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智利电解铜的骗局的硝石经济为什么会被铜经济所代替

1971——1973年智利的社会主义大实验  李星        “叛徒们势力强大,他们能够消灭我们,但是不但阻止社会进步……历史属于我们!”。这是日智利总统阿连德最后讲话的片断。这一天右翼军人夺取了政权。宏大的社会试验以血腥的结局收场。(略)笔者以为28年前的智利人民走过的路,对中国的探索者们来说是极有意义的。      经济背景与政治矛盾  20世纪60年代末的智利带有鲜明的依附性资本主义性格。国民经济的命脉(铜和硝石的开采,加工与出口)完全处于西方资本,首先是美资的掌握中。国际金融界通过贷款的方式对政府所有的重要决策施加无所不在的影响。到1970年底为止,这个拉美中等国家外债额高达四十亿美元。尖锐的土地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占农村人口10%的地主拥有80%的可耕地,而3300个大农庄主控制着73%的可耕地。大农庄主(所谓的“寡头”)同工业家和银行资本早已建立了千丝万缕的联系。15个寡头家族控制了全国所有的重要银行;实业界人士一般都有相当的地产;农业生产商品化,是国内食品加工业的稳定原料来源。这些加工厂一般都由农庄主和工业家们合伙开办,农庄经营的利润保证建立在对农业工人和顾农的极端压榨上。除去三万名富裕农民,二十七万农民和四十万农业工人生活在赤贫中。    尽管在国际资本的压抑下智利经济发展不快,无产阶级的队伍还是日益壮大起来。到1970年为止,九百万总人口中普通顾佣劳动者达到185万人,其中产业工人85万人,服务业顾员为60万人,农业工人40万人。无产阶级自我保护的初级组织──工会得到了相对较广泛的传播,1970年为止工会会员人数达到69万人,占顾佣劳动者总数的38%,一半以上的有组织工人来自“智利统一工会中心”。尽管智利工会有很强的战斗性,工人的处境只能说勉强维持温饱。三分之一的工人和店员工作日高于12时,完全按照8小时工作日上下班的工人和店员不及总数的四分之一。    进入20世纪60年代以后,大多数智利人都感觉到社会需要变革,民族要振兴。那么变革的目标是甚么?通过哪些手段去实现?工农大众在变革中应占有甚么地位?当权的寡头家族对变革会抱甚么态度?谁是变革的主力军,谁是它的朋友,而谁又是它的敌人?对这些要害问题智利左派运动的三大势力各持己见。下面我们会逐一分析他们的立场。    共产党。智共在1969年十四大决议中认为“(即将到来的)智利革命是反帝反寡头革命,它的最终前途是社会主义。……革命的主要动力是工人、农民、学生、小资产阶级和知识界。革命力量应该是马克思主义者和非马克思主义者的大联合。……我们希望建立的人民政府是新的,真正民主的政府。必须明确界定总统、一院制议会和各参政党派的权限关系。必须提高政府工作的效率。对宪政多数的尊重必须得到坚决保证……对共产党人来说,人民政府应该遵循下列原则:尊重全体公民的合法权利;反对派理应享有一切宪法允许的权利……”。尽管使用了不少含糊而响亮的障眼法:“人民政府”“前途是社会主义”,还是可以从这份纲领性文件中看出,智共没有任何推翻资本,建立工人政权的愿望和计划。它关心的是“界定权限”“提高效率”“尊重宪政多数”,实现上述资本主义框架内的民主改良的主要方法,在智共看来就是“马克思主义者和非马克思主义者的广泛联合”。    智共的立场并非偶然。它长期处于苏联官僚的严密控制之下,一向扮演资产阶级民主主义阵线中左翼反对派角色。从理论到实践智共都是一个涂满马列主义油彩的改良政党。它在智利革命中的“精彩”表现本文会逐渐介绍给读者。    社会党。它的党纲中承认“现存的国家机器是掌握在资本家手中的镇压被剥削阶级的工具。……消灭现存制度的过程只有建立起有组织工人对社会的专政以后,才能完成。在资产阶级民主的框架内以和平过渡方式解决(政治──经济生活中的根本问题是不现实的。资本家的统治一日不倒,对工人组织的镇压和人民大众的赤贫就一日不会改变”。1958年4月,当智利群众运动处于高涨阶段的时候,社会党中央机关报指出:“我国社会的许多根本问题仍悬而未决。我们坚决认为,软弱的民族资产阶级没有足够的经济力量和政治意志来完成振兴民族的历史使命……只有一切被剥削者,体力和脑力劳动者能够担负起建设新社会的重任。我们这一代人的根本任务不单单是完成资产阶级民主改良,而是勇敢地迈出社会主义革命的第一步。毫无疑问,民主改良的主要目标只有在工人阶级取得政权后,才有机会落实”。  同有苏联撑腰的智共不同,社会党的政治影响完全取决于国内工人运动对它的支持。工运的起伏变化直接反应到党的政策。社会党可以说是工阶级政治情绪的一个温度表。至于党的上层人物,他们在多年议会斗争和工会机关的熏陶下,已经习惯于“事缓则圆”“循序渐进,不可乱来”的政治保守主义。在智利革命期间,口头激进的社会党起了以左倾口号为智共明目张胆的妥协路线打掩护的作用。  智共和社会党在工人运动里面长期占主导地位。1970年两党正式成员分别在10万和8万人之多,他们中多数是工人和店员。1969年最大的工会“智利统一工会中心”全国执委会中,共产党员执委就有14人,社会党员7人,占25名执委中的绝大多数。    第三股左翼力量是1965年成立的“左翼工人运动”(MIP)。这是一个左派激进分子的松散联合,内部并没有明确的理论团结,甚至在领导层也是这样。它的成员中即有不少原智共和社会党党员,也有托洛茨基派,毛派。1968年世界学运爆发后,不少激进学生参加了MIP,组织的政治面孔更复杂了。MIP经常批评智共和社会党的妥协路线,积极抓枪杆子,大搞城市游击活动。MIP到最后也没能成为汹涌的群众运动司令部,而是跟在浪头后面跑。在60年代像MIP这样的组织很多,他们不满老一辈亲苏正统派的妥协(有时干脆是叛卖)路线,想革命。他们模仿的成功者是大胡子格瓦拉、越共游击队和毛泽东,西欧的“学生革命”也给他们极大的鼓舞。多年沉寂以后,60年代的新一代左派急于行动。    1970年夏天,在智利一切还刚刚开始。  “人民政府”的诞生  日,社会党候选人阿连德在总统大选中得到一百零七万票的相对多数。一周后他成为智利总统。左派的胜利是在工人运动持续高涨的背景下获得的。1964年智利发生了五百六十四起罢工(十二万八千人参加),1969年相应的数字达到一千二百七十七起罢工和三十六万两千参加者。阿连德选民的无产阶级属性在投票时显露无遗:在产业工人高度集中的首都圣地亚哥左派得到了巨大的优势。  在其它地区,趋势大体相同。