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岳母生前张中生把钱送给谁我12万块钱,是我自己拿着他的存折,他告诉我密码。我提的。岳父现在反悔,想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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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不孕妻子恩、怨、情、恨 [原创] &&
叶冰 发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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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生在六十年代一落后的小村庄,排行老大,下面还有两弟弟两妹妹,母亲是个泼辣又能干个性好强的女人,脾气刚烈,在家里母亲是老大,记忆深处、父亲从来没体现过所谓的男子汉气慨,对母亲总是逆来顺受、谦让有佳,这在咱们村里父亲的好脾气也是人人赞扬的、母亲对我们几兄妹更是管教严厉,谁要犯错马上揪着耳朵拧到堂屋里的神龛下面跪着,一边举着竹条打着一边教育,直到认错为止。不过,生产队里出工,母亲干活不比其他农户家的男人干活差,挣的工分乃至比男同志高。
  后来田地执行承包责任制,我们家分了一大片土地,母亲在地里更加卖力了,每年除了交纳少量的提留农税给国家,剩下就是自己家的,一滴汗水一份收获,母亲早出晚归在地里忙碌,秋季面对片地成熟的庄稼眼里的那份欣慰.是母亲最迷人最温柔的时候.
  母亲是外婆的独生女儿,父亲是入赘到母亲家的,外婆每天就替全家人洗衣做饭饲养牲口,我是老大,偶尔也被外婆指使着扫地啊,洗碗什么的,不过、俺总是常常借口说要做作业或身体不舒服,外婆无奈,又叫我下面大点的弟弟去。
  父亲是当地小镇上的卫生院一老中医,每天上下班步行几公里山路,家里条件相比当时其他农户来说,我们家算富裕的了,偶尔可以吃上一顿肉,还有的一些病人“行贿”父亲送点鸡鸭礼品什么的,每日父亲回来,我们总习惯的看父亲手里是否提着袋子,欢天喜地扑向父亲怀里,嘿嘿,人家的是慈母严父,咱家却是反之,对母亲,几兄妹可是畏惧多于爱戴,母亲的话就是命令.一家人从来也不敢违背母亲的意愿。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父亲常常在耳边唠叨,以后可要学门技术,不能在农村过一辈子,说我从小就体弱多病,不是干农活的料,自然,如此熏陶下,俺也这样鼓励着自己,傻蛋才喜欢做农民呢。
  初中毕业了,父亲送我去读本县城的卫生学院,说读三年出来就可以回当地卫生院上班,也算是解决了一辈子的工作问题。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自然知道父亲为我花的这笔钱自己得争气,不能辜负父母苦心一片,学校里,我是优秀的,一直是班长。
  到了临毕业的那年,父母到学校来看我,递给我一张一寸的黑白照片说这是亲戚为我介绍的对象,是临镇上的供应人口(就是非农业人员),那个年代的供应人口好风光啊,国家供应粮食、补贴,母亲说,难得人家女娃子不嫌弃你是农村户口,愿意跟你相处,这是你福气呢,以后毕业了,回来就在街上开个小店,女娃子是学缝纫的,她帮人制作新衣服,你就在卫生院上班,从此不用回到农村务农了。看着母亲喜形于色口若悬河,我无语,那年、我十九岁。
  大约一个月后,母亲又来到了学校,除了带来她亲手做的泡菜咸菜,还带了个女子前来。
  “这是小琼,就是上次妈给你看的照片……”母亲拉过身边的姑娘笑着对我说。
  “哦……”我飞快看了眼女子,说真的,照片就谈不上漂亮,真人居然还逊色几分,又黑又瘦,好象病泱泱的,整个身材看不出女子的曲线,看上去应该比我大几岁吧。我有些为难的望着母亲,姑娘也一脸羞涩。
  母亲和琼回去后,琼总为我寄毛衣、衬衣,还有零花钱什么的,说怕我在学校饿了冷了,似乎我们的恋爱关系就这样定夺了,说真的、我一点恋爱的感觉都没有。
  放假回家,母亲唠叨着,说女方家里催了几次办手续了(指结婚证),我闷闷说自己还读书呢,不急。母亲说,读书也可以办手续啊,以后回来过日子就是,要办酒席再说,人家女娃子怕你读书出来变心呢,我再次无语。
  回家的第二天,就被母亲拽着去了琼家,拜见我未来的岳父岳母,琼的父母很亲和、特热情的接待了我和母亲,看我那眼神简直就是当女婿般观摩,俺尴尬着任他们参观。
  回家路上,母亲问我感觉如何,我说没感觉。母亲又唠叨开来:
  “辉儿,人家是供应人口呢,她们都不嫌弃我们,你还要啥感觉?未必找个农民?一辈子跟你妈样在农村?”
