的凿子,然后又慢慢地举了起来,但是凿子的尖端已经朝向了身体的外侧,举起右手中的铁锤,又继续敲打了起来。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他突然不想轻生了?可是他在凿什么呢,那可是屋顶,前面什么都没有呀,只有空气,难不成他是雷震子,还能凭空凿出雷电来?花易不解地思索着,但是却毫无线索。  之后的好几分钟那人又陷入了无聊的重复动作,不知不觉花易也陷入了深度睡眠,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上课的时间。
  真的有阴兵借道这种事?我是说这个的现象  
  “啊!”花易边走边打着哈欠。  “喂!你不会是困死鬼转世吧,这才刚起来,你就又困了。”一旁的阿文很是不解。  花易迷茫地瞟了他一眼,感觉脑子迷迷糊糊的。  “不是的,昨天晚上没睡好。”花易无力地说了句。  “靠,你昨晚撸管来着,好好的又不失眠又不干什么的,怎么会没睡好。”阿乐说笑道。  “我昨晚看到鬼了。”花易也不去理会阿乐的激情陈词,他随口淡淡地回道。
  “鬼!大哥,你是没睡好还是没睡醒呀,怎么可能会有鬼,而且还是让你碰到,你要知道鬼可都是避着你的,你一向是见了鬼就兴奋,哪只鬼敢来随便招惹你。”小宝很难接受花易的说法,但是他似乎对花易的性格也是非常的了解。  “真的,我不骗你们,我昨晚上完厕所回来发现实验楼的楼顶站了个人。”  “然后呢。”小宝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为了大家看着不容易混淆,这里就对‘阿文’、‘阿乐’、‘小宝’这三个人做一下简单的外貌描述吧。  阿文留着一头乌黑的短发,个子低矮,身形偏胖,圆圆的脸蛋浓密的眉毛,甚是可爱,整个人看上去也是老实巴交的,但是却很阳光,他今年十七岁,比花易小了一岁。  阿乐留着一头的寸发,面目阳光,精神焕发,眉毛微微上扬,给人一种强硬的感觉,他的年龄也是和花易一样大。  小宝身材偏中,个头也比阿文高了许多,头发也比阿文长一些,他双眼炯炯有神,天庭饱满,额宽眉粗,整个人看上去很是精明,他今年十八岁,和花易一样大。  )
  “那人拿着个锤子和凿子不停地凿击着自己的脑壳,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写恐怖小说的吧,怎么可能,实验楼早就不用了,根本上不去,哪来的人。”小宝还是不相信。  “不信算了,我为什么要骗你们呀。”花易无所谓地说道。  “我觉得应该是你看错了吧,那人在凿什么东西也说不定呀,可能是你看的角度不同造成了空间错位,才感觉那人像是在凿自己的脑袋,物理上有解释过这种现象的。”  阿文平时就比较胆小,听到这里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感到脊背有些发凉,随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听上去让人感觉文绉绉的,但是也确实有道理。
  “不可能,即使角度不对,那他最起码也不会将凿子拿反吧,凿身可是正对着他的脑袋的呀,如果凿别的东西也应该凿身朝外吧。”花易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时阿文和阿乐也不再说什么了,听着花易阐述得这么详细,而且又这么的有逻辑性,他们知道花易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只是事情确实有点蹊跷,已经超出了人们能理解的范畴,他们也不敢轻易相信。  “可是我感觉还是像你YY出来的,哪里会有什么鬼呀,可能是你当时刚睡醒大脑还不太清醒,或者大脑等级本来就是这个水平的,所以看错的吧。”阿乐仍然不大相信花易的眼睛和智商。  “喂!什么意思呀,我智商高着呢,不信晚上可以跟我去看看呀,绝对不会错的。”花易气呼呼地说道。
  凌晨来的,看了真有种凉凉的感觉。  
  好看,继续吧楼主。  
  好看,继续吧楼主。  
  怎么没有阴人?过去我楼上就住了一个。知道他是阴人你不能说破,只当不知道,而阴人知道你知道他是阴人也只当你不知道,  
  继续授课,大家聚集过来!