全国最大的三个铜矿的职工投给左派和右派的票数比例为381%;最大的硝石矿员工中相应的百分比为426%;而两个最大煤矿中的左右票数比例分别为448%和658%。一句话,阿连德是被无产阶级,特别是城市产业工人和矿区工人抬进总统府的。  阿连德是社会党,智共和几个爱国主义组织的联合候选人。他的竞选纲领开宗明义,要“清除帝国主义的统治,打击垄断买办资本和大农庄寡头势力,开始建设社会主义”。社会主义的首批措施应该是“外资控制的命脉企业无价收归国有;没有大农庄土地无偿分给农民;充分就业;尽快缓解住房,教育,卫生保健领域的尖锐危机;把平均工资提高到与生活指数相对应的水平;把全国经济划为三个部份:国有,私有,公私合营;保护,帮助中小企业发展。这份纲领的实质是在资产阶级民主和市场经济的框架内最大限度地改善人民生活,发展国民经济。它的非社会主义性在两年后连”人民总统“也不得不承认。MIP提出了自己的纲领草案:  停止偿还外债;  大中企业无条件国有化;  四十公顷以上的私有土地无偿分给农民;  建立全国性和地方性的工农群众大会,作为新国家政权的常设机构  共产党立即痛骂MIP“反革命”。日智共机关报要求“坚决镇压这类极左冒险派的措施远未落实……而这些措施完全必要,极左和极右派中间孕育着反革命”。  与此同时阿连德和他的战友们开始“建设社会主义”:至1971年7月美资一手垄断的铜矿业无偿收归国有;1971年底初步建起了包括铜矿、硝石矿、铁路、纺织、石油开采、石化加工业的国营经济体系。在国有企业中工作的人数达到二十万人。“人民政府”执政头一年解决了八万人的无房问题,为大众着眼的廉价住宅建设取得突飞猛进的发展。同1970年的8.3%失业率相比,1971年的失业率下降到4%,首都作为最大的工业中心基本消灭了失业。在农村,阿连德当局在两年内把过去属于大农庄主的五百万公顷土地陆续分给无地农民。日一般工人平均工资上调33%,最贫困阶层的收入上调66%,当年的工业增长达到了12%。    大资产阶级对来势汹涌的民主改革反应很快,也很坚定:1970年底从城市到农村各处纷纷出现了反政府的地下武装组织。他们破坏经济目标,绑架杀害群众运动干部,阻挠土改和工业国有化。1971年初智利大宗出口产品(铜、硝石)在西方的传统客户大都中止新的订货,智利外贸逆差狂升。政府财源枯竭;反过来又打击了国民经济。农业产值在1972年下跌了10%。外有封锁,内有破坏,和平革命快要搞不下去了。出路何在?    “反帝反寡头革命”:谁主沉浮?  上台伊始,阿连德立即表态:“我们的革命是在资产阶级框架内进行的。也就是说,必须尊重已有的资产阶级法律,包括宪法。……我们能作的是逐步
,制订新的,革命的法律”。就好像两个阶级的生死搏斗只是一个
问题!日在智共中央全会上总书记卡尔瓦兰一派太平宰相的风度,为“人民政府”今后几年的工作定下了调子:“建立更多的工作机会,抑制通胀,提高人民购买力,充分利用闲置生产能力”。共产党一向大谈救国,打头阵的不消说应该是工农。如今人民政府上了台,工农是不是应该党家作主呢?日“智利统一工会中心”主席菲吉洛阿(智共中央委员,军事政变后逃往国外)要求工人们“珍惜人民政府的团结。提高工资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反帝斗争。如果需要勒紧裤带,我们工人应该带个头”。闹了半天,老板们的财可以照发不误,只要及时变成“爱国绅商”就行。智共领袖之一捷吉比依姆(政变后逃往国外)在1976年流亡时自豪地证实说:“智共从一开始就认为对革命胜利起决定性作用的,是中间阶层对人民政府的支持”。工农的支持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也不值一提。  在农村,左派总统的上台被无地农民当作行动的信号。到日止,全国发生了二百五十起农民自发占领地主庄园的事件。四个月以后,这个数字达到了两千八百四十起。人民政府坐不住了。阿连德讲话中强调:“我们必须尊重法律……对合法拥有土地的有产者使用暴力的现像不能再持续下去了”。  群众运动的兴起──而革命是群众运动发展到极致的表现──首先意味着群众的热情和积极性极大的提高;团结程度和自信心极大地增强。这样的群众不会满足于花瓶式的“参政议政”,更不会像老黄中一样背着自鸣得意的左派部长们往前走。革命初期,人们把阿连德政府当成自己的政府,表现了巨大的自我牺牲精神。节一百万人响应号召参加义务劳动,一年后的五.一义务劳动人数达到两百万人。载重汽车主要生产厂家“UMMAP”的工人提高了230%生产率,原材料平均消耗率反降22%。全国各地掀起广泛的节约运动。然而工人和农民最讲实际,没人愿意为几个廉价的笑脸累死累活。大部份智利工人和店员(90万人)在中小企业里工作,两万五千多中小业主恰恰是人民政府竭力拉拢的对象。1971年初当局搞的“生产委员会”,说是工人监督生产的机构。群众信以为真,红火了阵,很快遭到中小业主的坚决反击,委员会形同废纸。在国营企业里面公职经理人员表面敷衍,内里使足了劲抵制“生产委员会”。1973年4月“智利统一工会中心”全国执委会被迫承认:在112个国企中建起的生产委员会只有12个运转多少算是正常。日褔特汽车公司智利分厂宣布歇业,以抵制政府的经济政策。第二天全厂工人占领了公司,迫使阿连德于5月26日宣布对工厂实行国有。3个月后厂子被转卖给意大利的“菲亚特”公司。人民政府就是这样同帝国主义作斗争的。  在农村,寡头们组织起两千多人的暗杀队破坏土改。大农庄的土地不错是被没收了,但农庄主世代积累起来的财富还在,政治影响还在,150家电台、电视台、100家报纸处在寡头控制下。纺织工人费了中劲节约下三百来万美元,大农庄主四个月里(1970年9月-1971年1月)外运出境的元就有7个亿!阿连德在忙些甚么?阿连德于日向议会提交了“非法抢地,侵占企业人员惩罚条例”。共产党又在忙些甚么?智共机关报日再次呼吁“不能排除以行政措施打击破坏稳定的极左份子之可能”。日在中央全会上卡尔瓦兰把经济出现困难的主要原因归纳为四点:世界铜价下跌;外债;农业生产领域混乱和“无根据地过快上调工资”。分析起来,卡同志无非想说如下几句话:外债不能不还,惹怒西方老爷不得了;极左份子在农村搞的“痞子运动”要坚决压下去;多多祈祷世界铜价行情上扬,再把工人裤带勒紧三圈,“反帝反寡头革命”大功告成之日就不远矣!    (略)      智利人民政府不这样看。它是要“健全理性”的,是要“脚踏实地”的。“争取全国多数同胞支持人民政府!巩固工农军学商爱国反帝阵线!”,人民政府在这样的口号下迎来了执政的第二个年头。小商小贩、富农、白领专业人士等等“中间阶层”人数虽不少,却并不是一般独立的政治力量。