  说真的,母亲这一提醒,倒真中了我的要害,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和居住在我们家附近的蓝蓝要好,每天一起上下学,做完作业,常常跑去她家玩,玩游戏时候还说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取她做新娘的……
  “妈,现在还是不谈这个吧,等我毕业工作了再谈、再说我还不够结婚年龄呢。”
  “不能等了,你读书读你的,不影响你,人家女方也怕你读书出来有工作了变心呢,再说……妈也担心他们嫌弃我们是农村户口……所以还是早点办了好……年龄不够没关系,妈会打点好的……”母亲边走边说,仿佛自言自语般。俺楞楞地跟在身后、满脑子是蓝蓝可爱的笑颜……
蓝蓝比我小两岁,说真的,自己从小对她感觉比自家亲妹子还关心,常常扔下自己弟妹不管,跑去蓝蓝家看她做作业,不懂的自己再指点她,星期天,母亲总爱给我们找几个背篓背上去山坡上捡柴火,我都会邀上蓝蓝一道去,当然最后属于自己的小背篓未必能装满柴火回家,我们在草丛里捉迷藏、或者到平地上玩老鹰捉小鸡、丢手绢、激烈点的游戏就是“杀战”……
说实在的,我是个发育迟钝的男孩子,初中毕业到现在卫校也快毕业了,对于爱情真的一塌糊涂,无法体会,尽管此刻已经有了个乡临亲戚都认可的“对象”了,真觉得有些荒唐,而对蓝蓝,应该是说青梅竹马吧,喜欢她那是毫不疑问的……
一路胡思乱想跟在母亲身后,回到家已是黄昏,母亲开始帮着外婆饲养牲口,又招呼着小弟弟小妹妹洗澡什么的,俺信步来到蓝蓝家附近,正见她背着一背篓青菜从田埂过来,背上沉重的背篓压弯了玲珑的蓝蓝,两条粗辫子在前面吊着随着步伐甩来甩去……
“蓝蓝。”
“辉哥哥……你、你回来了啊?”蓝蓝抬起头,擦着额头的汗,喘息着。
“嗯……来来,我帮你放下背篓,歇息下。”
取下蓝蓝的背篓放在地上,看着她有些黑黑的脸膛,能感觉回到农村干活的艰辛,有些心疼。
“蓝蓝,你以后怎么打算的?”
“还能怎么打算?初中毕业了就在家干活嘛,再说、弟弟还小,爸妈说要存点钱供弟弟读书呢……谁叫我是女娃子呢……辉哥你快毕业了吧?”
“是的,还有半年就毕业了……蓝蓝、难道就甘心这样了?”
“不甘心又能怎样?哦,辉哥哥、听说你处对象了……对方还是个供应人口,你可真幸运哦……是、是真的吗?”
“那、那是……我、我妈的意思……”舌头发僵。
“那是真的了……祝贺你……哦,对了,我得赶回去煮晚饭,一会爸妈从地里回来了……”说话间,
蓝蓝已蹲下身又背起了背篓,头也不回走了,我傻傻的望着蓝蓝进了家门……
一种感觉,我们都不是当年玩游戏的小孩子了,突然觉得彼此间有了份陌生与距离……
在我返校的前几天,琼来到我们家,又带了一套新衣服给我,说是她亲手缝做的,母亲和外婆乐颠颠地杀鸡磨豆腐招待着未来媳妇。
“小琼,以后你不要给我做衣服了……我有穿的。”
“人家的心意嘛……那你要啥?”
琼说话的声音实在不能跟她娇小的身材匹配,声音有些沙哑,都说女儿家脸庞的羞红是最迷人的,但此刻我面对眼前的女子咋的一点感觉都没?
“啥都不要。”
“那我偶尔给你寄零花钱吧,你爸妈给你的肯定不够了,你在学校吃好点……”
“不用了。”
临走的前一天黄昏,我又去了蓝蓝家,告诉她我明天要回学校了,蓝蓝多了腼腆、少了小时候的无拘无束,我不无怅然的带上母亲收拾的大包小包回到学校。
之后、琼一如她的诺言,真的常常给我寄钱过来,信里说这些钱都是她替人做衣服积攒的工钱,我很感动,这让自己在学校的确不那么拮据。
大约两个月后、母亲来信说,已经替我改了年龄,还花了不少的打点费、并且为我和琼办理了手续,那时候的结婚证不过就是一张跟奖状般大小的纸张,我和琼的照片都是黑白的寸照,那还是我初中时候的照片呢,母亲一再叮嘱说以后回来好好对人家,姑娘可是对得起咱家的,人家又没要财礼也不嫌弃咱是农民……
握着母亲的信,懵了……
我是结婚的人了?我是人家女娃子丈夫了?可我觉得自己还是孩子呢,天……
谁告诉啥叫爱情?
属于我的浪漫的恋爱史呢?
