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网贷被骗骗多少可我儿子在5月十三号在网上化的了六千元,一克都有还贷,到现在以要还七万元左。这是什么样

我做了一个网贷,合同上写着到手八千多 但是钱批下来只拿到三千六 还的时候要还九千多,这是否合理_百度知道
我做了一个网贷,合同上写着到手八千多 但是钱批下来只拿到三千六 还的时候要还九千多,这是否合理
我有更好的答案
这种明眼看就不合理啊,明显高利贷,这种不受法律保护,你可以不还,他们这样催你还款,你就可以告他们欺诈。他们本身就是违法的。
采纳率:88%
来自团队:
这个肯定不合理,前期费用太高了,这种千万不要借
已经借了,他们让我换九千多,协商不下来现在找了催收轰炸我通讯录
网贷都是高利贷。你这到帐不足,另掺欺诈。
是南京悦才分期
可能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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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网贷上欠下了几千块。又在网上被人骗了7700块。现在无能无力偿还,网贷怎么办?被骗的钱我现在
现在在网贷上欠下了几千块。又在网上被人骗了7700块。现在无能无力偿还,网贷怎么办?被骗的钱我现在已经报警了,正在追回。可我现在确实没能力还,网袋已经逾期了。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我有更好的答案
你这样跟进跟家长商量一下吧,越拖越麻烦,网贷跟高利贷样利息长的很快,自己没能力解决就跟家长说吧,张张记性以后这样事情少干
可我是孤儿
公司财务总监
没用的。追不回的,想办法筹钱吧
可惜现在我借不到钱唉,
征信怎么样,不行做信用卡
逾期十多天了应该黑了吧!
网贷逾期和征信没关系的
这我不清楚,
毕竟信用卡还是比较好的!正规的。利息也低,分期时间也长
嗯,我在想想办法吧!
网上很难追回了,向亲戚朋友借吧
亲戚朋友没人可借,只能靠自己。
作茧自缚。
呵呵或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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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中介捆绑网贷平台设套 租户被轰走后仍得还贷
黑中介捆绑网贷平台设套 租户被轰走后仍得还贷
  原标题:交房租还是还网贷 ?“黑中介”捆绑网贷平台设“套”
  说起在北京租房遇到“黑中介”的经历,曾有网友戏称“如果没被骗过,都不算在北京混过”。为规范租房中介市场,北京市住建委等部门一直严厉打击扰乱租赁市场、损害群众利益行为,对涉及未备案、克扣押金租金等违法违规行为的中介公司,已多批次查处曝光,而在今年4月,就相继公布了两批、共45家“黑中介”名单。
  近日,重案组37号(微信ID:zhonganzu37)根据网友投诉调查发现,部分租房中介公司除了存在上述常见的乱象外,又借助新兴的网贷平台,在隐瞒网贷事实的情况下,以“押一付一”诱导租户办理平台缴租,实现全年租金套现,而“被贷款”的租户不仅要面临中介卷款跑路的风险,还有可能因为贷款逾期影响个人征信。
▲5月5日,重案组37号探访租房中介昊园恒业位于亦庄经开芯中心的门店,其门面外没有任何标识。 &&实习生&陈婉婷 摄&
  “押一付一”变贷款分期
  单一个卧室就动辄数千元的月租金,对很多手头并不宽裕的“北漂”而言,占据了开支的大部分。
  去年刚大学毕业的沈建(化名),应聘进了北京一家互联网公司工作。他供职的公司在亦庄,为了上班方便,他通过一家名为“和睦地产”的中介公司在亦庄区域内找合租房。
  去年11月,沈建看中了一间面积20平米的主卧。签合同前,中介告诉他有两种付款方式,一是通过平台缴租“押一付一”,二是常规的“押一付三”。
  “押一付三”,这让刚工作的他压力很大,而在房租付款平台的“押一付一”, 对于手头并不宽裕的沈建来说,自然是最划算的。
  “中介没说是贷款,更没说还有利息,只说在平台上按照流程走一下就行。”他也在中介的要求下,“按必要手续”在缴费平台上持身份证拍照、提交银行卡信息。
  在偶然听说平台缴费多涉及贷款后,沈建立即查询,发现所谓的付款平台为名叫“惠人贷”的贷款平台,而他则在平台上已有22000元的贷款记录,这正是此前中介办理的分期付。