他们在经济上依赖大资本,在政治上一向跟着最强的那一方势力走。在革命形势下这就意味着要么跟工人走,要么跟资本家走。第三条路是没有的。当左派领袖忙于安抚小老板们,大搞“五十年不变”统战宣传时,大资本的反攻已经开始。-10月5万载重货车车主、14万小商人、12万白领专业人士和政府职员陆续宣布罢工。这是由智利大资本和国外帝国主义势力策划、资助和指挥的政治罢工。极右暗杀组织如紧了活动。两万多中小业主开始集体关店。统战不成,人民政府惊慌之下又想起工农来了。9月14日智共呼吁成立“自卫委员会”,阿连德呼吁歇业厂店的工友们占领企业,恢复生产。首都和外省由许多智共、社会党基层组织、工会和MIP联合参加的“食品分配委员会”发挥了重大作用:规定食品价格。没收屯积粮食,组织有效率的食品出售和分配。工人和学生组织了义务司机大队,汽车制造厂漏夜加班,增加生产。  左派领袖们面临换择。要么武装群众,镇压资产阶级,在已有的群众组织基础上建立工农政权,走上计划经济的道路;要么磕头认输,承认在资本主义法律和市场经济框架内,通过资产阶级官僚机器进行反帝民主改良纯粹是空话,废话;要么拖下去,同反动派妥协以力争保存已有的改良成就。人民政府犹豫一番后走上了第三条首路。日阿连德邀请三军总司令们入阁。陆军总司令当上内务部长后第一件事,就是勒令工人们返还占领的企业给“合法主人”。工人们没有理睬他。他们在等待自己领袖的命令。日经济部长米立亚斯(智共中央委员,政变后逃往国外)公开要求“一部份一部份地把企业归还原主”。工人们灰溜溜地回到车间里“增产报国”去了。智共开始向军方大送媚眼。共产党中央委员亢比洛(政变后逃往国外)早在日的机关报上鼓吹“广泛地、有根有据地向军队阐述智共的立场:军队作为保卫祖国防止外敌入侵这一力量,会在劳苦大众的爱国运动中得到充份尊重”。1973年智共理论杂志。总第103期刊登了亢比洛的文章“阿连德政府与武装力量”:“如果忠于宪政的武装力量越来越坚定地履行自己的爱国义务”,保证社会稳定,平定任何可能的动乱,……那么智利社会的分裂和武装冲突就越发越不可能,社会改良的代价也会越小。需要指出,亢比洛文中的“军队”实质上是指上层的军官团,而绝不是下层普通官兵。  智共鼓动“平定任何动乱”的军队政策由人民政府具体执行。1970年底护宪派代表,陆军总司令被右派军人暗杀后,阿连德的唯一具体反应是把军官工资上调一倍。1972年阿连德在一次矿工集会上大骂把工人武装起来的建议“可耻”。1972年要求提高工资的铁路工人大罢工招来了政府军管铁路的决定。1973年3月陆军总司令,内务部长普拉特斯提出“解决危机的三个原则”:  与反对派中的建设性力量对话;  同时镇压极左和极右武装组织;  尽快实现智美关系正常化,以挽救国民经济。  智共中央立即公开表示支持这三个原则。    原来如此。反帝!反帝!反了半天反出一个“尽快实现智美关系正常化”来了。美国早就表示,要正常化,可以请先补偿美资在国有化中的损失。政府已经满身窟窿,筹出这笔款子比登天还难,除非要工农再表现一下爱国觉悟……不过这样一来镇压极左武装团伙就显得更为必要了。议会迅速通过了“武器管制法”,授权军方负责收缴、控制国内武器非法流通。议员表决的手臂还未放下,如狼似虎的大兵已经铺天盖地席卷了大多数工厂企业、学校。到处大搜大抓,恐吓工农积枥份子和左派活动家。这是九月政变的一场不流血地总演习。    群众运动和政治领导  在年间,智利工人和农民的动员程度、团结性,斗争意志和忍耐力丝毫不输于1917年的俄国工人。唯一的差别是智利产业和农业工人在社会上的比重远胜于俄国工人和顾农。虽说人民政府三年来动摇反复,忽进忽退,群众运动直到9月政变前并没有明显的低落。大部份青年学生支持革命。智利军队规模很小,只有七万人(1973年智共党员就有二十万人),并且许多部队是不可靠的。9月政变的主力是空军、海军陆战队、特种军团和情报部门。政变初期大部份陆军官兵一直被关在营房里。政变前水兵代表固在阿连德接见时警告后者右派军人可能叛乱;政变后首都陆军大学和特种军团下级军官学院都受到残酷镇压。如果不是因为力量薄弱,智利军方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三年以后。    那么为甚么革命还是失败了?  智利和国际左派中很多人认为关键是人民政府支持者手里的武器太少:“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嘛!”。这个看法是极片面的。且不说枪杆子绝非万能,武装起来又如何?1936-38年西班牙革命中共产党拥有庞大的军力,革命却输得一塌糊涂。在当时的智利,共产党和社会党尽管支持“武器管制法”,出于自卫的考虑都悄悄储备了一些武器。MIP更早就拥有地下战斗队。问题在于只有大规模武装群众,而不是神神秘秘建立自己小小的“战斗队”和“特工部门”,才能在革命形势下左右大局。作为社会革命纲领之要点的全民武装与纲领的其它部份血肉相连。迈出这一步就不能不走下一步。智利革命不止一次把建立工人政权的任务提上议事日程。形形色色的“生产委员会”“保卫委员会”“财政监督委员会”“食品分配委员会”已经为一个统一的新人民政府的本意,把他们变成直接管理社会的机构。月反政府罢工罢市和日未遂右派军人政变期间,一百五十万工人,无地农民,学生表现了极大的决心和组织性。6.29未遂政变后九十万工人立刻占领了西方五千家中小私人企业,时刻准备拿起武器保卫革命。这已经是运动的顶峰。在没有自己的政权这一大背景下,群众已不能作得更好了。在这几天里决定了智利革命的结局。三股主要左翼政治力量虽然表现不同,都没有起到领导群众乘胜追击推翻资本,建立工人民主政府的任务。    共产党。由于苏联阵营对阿连德当局的财政、经济援助和政治支持,智共在人民政府里举足轻重。这个党是全心全意把改良资本主义作为头等目标的。1971年3月智共中央全会在首都反政府右派力量大游行背景下召开。中心议题是“扩大国营企业盈利额,开展节约运动,促请政府同建设性反对派对话”。日首都法院判决部份被工人占领的企业应“物归原主”,4天后智共在就此事件发表的声明中大骂MIP挑动纺织工人争取过激行动。日智共中央公布了下一次党代会报告提纲:中心任务是防止内战,争取多数同胞支持,增加生产是中心的中心。智共同时公布的“经济十条”包括了下列主要内容:合理使用闲置生产能力,认真听取群众对生产工作的意见,广泛组织先进生产经验交流研讨会。6.29事件发生后,劳动部长龙多依(智共中央负责人,政变后逃往国外)立即表示“非法占领的企业归还原主的问题会尽快个案解决”。