学习三年的我终于拿着卫生学校的结业证书回家,父亲当晚便买了酒肉请来单位的同事为我大摆宴席,恭喜他儿子学成归来,不久将参加工作,看着外婆和母亲在厨房里忙碌,弟弟妹妹欢闹一片,叔叔婶婶们连声道贺赞扬“辉娃子有出息……”俺心里也蛮自豪的,是啊、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却从此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了,的确是家里的一大喜事。
陪着父母客套着送走打着电筒离去的客人们,回到堂屋,外婆已经收拾好桌上的残物,父亲招呼着我坐下。
“辉儿,过些日子就上班吧,咳,高兴啦,几个孩子终于供出一个了……”父亲开始吧嗒吧嗒的抽起叶子烟,一脸满足与欣慰。
“就是啊,辉儿,以后跟着你爸好好上班……”母亲摸摸我的头,也跟着坐下来。
“嗯……”
“对了,过两天去你老丈人家找他商量下,看个日子,将小琼正式接过来吧,再商量下摆酒席不……”
“妈,等等嘛,我刚回来,也累,想玩玩呢。”
“那怎么能等久了啊?人家晓得你回来了,久了不去、他们肯定有想法呢。”
“你妈说得对,早点休息吧,大后天你妈和你去老丈人家。”
一夜无眠,对自己可以上班了的确高兴,对自己已经为人丈夫了实难承认……蓝蓝可好?
次日清晨,来到蓝蓝家,叔叔婶婶正杠着锄头下地,俺礼貌的招呼着、然后踌躇着问蓝蓝怎么不跟你们干活啊。
“蓝蓝啊,哦,她去对象家了。”婶婶一句话晴天霹雳。
“对象……”
“是啊,她舅妈替她介绍的……哦,辉娃子,你可出息了哦,你爸妈高兴惨了呢、常常给我们说起你笑得合不拢嘴……”
我不知道后面婶婶还说了啥,西里糊涂的往后山我们小时候常常捡柴火的山坡上走去……
不过、农村正常了,女娃子男娃子毕业后,媒婆便开始登门,一般十几岁都有对象了,如果哪个二十过了还没动静那才叫不理解呢。
我想我和蓝蓝就这样完了吧,各自都该有自己的归宿,其实也许在蓝蓝心里我们不过就是童年伙伴,也谈不上青涩之恋吧……
安慰着自己还得继续未来的旅途,夜里、梦里全是我们儿时游戏的情景,一声声辉哥哥叫得那个甜啊,嘴角梦口水肆意横流……
母亲在街上买了一烟酒糖果装了一大包叫我提上一道去了我岳父家。一路上母亲不停叮嘱:见了要叫爸妈、不要再喊叔叔婶婶了、去了要勤快点、帮忙做事……
小琼一家见了我们登门,笑声不断,好象我这农民女婿真还是块宝……
在母亲不停拽我的胳膊下,我蚊子般的叫着:爸、妈……
琼赶紧替我们般着板凳、泡着茶水,琼的弟妹一边嬉闹着喊姐夫姐夫……
母亲急忙示意我打开包里的糖果递给弟弟妹妹,再一一拿出酒烟给岳父岳母……
三个老人开始商量看日子,摆酒席的事,最后、母亲和岳母去了离琼家不远的一个算命先生家,说花了一块二角钱算了个良晨吉日。至于酒席,岳父倒开明、说我们家景况不是很好,还是免了,就两家亲人聚聚,吃顿饭吧,反正手续都办了那么久了,不必计较这些礼仪,母亲自然乐开了花,要按照农村习俗,大操大办、结婚大部分花的钱都是男方奉供的彩礼呢。
到了吉日那天,我穿上了妈替我买的新衣服独自去了为我做媒的亲戚家接上红娘,然后再一起去接上琼一家到了咱家,妈妈还请了村临要好的几家人帮忙张罗杀鸡宰鸭,其中也有蓝蓝父母,不过蓝蓝没来。
琼穿了套她自己做的大红的新娘装,土气但很光鲜,大家喜气洋洋欢聚一堂,我想每个人的笑颜都是由心的,除了我……真的,自己不甘心就这样成家立室了,可又能怎样?生米成熟饭木亦成舟,难道自己还拉着琼拿着这张证书去换个离婚证?开玩笑,就算不被琼家人砍死也会被母亲辟成几段了,还得受乡临无尽谴责是个没肝没肺的家伙……
不是说感情可以培养的吗?瞧父母那代,结婚入了洞房很多还没见过几面呢,何来情感之说?不照样生儿育女,共度春秋?
弟弟妹妹们挤在了一起,母亲为我们布置了属于我和琼的洞房,红色的被套枕套,包括蚊帐都是崭新的,房门上贴了个大大的红双喜字,看着端坐在床边的女子,低头垂目,这就是我未来共度此生的妻子?这就是让自己过早进入围城的女人?我和她将一如父母那般传宗接代了却一生?天,直到现在,我都无法从心里去接受与面对,我还是个没长大的男孩呢,一切如梦境一般,难道、难道、今夜、我将变成男人?