  “好呀,谁怕谁,还有谁要去。”阿乐转身看向了后面的小宝和阿文。  “好吧,舍命陪君子,也算上我。”小宝豪爽地说道,最后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全落在了阿文的身上。  “怎么了!干嘛都这样看着我呀,我晚上还要睡觉的,我这几天也比较困的。”阿文突然有些心虚了,急忙找借口为自己辩解。  “一句话,去还是不去!”阿乐直截了当地问道。  “干嘛针对我呀。”阿文一脸的苦楚,他的个头本来就是四人中最低的,现在又将脖子也缩了起来,感觉十分地不和谐。  大家仍然一句话不说,直勾勾地注视着跟前的阿文,阿文感觉他们的眼神仿佛能够说话似的,他们好像在肆意地嘲笑着自己,尽情地污蔑着自己的大男子主义,他的灵魂仿佛正在忍受着他们眼神的煎熬,一时间痛苦得难以自容。
  “好吧,我去,我去还不行吗。”阿文只得投降,他皱着眉头伤心地说道。  大家一拍即合,矛头直接指向了晚上的实验楼,但这一拍即合却包含了巨大的水分,其中最大的受害者就是阿文,他一直不满地嘟囔了大半天。  在几人的热烈期待下夜幕终于再次降临,看着夜空中的月亮,几人的肾上腺素瞬间开始飙升,心情难以诉说地激动。
  “喂!怎么样了,你说的那个东西怎么还没出现呀。”小宝老早地就开始质疑道。  “急什么呀,没听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这才几点呀,十点呀,那鬼都还没睡醒呢。”花易不耐烦地说道。  “没睡醒?怎么鬼也有睡觉这一说。”小宝更加不信了。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呀,我们都准备好了,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阿乐也一直催促道,几人窝在一起小声地讨论着,只有阿文安静地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看上去好像挺委屈的。
  “怪我吗,你们到了晚上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再急也得有个极限吧,我昨晚可是一点左右才看到的。”  “什么,还有三个小时!”阿乐有些惊讶。  “要不咱们今晚不去了,好不好。”阿文唯唯诺诺地说道。  “一边玩去!!!”三人一起冲他训斥道,阿文只得又委屈地低下了头。  在三人的无数抱怨声中,时间终于慢慢地接近了凌晨一点,大家也都相继睡去,只有他们四个还聚在宿舍的一角,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花易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一点半了,他悄悄地走到窗台旁边,探出脑袋朝实验楼的楼顶仔细地眺望了起来。  月光皎洁,将实验楼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深夜的校园一片寂静,虫鸣此起彼伏,这一切都和昨晚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试验楼的楼顶仍然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怎么还没出现,这都已经一点半了,难道今天那只鬼休假了?鬼也有假期?即使有假期你也不能今天休假呀,让他们三个看见又以为我在撒谎,多没面子呀,花易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叮···叮···叮···  正冥想着那种奇怪的声音悄然震动了几人的鼓膜,来了!它终于来了!花易又惊喜地探出了脑袋,果然发现那个人影已经出现在了楼顶上,还是昨天的那个位置。  惨白的月光照亮了整个校园,给所有的楼房和树木都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远处,实验楼顶,人影模样古怪,动作骇人,他像昨晚一样,仍然不停地凿击着自己的脑壳,凿子与铁锤撞击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空旷的校区,清脆空灵,铮铮作响。  “咦!真的耶,难道这世上还真有鬼吗。”小宝压低声音说道,以防惊醒其他人,但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接下来怎么办。”阿乐低声问道。  “抄家伙,潜下去。”花易说着开始捣腾起了被单。
  将他们几人的被单全都没收了起来,连接到了一起,最后又特地拉了拉,试了试结实程度才放心地续下了窗口,将一端系在了窗框上面,另一端刚好垂到了地面。  “好了,从这下去。”花易伸头看了看楼下的草丛,对着身后的三人说道。  “谁第一个?”小宝问道。  “阿文!”花易直接回答道。  “为什么是我?”  “不为什么,这样才好玩,嘿嘿!”花易咧嘴坏笑了起来。
  阿文在三人的推搡下只得无奈地先打头阵了,他看了看垂在窗口的被单,又看了看楼下漆黑的草丛,心里不禁有些胆怯。  “这够牢固吗,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他不安地问道。  “放心下去吧,如果不结实我再换一条。”花易道。  阿文猛地一听没听出问题,旋即一想就感觉不对,“恩?那时候我不是已经粉身碎骨了吗。”  “哎呀!你事真多,最多就是翘辫子而已,哪会粉身碎骨呀。”花易不耐烦地说道,还没等阿文反驳,他一把将阿文推向了窗口,阿文脚下一个趔趄,差点直接栽了下去。