7月26日经济部长,智共要人米立亚斯走得更远,在中央全会上不指名地骂阿连德关于占领企业的呼吁“纯粹是挑拨政府和中小业主的关系”。他提出了自己的克服危机方案:巩固政府;促进经济增长;争取军队中立;争取中间阶层的支持。作为经济稳定的条件之一,米立亚斯提出无限期冻结工人和店员的工资以改善投资气候。    智利主流左派“反帝”反到这步田地,不能不让人发问:照这个速度演变下去,阿连德政府不愁同国内国际资本找不郅共同语言,右派军人何必非要流血不可?答案在于资本怕的不是改良第一的左派领袖和他们一手制定的路线,资本怕的是群众运动,尽管这是一个没有成熟的革命政党领导的运动。这个运动一天不被砸碎,资本家一天睡不好觉。至于左派领袖的打拱请安,是不能让老板们满意的:后者要的是工农的血和肉。    社会党。同有苏联助阵打气的智共相比,社会党更接近工人运动中经典的机会主义政党。革命期间这个智共的左翼批评者说了满天激烈辞藻,实际工作中却同卡尔瓦兰、米立亚斯之流穿一条裤子。党主席阿里塔米兰诺好似雄狮般怒吼着“人民政府是资产阶级政府”……革命的意义在于人民夺取全部政权以解决民主改良任务“(日)”,“必须武装人民,如果反动派动员100个人上街,我们就动员1000个人”(日),“食品分配委员会是人民政权的萌芽”(同年10月25日),这一天(10月25日)社会党中央宣言拒绝军人入阁,并要求在职的社会党部长们辞职抗议。两周后阿里塔米兰诺羞羞答答地在电台发言支持军方入阁:“我们需要大团结……”。日阿同志讲话要求“进一步动员群众保卫革命,巩固已有的人民政权萌芽,建立人民审判台惩处反动份子”。第二天他在接见占领私营企业工人代表时鼓励他们“反击白色恐怖”。而就在这一天社会党员内务部长(政变后逃往国外)宣布无条件一次性归还全部被占领企业。    也许,社会党中央内部有分歧?这是明摆着的。否则社会党也不成其为工人运动政治情绪温度表了。然而它的群众基础并不是假的。成千上万的社会党员直到9月政变还在等待中央开始组织大家“反击白色恐怖”,关于这一等待的可悲后果,从下面这段证词中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政变前,我是圣地亚哥市议员。9月11日早上从广播中听到政变的消息,急忙赶到总统府,那里已经被封锁了……我和其它同志从中央(指社会党中央──赤军注)得到指示:在工人区组织武装反抗。我坐着电车赶到第三区时,已经晚了,军队占领了这个地方。我赶到一个离市中心较远的工人小区,找到了当地党组织。……我们的队伍有560个人,一共只有36支猎枪……决定去派出所抢武器,在那里遇到了军队巡逻车和装甲车。士兵们用机枪向我们开火,不少同志牺牲在街道上,大伙跑散了……当兵的开始到处抓人……”。    MIP(左翼革命运动)。应该承认,MIP的领导层是三支左派力量中最真诚的。然而要取得胜利,光有真诚是不够的。1972年11月MIP在“要么社会主义,要么法西斯主义”的口号下提出解散议会,建立工学农兵代表大会;中小企业受工人监督,武装农民运动等要求。这几点主张应该说是符合群众愿望的。为甚么MIP在三年革命中自身影响增长不大?从一方面来说,两个传统左派大党有十月革命的传统威信和苏联集团的实际支持,有多年领导工运的干部队伍和群众的信赖,麻痹阻碍了群众在政治路线上同两党领导层正式决裂。从另一方面来说,MIP勇猛有余,思想上却是一锅粥。正因为群众一时看不到新的政治领导在哪里,革命左派更应该到已经沸腾的运动最深层中去,宣传自己的立场,组织已经觉悟的积极份子(智利最大工会主席在1973年承认“工会组织乱了套了,谁也不听谁的”)在那些先进地区建立局部的工农管理机构,争取武装群众。MIP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卖弄起骑士风度来了。1970年12月它同智共签订了互不侵犯协议,说好彼此在传媒上不搞论战。“不争论”的后果就是让运动放任自流,而在两大党已有传统威信的前提下,就是拱手让出运动领导权。只有14个月后,MIP才恢复对智共和社会党的批评。可是这些原则上正确的批评却没有同最广泛的群众宣传工作结合起来。MIP到处冲击在直接行动的第一线,忘记了革命最深厚之力量不在哪个党的手里,而在人民手中。党的作用是制订正确路线,协调革命进程发展。当然有时也要赤膊上阵,但这是阶级斗争发展到街头以后的必然现象,仅此而已。MIP把几杆破枪摆弄来摆弄去自我陶醉,到了9.11政变时除了“全体玉碎”,也拿不出甚么别的本事。90%的MIP成员政变后或死或囚,这是抵抗右派军人最彻底的一批人。  (略)  9.11政变后第一周,首都体育场内关了五千多政治犯,80%是各大企业抓来的工人。600名纺织厂“CYMAP”工人全部战死在巷战中;所有的重要企业都被军管,来不及转入地下的工会干部们被迫直视死亡的面孔。1973年底的不完整资料表明被杀的工人、农民和学生达一万人之多,大部份是社会党、MIP和共产党员。更多的人“失踪”了,他们的遗体至今无法找到……至于共产党和社会党的多数领导人,政变伊始,他们就匆匆逃往国外或外国领事馆。  开始了漫长的军事独裁。笔者只想指出下列事实:到独裁结束时为止,智利的经济刚刚达到政变前的水平,生活水准的提高程度为1%,不多也不少。自由主义经济学家欢呼的“智利奇迹”只是数字游戏:十多年经济衰退后的“两位数增长”在某些领域干脆从零开始。一个事实很清楚:资本主义制度保存下来了。    (下略)      后记:  在写作本文时,我参考了“智利的教训”(苏联科学院编写,“科学”出版社发行,1977年版),“智利的悲剧:文件集”(“政治读物出版社”编集出版,1974年版),“智利革命的经验和意义”(“政治读物出版社”发行,作者鲍里索夫.阿,1976年版),“智利社会党50年史”(俄文电子版,作者谢普尔维德,MIP,领袖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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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
  噢,原来智利也没玩儿好。谢谢教贴
  1973年以后智利的新自由主义实验同样是“史诗”性的,造成的后果也是极其糟糕的。我奇怪的是关天的自由派为什么很少谈论这个大事件。改天再转一个帖子,是关于“芝加哥男孩”(萨克死、佛里德曼)让智利跑步进入新自由主义的。
  欢迎这样的好贴.  的确我们对南美的了解太少了.   几乎没有第一手的资料.    可以介绍一下阿根廷吗?  现在已经重新开始以货易货啦.