  “我当时还真以为是他们公司自己弄的软件,为了方便租户缴房租。”沈建随后咨询“惠人贷”的客服人员,得知一旦逾期15天没及时还款,将会影响个人信用以及征信。
  去年12月,北京昊园恒业房地产经纪有限公司一位工作人员找到沈建称,“和睦地产已被昊园恒业收购,需要签订新合同。”沈建回忆,当时工作人员要求他重新签订一份新合同,并使用一款名叫“元宝e家”的贷款平台进行缴费。
  “当时中介说要先绑定‘元宝e家’平台,再解除之前‘惠人贷’的租房贷款。”沈建担心中介不能依照承诺给他解除“惠人贷”的贷款,便拒绝了。
  一来二去,沈建萌生了退房的想法。中介告诉他,退房手续办理成功后,将在20个工作日之内解除“惠人贷”平台上的贷款。
  每月11号是沈建的还款日。退租前,就已临近还款日。17天后,中介终于帮沈建解除了贷款,但早已过了贷款平台最迟还款日期。
  沈建在“惠人贷”平台上分期详情显示,四月份的账单为“逾期”。
▲沈建在惠人贷平台上的分期详情显示,其4月份的账单逾期。 & &APP截图
  被轰走无房可住仍得还贷
  虽然还没查到这次逾期是否会录入个人征信记录,但沈建决定,再租房肯定不用所谓的分期付平台。
  沈建的遭遇并非个例,陆秦(化名)也因为在采用“平台缴费”,导致自己陷入无房可住却还得按期还贷的困境。
  陆秦试用期工资只有5800元,租房时,中介告诉陆秦,需要“押一付三”,即一次性缴纳4个月的房租近万元。
  在找房过程中,陆秦接触到了北京昊园恒业房地产经纪有限公司,该公司一名中介告诉陆秦,“使用元宝e家平台交房款可以押一付一,可以极大减轻你的房款压力”。
  陆秦签约后,每月如期还款。但今年2月底的一天,房东突然来到陆秦住处,称昊园恒业未付清房款,他不打算再将房子交给这家公司代理,并让陆秦重新找房,赶紧搬走。
  面临无房可住的陆秦来到中介公司“找说法”,才知道“押一付一”实际是分期贷款。他随即要求中介返还押金和剩余房费,并消除在“元宝e家”的贷款记录。
  一位工作人员告诉陆秦,1至30个工作日便可返还,“但必须先搬出屋后才能商量”。
  “上网搜索昊园恒业,发现他们信誉很不好。”陆秦担心,如果先行搬出房屋,中介公司又拖欠房款,找新房时面对“押一付三”的房款开支,自己会无力承担,“我真怕没地儿住,流落街头。”
  此外,该工作人员称,按照还款约定,退房可以,但得先把下月房租还清,否则视陆秦违约。
  打开元宝e家平台查看,陆秦发现,仍有15000余元的房款未还清,但他只能先按中介要求先还款,“我还期望以后能贷款在老家买房子。如果我没按时还款,影响个人征信,以后不能贷款,实在是得不偿失”。
  今年4月,中介公司为陆秦出具了退房协议,并且表示会把陆秦多交的钱退还给他,但截至4月28日,陆秦接受重案组37号采访时,尚未拿到中介的退款。
▲元宝e家平台上一名租户的还款计划。 & &APP截图
  百余租户建微信群维权
  沈建与陆秦的租房经历,都涉及同一家中介公司:昊园恒业。
  4月29日,重案组37号(微信ID:zhonganzu37)探员以租房为由联系到昊园恒业一名中介,对于付款方式,他称“我们现在都是押一付一,走平台。”而这个平台,就是上述陆秦所使用的元宝e家。
  这名中介告诉重案组37号探员,元宝e家是与昊园恒业一起合作的一个“房租分期平台”。“这个平台说白了就是,把你一年的房租打给我们中介公司,你一个月一个月的往平台上还。啥都不用你出,每个月绑定一张自己的银行卡,这个银行卡余额够一月的房租就行,还没有利息。”
  对于为何要用软件缴租,中介称主要是公司业务量太大,平台缴租省时省力,“这个平台是我们合作的第三方平台,你要说成我们公司的,也没毛病。”
  在网上查询昊园恒业,很多投诉信息都与网贷平台有关。在两个名为“昊园恒业合同违约维权群”中,共有一百多名租户参与投诉,其中,多数租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借贷平台办理了分期付,最后面临无房可住仍需还款,或者想要退房却无法及时解绑的问题。
  在重案组37号探员采访中,10多名租户也表示自己在平台签约时,并不知道是贷款。
  除了微信维权群,部分租户还通过另外一些途经投诉。
  “看房狗”是一个专门提供房租出租信息,同时致力于打击黑中介、帮助租户维权的公众号。创始人Beck告诉重案组37号探员,从2017年下半年开始,租户使用借贷平台缴纳房租已经成为租房圈一个很普遍的情况,“其中最大的一家叫昊园恒业,他们收购了很多小的中介公司,把之前的支付方式全部转换成使用第三方贷款。”