“睡吧,感觉今天好累呢。”俺尽量洋装从容,开始脱外套。然后爬上床躺了上去。
琼缓缓脱下了她那身红衣服,看得出她极度不自在,红蜡烛朦胧的光线依旧可以感觉她薄薄的春秋杉里瘦骨嶙峋,这是自己意料之内的,无论从她脸部还是手指都看不出一点点肉感。我猜想她体重不过六七十斤吧。
琼轻轻在我身边躺下,胳膊紧挨着我的胳膊,说真的,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女人同床,尽管也曾有过春梦无数,半夜换过N次内裤,但真孤男寡女同床共枕还是特紧张别扭,混蛋、别扭啥?今晚开始,身边这女子是我老婆呢,我想干啥就干啥……
其实、那晚,自己还是啥也没干成的,倒不是自己守身如玉,也不是琼矜持自重,而是、我们都没有经验,加上实在害羞紧张、折腾半夜也没干过啥名堂,倒是弄湿了琼的大腿,淫物也弄脏了床单,最后干脆沮丧各自睡去,俺的洞房花烛夜就这样没了……
第二天,琼早早起来收拾着屋子,然后去厨房帮外婆煮早饭,妈便立即溜了进来,神秘兮兮的掀开我的被子瞅着床单……
“妈……你干啥啊?人家还想睡呢。”
“怎么没见红?”妈迷惑的眼神望向我。
“什么见红啊?”
“苯死了,就是女娃子第一夜会落红的……否则就不是……”
“咳呀,妈,你说啥呢?真是的。”我扯上被子不再理母亲。
静谧是属于乡村夜晚的,鸡鸭入笼,万蔌寂静,耕种劳苦的人们早早安入梦乡,这是属于我和琼新婚的第二夜,家里的喜庆依然弥散着……
俺剥光了再次扑在琼瘦弱的身体上,说真的、她没有明显特征自己是女人,两个乳房小得跟一如胖男子一般大小,如果说用她的身体来引发我的欲望,那的确有些难度,只不过朝气蓬勃的我血气方刚,对性的渴望、对揭开神秘面纱的冲动总会令自己义无返顾的猛打猛冲,再说吹灭了灯火,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见,只能凭她骨头因我的激烈运动而撞击的疼痛感觉有些不爽,倒也不会影响俺停止冲刺,琼在我身下压抑的呻吟,我想这呻吟里痛感与快感并存的……
喘息着、摸索着用火柴点燃油灯,隐约中看见床单上一片殷红,琼赶紧找来纸巾擦着床单上的血迹,又尴尬地递一张给傻瓜般的我擦自己的下体……
“辉……”
“嗯……”
“我妈给了我一笔嫁妆钱,就当我们兴家用吧。”
“哦……”
“明天回门完了,缝纫机妈也陪嫁给了我,回来我们到街上去找个铺子,我继续缝纫,你上班,行不?”
“可以……”
“我还可以兼着卖布,做新衣服的直接在我店里买布做衣服……”
“行、大约要多少本钱?”
“开始做小点,布每种类进货少些就是,我妈给我的足够了,好几千呢,再说这些年我自己替人做衣服也存了些。”
“哦,好的。”
是啊,那时候我父亲每月工资才五十多块呢,她嫁妆就好几千,在我们街上做个小生意是足够了。他们家一直在他们当地镇上做生意,也积攒了些钱,也算当地人们常称的土老肥吧。
琼再次钻进我怀里,自然俺又是一阵翻云覆雨激战一回,直到大汗狂流精疲力尽……
第三天按照风俗新人回门了,我提上母亲为我们准备的礼品一前一后往娘家去,岳父岳母满面生花,嘱咐着我们以后要相亲相爱,还说了很多什么子孙满堂多富多贵的吉言相赠……
按照琼的计划,我们就在卫生院附近找了个小店,租下来,一家人收拾打扫着,我便陪琼去了县城进货,挑选了适合农民的十几种布料,用竹竿搭起来挂在墙壁,然后父亲从家里取下了块门板当作琼裁布用的台面,缝纫机放在旁边,一个小规摸的缝纫店就这样开张了。
按照父亲的安排,我也顺利进了卫生院上班,工资奖金合计每月三十多元,对当时的我来说实在满足了,每日早上吃罢早饭、父亲、琼和我三人同行上班的上班开店的开店,黄昏一同关门回家,母亲依旧和外婆带着弟弟妹妹在家。后来琼买了个蜂窝煤炉子,从家里带了些碗筷到店里,中午下班了,我和父亲便去店里吃午饭,裁布的台面就当我们临时就餐的饭桌。说真的,琼做菜的手艺那是可以跟大厨师比美的,顿顿吃得撑着了还想吃,比卫生院伙食团的更是强上百倍啊。
每逢三天赶集,母亲就背上自己耕种的蔬菜、大米到店里帮忙弄午饭,琼做衣服的手艺不错,生意一直挺红火,一般到赶集散市,母亲才回家。
“辉,这个月净赚多少你晓得不?”琼在灯下数着大小不等的钞票,转头满面喜色的望着躺床上的我。
“多少?”
“七百多呢?哈哈,照此下去,用不了多久咱就发财了,可以买地盖自己的店铺,对不?”
