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陆军学院转业干部转业到西安的有哪些

在人民法院有这样一群人,他们曾经穿着军装保卫“国门”,如今转业到地方,穿上警服守护“天平”。阵地变了,不变的是军人的本色;制服变了,不变的是服务人民的宗旨;岗位变了,不变的是守护公平正义的初心。“八一”建军节,就让我们一起走进军转干部的内心,倾听他们对军旅生涯以及法院执法办案的真实感受。

山西省晋城市中级人民法院行政审判庭员额法官赵仁义有着15年军旅生涯,8年司考之路,9年审判经历。

1982年,17岁的我怀着报效祖国的赤胆忠心,踏进了武警山西总队大门。1997年,我作为一名营级干部转业到山西省晋城市中级人民法院工作。2002年,全国开始实行统一司法考试制度。年近不惑的我,投身司法考试大潮之中。直至2009年,我终于通过司法考试。几年司考,我储备了扎实的理论知识,锻炼了坚韧的意志。激情澎湃的军旅生涯以及对生活阅历的深刻体会,积淀了我解决棘手问题的能力和智慧,这些都为我的行政审判工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2010年至今,我从事行政审判工作已经9个年头了。2016年司法体制改革,我顺利入额,成为行政审判团队的一名员额法官。2017年,入额后行政法官的案件受理数量比入额前增加300%以上,我依然一如既往地圆满完成了全年工作任务。

法警大队作为法院的重要部门之一,承担了很多外人并不知晓的工作重任。法警不是军人却堪比军人,广西壮族自治区平南县人民法院里很多干警都是军转干部,特以此作品,向所有军人及其家属致敬。

江苏省江阴市人民法院现有40名在职部队转业干部,他们奋战在江阴法院审判执行和综合保障的各个岗位上。

陈教智,1972年10月16日生,1990年12月应征入伍,1993年8月考入石家庄陆军学院,1996年7月军校毕业后被分配到江阴远望基地工作,历任机关管理员、军务参谋、警卫连连长。2002年10月转业至江阴法院,在司法警察大队任法警,2007年11月通过司法考试,2008年5月调至西石桥法庭,先后任书记员、助理审判员、审判员,2013年3月调至华士法庭,2014年7月任华士法庭副庭长,2017年6月起任华士法庭庭长,被最高人民法院授予“全国办案标兵”的荣誉称号。

夏飞,1980年应征入伍,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北京军区27集团军(王牌军)81师有荣誉称号的潍县团服役,1982年考入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1984年提干,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86年11月至1988年5月在云南老山前线参战,历时一年六个月,1997年8月从部队转业到江阴市人民法院祝塘法庭工作,2005年底调入执行局从事执行工作,2017年5月份调入长泾法庭从事执行工作。

计珉,1990年9月进入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安陆军学院学习,2002年9月转业至江阴市人民法院工作。在法院期间,先后在民一庭、临港经济开发区人民法庭工作,历任书记员、代理审判员、审判员、副庭长、庭长,现为临港经济开发区人民法庭庭长。

李峰,1972年8月4日生,1991年12月应征入伍,1994年8月考入中国人民解放军郑州防空兵学院,1997年7月毕业后被分配至原第一集团军高炮旅,历任排长、副连长、连长、教导队教员。2005年10月转业分配至江阴市法院周庄法庭任书记员,2008年11月通过司法考试,2010年5月任助理审判员,2011年10月任审判员,2012年6月调入民一庭,2014年6月调入执行局,2015年5月调入滨江法庭,2017年2月调入徐霞客法庭,2017年10月任立案庭副庭长。

河南省郑州市中级人民法院

孟谦才,现任中牟法院办公室副主任,1992年入伍,2006年转业。

15年的军旅生涯,使我学会了吃苦,学会了刚强,学会了不屈,学会了坚韧。转业不转志,退伍不褪色。作为一名新时期的转业军人,要继续发扬人民军队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不管在什么岗位,面对什么任务,都要做到兢兢业业,一丝不苟,把对党的事业的一片赤诚之心融入到实际行动中。