  “那你们可要拽紧了。”阿文不放心地交代了一句,语气已经近乎哀求,一切安排妥当这才颤颤巍巍地爬了下去。  三人紧随其后,也陆陆续续地爬下了宿舍,周围一片安静,没有惊动任何人,阿文站在前面仔细观望着四周的动静,心里一直狂跳不止,好像在做什么坏事似的,可又一想,自己本来就在做坏事呀。  他想着就回过头去,看了看身后漆黑茂密的草丛,刚转身,吓得哇地一声尖叫了起来,整个人差点晕过去,他看到就在他的身后,那片突兀的草丛里站立着一个什么‘东西’。
  好像赶上直播了。  
  坐等。  
  哎,写手就写手,为什么要这样呢!没意思再见  
  只见那东西穿了一身的白色衣服,像极了恐怖电影里的主角,而且那东西的头也蒙在了纯白的衣服里,距离阿文的头只有一拳这么远,再加上昏暗的光线,根本看不清那到底是个人还是什么。
  就在阿文刚叫喊的那一瞬间,那东西立即上来捂住了他的嘴,阿文心想这次坏了,死定了。  正想着,那东西突然说话了。
  “你还嫌吵醒的人不够多呀,小声点!”是花易的声音,他说着拉掉了蒙在脸上的白被单。  “你······你有病呀,大夏天地你披个白被单下来干什么,吓人呀!”阿文仍然有些后怕,手心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等会爬实验楼的时候肯定用得到呀,所以我就带下来了,拿着不方便,就索性披在了身上,是你太小题大做了,你看他俩都没事。”花易说着指了指旁边的阿乐和小宝,阿文也无话可说了。  “你怎么会考虑这么多,不像你平时的作风呀。”阿文对花易的缜密感到有些怀疑。  “哦,是小宝提醒我的。”花易随口说道。
  几人蹑手蹑脚来到了实验楼旁,围着实验楼大致看了几眼,这楼还真叫一个破,本来洁白的瓷砖现在都已经发灰发黄了,有的甚至从墙体上剥落了下来,露出了里面大片橙红色的裸砖。  淡蓝色的玻璃上更是飘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几乎看不到里面的状况,估计也不是灰尘的缘故,因为里面本身就是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的光线。  这分明就是惊悚电影里的凶宅特写,差的只是几只嘎嘎乱叫的黑毛乌鸦了。
  “喂!你们······不会真的要上去吧,我听说这里面······很奇怪的,你们以前没听说过实验楼的传闻吗。”阿文又嗫嚅了起来。  “废话,都下来了,当然要上去了。”阿乐肯定地说道。  “哪里奇怪了?”花易很在意地问了句。  阿文一看,心说有谱,花易可能是有点怕了,这时候再说点离奇的事情恐吓他一下,说不定他就会打消掉上去的念头了,那时候自己也就不用跟着他们冒险了。  好!就给他仔细地解说一下,阿文想到这里立即挺直了腰板,绘声绘色地说道:“这座实验楼已经有三十年之久了,但是从二十年前就没再用过了,就这样一直荒废到了现在,好好的一栋楼突然就不用了,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你想说什么。”花易还是听不明白。  阿文谨慎地瞄了瞄四周,像偷了什么东西似的,发现周围并没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他这才放心了下来,继续说道:“我听说这里之所以不用了,完全是因为二十年前里面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我好像也听人这么说过,到底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呀?”阿乐也好奇地追问着,但是心脏却砰砰地跳个不停。
  阿文看了看他们三个的表情,果然,他们都被深深地吸引住了,阿文心里暗暗一乐,继续说道:“你们想想这里是哪?这里可是实验楼呀!实验楼里有什么?可是有解剖室的呀!虽然咱们才上高中,也根本用不到什么解剖室,可是里面终究还是会放一些什么东西的,不然肯定不达标呀,这是国家标准。”  阿文顿了顿,咽了口吐沫,接着说道:“我听说解剖室里面有一具尸体,而且,是一具女婴的尸体,被泡在福尔马林里面,她有着一双浮肿的大眼球,黑黑的长发,泡得发白的脸蛋!”  说到这里阿文自己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死婴自古以来就是种很邪门东西,阴气当然也是最重的。听说就在二十年前,那具女婴却突然不见了!大家找遍了整个解剖室都没有找到,后来,曾经进过那间解剖室做实验的学生也陆陆续续发生了意外,他们都在晚上神秘地从宿舍消失了!”  “校方派人找了好多遍都没有任何线索,最后就通知了警方,警方找了好久仍然没有线索,这件事慢慢地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后来更惊讶的事情发生了!”说到这里阿文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阿文不安地看了看身后的实验楼,那里什么也没有,他这才放下心来接着说道:“有一天,一个老师带着学生去实验楼做实验,可是因为有一个问题存在疑惑,放学后他就让学生先走,自己单独留了下来,继续深究,等他弄明白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  “他就准备离开,可是当他走到二楼的时候,一个教室的门却突然自己打开了,当时实验楼就剩他自己了,可是那扇门为什么没锁而且还自己打开了呢,他当时非常纳闷,就走了过去。”阿文不安地咽了口唾沫。  “推开门一看,他整个人都吓傻了!他发现······他发现·······他发现那个空旷的教室里堆满了学生的尸体!一具具的尸体面目狰狞,表情十分恐怖,而且大多都已经腐烂发臭了,这些尸体就是前一段时间学校神秘失踪的学生,而就在这些尸体的中央,安静地躺着那具女婴的尸体!”