“可能吧,只是辛苦你了。”
“明天去信用社存起来,我们将每月的利润存起来……”
“可以。反正我和爸工资也够家里零用了的。”
琼小心的将钱放进抽屉里,然后宽衣上床,面对这个黑瘦的妻子,不会去调情戏弄,伸手一摸全是骨头,实在找不到可调情之处,汗~不过就是爬上去直奔主题,狂风暴雨一翻,满足后背身而眠。
我想在农村大致夫妻都如此行房事吧。
快过年了,琼的生意愈来愈好,做新衣服准备过春节的特多,下午下班后,让父亲先回家,自己就常常去店里帮忙,日子久了,自己也学会了裁剪简单的裤子,复杂的让琼画好线,我就跟着线路裁剪着,晚上关门回家总是用电筒照着前行,不过一路上跌跌撞撞,琼从来没半句怨言,总摸着兜里的票子说今天又挣了多少……
“等我忙下来,也给全家每人做套新衣裳过年穿。”
“先把生意做了再说吧,家里人都有穿的呢,平常你也做得不少……”
说真的,琼的确是百里挑一的好媳妇好嫂子,弟弟妹妹每次拿着她做的新衣服都直夸奖着嫂子手艺一流。
大年初一,鞭炮轰隆,乡村一片新春气息,我和琼也穿上了新衣服提着大包礼物按照当地风俗初一得首先去娘家拜年。弟弟妹妹和父母穿戴整齐光鲜便去街上玩耍。
岳父岳母听说我们如今日子过得不错,直夸奖自己女儿找了个好女婿,这让我汗一地啊,这都得感谢双老教导出了好闺女,俺捡了个便宜……
将二老接到了我们家共度了两天,当然一直是我父母陪同到处游山玩水,嘿嘿、不过就是转转庄稼地啊,爬上高破看看远处层叠的山峦。两老头偶尔还在山上研究风水……
初三赶集,我便和琼一如往常开店了。初五,卫生院轮流我值班,也算是新年正式上班了吧。岳父岳母回去了,我们便恢复了平常日子,母亲外婆带着弟弟妹妹在元宵前按照习俗到处去亲戚家拜年,也接待着来我们家拜年的客人……
“几时抱贵子啊?姨父可等着吃满月酒哦。”远来留宿的表姨父晚上与父亲喝着酒望着我和琼开玩笑。
“呵呵……还早吧,年轻人老忙生意……”母亲在一旁打着原场。
我和琼尴尬的对视着,无语。
让客人安睡后,母亲敲开了房门,看脸色就知道母亲又要罗嗦了。
“琼啊,钱是找不完的哦,你们还是早些让我抱孙子吧,看你们累得……咳……钱慢慢挣嘛……”
“妈……我们晓得……”我赶紧扶着妈:“妈你睡吧,别操心了呢。”
“你弟弟妹妹都大了,也可以帮着带娃娃了,再说你外婆还硬朗……”
“晓得啦晓得啦……”
妈摇头出去了,夜恢复了沉寂,灯下,俺无心睡眠,自己也困惑,从一开始、我们并没有采取措施避孕的,我年轻力壮,琼每次也激情投入,可就没见琼干瘪瘪肚子有所反映啊?当然自己也并不想那么快就做父亲的,可是……咳、不想那么多,见琼又钻进我怀里,自然本能的又翻身骑了上去疯狂一翻……
“我也……想早些……怀上的……”身下迎合着的琼喘息着。
“嗯……随意吧。”
“辉……你要努力……”
“我不是……不是……正在努力吗?”
“讨厌……”激情中的琼居然支起上身,凑上唇亲了我的嘴一下。我猛然醒悟,天!居然我们从来没吻过……
汗~我不懂接吻,也许职业怪癖,接吻口水交错,脏兮兮的,再说面前这个女人,我实在没情趣……看到这,也许有人会骂我没情趣你还常常做爱?也许那不过是本能的反应……我只能如此解释,至今、我不懂接吻,看小说里电视里两条舌头纠缠一起,我实在做不出来,学不会……我最大极限就是用嘴蜻蜓点水般迅速亲一下她的唇沿……
----------------------------------------------一枝开院落,素影玉容嫣。
帘动清香绕,雨斜疏叶翩。
幽幽风有致,淡淡自相怜。
梦倚兰亭路,隔池聆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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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新农村,一伟大创举:偏远农村也将尽快户户通电灯了,这一喜讯可是乐坏了农民啊,在区长、乡长、村长、生产队长、的组织下每户出主劳动力都到公路边抬电杆,县上安排了电工日夜排线安装,风风火火,几月后,我们用上了县城里的电灯,享受了城市居民的待遇,看着久违的灯泡,虽说是昏黄的光线,远不及卫生学校里的明亮,但比起油灯实在天壤之别。
妈说为了节余电费,我们只能有用十五瓦的灯泡,听说电费贵呢。全家人赞同,没错,反正比油灯强千倍了。弟弟妹妹在灯下写作业也不会争油灯了,想着几兄妹常常为了争油灯弄翻了不少灯盏,油洒一桌,常常被母亲劈头盖脸大骂……
这年、我和父亲的工资翻了三分之一,琼的生意更是兴隆,做套衣服的工钱也涨了三分之一,大约每个月,我们都要去县城进货一次,布料种类增加无数,当时流行什么的确良、涤纶(也忘了是不是这两个字了)然后跟着流行的柔之沙,就是一种很柔软的带丝的布料,夏天女子穿起来飘逸又凉快且不透明。琼又买了服装书籍,学着做新款式,做好挂在店里展示,村里的姑娘们可是络绎不绝前来订做。
而这段日子里,琼开始呕吐不止,厌食,一检查,原来真怀上了,这可乐坏了母亲,虽然母亲开始怀疑琼不是处女跟的我,有些看法,但念在她是供应人口,后来又发现琼清洗带血迹的床单自然别无其他看法,如今知道琼怀上了我的骨肉自然乐得心花怒放,每天清晨早早起来煮好鸡蛋,让琼补身子,每逢赶集早早的来到街上帮着忙,看着如今这局面,俺也只能笑颜等待做父亲了,事实上,不这样又待如何?