周勇增,今年48岁,是航空港区法院一名员额法官,1987年底到部队,1991年底从部队战士复员。

四年的军旅生涯,虽然非常的短暂,但是部队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也使我养成了负责任的工作态度,我会继续发扬军人作风,为港区的发展发挥我自己应有的作用。

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区人民

军营里摸爬滚打戍守边关,

身着法袍苦钻业务定分止争,

对党、国家、人民无限忠诚,

不同的职业,一样的神圣!

“军港的夜啊,静悄悄,

海浪把战舰轻轻地摇。”

怀揣着青春梦想来到了军营,

我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海军通信女兵。

而今作为一名人民法官,

从戎十四载,终生感光荣,

一如既往劲,保持好传统。

天下虽太平,忘战必危情,

戎装虽脱下,本色不会丢。

干好本职业,平淡且从容,

家国情怀志,位卑仍忧国。

褪去红装穿上戎装 英姿飒爽,

生命里有了当兵的历史,

江苏省扬州市广陵区人民

张永程,1978年3月出生,原为中部战区某集团军正营职军官,现为扬州市广陵区人民法院司法警察大队派驻执行局法警。

今朝转业绝非谢幕退出,而是华丽转身再出发。昨天,我离开了部队,脱下了军装,交接了守卫“国门”的钢枪;今天,我来到法院,换上了警装,接过了维护“天平”的“法”岗。

来源:人民法院新闻传媒总社


山里的绿皮小火车进入贺兰山的银汝线

我们是兰州军区守备一师撤编前的最后一批地方大学生。1984年“八一”前夕,我结束了西安陆军学院地方大学生一队为期一年的军校生活,分配到驻贺兰山41号地区的兰州军区守备一师三团二连任副连职排长。
同时分配到守备一师的同期战友共有7人,都是毕业于宁夏大学或宁夏农学院的地方大学生。按照通知规定,7月31日上午9点左右,7人同时汇聚到银川火车站。

那个年月,军人,特别是年轻的军官,是社会上很多人亲睐的目标。记得那天,小小的候车室里,一下子来了7个背着背包、意气风发的年轻军人,引得候车的人不时投来瞩目的眼光。除了背包,大家基本上都没有多余的东西相随。

10点多钟上了火车。这是一辆由银川开往贺兰山汝箕沟的绿皮硬座车,座椅是条状的木制长椅,同车的人多是穿着矿山制服的工人,也有部分走亲访友的市民。车速很慢,每到沿途的小站,都要停上几分钟。摇摇晃晃了3个多小时后,到达下车地点——大磴沟车站。车站的旁边就是石炭井,也是宁夏的煤都。


师干部科的一位干事等在车站,宣布了每个人的去向后,便带着分配到师直警通连的一位战友乘车离开了。到一团、二团及炮团的5人各自随同团里的车走了,剩下我一人孤零零地在原地踱步,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才搭上一辆到石炭井采购返回团里的卡车。
卡车一路颠簸着向山里走去。车辆过处,一路扬尘。早晨出发前穿的雪白的衬衣早已被灰尘和汗渍污损。沿途看到的除了戈壁,就是偶尔走过的赶着毛驴车的农民。虽然时值夏末,但满眼看去,却鲜有绿色。车行进了一个多小时后,来到一座山脚下,车厢里的战士帮我卸下背包,车又向别处开去。

停车的地方,没有楼房,更没有军营常见的围墙。我背着背包,向正在打篮球的几个战士打听二连的位置,大家向我指了指百米开外的地下,说那就是。我按照战士指的方向走去,到跟前才发现所谓的营房就是在地面向下挖掘后用木头及草帘搭盖的地窝子,与西北农村冬季储存白菜萝卜的地窖并无二致。