  Beck告诉重案组37号探员,自己公号后台这两年共收到215例租户对中介的投诉,其中涉及昊园恒业中介的,有31例,是所有被投诉的中介中比例最高的。据其后台数据,在“中介骗人伎俩”选项中,有112人选择“被中介强迫绑定贷款平台”。
▲昊园恒业合同违约维权群中 租户在讨论借贷平台问题。 & &微信截图
  住建委曾曝光昊园恒业违规
  有如此多投诉,昊园恒业在官方也是“榜上有名”。
  登录北京市住建委官方网站,可发现在今年3月27日,北京昊园恒业房地产经纪有限公司就因存在克扣租金押金、违规出租、未备案且未在注册地经营等问题,出现在北京市住建委曝光的30家违规中介机构名单之中。
  此外,在2018年2月和2017年11月,昊园恒业分列房地产经纪机构被投诉榜单第1名和第3名,且备注标有“未备案”字样。
  工商登记注册资料显示,昊园恒业公司注册名称为“北京昊园恒业房地产经纪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为“王四会”,由其担任法定代表人的还有“梦想大熊(北京)资产管理有限公司”,“北京美澳房地产经纪有限公司”等9家公司,其中多为房产中介公司。
  相关信息显示,昊园恒业曾两次因合同纠纷被他人起诉,也曾多次被列入企业经营异常名录中。
  而在去年6月,王四会名下的“梦想大熊资产管理有限公司”,便被爆出通过收购其他中介公司的方式,要求租户改签合同并绑定借贷平台缴纳房租。相较之下,昊园恒业与梦想大熊的业务方式如出一辙。
  重案组37号(微信ID:zhonganzu37)探访时发现,昊园恒业三家门店均未挂牌。5月5日,重案组37号探员通过工商信息中登记的手机号码联系到昊园恒业一位工作人员,了解相关投诉及解决情况。
  针对借贷平台迟迟不能解绑的投诉,这名工作人员表示,有好多公司是并购过来的,昊园恒业用元宝e家这个平台,从上线到解绑都需要本人同意才行,7个工作日内都给解决掉是不可能的,“只要用户办完退房手续了,一周之内解决不了,都是我们来承担的,除非说有人不交钱就没办法了。”对于其他问题,该工作人员表示需要面谈,随后挂断了电话。
▲今年3月27日,北京昊园恒业房地产经纪有限公司出现在北京市住建委曝光的30家违规中介机构名单之中。 & &北京市住建委网站截图
  平台收息“羊毛出在羊身上”
  作为昊园恒业中介员极力推荐的“缴费平台”,元宝e家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没有利息吗?事实并非如此,按照元宝e家工作人员的说法,无非是中介通过提高房租的方式,让租户觉得是“免息”的,“说白了羊毛出在羊身上 不管什么时候这钱都是租户出的。”
  根据企业简介,元宝e家是国内最早创新推出房租分期业务,并致力于打造服务“家庭消费”的金融服务平台,涉足房租、装修、旅行等多种消费类型。
  元宝e家有普通APP和商户APP两款客户端,在普通APP中可以看到,该平台的主要业务为房租分期和家装分期两类。
  4月30日,重案组37号(微信ID:zhonganzu37)以中介公司的名义联系到元宝e家,询问合作情况。一名李姓工作人员告诉重案组37号探员,如果探员所在的中介公司营业时间超过一年,手中房源超过200套即可与平台进行合作。
  据其介绍,元宝e家平台支持2到11期的房租分期付款。“咱们拿一年举例,就是压一付十二,然后您这边收取租户的压一付一,余下的十一期由我们垫付,就是说您一次性拿12个月的房租,租户在分期还我们的钱。”“您提前把房租全拿到手,到时候去收房也好收。”
  对于中介“无利息”的说法,李姓工作人员表示,分期付肯定会产生利息,不同贷款时长,所产生的利息也不等,“2到4期的利息是4%,5到6期是5%,7到11期是6%。”
  该工作人员称,至于利息由谁来承担,则是中介与租户之间的事,很多中介公司都会把房租适当上调,然后把利息费用加到房租里,由租户一方来承担,而中介通过这种操作手段,还能让租户感觉到通过平台支付房租是“免息”的,“说白了羊毛出在羊身上 不管什么时候这钱都是租户出的。”
  据他介绍,去年的时候,合作的中介公司每为元宝e家拉到一名用户,还可以获得100元的返利,而随着其平台陆续推展开,自去年12月,便不再向中介公司返利了。当重案组37号探员问到昊园恒业和大熊公寓是否与其公司也有合作时,对方也表示“是啊,他们两家是一家。”
▲元宝e家的手机APP页面。 & &APP截图
  房租贷款逾期影响个人信贷