谁知好景不长,一日中午,我下班回到店里吃饭,发现琼一脸惨白,捂住肚子呻吟,赶紧上前扶住询问咋了?
“我……我感觉下体有东西流出……好象列假又来了……”
“啊……不是吧……我扶你去厕所你看看……”
当琼虚弱的从厕所出来,从她的表情里,我已经可以猜出七八分。
“怎么了?”
“真的来了,只是肚子比原来更痛……”
“那……那应该是流产了吧……”
“问问爸……”
我扶琼坐好,便告知父亲情况,父亲也肯定是流产了,我问琼是不是做了体力活,琼说就提了桶脏水去厕所倒,然后感觉身体不舒服了……
“以后注意了,你身子比其他人更弱,不能怀孕期间做体力活的。”
“晓得了……”
这打击对父母是不小的,不过对我,真没啥,自己从来都认为自己还是个孩子,不想那么早就做父亲的。不过看着琼如此默默全心付出,也想着母亲望孙心切,自然为自己如此想法内疚几分……
过早的进入围城已经几许后悔,再早早为人父亲,我想的确不是件美事,我无法欺骗自己,真的不想那么快被女人孩子捆绑,然而、面对如此娴熟的女人,自己的表现却背道而驰……
我想自己一直是个虚伪的男人。在矛盾里挣扎,在挣扎里渺小……
日子在指间悄然滑过,琼依然经营着自己的生意,我不局限于在卫生院领几十块钱的工资,然后开始和父亲商量自己出来做,父亲想想也赞同了我的想法,说找机会从单位分出来自己做。
“辉……”琼一如既往在灯下数着钱叫着我。
“嗯……”
“问问爸妈有多少积蓄,加上我们的钱,看能不能买地修建房子,以后定居在街上……”
“我们多少钱了?”
“一万多了呢,如果爸妈能拿出一笔,应该可以修个小铺面了,以后有了钱,我们再修楼层,算是在街上定居了哦。”
“那我找时间问问爸妈吧。”
此建议自然得到了全家人的大力支持,父亲拿出了这些年他所有的积蓄,凑合着琼生意上的结余,我们就在街上买了约七十平米的地盘,开始修建自己的房子,木料从自己山上砍伐,我和父亲还有年长的弟弟一截截的杠到街上准备建房造用,几月后,我和琼搬入了一楼一顶的新家,楼下一个大大的铺面,楼上隔了个厕所、厨房,饭厅、然后就是卧室,看着我们一手建立的小家,那可真是满足,从此我们摆脱了农村,成了真正的街村人口。
我和父亲不久也离开了卫生院,到了自己店铺开了个诊所,七十平米的店铺,左边是缝纫店、卖布、右边是我和父亲的诊所,父亲每黄昏依旧回到农村的家,我便和琼居住在这个房子里,一早开店夜晚关门,生意红红火火。
不久,琼又有喜了,看着她呕吐频繁,我也吸取了教训,一再叮嘱她这次不要干体力活,有啥叫我。
遗憾的是不到三个月,琼又流产了,我迷惑中,自琼有孕以来可比做月子的女人还休养得好,怎么这样呢?尽管自己依然不想为人父,但面对琼遭受的折磨,父母眼里的失望,亲朋的疑问,也想有个孩子并不是坏事。
俺乘进货的机会带琼去了市第一人民医院详细检查,原来,在琼的子宫里生长一肿瘤,所以怀孕不出三个月就会自动流产,我询问医生可否手术切除,医生说尚不能确定是否恶性,最好不要切除,只是有小孩的可能性很小、如果一定要切除得子宫全切方才安全系率更高……
面对如此结果,我和琼一如泄气的皮球,琼无助的望着我,眼里有歉意、无奈、自责、期盼、看着弱不禁风的琼只是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医学不断进步发达,以后会有希望治疗的,再说不是都相信奇迹么?