  说到这里阿文几乎都已经崩溃了,身上的冷汗浸湿了后背,双手不停地颤抖着,“再后来,这个实验楼就不用了,也就没人上去过了。”  花易突然沉默不语了,他低着头,身体不停地躁动着,好像非常害怕的样子,看到这里,阿文心里突然高兴了起来,心想自己的策略终于初见成效了,花易害怕了。  “咦!好刺激的故事!”花易说着又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好!一定要上去!”他突然像打了鸡血似的,挥舞着双手莫名地叫喊了起来。
  阿文当即无语,原来,他刚才不是因为害怕才发抖的,而是完全出于兴奋和激动,果然是个不靠谱的家伙!  “为什么还要上去,你们不怕出什么事吗?”阿文苦苦地哀求着。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更刺激了,嘿嘿!”花易嘚瑟地说道,一旁的小宝和阿乐也没发表任何意见。  花易说着走向了实验楼的窗口,正门已经被锁上了,所以根本进不去,只有从窗口跳进去了,而且一楼的窗口为了保险起见都安装了防盗窗,因此只有直接跳进二楼才行。
  “这怎么上去呀。”花易又为难了起来。  小宝来到楼前,仔细观察了一会,然后又大致地估计了一下高度,回头对身后的三人说道:“来,叠罗汉,这高度刚好合适,可以先让一个人上去,到二楼后再把被单放下来就行了。”  “不行呀,二楼的窗户是反锁着的,我们从外面根本打不开,怎么进去。”阿乐的一句话点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其他几人顿时都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事情遇到了瓶颈,不会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吧,那也太失败了,阿乐纠结地思索着,倒是阿文,看上去也不大着急,反而有些兴奋。  只见花易不慌不忙地走到旁边,弯腰捡起了一块东西,嗖地一声扔了出去,只听见啪地一声脆响,二楼的玻璃直接碎了一地。  “好了,这样不就能进去了吗。”花易说着吹了吹手上的尘土。  “你丫的傻逼吗!做事能不能靠谱点!”三人齐声谩骂道。
  三人机警地四下张望了一番,没有什么动静,还好没有惊动什么人,三人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气愤地注视着跟前的花易,他竟然还在嘚瑟地嗤笑,完全没有一丝的紧张感,不过这样也好,倒是省去了不少事情,直接解决了问题的重点。  小宝与阿乐也凑了过去,“谁第一个进去呀。”小宝向花易问道。  “阿文!”花易说着随手指向了一旁还在发呆的阿文。  “为什么老是针对我!”阿文终于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这样事情才有意思嘛。”花易呲着牙笑道。  阿文双眼闪烁着泪花,不停地向后撤着身子,“我不去,听人家说那些学生的尸体和那具死婴就是在二楼的某间教室里发现的,我不去!打死也不去!”
  阿文说什么也不肯先上去,三人连骂带打花了好长时间才将他勉强制服,最后阿文无奈地走向了前去,脸上泪痕纵横,他胆怯地望了望那张破废的窗口,里面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呆在黑暗里狞笑着,等待着他的到来。  那张窗口仿佛变成了一张血盆大口,残留其上破碎的玻璃渣如同它的獠牙,随时都有闭口吞掉他的风险。  这时三人已经做好了准备,树立在墙角等待着阿文。阿文也不再说什么了,霸王硬上弓,到时候万一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就直接从二楼跳下来,摔死总比吓死好,阿文心里提前敲着盘算。
  他拿着被单,顺着三人的身体吃力地爬上了二楼的窗户,双腿不受控制地狂颤着,透过破烂的窗框,伸头往里一看,什么都看不到,黑压压的一片,仿佛一个巨大的黑洞,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感和窒息感,还有无尽的恐惧感。  他颤抖着身体跳进了房间里,准确来说这里应该不是房间,倒更像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让人感觉大大的,甚至还有阴测测的冷风从里面刮来,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  阿文也不去多想了,这样只会自己吓自己,便转过身去准备将被单投下去。
  哇···哇···哇···  就在这时背后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而且声音极其模糊,听到声响,阿文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对着自己的脖子哈气似的。  这里不会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吧,想到这里阿文一脸的哭丧模样,他像一具傀儡似的,慢慢地、机械地回过了头去,可是身后仍然是一片的漆黑,什么也没看到。  这时阿文又想起了解剖室,想起了沉睡在福尔马林里的死婴,和她那双浮肿发白的眼球,想起了无数学生的尸体,还有楼顶的怪影在不停地敲击着自己的头颅。