  对于中介公司和借贷平台的合作模式,“看房狗”创始人Beck认为,中介可通过这种模式获得大量资金收购中小中介公司,继而让被收购公司的租户捆绑借贷平台,继续扩大资本及规模,而借贷平台也能拓展用户,收取利息牟利。
  “这对中介和平台来说是双赢模式,但所有的风险,都转嫁到弱势的租户身上了。”Beck说,沈建和陆秦的租房经历,就能很好地体现租户在这种模式下所面临的风险:按月交租实为分期还贷,出现意外很可能导致逾期,影响个人征信。
  对于逾期问题,元宝e家的工作人员告诉重案组37号(微信ID:zhonganzu37),租房者如果逾期缴费,平台会宽限一天,第二天会联系租户,如果租户仍然未能按期还款的话,则需要中介公司出面配合催款。“逾期前三天是没有滞纳金的,但如果到第四天还没有还款,就会有每天千分之一的利息作为滞纳金,同时租户这个行为也会影响到他本人的征信。”
  针对此类情况,重案组37号探员致电中国银行贷款部门,一位工作人员表示,银行会根据信用记录进行综合评估,如果有查询到客户在征信系统上有网络贷款未还清,一定程度上会影响贷款审批。如客户只有一期未还,而过往信用记录良好,依然能办理贷款业务;但如果客户有两、三期欠款未还,则不基本能办理贷款业务。此外,如果客户在征信系统因为网贷产生不良信用记录,会适当上浮贷款利率,同时还会影响收入还贷比。
  一名工作多年的中介员表示,随着网贷的兴起,借贷平台介入租房市场肯定是大趋势,目前很多中介都有合作的网贷分期平台,“既然是贷款分期,至少得让租户知道这是贷款,明白相关后果及影响。”
▲租户可能因为贷款逾期影响个人征信。 & &图片来源/新京报动新闻
  误导使用借贷软件涉欺诈
  在采访中重案组37号(微信ID:zhonganzu37)发现,很多被误导绑定借贷平台的租户,不知道如何解决,大部分只寄希望于中介公司早日帮助自己解绑借贷平台。
  5月4日下午,重案组37号探员就此事联系北京市住建委,一名工作人员提醒,租房时需要注意中介公司是否具有相关手续,是否有备案,而一旦有租户发现自己利益受损,可及时通过12345热线电话,或者在政府官网等处进行投诉。
  12345热线电话一名接线员告诉重案组37号探员,有此类投诉时,市民需要准备好中介公司的具体名称、公司地址,同时登记市民本身的相关信息,随后热线一方会将相关备案信息转达职能部门帮助市民进行维权。
  “房产中介误导租户使用贷款软件的行为因存在虚假表述,是一种民事欺诈行为。”北京泽永律师事务所王常清律师表示,如果房产中介以非法占有为目的,虚构事实、隐瞒真相,取得超出租期的贷款,使租户在房屋到期后仍承担还贷责任,达到一定的数额,可能触犯刑法,构成诈骗罪或合同诈骗罪,“中介应当承担责任,租户可以要求中介赔偿损失。”
  慕公律师事务所的刘昌松律师也认为,如果中介公司推荐缴费平台时,未明确向租户告知为贷款软件,就构成欺诈。受欺诈形成的贷款合同关系虽已成立,但可撤销,撤销后自始无效。
  针对借贷平台一方,北京泽永律师事务所王常清律师表示,借贷平台有义务对租户进行风险告知,未尽相关义务就应当承担责任。“如果贷款方明知房产中介的欺诈行为,则租户有权撤销该贷款行为。如贷款方不明知房产中介的欺诈行为,给租户带来损失的,租户可以要求房产中介承担赔偿责任。”王常清律师称,在此类事件中,租户一般也存在一定的过失,如未细致查看平台相关内容、将相关证件或复印件交给中介等,因此也可能会自行承担一部分不利后果。
▲今年1月份,有机构针对北京黑中介的调查结果。
责任编辑:桂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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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贷者”之死:25岁理工硕士旅店楼顶自缢始末
  澎湃新闻记者 明鹊
  刚下过一场雪,凌晨三点多,罗正宇打开房门,走上楼梯,在旅店的楼顶徘徊。
  4点23分,他返回房间,在手机便签上写下遗言:我去死了。自杀的。在武汉玩了一年。什么事没做。没什么遗产留下。借了一屁股债,不会还了。我太幼稚了,大人和我说的都是对的。可惜我明白太晚。都是我自己的错。对不起……
  第二次,他又爬上楼顶,5点00分,再次返回房间,在便签上写道:老板,你立即报警吧,我在顶楼上吊自杀了,对不起……之后,罗正宇第三次爬上楼顶,没有再走下来。
  日,早上七点左右,旅店工作人员到阁楼收被单,看见罗正宇悬挂在阁楼外的房梁上,脖子上套着一根白色的登山绳子,已经没了呼吸。