  过两天转一个关于阿根庭的帖子。
  我始终搞不清楚,智利的革命群众们,以何种理由,去共产、去没收国内国外资本,但我明白一件事儿,那就是这种事情始终长不了:刚分完土地时,除了几个没枪毙的地主分子及其家属,每个人都是高兴的。通过瓜分资本家的工厂而获得广泛就业的工人,起初是热火朝天、兴高采列,看起来每个人都很高兴,但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问题是:谁来付账呢?最终还是这些人。但这是不可能的。这种依靠掠夺而维持的经济体制,用不了几年就丧失了动力。就像一群蝗虫,它们吃完了庄稼,只能再找新的庄稼,否则便无以为继。  历史就是这么简单。中国人刚闹完没几年,不要再闹了。
  to 简单即美    智利的革命群众们去共产、去没收国内国外资本,因为一砖一瓦、一亿一袜都是工农创造出来的。自己的东西,早晚要拿回来。    当代中国的成功人士正在喜笑颜开的侵吞、啃食、撕扯工农大众创造的财富,美其名曰“白手起家”。他们象蝗虫一样,不被消灭是不会停嘴的。
  请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注意区分体制外和体制内的区别。民营企业不在体制内,跟你们革命群众不挂钩,你们要分东西就分你们公有制体制内的东西好了。    至于说,什么都是工农创造的,“一砖一瓦、一亿一袜”,这种观点看起来很直观很占理,其实是一种原始的劳动价值论,很不在理。
  民营企业好啊,想拿到工钱还得表演跳楼秀、自焚秀。    你们以为中国一劳永逸成了老板的天下了?你们烦心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偶有一个疑问:    为什么XX主义思想只能在一些穷国泛滥,而在西方它的诞生地却没有一点市场呢?    有人曾说,西方社会就好比一个健康的人,对病毒具有免疫力;而第三世界穷国就好比一个病人,只能遭受病毒的侵袭、肆虐了。    但偶总觉得这并没把道理说清说透。还盼天涯达人指教。    再就是北欧几个国家也和拉丁国家一样,都有养懒汉的社会主义传统。但为什么北欧国家欣欣向荣,而拉丁国家总是。。。。。
  对智利的文化历史宗教所知甚少  在中国语境下评述南美政治  主帖实在是不知所云
  楼上的楼上说的是共产主义吧?共产主义并非在穷国一味泛滥的。今天的智利还是穷国,但左派很弱。非洲的共产主义力量也不强。    你说共产主义在西方没影响,去年法国总统大选,除了共产党后选人,还有两个共产主义候选人拿了三百多万选票。你不知道罢了。    哈也克是给中国精英看的,西方走的是开恩斯路线,不过凯路线也进死胡同了。法国和德国的经济停滞就是证明。    拉美国家确实养着一大批懒汉,不过他们多数都住在北美。
  我又不是资本家,为什么烦心啊。我就是看不惯某些自以为正义的主张和那些动听的带有欺骗性的口号而已。因此,只不过是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    财产共有是几乎每个人都固有的思想情节,特别是对那些普遍感觉自己不如他人的人。但是,人类的财产法律阻止其他人不经允许就拿走某人的东西。共产主义认为财产制度是错误且不公正的,在历史的某个时候(如资本主义后期),私有制将阻碍生产力的发展和人的解放。共产主义认为取消财产制度之后将会更好地解放生产力和促进人的大发展。此时,社会生产可以按照有效的计划组织进行,而产品也完全实现按劳动分配;或者,也许生产力将如此发达,每个人不再受到稀缺的困扰。    一般而言,实现共产主义的理想分成2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革命,推翻现有的政权。在此过程中,要充分利用人民自发的共产情节,打土豪分田地,总之要借助破坏现有的生产结构的行动,来破坏现有的政治结构;    中间阶段:当现有政权被推翻,会有一个暂时的混乱,这主要是残存的反动派所造成,此时要利用国家机器镇压。这个机器已经被无产阶级掌握,因此称为无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专政不是最终目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实现向共产主义过渡。    第二个阶段:与此同时,人民重新把所有的财产交给作为人民(主要是无产阶级)代理人的某个组织,并由这个组织实施一种完全不存在剥削的新的经济模式。所有的生产活动由计划委员会计划实施,而产品实行合理且有效的分配,人的生老病死都由国家负责,但人的劳动、工资(如果有的话)、职业,也都由国家负责。    穷国的共产主义和富国的共产主义实现路径很不相同。首先,穷国大多不具备完善的财产制度,从生产力水平看,穷国大多处于前现代化社会,因此已初步发展的劳动分工体系所涉及的人群不是很多,所以社会政权比较容易推翻。因此,穷国容易发生推翻现政权的共产主义革命。并且,革命以后,新的计划经济模式容易找到支持者(这些人很快成为既得利益者),因此,专制的力量往往比较强大。    而对富国而言,情况就有不同。首先,开明的政治模式和较为进化的生产力模式,使得人们比较容易看清楚共产主义的谎言。特别是,一个富裕的社会人们不大容易发生革命。因此,在富裕国家,共产主义者往往放弃暴力夺权的路线,而希望借助宣传和政治活动(如竞选)来达到目的。他们放弃有点血腥的&共产主义&的字眼,改称社会民主主义。但,社民党人实现计划经济的思路丝毫没有改变。他们希望使用高累进税、遗产税、全民福利、政府管制的办法,实现对经济的全盘控制,以“矫正”“原始资本主义”的“弱肉强食”和“不平等”。呵。    在议会政治下,民主制有可能帮助社民主义实现其目的。占社会相对多数的穷人希望富人多纳税,并用这些税收实现各种社会福利。此外,普通人出于对未来的恐惧,也容易赞同各种社会保障计划。因此,社会福利的主张往往容易在平民议会通过,尽管也许是违宪的(如果宪法是公正的话)。如果说在穷国,实现共产主义是依靠人民的野蛮、无知、短视的话;那么,在富国实现福利国家体系,则出于人民的贪婪和恐惧。
  哈哈哈,我笑,我狂笑    现在居然还有人提什么共产主义。。。靠
  如果说在穷国,实现共产主义是依靠人民的野蛮、无知、短视的话;那么,在富国实现福利国家体系,则出于人民的贪婪和恐惧。    ————挑出来让大家看看
  to:简单即美    对你的理论不想评论,因为它象个由十万个错误编成的大线球,要批评它是老虎咬天无从下口。    你说某些左派话语很“动听”,不知从何说起?有一点要澄清:没有什么抽象的正义和良知。何为良知?良知即利益,或说对自身根本利益的深刻认识。对老板来说,剥夺他的资产是邪恶之举,当这种剥夺变得很现实的时候,老板的良知要求他行动起来,反击那些想剥夺他的力量。如果反击成功,那就是正义的体现,不过这是老板的正义罢了。        
  何为良知?良知即利益,或说对自身根本利益的深刻认识。???????
  to 包子:  我那理论本来就是给 乾元亨利贞 说的,不劳您批评。对这些概念,就我目前的思维状态已经烂熟于心,其对错就像解数学题,我是一目了然的,用不着别人批改。    至于您所说的正义概念,我是不能赞同的(即使赞同了也没用)。“有一点要澄清:没有什么抽象的正义和良知。何为良知?良知即利益,或说对自身根本利益的深刻认识。”,这观点不能为错(在你看来),但也不对(在我看来)。因为这种相对主义的立场完全没有对错可供讨论。否则的话,资本家有资本家的“正义”,工人有工人的“正义”,那么,工人阶级要下岗,何必来网上寻求正义支援呢?觉得不正义,操起扳手闹革命不完了?!枪杆子里出政权嘛。不过,如此的话,这世界也就成为动物世界了。    因此,要有一个关于正义的平台,或者说公共标准,是作为人类道德、善恶的底线起作用的。这个底线是什么呢?翻开查士丁尼的《法学总论》,头一句话是关于正义的:“正义,是保证每个人得到其应得的部分的那种坚定且恒久的愿望”。
  回简单即美    先说正义。“正义,是保证每个人得到其应得的部分的那种坚定且恒久的愿望”。问题就出在这:什么是“应得的部分”,没有统一的答案。    认清自己的根本利益,这件事本身并不会使人变成野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财富建筑在他人的痛苦上,并全身心地保护着自己的财富,这样的生活才真的让人成为纯粹的动物,目前所谓的“CEO”就是很好的榜样。    工人为何不去闹革命?我不是他们的代言人,再说关天也不流行人民代言人这种东西。不过,工人闹过革命,不止一次,不止一个国家……                
  “良知即利益,或说对自身根本利益的深刻认识。”
  利益和认识居然能够等同     请你就此分析一下中国各阶层的良知有何不同
  相对来说,农民对自身利益的深刻认识,是比不上新贵们的    这样看来,新贵们要更有良知了
  回daofeng    利益是具体的,物质的,认识是思想,这两者当然不是一回事。我之所以说“良知即利益,或说对自身根本利益的深刻认识”,主要是想强调并不存在一个抽象的、外在的“良知”,更没有永存不变的“天道”。社会生产也包括了思想、道德、文化的生产,阶级社会的文化带有阶级性,“良心”也是如此。准确讲良心应该是认识,我前面的表达不够准确。    在剥削社会里,统治阶级占有成熟的文化,对自己的社会地位、客观外在环境和利益有着很清醒的认识。资产阶级(铁别是大资产阶级)很清楚无产阶级对它的威胁,也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无产阶级身为被统治者,他通常是认识不到自己的根本利益的,并常常把自己主人(不一定是那个具体的老板,而是整个资产阶级)的利益当成自己的利益,日本大公司的工人和职员(至少在过去)常默默地购买本公司出产的日用品(从家电到啤酒),以“对良心有个交代’;韩国工人在98年金融风暴后响应政府和财阀的号召踊跃献金”为国分忧“,就是资本的奴隶们通常具有的“护主有功才不辱没了良心”这一思想状态的好例子。    只有当无产者组织起来,有了更多的阶级觉悟以后,他们才能部分摆脱这种奴隶的良心,而开始保卫自己的根本利益。主贴里所描写的智利工人为了打破资本家的同盟歇业,主动加班生产,就是工业无产阶级觉醒的表现,而这种觉醒,恰好体现在”我不加班,站在旁边看,都象我这样,老板不就又回来了吗?怎么对得起良心?“一类思考上。    
  作者:包子1971 回复日期: 19:40:35     先说正义。“正义,是保证每个人得到其应得的部分的那种坚定且恒久的愿望”。问题就出在这:什么是“应得的部分”,没有统一的答案。    有统一的答案。那就是关于财产权的法律啊。
  非得把资本家赶跑了 分分财产   才实现什么共产主义革命
  结果又坚持不下去 还得吃资本主义的大补丸    既然欧洲的资本主义能发展到那么好,都类似的实现社会主义了   还有必要强调这个么?不都是&为人民谋福利&么?  