  阿文吓得浑身一哆嗦,几乎想尿尿了,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甚至连头发都竖立了起来,牙齿抖得咯咯直响,心里恐惧到了极点。要不现在就跳下去死了算了,他一直这样想着。  “喂!阿文,发生什么事了,没死的话就赶快把被单续下来!”外面花易不耐烦地小声叫嚷了起来。  阿文这才反应过来,不行,不能就这样死了,不能便宜了这群王八蛋,非让我第一个上来,就是死也要把他们几个全骗上来,大不了一起死!  想到这里阿文突然来了力气,把被单的一角系在了窗框上,将另一边顺着窗户投了下去。
  几分钟后,三人都陆陆续续地爬了上来,阿文庆幸的是自己竟然没事,这段时间里竟然没有一个鬼出来骚扰自己。  “花易,我感觉这里确实有点不对劲,咱们还是回去吧。”阿文小声地说道。  “哪里不对了,只是比较黑一点而已嘛。”  “我不是说这,刚才,刚才我好想听到了婴儿的哭声。”阿文煞有介事地说道。  三人不解地看着他,“真是被你说的神乎其神了,那也只是传闻罢了,不就是个死婴吗,至于吓成这幅德行吗,你要知道,咱们可是四个大老爷们儿,还至于怕它一个死婴······”
  阿乐还没说完突然停了下来,就在他‘婴’字刚说出口,那阵怪异的哇哇声又响了起来,几人立即安静了下来,仔细聆听着。  没错,确实如阿文所说,那就是婴儿的哭叫声!这里面怎么会有婴儿!平时不是不住人的吗。  几人都感到疑惑不解,瞬间感觉全身毛毛的,心都提到了喉结处,他们努力辨认着声音的方向,依稀听到那声音仿佛是从走廊深处传来的。
  声音隐隐约约地听不太清晰,不过可以确认那声音就是从实验楼中传出来的,只是应该不在附近的这几间教室里,应在还在更前方。  但前面太黑了,月光根本照不进来,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这时四人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忘了带电灯了!这样贸然进去就是不被吓死也肯定摔死呀,看来,来的时候的确太匆忙了,什么都没准备妥当。  花易正后悔着,只听咔啪一声,旁边燃起了烛焰般昏黄的光晕,整个走廊的轮廓顿时出现在了几人的面前。  是打火机,阿乐拿着打火机向四周打量了起来。  “接下来往哪走?”阿乐问道。
  花易咬着手指思索了一会说道:“先往前走吧,看看那声音到底是从哪传出来的。”  “你们今天都被鬼亲了吗,你们不怕万一出什么事意外呀!”阿文抱怨声似乎更大了,但少数服从多数,他在这里没有一丝的威信可言,也只能这样抱怨一下而已,他们也根本不会听的。  借着打火机的微弱亮光,几人小心翼翼地摸索向了前方。  走廊两侧全是一些被遗弃得很久的空教室,不知道里面放着些什么,木制的门框紧紧地关闭着,上面的门闩也已经完全锈掉了。
  昏黄的光晕洒在门扇上,反射出米黄色的亮斑,墙壁上镶嵌着一排排的窗口,打火机的亮光透过玻璃投射进去,将空旷的教室一间间地逐个照亮了起来。  这时,阿文又想起了那个传闻,生怕某个房间里突然被照出几具尸体,或者哪间教室的门突然自己打开,他紧紧地跟着他们三个,腿脚一直哆嗦了不停。  走廊异常的安静,能听到的只有嘚嘚嘚的脚踏地板的声音,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这时侯那个声音似乎更加清晰了,能清晰地辨认出是从楼上传来的。
  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便顺着楼梯走向了三楼,楼梯的扶手上落满了灰尘,一不小心按上去就是一个手印,而且四处充斥着一股刺鼻的霉菌味,看样子这实验楼真是好些年没用过了,根本都没人进来打扫,幸好楼梯不是木质的,不然他们肯定不敢这么放心地踏上去。  真是意想不到,本来是为了楼顶的怪影才摸进这里的,没想到现在竟然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遇到些什么。
  循着声音,几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四楼,这里应该就是声源的所在了。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走廊依然深邃空洞,阿乐拿起火机一照,立即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声音是从前面传出来的吧。”阿乐向其他几人确认道。  “恩,应该就是这里了。”花易听着声音已经十分清晰了,应该不是错觉,好像就是婴儿的啼哭声,而且就是从走廊的尽头传出来的。  “可是,你们看,前面的那个教室的门是不是虚掩着的。”阿乐的声音此时也变得紧张了起来,其他几人一听猛地怔在了那里,仔细地望向了远处,果然发现前面有一扇门好像是虚掩着的,门闩并没有上锁!