找到连部,喊了声“报告”,里面答应了一声,我便掀开门口遮盖的草帘走了进去。连长和指导员住在一个稍微像样的地窝子里,两人都在。我将师干部科开具的介绍信交给了指导员,看完介绍信,两人热情地和我握手。简单地介绍了连里正在从事的战备施工等事项后,便喊来通信员,将我领到三排,安排与九班战士同住。

班里的战士都出去施工了,我在通铺的最里边寻出一席空地,将背包打开,铺好被褥,便到炊事班吃饭。折腾了快一天,肚子早饿的咕咕叫了。

炊事班的几个战士正在准备晚饭,能吃的也只有案板上用筛子盖着的几个馒头,案板及灶台周边布满了苍蝇。放在过去,这样的饭是难以下咽的。但那天,我一气吃了三个馒头,尚且没有吃饱。

第二天是“八一”建军节,全体官兵放假。中午,食堂会餐,不知道大家平日吃什么,会餐也只是除了每个班一脸盆炒茄子外,另给几瓶牛肉和鱼肉罐头,没有酒,也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后听司务长说,每人每天的伙食费是六角五分,只能靠平日的省吃俭用,才能在逢年过节时改善一下伙食。

休息一天后,我便与战士们上山打坑道了。当时,因为中苏关系没有改善,已经修了十几年的战备工事还在紧张地施工,从驻守贺兰山南端的守备三师到北端的守备一师,在全长近140公里的贺兰山底部、中部及顶部均修建了各种工事。
我所在的一营负责的是一条位于山腰坑道的修建工程,包括爆破、清理石头、洞顶及坑道口的被覆。我去的时候,坑道已经打通,碎石也已清理完毕,正在进行内部整修及顶部的被覆。带着好奇,我在坑道里走了一圈。主坑道很宽,能够行驶卡车。两侧按照战时的要求,设置有屯兵室、作战指挥室、地下发电装置等各种设施。听老兵说,这样一千多米的坑道,全营400多人干了快两年了。


连长交代给我排的任务是从山脚下向施工现场运送水泥。三十几个人每人上下午各背送6袋,50公斤的水泥用背包带捆在身上,手脚并用向300多米的高处爬行。一个上午下来,虽然我也背了6袋,但全身已无一丝力气。中间休息时,我一个人坐在山头上,脑海中全被各种复杂的情绪充斥着。有沮丧,甚至有动摇。在军校时那种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精神好像已是遥远的过去,看着眼前寸草不生的山头和穿着早已破烂不堪的军服、喘着粗气向山腰背水泥的战士,仿佛给自己的未来定了格。
在这种情绪的困扰下,我一下子变得沉默了。我没来之前,三排一直没有排长,由一名已7年军龄的老班长代理排长,将三个班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我来了后,战士们有什么事好像还是喜欢与老班长念叨,我很少有插嘴的机会,这大概就是就是知识分子与工农群众的差距吧!使我多少有些尴尬。

好在这种极端枯燥、劳累的日子在冬季来临前结束了。10月底,完成了坑道口的被覆,全营官兵撤离施工现场回到了十几公里外的营房。

营房是头年新修建的,营区很干净,每个连都有独立的院落。回到营区的官兵,都换上了干净的军装,每日恢复了训练,营区也第一次充满了生气。

12月中旬,老兵退伍。排里走了近一半人,三个老班长也退伍了。随后,当年入伍的新兵分了下来,营里组织了一个新兵连,抽调我去当排长,对新兵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军训。

那段时间,每日与新兵摸爬滚打,我仿佛又回到了军校,生活一下子变得很充实,人也快乐了许多。

刚过农历新年,从上面传下来消息,说是整个师都要撤编,干部分流或转业。2月底,团干部股电话通知我过去,我从新兵连急匆匆地跑步到团里,干部股股长要我移交工作,三日内到师教导队报到。