  我相信科学的社会主义理论,剩余价值理论!  如果说原始的价值论是错误的,“简单即美”,你能提出更好的解释吗?价值,是凝结在商品中的无差别的人类劳动。你说的正义,如“包子1971”所说,是有阶级性的。每个阶级的人都是从本阶级的观点来解释正义(平均普遍程度)。我们为社会创造的价值,被资本家  剥削也是不争的事实。我们现在的生产发展阶段,由于历史的原因,无法象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实现物质的丰富。关于社会主义,我认为中国没有解决社会主义民主实践的问题,这一切都需要探索!  支持 “包子1971”,虽然我是1978!
  马克思说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
  为啥别人发达国家生产力都那样了
还是资本主义  咱们生产力不怎么样都突破资本主义
走在社会主义大道上了?
  回dexter-hu:    我们没吃什么资本主义的大补丸,吃的是泻药,很多中国人已经快拉得脱肛了。当然卖药的挺高兴。    欧洲有极其庞大的社会保障体系,这是欧洲人两百年来几十次革命,拿人肉换来的。其实中国的自由派讨厌欧洲的资本主义,因为那里的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作了不少让步。中国自由派喜欢的是美国模式。    回简单即美:    法律是人订的,一个阶级制定法律的目的是保护自己的利益。法律本身不带有抽象的“至高无上”性。中国曾有过中华民国的法律,有过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法律,现在有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法律。在德国有过第三帝国的法律,也有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法律。现在德国人受的是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法律的约束。将来呢?  
  受了马克思主义影响准没好果吃!就连民主社会主义(社会民主主义)也不利外。智利社会党在1973年的惨败无疑是马克思主义的影响造成的。阿连德的人民联盟是由共产党和社会党以及人民社会党、基督教民主党组成的。而共产党和社会党一直受到苏共的支持和影响。在苏共的影响和经费支持下,激进主义(包括民族主义)占据了上风,人民开始相信人民联盟的主张。阿连德为首的人民联盟在竞选中提出了一个基本施政纲领,纲领规定,在政治上,改革现行体制,以便建立一个“工人和人民能够真正行使权力的新国家”,实行单一制的“人民代表大会”来代替两院制议会;在经济上,将把外国和本国垄断资本控制的厂矿企业收归国有,对银行、外贸、铁路运输实行国有化,“加深和推广”土地改革,逐步实行农业的合作化,在外交上,积极维护智利的政治和经济的完全独立自主,反对帝国主义,特别要“反对美帝国主义的干涉、侵略、控制”,支持被压迫民族的解放斗争,同时加强同一切友好国家和社会主义国家的关系。阿连德通过民主竞选上台后,念念不忘马克思主义教条,背弃了社会民主原则,阿连德曾承认:“的确,智利人民选择了革命的道路,而我们也没有忘记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是阶级斗争。在竞选期间,我们说:我们斗争的目标是改变政权,改变制度,我们设法组成一个政府是为了夺取权力来实现智利所必要的革命改造,摆脱国家在经济、政治、文化和工会等方面的依赖性。”在马克思主义影响下,阿连德政府的政策严重左倾,严重地激化了社会矛盾。反对资本家和国有化运动不仅没有解决经济衰退问题和失业问题,还招致了资产阶级的激烈抵抗。最后,阿连德本人也惨遭政变者枪杀(被打成蜂巢)。      
  智利给我们的教训,就是不能听信自由派吹捧的那一套“契约”“宪政”之类的玩意。资本家在统治不受威胁时,固然可以允许(也可以不允许)开放政治自由,但是一旦无产者要起来接管对社会的控制,老板的脸立马就变成屁股。该杀的杀,该抓的抓,该拿铁丝穿在工会干部的肋骨上游街,就绝不会少游半条街。    智利的那些左派犯的主要错误,已写在主贴里,一句话:盲信资产阶级法律,盲从资产阶级政治观念,就是找死。    那么自由派是否一无是处呢?也不是。资产阶级民主总好过公开的资产阶级独裁,不过我们要时刻记得,对自由派来说,最大的自由是资本的自由,最需要保障的人权是对生产资料的资本主义私人占有,只要碰了这两大天条,无产者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如果他不反抗的话。
  包子乱扯!阿连德政府社会主义的惨败正是违背了“社会契约”的结果。民主的社会不是阶级控制的社会,而是社会全体控制的社会。阶级控制的社会必是不平等的社会,也就必然没有“共和”,而社会全体控制的社会,是社会在理性状态下按照一定法律规则自行磨合,它保障资产阶级的私有财产和由它们带来的利益,同时也保障无产阶级的经济权利。所以法制下的民主不会存在“一旦无产者要起来接管对社会的控制,老板的脸立马就变成屁股。该杀的杀,该抓的抓,该拿铁丝穿在工会干部的肋骨上游街,就绝不会少游半条街。”  
  看完这帖子,有些话俺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不过在下大字不认几个,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楼上几个高人弯弯绕的话看的俺是头痛不已,本来字就识得不多,这下又忘记不少。)只能说说大白话。    楼主曾经提到在民企工作的工人想拿到工钱需得表演跳楼秀、自焚秀,这只是个别现象。并不是每个民营企业的职工都得怎么干,要是都怎么干,咱们国家不早都乱了套不是。在那些“富了方丈倒了庙”的国企里,下岗职工也没少搞这些,而且搞了还白搞,民营企业的工人跳楼好歹报纸还会暴光,要是国企职工跳楼,报纸可是捂都来不及。总而言之,从跳楼要工钱这件事上,我是没有看到“共产主义的优越性”的。    楼主还提到法国大选时“有两个共产主义候选人拿了三百多万选票”,俺手边刚好有份外滩画报,上面也刚好也提到法国共产党,而且刚好也提到法国共产党人眼里的共产主义,俺看了以后觉得很好,特抄摘如下:“做共产主义者,就意味着爱自由,爱生活,爱平等,做共产主义者,就意味着有信仰,意味着可以赢得信任。做共产主义者,就意味着反对各种形式的剥削,做共产主义者,就意味着做女权主义。”(提出这个理论的哥们要是在毛爷爷时代,起码要去东北新疆云南挖30年的坑)如您所见,这样的共产主义,和俺们自幼所知道的共产主义,好象有很大的区别的。如果有人告诉俺共产主义是样的,俺绝对不会因为一年2元的团费而拒绝加入共产主义青年团。而且这样的主义,在那样的政治体制里,还只能拿300多万的选票,以我看来,说明法国人多少对乌托邦还是颇有戒心的。    我曾经在东欧混了2年,俺知道前苏联百姓小日子过得是真不赖,不愧是最发达的社会主义国家:用相当买自行车的钱就可以买汽车,别墅国家发,水电暖气煤气医疗不要钱(今天医疗还是不要钱)手里的卢布又一大把(可惜官方汇率国际不承认,光有钱买不到东西)不过即便如此,你随便街上拉一老毛子问问,让他回到过去干不干,只要这哥们不是前kgb或者是什么支部书记之类的,他绝对把您送精神病院。要是不信,俺敢和您赌一分钱。    现下左派人士批判社会不公的精神固然可贵,不过他们开出药方实在不敢恭维。以俺看来,这药方犹如明朝三大案里的“红丸”,看上去很美,闻起来很香,吃下去是四肢发暖,全身通泰,不过呢,只要过那么个把时辰,你就膈屁翘辫子了。当年就有那么个把中国人叫着喊着要跑步进入共产主义,这么一叫唤,就出了不少傻人傻事,让那些正常人觉得痛苦得很;如今人口比当年可要多了不少,要是再玩从前那一套,非搞出更多傻人傻事来,那样的日子让人这么吗。。。。。
  那样的日子让人这么吗。。。。。  ----------------------------------------------------------  更正:那样的日子让人怎么过吗。。。。。
  包子,你的解释虽然长,但还是没能回答我的问题.  按你的逻辑,奸商比农民要更有逻辑.  此其一.    上面我曾说过,主帖不顾智利的历史文化政治,套用中国的话语去解释南美国家政治,毫无说服力.楼上的朋友,我看也表达了这个意思  此其二.