  几人又走近了几步,确实,那扇门并没有上锁,不像这里的其它门,都是锁的死死的,唯独这扇门,露出一点门缝,好像是在欢迎他们的到来。  四个人不自觉地挤到了一起,平生第一次经历这样惊险刺激的探险活动,心脏多少还是吃不消的,这时候不仅是阿文,就连阿乐和小宝也都惧怕了起来,倒是花易仍然傻不愣登地走在最前面,别人的话,他好像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一样。  借着打火机的亮光几人摸索到了门口,阿乐举手照了一下门牌,阿文差点给吓得屎尿全崩,他竭尽全力遏制住自己的喉咙和心脏,以防突然昏厥,不然这三个没良心的肯定会不管不问,将自己单独扔在这里的。
  抬眼一看,只见那门牌上赫然写着三个金黄色的大字——解剖室!不会真这么巧吧,难道解剖室里真的有女婴吗,难道这哭声还真是那个死婴发出的吗,那不是个传闻吗,难道都是真的!  想到这里,阿文已经停下了脚步,双腿哆嗦的很难再往前挪动半步,是进去还是原路返回?再接着探索下去会不会出人命呀,他不停地想着,几个人显得都有些犹豫,脸部肌肉都开始轻微地跳动了。  “喂!怎么突然不走了。”花易在前面提醒了起来,他的脸色没有一丝的紧张与恐惧。
  三人不安地看着花易,小宝心里没底地说道:“花易,一定要进去吗,我怎么也感觉怪怪的。”  哇···哇···哇···  那个声音还在继续,听上去有些得意,仿佛是在嘲笑几人的胆小。  大晚上又是跳楼又是爬楼的,费了这么大的劲,好不容易来到了这里,离真相只有一门之隔,几个人却突然说不想进去了,花易那肯答应,二话不说拉扯着几人便冲进了解剖室。
  花易随手推开了门,陈旧的门板发出一声清脆的吱呀声,让人不寒而栗,这时,婴儿的啼哭声却戛然而止了,似乎被他们惊扰到了一样。  三人手心都涔出了冷汗,阿乐举着打火机的右手好像也在不安地晃动着,昏黄的火焰看上去飘忽不定。  扫视了一周,发现屋里面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无非是一些摆放整齐的解剖台,但上面都已经铺上了一层淡淡的尘土,地面也是,一脚下去,足迹就会印刻其上,几人又环视了一圈,发现里面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恐怖阴森。
  “奇怪了,那声音明明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怎么这里面什么都没有。”花易不解地问道。  阿乐举着打火机四处探视了一遍,最后将目光遗留在了解剖室的一角。  那里摆放着几个硕大的衣柜似的东西,毋庸置疑,那肯定是储藏柜,那里应该就是存放标本的地方了,按照阿文的说法,那具死婴是泡在福尔马林里的,那她就应该摆放在储存柜里面。
  真相就在咫尺之间,几人不觉间心脏狂跳不止,不知该怎样形容此刻的心情,惧怕?好像不贴切,兴奋?好像更不是,总之应该掺杂了许多感情在里面,很复杂吧。  只有花易还是痴呆地站在那里,心里格外地高兴,看他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在捉鬼,倒像是一个在找比基尼美女的色狼。  储存柜是木制的,有一人多高,它的前端是玻璃制的,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况,四人拉拉扯扯地来到了旁边,阿乐颤抖着手臂,将火机探了过去。
  只见储存柜的里面分了三层,中间一层摆放了一个圆柱形的玻璃器皿,器皿有半米多宽,里面装满了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就在那些液体里面,浸泡着一个半米多长的婴儿。  婴儿肤色暗淡,完全没有血色,甚至已有些惨白,乍一看去,好像蜡人一般,眼皮紧紧地包裹着凹凸的眼球,给人一种随时都会睁开的感觉。  而且她的嘴角略微上扬,表情之上仍带着一丝浅浅的诡异微笑,双手自然地飘忽在胸前,整体看来给人一种头皮发奓的压抑感和原始恐惧感。
  几人沉默不语,被眼前的这个景象给完全震慑住了,就在这时,火机啪地一声熄灭了,紧接着是阿乐凄惨的叫声,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恐慌之中。  “啊!!!”  阿文这时也突然传出一阵杀猪似的嚎叫,而且声音比刚才的阿乐还要劲爆,小宝突然也喊叫了起来,四周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似乎很匆忙的样子,几人声音越喊越大,一浪压过一浪,场面一时混乱不堪,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花易迷茫地聆听着周围的动静,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只有靠听力判断到底发生了什么。
  花易忽然感觉旁边有什么怪异的东西在骚动,而且还在自己的胳膊上碰了几下,他心想这很可能就是问题的根源,这很可能就是自己一心想逮捕的东西,可以牵进教室里撑面子的东西,自己一心想要的‘宠物’,很可能就是这东西对他们几个下了手!  不能让它跑掉,花易二话不说,一拳打了过去,砰地一声闷响,拳头好像打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好像是张脸,然后是一声惨叫传来,那东西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再然后打火机咔啪一声又重新亮了起来,微弱的光线顿时照亮了整个房间,叫喊声也逐渐消匿了下去,原本噪乱的房间又慢慢平静了下来。