  悬挂的登山绳子和房梁。
上海路的两边,大多是一些老房子。
  最后的日子
  武汉江岸区上海路,夹在江汉路步行街和汉口沿江大道(长江外滩)之间,是闹市里的僻静处。
  三层楼的惠风旅馆(化名)邻近一家天主教堂,看起来有些老旧。老板黄生铭说,旅馆开了十几年。
  1月23日,罗正宇拖着一个深蓝色的箱子走进来,问黄生铭住一个晚上要多少钱。黄看了他几眼, “很平常的一个小伙子”,大概一米七,和他差不多,神情举止也没什么异常。
  黄生铭对罗正宇说,58块钱一个晚上,最终又便宜了3块钱,给他算55块钱住下了。旅店对面的一家酒店,最低消费为118元一晚。
  第二天早上,黄生铭问罗正宇是否要续住,罗说他还要住几个晚上,房费再便宜点。黄生铭又给他少算了五块钱,罗正宇付了200块钱,一共四晚的房费。
  房间在一楼,不到五平方米,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桌上是一台老式电视,电视后面隔出了一个洗手间。
  开始的两天,罗正宇每天早上出去,到后面两天,他几乎不出门了。每天下午两点,黄生铭会敲所有房客的门,检查一下。他看到,罗正宇的房间开着灯,他边上放了一小袋零食,旁边还有一瓶矿泉水。
  旅馆对面,有一家炸酱面馆、一家便利店和超市,还有一个生鲜综合市场。罗正宇经常逛这些地方,他有时消费几块、几十块,有时消费一百多,都是电子支付。
  罗正宇经常去的炸酱面馆,中午和晚上有盒饭吃。
  1月28日早上六点,罗正宇在旅店对面的炸酱面馆吃了一份早餐,一共消费了6块钱。杂酱面馆的李老板说,每天来吃的人很多,但他肯定罗正宇来过,“如果人在这里,我说不定就能认出他来”。
  那天他回到旅店时,大约早上七点,黄生铭对他说,“你不要住了,你又不(出)去做事,早点回家算了”。罗正宇回说,他还要再住一个晚上,要换一个房间,住的一楼晚上有老鼠,之后他又用支付宝付了50块钱房费。
  罗正宇曾在1月19日给父亲罗立军打电话,发现他手机欠费,帮父亲充了100元话费后,两人在电话里约好:罗立军1月30日晚上10时到武汉,罗正宇到时去火车站接他,在武汉游玩几天。
  罗正宇还在1月27日给爷爷打过电话,说自己2月8日回老家天门市小板镇。这通电话只打了几分钟,听上去很寻常。
  两天后的1月29日,上午9点多,在浙江绍兴打工的罗立军接到武汉上海街派出所的电话,说他的儿子罗正宇自杀了。这是两人约定见面的前一天。
  罗立军不相信,以为是诈骗电话,但他担心儿子真出事,想起住上海路附近的儿子高中同学刘文峰,罗立军立即给他打了电话,拜托他去上海街派出所看看。
  那天是周一,地上很多积雪。刘文峰走了十几分钟,到了辖区派出所,一位民警叫他上二楼刑侦科,刘文峰当时想:难道罗正宇一年不见,去搞传销被抓了?
  两人上一次见面还是一年前,2017年2月的一天,罗正宇从浙江杭州回到武汉,把他带回来的行李放在刘租住的房子里。此时,罗正宇已从杭州的原单位辞职,打算在武汉转行学计算机软件开发。
  罗正宇回武汉时,放了袋东西到同学刘文峰租住的地方,至今都没有取回。里面有被子、衣服,和一本《地铁工程施工技术》的书。
  派出所民警翻出几张照片,照片里的罗正宇悬挂在房梁上,刘文峰瞬间趴倒在地上。
  黄生铭检查罗正宇手机时发现,他的支付宝余额只剩下七毛一分钱。罗正宇自杀时穿一件酱色棉袄,“破破烂烂的”,当天上午九点,派出所民警和法医赶来做完尸检,才把他的遗体放了下来。
  两天后,武汉江岸区警方通过当地媒体发布消息,罗正宇系自杀身亡。
  罗正宇的蓝色背包,只剩下一块钱和一颗大白兔奶糖。
  从杭州到武汉
  2016年夏天,23岁的罗正宇从武汉理工大学交通运输工程专业硕士毕业。
  他们专业就业前景不错,罗正宇是本硕连读,毕业后进了一家大型国企,总部在武汉。他以技术员的身份进到下属的城市轨道工程有限公司,之后被分到杭州项目部,离他父亲打工所在的绍兴不远。
  入职两月后,罗立军去杭州看儿子,感觉罗正宇状态“很不错”,就是脸上晒黑了一些。“手机里还记录走了多少步,他说今天走了一万步。”那天他去了罗正宇宿舍,宿舍里有四张床,有空调、洗衣机,感觉和大学宿舍差不多。
  也许罗正宇没有流露他的烦恼。一个月后,前同事陈晓勇在项目部见到罗正宇,罗说起自己经常加班,晚上整理资料到很晚,白天又要到工地上做测量,工作和他所学专业关系也不大。
  2016年11月,罗正宇突然跟父亲说,他想辞职不干了,父子在电话里说了四十多分钟,罗立军不停地劝儿子。几天过后,他和弟弟专门请假到杭州劝,还是没有用,罗正宇坚持要辞职,“他说,就像没上过这六年大学,到武汉学(计算机)编程,重新学一门手艺”。