默默回到家,父亲得知此情况,一直不停为琼配置中药,希望可以化解琼子宫里的肿瘤,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毫无效果,对于不是特别想做父亲的我,倒也不太计较,总觉得自己不会一辈子如此做个小医生而度日,我的梦想天堂还有更美的蓝图等着我去创造去实现,有无孩子,此刻对我真的不太重要,如果顺利成章而来也不会拒绝的心态吧,但我知道,对父母对琼是极度需要的……
几年里,我们生活不少改善,楼上又修了一层,作为我们的住房,二楼便成了布料药材的仓库及厨房房厅,街上开始谣言四起,自然长舌妇们不禁议论怎么那么多年我们膝下无子,有的干脆直接询问,甚至敌对我们的人诅咒说我就是发财不发人,断子绝孙的命,搞得我和琼又是尴尬又是愤怒,却无奈容忍着……
这几年里琼先后也怀了几次,依然如故不到三月便痛苦流产,母亲面对村临的嘲弄更是伤心透顶,看着别的人家取了媳妇不久便背上孙子,更是难过加倍,无形中,没有文化的母亲将一腔怨气发泄在琼身上,这让琼和母亲之间产生了极大的隔阂、母亲赶集时不再上街帮忙做饭,偶尔也是父亲上班时背大米蔬菜上街,母亲久久的也不见她一面。
“辉老师……”
“你……啊……蓝蓝……”
“嗯……我娃儿病了,帮我看看……”有些苍老的女人将身后的约三岁的男孩拉过来抱在怀里。
“哦,坐吧坐吧。”面前这个女人,我几乎不敢相认,他就是我儿时的伙伴蓝蓝,这些年变化不小,岁月在她原本清秀的脸庞刻下无数痕迹,可想这些年她过得并不好,也许一般村妇都如此而过吧。
“娃娃发烧,呕吐……”
“我看看……”急忙用听诊器放入小孩内衣里,孩子娃娃大哭起来“孩子吃了啥……”我耐心询问着,然后打了支退烧针,包了两天的药给蓝蓝,当她伸手递给我几张皱巴巴的一元钞票时,我犹豫了
“算了吧……下次赶集时再来看看。”
“怎么能算了,不行……”蓝蓝执意塞给我。
“真的算了,这是我和爸私人开的了,又不是卫生院,没啥没啥的……”再次将钱递给她手里“当给孩子买糖吃吧……哦,他爸没来赶集?”我试探着询问,很想知道这些年蓝蓝的景况,尽管她嫁得并不远,但的确这些年忙碌着自己的事,而逐渐遗忘了这个曾让自己年少轻狂时心仪之人。
“他……他去了近一年了……”
“去了?啥意思?”
“癌症……”
“啊……”
我无法想象这些年这个女子如何带着孩子度日的,难怪她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超出不少。
“蓝蓝,那……现在你……”
“我和娃儿爷爷奶奶一起过……”
“咳,苦了你了……当时治疗了吧,是不是癌的晚期啊?”
“治疗了的,到处借钱……最后还是……本来想出去打工的,但又放不下娃儿……算了、你忙吧,有病人来了,我转转买点东西……”
蓝蓝抱着娃娃慢慢挤入赶集拥挤的人流,心里翻着五味,是啊,即便都市工薪族也未必医得起癌,更何况是农村呢?行医这么些年,看着无钱治疗等死的穷病人也不是少数,这就是贫富悬殊、这就是命……深深叹息着、转头继续着和父亲忙碌接待病人。
每逢赶集,琼也忙碌,我和爸更是病人不断,母亲也不再来店里帮忙做午饭,每每赶集,我们总是快到下午两三点散市时才随便煮点面条冲饥。为此,琼对母亲埋怨不断。
母亲终于为了买农药赶集了,我立即抓住机会给母亲沟通。
“你没看你婆娘对我不冷不热?我懒得见她那模样……”母亲怨气更浓。
“妈……搞啥嘛,琼哪有不冷不热了?”
“妈还没瞎眼,看得见的。”
“妈……”
“几年了,也不见一男半女……成啥子话嘛……”
“妈,这又怪不了她……”
“难怪当初不嫌弃我们是农村户口……原来她一直晓得自己有病,生不了娃儿,现在我才晓得了……”
“咳呀,妈你说啥子话哦……”
“本来就是,我买农药去了,家里活路多……”
母亲匆匆离去,她的个性我太了解,我知道怎么劝也用处不大,咳,自古婆媳难相处啊……
晚上搂着愈加消瘦的琼真的有些心疼了,反复流产,生意也忙碌,现在行夫妻之事也少之又少,不是自己没欲望,而面对身旁这病泱泱的琼实在不忍发泄,有时候自己想了干脆选择了最尴尬的方式自慰。
“辉、干脆我们请个帮手吧,帮我裁剪布料中午做做饭洗衣服什么的……”琼无精打采懒懒说着。
“我看可以,现在生意是很忙”
“本来可以不请的,但你妈……咳,太自私了……”
“妈也不是自私,家里活也够她忙的……”
“不是才怪了,她就是恨我没给她生孙子嘛,我晓得……”
“这要理解妈……哪个老年人不想抱孙子呢?”