  “怎么了,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花易急忙问道。  小宝不解地看着他们,身体却没有一点事,“不知道呀,我也不知道你们在喊些什么,我听到你们都在喊,心想应该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了,就也忍不住喊了起来。”  花易无语,又看了看一旁的阿乐,阿乐也是一脸的无辜,他竟然也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我也不知道你们在喊什么。”他急忙解释道。  “不是你先喊的吗,火机为什么突然也灭了,而且,你竟然什么事也没有。”花易好奇地责问道。
  “哦,打火机燃烧的时间太长了,烫到了我的手,于是我就忍不住喊了出来。”阿乐若无其事地说道。  原来是虚惊一场,花易松了口气,没出什么事情就好,不然就麻烦了,三个人真是的,大喊大叫的,搞得跟诈尸一样,花易暗地里抱怨着。  花易转身一看,又忽然愣住了,整个人都仿佛石化了一般,因为他发现,他们人少了一个人!阿文已经不见了!  “不对呀,阿文呢!”花易急忙问道,几人中只有他当时喊得最厉害,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被花易这么一提醒,其他两人也立即反应了过来,大致环视了一下教室,确实没有了阿文的身影,四周空荡荡的。  他跑哪去了,以他的胆量估计自己跑出去好像不大可能,那就是······难道真的被什么东西给陷害带走了!几人感到有些不详。  阿乐拿起打火机又照了照玻璃器皿里的女婴,因为这个教室里面只有这个东西是最诡异最邪门的了,问题的根源可能就在这里,他颤抖着双手将火机慢慢地递了过去。
  那女婴竟然还在,女婴惨白的脸颊正对着他们三人,双手浮在身前的福尔马林里,好像还在隐隐地晃动,圆鼓鼓的眼皮似乎随时都会睁开,她的模样似乎比刚才更加恐怖了,阿乐不安地咽了口唾沫,几乎不敢直视里面的女婴了。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小宝心虚地问道。  “好像没有,不过我总感觉这女婴在动似的,好像比刚才更加恐怖了。”阿乐声音发颤地回道。  “那阿文到底去哪了呢,如果这女婴没什么问题咱们之前听到的哭声是怎么回事呢,花易,这次好像真的出大事了!”小宝哭丧着脸说道。  花易在一旁也是焦急地挠着脑袋,他现在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宝挪动了一下脚步,身体突然一斜,险些倒在了地上,他感觉脚下好像有什么东西绊了他一下,低头一看,惊讶不已。  是阿文!只见他躺在地上眼睛泛白,口吐白沫,不知道到底遇到了什么状况。  “在这里!”小宝急忙喊道。  阿乐和花易也立即回过了头来,低头一看,心头的石头悄然落地,还好没出什么大事,不然他们几个真的没法交代了。  “他怎么了,不会是被吓得了吧。”阿乐疑惑地问道。  “不对呀,我怎么感觉好像是被谁打的了。”小宝蹲下身仔细地观察着说道,花易一听顿时语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原来刚才自己打的是阿文,不是什么鬼呀,这么说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喽。
  事实证明,在这种惊悚的场合,呐喊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因为大家的心理都处于一种模棱两可的状态,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奇怪的东西,你的一句无意的呐喊,在其他人看来只会是觉得你已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所以他们的心情就会瞬间崩溃,也会忍不住大喊起来,而且他们的大喊带来的恐怖效果再反馈到你的身上,就会形成连锁反应,而且生势往往越来越大,场面越来越失控,这就叫做恐怖递增。
  哇···  三人还没缓过神来,那个奇怪的婴儿声又叫了起来,但这次只是一声就突然停止了,不过声音非常非常的近,可以确定生源就在这储存柜里!真的是这具死婴?可她明明已经死了,花易很难理解这种现象。  “花易,你听到没。”小宝惊讶地问道。  花易缄默地点了点头,小宝继续说道,“可是我刚才就在注视着这个死婴,她的嘴,并没有动呀。”  怎么回事,难不成,她还会腹语!花易想着又向那玻璃器皿凑了过去,瞅着女婴仔细地观察了起来,那表情那神态,根本不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不是婴儿发出的!”阿乐突然发话了,两人立即看向阿乐,他一脸严肃地继续说道:“我听着好像不是从死婴身上发出的,但确实是从储存柜里传出的没错。”  “你的意思是······这立柜在哭,一个储存柜会学猫叫春?”花易更加感到荒诞了。  “不是储存柜,或许在储存柜里面,声音是从储存柜里面的其他东西传出来的。”阿乐继续解释着。  里面还有女婴!难不成她的孪生妹妹也在储存柜的某个地方!花易好奇地将头贴到了玻璃上,他没有丝毫的恐惧,那距离几乎能亲到器皿里的死婴,阿乐小宝看得直恶心。