  更正:  按你的逻辑,奸商比农民要更有良知.
  太受教育了!
  回daofeng  按你的逻辑,奸商比农民要更有良知    我的意思是说,奸商比农民更清楚自己的利益所在,以及具有比农民强烈得多的政治意志保护自身利益。如果你还记得“多收了三五斗”(听说已从中学课本里删除)那篇文章,那里有段对话,是关于米价的,卖米的农民说“凭良心说,八块半就行,我也不想多要”,可惜开米行的成功人士出的买价要低得多(爱卖不卖)。但是,米行在青黄不接季节卖给农民的米价是十三块半,就是说农民以为很公平的卖价其实并不公平,他还是吃亏,但农民作为被统治者,他的“良心”不允许他这么想,因为这是“乌托邦”,是瞎胡闹,是不知好歹,是妄图建立“多数暴政”(农民大概不知道这个词,不过开米行的肯定知道,并会不断地在互联网上宣传自己的正义)。    套用中国的话语去解释南美国家政治,毫无说服力.    你没有说明为什么“毫无说服力”。有些人认为私有化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是“可以、可以、也可以”,也有些人认为阶级分析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我转这个帖子上来,并不是幻想以此来说服自由派,而是提供另一种声音(当然我是赞成这种声音的),让感兴趣的人研究思考。你说“中国的话语”,我看见的是中学课本里已经删除了“包身工”这样的文章。话语不分国,而分阶级。  最后,不要把我和什么“毛左派”搞混了。毛左派是民族主义者,我不是。
  回sidekick    跳楼秀本身确实不能证明共产主义多么好,它只是证明资本主义很混帐(对“作秀”的民工来说)。对我们这些生活在资本主义社会的人来说,哈也克和罗尔斯的所有书加起来,也没有老板的一句“傻逼呵呵的还想要钱?”来得深刻。      你随便街上拉一老毛子问问,让他回到过去干不干,只要这哥们不是前kgb或者是什么支部书记之类的,他绝对把您送精神病院。      很多俄国人想回到苏联(指的是70年代比较富足的苏联)去,这当然是乌托邦。苏联垮台的结果是因为官僚层扼杀了工农群众对社会的管理权,最后群众对这样的社会主义也厌烦了,官僚更是恨透了束缚他们发大财的种种框框。原来的可各伯大小成员都在做生意,原来的五局(与持不同政见分子斗争局)局长就领着好多手下进了大财团。原党政各级官员也是如此。苏联的资本主义是自上而下搞的,他们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如鱼得水。    现下左派人士批判社会不公的精神固然可贵,不过他们开出药方实在不敢恭维。    中国的自由派现在的一大尴尬之处,就是他们其实在和自己的同道交手。目前绝大多数所谓左派,并不反对资本主义本身,他们(比如杨帆韩德强等学者)开的方子全是怎么帮助中国资本主义长治久安的,而且很实用。反倒是张无常等人的办法是在刺激民变。杨韩等人对中国资产阶级更宝贵,而张某表面上骂马列,其实(客观上)在用新自由主义为社会大动荡加温。某些左派吹捧文革,但他们决非是真想回到文革,而是想用一个模糊的“人民运动”的遥远理想来诱导工农。不信你看他们的具体意见,没有一条不是建设性(对老板而言)的。    
  刚想起来,杨帆前几天还提醒中国资本家要多做善事,免得老百姓起来造反。他做了个挺长的报告,好象叫中国暴富者原罪什么的。自由派的大水去冲杨帆庙,真是误伤。
  楼主什么意思?再来一次公私合营?无论打着什么旗号,都是对公民赤裸裸的掠夺。纵容一群暴民去烧杀抢略,在50年代的土改中,有多少地主一家都被“革命群众”杀光,连小孩都不放过!有什么比共产主义更可怕的怪兽?老皮可没有做得那么绝!  
  有什么比共产主义更可怕的怪兽?老皮可没有做得那么绝!    有的。就是资本主义。    老皮是指新自由主义法西斯分子皮诺切特吧?老皮特爱玩失踪,大活人说没就没,家属在国外抗两下议,国际舆论就跟过来了:“别瞎嚷嚷,他没那么绝”。    记得看过一个卷宗,地主杀农民,怎么杀呢?大头朝下活埋,据说妙处在于一时半会死不了,就是难受得要命,嘿嘿。  
  [包子1971]说了,人民公社社员们,你们就是表演“跳楼秀”,也拿不到够吃的口粮。    不过还是有问题,社员们要表演“跳楼秀”,上哪儿去找楼?