  2016年12月,罗正宇在大学好友群里抱怨:工地工作环境差,一个月工资才五千多块钱,比他一个部门的本科生高17块钱。他打算年后辞职,回武汉报计算机编程培训班,转行计算机软件开发,或搞智能交通,还称自己在看计算机二级等级考试教程。
  当时群里有一个同学回应:自学的,又没有具有说服力的(计算机)软件使用经验,恐怕不怎么好找工作。
  2016年12月,罗正宇在大学QQ群里的聊天记录。
  2017年2月,罗正宇又在QQ上问同学蒋辉:现在报java培训班转行,你觉得靠谱吗?蒋辉回复他说:不靠谱……学java再失败咋办。罗正宇说:他不知道,现在也比较纠结。
  一个月后,罗在群里告诉同学,他又回了杭州的原单位,每天忙得要死。群里有人@他,问他想不想跳槽做交通规划,罗正宇没有回复。
  2017年8月,群里人再次@罗正宇,问他在哪里,他说还在杭州的原单位。
  2017年8月,罗正宇在大学QQ群里称,自己依旧还在杭州上班。
  事实上,罗正宇在2月就离职了。罗正宇原单位总部的一位负责人告诉澎湃新闻,此前他主要负责现场技术管理,技术交底,施工生产的监督等,平均每个月工资税后5400元左右。单位包食宿,有自己的食堂、健身房、图书阅览室等,不过建筑行业工作比较辛苦,而且工地打交道的群体复杂,流动性大,很多刚毕业的人来了后,因为希望有一个安定的工作环境,离职的也比较多。
  离职之后,罗正宇去了哪里?谁也说不清。
  2017年的大年三十(1月27日),罗家一大家子十几口人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罗正宇第一次主动向家里各位长辈敬酒。正月十九,他背着背包离开了家,临走前告诉家里人,他已联系好了武汉达内培训机构,准备去学三个月的计算机编程再在武汉找工作。
  但3月5日,澎湃新闻记者联系到武汉达内培训机构工作人员,对方回复称罗正宇没有在他们机构培训过。
  爷爷罗成民每月都会跟罗正宇通电话。2017年夏天,罗正宇在电话里告诉爷爷,他去面试了两家公司,被其中一家公司拒绝了,进了另外一家公司,试用期每个月一千五百元。
  日,罗立军问儿子在哪儿工作,罗正宇告诉父亲,他在武汉亿网计算机信息技术有限公司上班。
  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显示,前述公司的经营范围为:计算机软件开发;计算机安装、调试;计算机及相关服务。3月5日,该公司工作人员告诉澎湃新闻记者,他们从未聘用过罗正宇,但不记得罗是否去他们公司面试过。
  谜团与印记
  罗正宇的离去成了谜团,只给家人、朋友和同学留下深深浅浅的记忆片段。
  罗正宇3岁时,父母离异,此后极少见到母亲,父亲陪伴他的时间也很少。父亲再婚后,他跟继母关系不是很好,“很少叫她”。
  罗立军去浙江绍兴打工的十几年,罗正宇一直由爷爷奶奶带大。爷爷罗成民起初在村里教书,罗正宇上小学时,他调入镇中心小学,罗正宇也跟着爷爷奶奶住到了学校。在爷爷印象里,罗正宇“老实听话,从来不说假话”。
  家里的同辈中,罗正宇和堂弟罗春宇关系最好,两人经常一起聊学习、游戏、电影,好到“同睡一张床,同穿一条裤”。但罗春宇觉得,哥哥把很多事情和想法憋在心里,“没有一个人真正走进过他的内心”。
  罗正宇成绩很好,高中同学刘文峰记得,那时大家都青春年少,唯一的任务就是学习,罗正宇偶尔去网吧玩游戏,仍能考班级一二名。
  2010年6月,罗正宇以将近60分的成绩考入武汉理工大学,母亲刘芬芬知道后,托人送来了四千块钱。刘芬芬说,罗正宇读小学的时候,她曾到家里来,提出想见儿子,被罗正宇的奶奶拒绝,说不应该让罗正宇分心。此后她又来了一次,没有见到儿子,之后她便不怎么来了,只让人不时的打听他的境况,还托人给罗正宇送过绣着“正宇”名字的衣服。
  本硕连读的六年,罗正宇没有谈过女朋友,同学介绍女孩跟他认识,他几乎都不跟对方搭讪。罗春宇记得,有一次,他去学校看哥哥,室友告诉他,你哥找了好几个女朋友,“我说不信,他就一脸尴尬地笑着说,‘他不会信的’。”
  在大学同学唐力印象里,罗正宇有些内向,跟人说话有时会害羞。不过刘文峰说,罗正宇跟不熟悉的人不爱说话,但跟熟悉的人一起话很多,而且很“逗比”。他至今记得,有一次,罗正宇和室友打赌,说自己可以从寝室穿门而过,“结果他从门上面的窗户爬到外面的阳台”。
  读研时,罗正宇拿过学校奖学金。2015年3月,他被评为武汉理工大学“研究生元旦晚会优秀工作者”,当年11月,又被评为“武汉理工大学校三好研究生”。研究生导师杜志刚眼中的罗正宇,是一位优秀的学生。