师教导队位于大武口洗煤厂的后面,四合院式结构,但没有围墙,四周长满了沙枣树。院内左右两侧各有四排平房,每排6间十多平米的房子,中间是座能容纳300人的礼堂,礼堂后边是三间教室。


到教导队报到的有七八个人,安置好住处后,立即组织进行了一周的集训。集训中了解到,守备一师的确要撤编了,抽调我们的目的就是为精简下来、尚未安置的干部进行文化课补习轮训,每期3个月,完成全部初高中课程的授课任务。
一周后,首批轮训的200多干部集中报到,基本都是军龄15年以上的营职干部。编为4个中队,我一个人负责数学教学,白天授课8小时,晚上批改作业。3个月里,整天除了紧张,就是累,只有星期天能稍微休息一下,除了洗洗衣服,有时几个人相约到不远处的大武口市区购买些生活用品或看场电影。

送走第一批学员,教导队放了两天假。头天晚上,便换上干净衣服,乘坐6点多的小火车回到银川家中看望父母。

8月中旬,全师的整编进入实施阶段,第二批学员的集训也还没有结束,这批学员多以77年前提干的连排干部为主。一天,教导员通知我,要我到师干部科领取调令,说是西安陆军学院调我和另外一位战友回校任教。搭便车赶到师里签收了调令,我又从八号泉抄近路,步行十余公里返回连里,和大家告别,顺便收拾一下放在连里的东西。当晚,就住在连里,和仍留队的四连的一位校友聊了半夜。

第二天早上,我提着行李,赶乘头班车到石炭井,再坐火车到大武口。

第二批学员的集训仍在按部就班地进行。但看得出,学员的心里都已不再平静。可能转业的,课余时聚在一起兴奋地讨论着今后的工作安排,有可能调整到其他部队的,少言寡语地抽着烟,眼睛时常望着天空,偶尔看着你,眼神中也少了坦然,多了些忐忑和疑虑。

在这种气氛下,我没有将自己调动的事向学员提及。教导队简单地组织了欢送仪式。之后,我和另一位战友便收拾行装,连晚赶回银川……


杨全虎(中)与同学合影照

在贺兰山守备部队的一年时间,日子平淡,没有任何波澜。但在我10年军旅生涯中,这一年的生活却好像被人用工具刻在了脑海里。后期的生活环境发生了很大改变,但走到哪,看到的都不再是光秃秃的戈壁和寸草不生的山头,映入眼帘的总是秦岭的青山和嘈杂的人群。但闲暇时,总是好回忆那一年的岁月。有时,在睡梦中似乎又回到了贺兰山41号阵地,和战士们背着水泥向山腰爬行,醒来,常常是一身大汗。
多少次回银川探亲,走时,总计划着再回到石炭井、41号、大武口看看。看看过去的岁月痕迹还在不在,看看自己亲手参与封闭的坑道口是否长满了青草,看看教导队四周的沙枣树是否开满了黄花。但回去后,总因琐事缠身,一直没有成行。

虽然我只在贺兰山待了短短的一年,但每每想起那一年,就会有无限的感慨。我为那个春秋骄傲,为那个春秋自豪。艰苦的自然环境和气候,让我的青春年华增添了浓浓的绿色,那是生机勃勃的象征,是青春年华的释放。弹指一挥间,如今一切都萧然离去成为历史,但是在脑海中的烙印已经刻在了深处……


作者小传 杨全虎,回族,宁夏银川市人,1962年11月出生。1983年7月毕业于宁夏大学数学系,随后被选入西安陆军学校(后为西安陆军学院)学习一年,于1984年8月分配到贺兰山兰州军区守备一师三团二连任副连职排长。1985年3月调师教导队任教员。1985年9月调西安陆军学院任教员。1993年9月转业在西安市工商局工作。2002年3月至今从事专职律师工作。

原文编辑:曹益民 联系电话:

本文编辑:徐建明 联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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