  共产主义幽灵依然在中国上空盘旋
  [包子1971]说了,人民公社社员们,你们就是表演“跳楼秀”,也拿不到够吃的口粮。    这话不是我说的。另外不要把共产主义者和毛左混为一谈。
  跳楼秀本身确实不能证明共产主义多么好,它只是证明资本主义很混帐  ------------------------------------------------------------  呵呵,和乌托邦比起来,俺们还是2害相较取其轻为好。在乌托邦里,你丫还敢秀!找专政不是!俺家乡的一大工厂工人就是榜样。为什么咱们的外地兄弟拿工钱那么难,那些老板心敢那么黑,难道说和乌托邦一点干系也没有?另外俺的好几个朋友都算得上您说的“资本家”,做的买卖也不小,俺这几个哥们老老实实做买卖,认认真真纳税,工资也从来不短手下的兄弟一个子儿。以我看来这才是“资本家”的主流。在一个正常的商品社会里,干缺德事的商家迟早会被市场淘汰。世界那么多富豪,有哪个是靠拖欠员工工资发财的?    绝大多数所谓左派,并不反对资本主义本身,他们(比如杨帆韩德强等学者)开的方子全是怎么帮助中国资本主义长治久安的,而且很实用。  ------------------------------------------------------------  说句大实话,您提的这几个学者,以我看来都是些全无良心之辈。说得都他妈的不是人话。您说的这些俺固然很想相信,(好歹这些教兽比何清涟先生更讨政府的欢心不是)但是不知怎么着俺心里实在是将信将疑。为什么俺们的国家不进步,我看这些家伙也是有点责任的。看这些混蛋的文字,俺宁可去看av,怎么也比这些个王八蛋来得养眼不是。    
  除了欧文等极少数以外,我还真没见过愿意把自己的产拿出来公的。我见到的都是公别人产的共产主义者。无论是毛左,还是斯左,就更别说金左了。
  俺这几个哥们老老实实做买卖,认认真真纳税,工资也从来不短手下的兄弟一个子儿。以我看来这才是“资本家”的主流。  ——————————————————————  资本家购买劳动力,是遵循一般的市场准则。无产者出卖自己的劳动力,是资本统治下的被迫之举。资本家最根本的问题是他们在社会生产中纯属多余(包括你那几个诚信资本家朋友)。至于说现在很多资本家干脆连买来的劳动力都不付帐,那是因为无产者还没有为了自己的利益进行反击的缘故。    为什么俺们的国家不进步,我看这些家伙也是有点责任的。看这些混蛋的文字,俺宁可去看av,怎么也比这些个王八蛋来得养眼不是。  ————————————————    对正常人来说,他们当然没有av养眼,但对资本家来说,就大不一样了。不信你去看他们论毛时代的发言(也在关天挂着),就一句话“发展第一”,其他全是次要的。这话说到资本家心口里去了。  “进步”?你想要什么进步?多数暴政还是保护产权?刘涌在服刑,他的公司照常运作,已说明产权在中国中逐步得到保护。至于某些人异想天开还想要点别的什么,最好看看国际反恐的大趋势。
  。资本家最根本的问题是他们在社会生产中纯属多余  ------------------------------------------------------------  您老这话说得真好,不过呢,说得再好都不如做得好。比如说有一物理大家的说法是人可以通过电线传输,可是要实现这把戏的条件在现实里根本无法达到。从前列同志毛爷爷波先生也都按马教主的说法实验了一把,结果是怎么样,大家心里也都有数。    您老如若怀恋毛时代,要过把“老大哥永远看着你”的瘾头,大可以做移民朝鲜第一人,倘若您老真的干了这一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俺就是在北极也要回国为您把酒饯行。    原来您老眼里的“进步”就是“多数暴政”或者是“黑金政治”,俺算是开了眼了。我看只要是一正常人用肛门都可以做出和您相反的看法。当然了,如果您老若硬要是说你丫一中国人也配谈什么“人权”“自由”,那我也只好向隅而泣了。
  作者:sidekick 回复日期: 03:13:20     。资本家最根本的问题是他们在社会生产中纯属多余    ------------------------------------------------------------    您老这话说得真好,不过呢,说得再好都不如做得好。比如说有一物理大家的说法是人可以通过电线传输,可是要实现这把戏的条件在现实里根本无法达到。从前列同志毛爷爷波先生也都按马教主的说法实验了一把,结果是怎么样,大家心里也都有数。        您老如若怀恋毛时代,要过把“老大哥永远看着你”的瘾头,大可以做移民朝鲜第一人,倘若您老真的干了这一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俺就是在北极也要回国为您把酒饯行。        原来您老眼里的“进步”就是“多数暴政”或者是“黑金政治”,俺算是开了眼了。我看只要是一正常人用肛门都可以做出和您相反的看法。当然了,如果您老若硬要是说你丫一中国人也配谈什么“人权”“自由”,那我也只好向隅而泣了。  ========================================    楼上的话说得漂亮!
  您老这话说得真好,不过呢,说得再好都不如做得好。从前列同志毛爷爷波先生也都按马教主的说法实验了一把,结果是怎么样,大家心里也都有数。  ————————————    你批评的对。老板以及傍着他们的“金领”“银领”们总是要吃人的,光是慨叹“今儿老板又吃了半拉人呢”“可不,昨儿生生吃了俩大活人呢”,太不够了。列同志好就好在身体力行,咱心里有数!     您老如若怀恋毛时代,  ————————————  谢了,没那兴趣。怀恋毛爷爷的是中国的自由派,没有张志新、林昭,自由派拿什么给他们的新自由吃人主义遮丑?说错了,不是遮丑,是包装。人血馒头系列产品。      原来您老眼里的“进步”就是“多数暴政”或者是“黑金政治”,  ————————————————   哈哈,不要把我和余接先生、张无常先生、无净脸先生和刘涌先生混为一谈。我眼里的进步,概括说,就是与社会发展和谐地统一起来的人的全面自由发展,为此,必须首先推翻资本对人的奴役。  但是呢,正象您说的,说的好不如做的好,世界暂时还是刘涌和小不十等成功人士的天下,所以也就没有真正的进步。你批评的对!需要身体力行起来反抗,因为老板总是要吃人的!  
  好帖!太受教育了,请继续。
  呵呵。
  没有必要口头争论
幸运的是,今天的智利已经摆脱了左派与左倾主义激进运动和右派专制独裁的威胁.  
今日的智利人民把治理国家的信任委托给了民主社会主义的政党.  
马克思主义和自由保守主义是智利与几乎所有拉美国家的疼痛.  
希望社会民主主义信仰的力量能使这个国家稳步地走向前去.
  有些事其实跟共产党关系不大,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呵呵    均贫富等贵贱,中国早已有之,故中国每当土地过分集中,底层老百姓(失地农民)没活路的时候,通常会通过起义(革命),重新分配社会财富的    国外也是如此,不然就没基尼系数的说法了,呵呵    个人以为这可以部分解释革命多发在落后国家
  扎起,智利只是绕了一个圈,历经极左极右的干扰,  但是还是回到社会民主主义与温和自由主义的起点.
  智利有那么好么?  虚伪的假象……巨大的贫富差距,资源和财富的私有化……  资本主义是万恶之源。
  阿连德是被美国中情局杀害的!基辛格就直接策划了这次政变!还有后来为巴拿马运河而把诺列加逮捕,现在还关在美国……    
  蛋疼痛经啊
  包子是毛左的包子,即使他口头不承认。鉴定完毕。
  作者:SBW8 回复日期: 22:48:42     我相信科学的社会主义理论,剩余价值理论!    如果说原始的价值论是错误的,“简单即美”,你能提出更好的解释吗?价值,是凝结在商品中的无差别的人类劳动。你说的正义,如“包子1971”所说,是有阶级性的。每个阶级的人都是从本阶级的观点来解释正义(平均普遍程度)。我们为社会创造的价值,被资本家剥削也是不争的事实。我们现在的生产发展阶段,由于历史的原因,无法象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实现物质的丰富。关于社会主义,我认为中国没有解决社会主义民主实践的问题,这一切都需要探索!    支持 “包子1971”,虽然我是1978!  +++++++++++++++++++++++++++++++++++++++  关于劳动者创造的价值被资本家剥削一事,我个人认为没有什么错。只要资本家能够正确使用他所剥削来的财富,比如扩大生产,提供更多就业岗位;比如投入慈善事业。那么资源就在社会体系中得以正常健康的循环。这是好事。退一万步说,即使资本家是败家子,花天酒地,那些钱花出去,还是回到社会当中。也能刺激消费啊。(当然,我反对这种行为,国家应该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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