  罗正宇读研究生时获得的荣誉证书。
  毕业后,罗正宇没再单独联系过导师,只偶尔在群里说上几句。到了2017年,他几乎不在群里“冒泡”了,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2017年3月,罗正宇的高中、大学同学肖勇打电话给罗正宇,问他在哪儿?罗正宇说,他已回杭州原单位。此后的几个月,他们不时在QQ上聊,还一起玩游戏。罗正宇会玩的游戏很多,他和肖勇一起玩“dota”——一种多人在线战术竞技游戏。
  事发前十天,1月19日,肖勇在QQ上和罗正宇聊游戏,肖勇催罗正宇快点,罗正宇回复说:哥死了……肖勇回了一个表情,罗正宇接着发了一条:哥现在(对)什么都没兴趣了啊。
  当时,肖勇没有回复——他们之间偶尔会跟对方抱怨人生,这次他也没有在意。在肖勇印象里,罗正宇乐观,凡事看得开。
  1月21日,罗正宇给肖勇发出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条QQ信息:唉,悲哀……
  借贷与催债
  罗立军有三兄弟,两个弟弟每人一个孩子,只有他有两个孩子——再婚后,他又生了一个女儿。
  父母为了照顾罗立军,把罗正宇当亲生儿子一样带,“爷爷每个月有退休工资,还出去赚钱,就想以后为他结婚买房。”罗立军说,他们没跟罗正宇说过,但家里人都心知肚明。
  “他有什么想不通的,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奶奶哽咽道。
  2017年正月19日,罗春宇和哥哥罗正宇一起离家搭车去武汉,罗春宇此时在武汉读大学,罗正宇说联系好了计算机培训学校,此后两人没有再见过一面。“我一直以为他工作很忙。”罗春宇痛惜地说,他不知道哥哥一整年靠借贷过日子。
  支付宝的消费记录显示,2017年一整年,罗正宇主要在江汉路、胜利街、上海路等一带辗转,常去附近的网咖、便利店、炸酱面馆、水果店等消费。其中一家距离旅馆不到100米的网咖,罗正宇从2017年2月,一直到他走前最后一个月,支付宝都有消费记录。
  这家网咖不大,里面有不超过五十台电脑,弧形的超大屏幕,下载有各种游戏。上网分三个档次,五块钱、六块钱和八块钱一个小时;五元区包夜14元,六元区包夜18元,八元区包夜20元。罗正宇或许无数次在这里度过了他的漫漫长夜。
  3月2日,该网咖网管对澎湃新闻记者说,他们每天进进出出一百多人,不记得有一个叫罗正宇的人来过。
  支付宝收支记录显示,、5月份,罗正宇的收入几乎为零,每个月支出两三千块钱;从6月份开始,每个月收入有一两千块钱,支出上涨到四千多到六千多元不等,且每个月都在还蚂蚁借呗和花呗;变化从2017年12月开始,支付宝里收入依旧是两千多元,但支出达一万二千多元,2018年1月,收入上升为六千多元,支出同样也是一万两千多元。从支付宝消费可以看出,消费增多主要是各种还贷,以及生活开支。
  罗正宇2018年1月的支付宝账单。
  罗正宇手机里,金融理财栏里有13个网贷APP。
  据此前媒体报道,13个网贷APP里有五万多元的分期欠款,大多是2017年12月和2018年1月所欠的。截至2月28日,罗正宇欠下的将近四万元的分期欠款,依旧每天在短信提示还款。
  除此之外,罗正宇还通过微信和QQ借款,一个叫“天誉金融”的QQ账号曾跟罗正宇聊天称,5000元起步,7000元到手5000元,七天还7000元,日利率达285%。另一个叫“盛世钱庄”的账号称,3000元到手2100元,七天期限,押金1000元。
  日,罗正宇在微信上跟一匿名用户聊天,对方建议他办信用卡,罗正宇回复:我还是不办信用卡吧,不想给朋友知道我借钱了……
  12月21日,罗正宇在微信跟前同事黄小兵聊天,对方问他在做什么工作,他说在武汉搞计算机,“还不如在工地,经常加班,看电脑一看一整天,工资也低……”
  大家事后回想,或许他一直在武汉流浪,根本就没有上过班。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度过这孤寂又绝望的一年。
  “天誉金融”曾在QQ上联系罗正宇,没有得到回复,之后连续发送了多条信息:小伙子可以的。硕士?就这样?读书读成这样?你等着上门吧。
  1月31日,一个名为“A清收客服—安主管”的微信账号向他接连发出问号,之后不断发送信息:“等着,大年三十,群发你!!”2月2日,该账号接着发信息:我就是对你太好了,年前没有给我清帐的,我能让你过个好年,我跟你姓!!