  “没了呀,里面没有其他东西了。”花易又将头伸了回来。  “咦,奇怪了,那是从哪传出来的呢?”阿乐也有些疑惑不解,可是声音明明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为什么却找不到东西呢,这也太邪门了吧。  “难道,是从储存柜的后面传出来的?”小宝伸手指向立柜与墙壁之间的空隙猜测道。  花易往旁边侧了几步,仔细地观察了起来,他发现储存柜并没有贴着墙壁,后面留出了不小的一个空隙,好像是被人故意移开的,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空隙只有半米不到的宽度。
  “这能塞下一个婴儿吗,就算能那也早闷死了呀。”花易质疑道。  阿乐走到旁边,拿起火机往里面照了一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感觉没那么害怕了,也许自己已经知道声音不是死婴发出来的,所以心里多少得到一些慰藉,胆子也大了不少。  “花易,里面有东西。”阿乐回头说道,“不过有些看不清楚,需要把这个柜子移开才行。”  “好吧,你照着,小宝过来跟我抬东西。”花易说着摆开了架势。  柜子并不重,估计里面也没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两个人很轻松就将立柜抬放到了一边,只见立柜的后面静静地放置着一个红色的水桶,声音好像就是从水桶里面发出来的。
  “水桶!就是这玩意叫的?这后面为什么会放一个水桶?不会是拿来辟邪镇死婴的吧。”花易又叫嚷了起来。  “笨蛋!当然不是水桶了,在里面呢,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呀,想的东西都是乱七八糟的。”阿乐说着在花易后脑勺上来了一巴掌。  几人立刻围了上去,阿乐的胆量也更加大了,因为他知道无论如何这么小的水桶里也出不来太大的东西,自己完全没必要害怕它了。  里面好像还有水,火光照去依稀反射着光晕,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三人往里一看,顿时都怔了一下,嘴巴张的大大地,表情显得极度惊愕,不知道看见了什么东西,产生了这么大的反应。
  “娃娃鱼!!!”  这个结果显然跟他们想的有太大的差距,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花易失望地蹲在了地上,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委屈地在地上画着圈圈,显得十分失落,估计是养不成宠物了,计划落空了。  这里怎么会有娃娃鱼,而且这可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呀,谁捕捉的这些娃娃鱼,这可是犯法的行为,姑且抛开这些不说,这个实验楼平时就很少进人,谁会把这些东西安置在这里。  难道国家隐瞒着我们正在秘密地进行一项重大的科学实验?这些娃娃鱼就是实验体?又碰巧选中了我们的学校作为基地?而且选中了这个破旧的解剖室?这太狗血了吧!肯定不可能,那是为什么?小宝想了好久也没个头绪。
  花易根本不去在意这些了,他正在兀自地郁闷着,一时间难以恢复,阿乐好像也没有什么想法。  “哪来的娃娃鱼?”阿乐问道。  “应该是从城外的河流中捉的吧,那里有山有水,最适合娃娃鱼生存了,而且,我之前好像也听人说过有在那里发现过娃娃鱼。”小宝停顿了一会继续推测道:“估计这娃娃鱼跟楼顶的怪影有着必然的联系,看来咱们还得继续上去看看才行。”  花易一听立刻精神了起来,对呀!还有楼顶的鬼影呢,虽然自己很想养个小萝莉级别的鬼婴,但是大个的给人的震慑力会更大,出去溜着玩别人也会更加惊讶,想着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体激动得直哆嗦。“好!去楼顶!”
  “那阿文怎么办,他好像被吓得不轻,到现在还没醒呢。”阿乐说着又照了照地上的阿文。  “喂!起来了,要捉鬼了。”花易说着一脚踢在了阿文的屁股上,直接将他给踢坐了起来。  “啊?”阿文仍是一脸的迷茫,眨着眼睛慢慢地坐了起来,大脑仍然有些迷糊,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我怎么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有鬼突然袭击了我。”他梦呓般地说道,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还很疼痛的样子。  “看!我们给你抓到凶手了,在这里呢。”花易咧着嘴指了指墙角的红水桶。  “娃娃鱼!你是说娃娃鱼袭击了我!”阿文探头一看显然有些不大相信。
使用“←”“→”快捷翻页
<span class="count" title="
<span class="count" title="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回复(Ctrl+Enter)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血源和黑魂3哪个好玩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