  2月1日,催债者通过微信发来的信息。
  此时,罗正宇已经过世了四天。
  3月7日,澎湃新闻记者联系到该收客服主管,对方拒绝回答问题。
  罗立军说,罗正宇走后的第二天,他在儿子的朋友圈里发了一张“遗体接运冷藏协议书”的照片,之后依旧不时接到催帐电话。
  罗正宇的家是天门市小板镇金科村一栋两层的白色楼房,前面有三颗梧桐树。从天门市到这里不到十公里路,四五年前,村里建了一座汽车城,从去年10月开始,罗成民每晚都到汽车城上班,他帮汽车修理厂看门,每个月工资一千多块钱。
  家里很简陋,堂屋有一张黑色桌子和八张凳子,那还是十几年前,罗成民自己打造的,墙壁上挂了一副硕大的十字绣,上面绣着“旭日东升”几个字,也是罗成民自己绣的。
  从楼梯上二楼,是罗正宇和堂弟睡觉的房间,里面摆设很少,罗立军指着一张桌子说,兄弟俩平时在这里看电脑,更多的时候,他们跑去网吧玩游戏。
  罗立军说,他很早以前就意识到,儿子交织在亲人的关心和恩怨中,家庭对他的影响很大。为此,他从前经常给罗正宇买书,后来又经常给他写信,但父子之间总是很少谈心。
  罗正宇从杭州辞职后,罗立军为不给儿子压力,很少过问他工作上的事,一般都是节假日发个信息,问他怎么过,平时冷了,提醒他加衣服,并告诉他,要跟同事搞好关系……
  在罗正宇的房间,找到了一个他之前的笔记本,罗正宇在上面写道:你是一粒平凡的种子,和同伴一样萌芽于田间,春风吹来,遍地绿。你本来可以做一颗普通的小草,但是你不甘于平庸的依附于大地,你爱上了头顶那片深邃的蓝天,于是你努力地把根扎深,把枝叶向蓝天伸展……
  但来不及把枝叶向蓝天伸展,罗正宇的人生戛然而止,最终停留在他24岁的记忆里。
  1月22日,罗正宇通过QQ账号加了一个山东人,他跟对方说:你山东的啊,我武汉的,我还想找你一起,我一个人准备自缢,听说悬空瞬间就没感觉了。罗正宇手机文档里面,有一篇《完全自杀手册》,手册里介绍上吊自杀的准备、经过、感受、尸体状态等。
  罗立军说,他对儿子自杀没有疑问,但怀疑他生前受到胁迫,他向警方申请调查相关情况,目前暂未有进一步信息。罗正宇自杀前几天,接到过多个外地陌生电话。澎湃新闻联系这些号码,均无法打通,或者无人接听。
  罗正宇的母亲刘芬芬曾在2017年夏天的一个早上接到一个武汉打来电话。刘芬芬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接通电话,对方那头没有说话,很快就挂断了,她紧接着回了过去,对方依旧不说话,之后又一次被挂掉了。
  一直到罗正宇走后,二十多年未见面的前夫告诉刘芬芬,去年夏天那个电话是儿子罗正宇打来的。
  日,罗立军再次来到上海路,在儿子曾经待过的地方来回走了三四遍,甚至还去了他理过发的地方,他花同样的价钱——35块钱,给自己也理了一个发。
  罗正宇研究生毕业的班级合影。
  (除罗正宇、罗立军外,其余均为化名。)
责任编辑:孙剑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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