“那你呢?”琼转头死盯着我。
“无所谓了,反正还年轻嘛。”
“那以后呢?医生都说了,我可能这辈子都当不了妈的……”
“咳,以后再说嘛,哪个晓得将来的事?”
那夜、我知道,琼和我都失眠了,关于未来、我们谁也没底,琼一直觉得自己不配我,老担心我嫌弃她不能生育,而我自己、似乎倒没多少想过要传宗接代,更多的是不甘心一辈子在这个小街上如此打发光阴……
每逢赶集,看人来人往在门前路过,衣着简朴黑不溜秋的农民匆匆赶集匆匆回家忙碌耕种,试想自己还有啥不满足的?一样生长在农村,自己却不受风雨烈阳的摧残、养得白白胖胖的、存折上的数字飞快上升,自己还求啥?
“辉哥……”
“哦,蓝蓝来了,娃儿好了吧?”
“好多了,只是好象又有点感冒,晚上咳嗽厉害……”蓝蓝将娃娃抱在怀里坐了下来。
“我再抓点药,过两天就会没事的。”我伸手摸摸娃娃额头。
“嗯……等娃儿恢复了……我就出去。”
“准备到哪?”我一边包药,一边询问着。
“村里有人要去江苏,我到时候看看再决定……”
“你没出过远门……再说外地钱也不好找的,还有你放得下娃儿……”
“也是啊,就是挂念娃儿……但、在农村务农要还上医他爸欠的钱也不知猴年马月了……”
“也是……可太远了……”
“当地也不好找活干啊。”
“当地?”突然脑海一阵转动,琼不是要找帮手吗?如果蓝蓝愿意还可以跟着她学缝纫,以后学会了不是可以挣点钱添补家用?
将药递给蓝蓝:“蓝蓝、你不要走,等等。”我立即起身过去找正在埋头踩缝纫机的琼。
“小琼,你不是要帮手吗?这有个现成的……”
“哪个?”琼抬头飞快看我一眼,又继续埋头操作。
“是我们老家附近的,我去把她叫过来,你看行不?”
回到处方桌前,蓝蓝抱着娃娃端坐着,迷惑的眼神望着我。
“蓝蓝,我们其实也需要帮手的,小琼的缝纫店需要人,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过去找她谈下。”
“是吗?”喜色迅速弥漫在蓝蓝脸庞“好呀、可是我啥都不会哦……”
“先过去看看吧,慢慢就会了的……”
将蓝蓝带至琼跟前,琼询问着,听着她们一问一答,感觉琼十分满意,最后琼定夺每月给蓝蓝一百八工资,包吃包住、主要工作洗衣做饭,其余时间帮忙打理缝纫店。农忙可以让琼回家干活,不扣工资。
尽管一百八实在不算什么,但对当时的蓝蓝和当地的行情也就是这个价,而对我来说,重要是可以给蓝蓝学习技术的机会,以后自己谋生。
我找来木材,在二楼仓库隔了个小房间,作为蓝蓝的住房,第二天蓝蓝便带上简单的衣物搬到了我们家,开始了第一天工作。
有了蓝蓝的日子,赶集时我们能准时吃上香喷喷的饭菜,我们上楼吃饭她就到楼下铺面守着,有生意前来就赶紧扯开嗓门喊我们下楼,等我们吃完,她再上楼吃饭。收拾完毕,就陪同琼一起打理缝纫点,蓝蓝心灵手巧、聪明直至、没多久便可以裁剪,再后来,自己可以缝制简单的裤子了。
琼看生意日渐火暴,直接又购买了台缝纫机,将旧的给蓝蓝用,看着蓝蓝的表现,琼很满意,将她工资涨到了两百。
十天半月的,蓝蓝的婆婆便带着娃娃来看蓝蓝,蓝蓝儿子很懂事,总甜甜的叫琼婶婶,哄得琼喜爱有佳,常常给他小钱去买糖果,偶尔还热情留下祖孙俩吃午饭,饭间不停为小孩子夹菜,看着琼一脸温柔,似乎就当是自己的孩子般爱怜,说真的,每当这时候,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替琼身为女人而不能做母亲难过,琼还时不时的做套新衣服送给蓝蓝孩子。琼没有将蓝蓝当下人看待,两个总是姐姐妹妹的称呼着,我常常坐在处方桌前偷眼凝视这两亲如姐妹的女人,欣赏着她们忙碌的身影,及脸上偶尔泛滥的笑颜……
  每夜灯下,两女人与我共餐,对我来说真是一种享受,如今的蓝蓝不用日晒女淋,两腮恢复红润气色.神采飞扬,与苍白憔悴的琼相比实在算一支玫瑰,看着她自然不禁常常沉迷在儿时的情景里,那一声声辉哥哥犹在耳边,我不知,此刻的蓝蓝是否还曾记得小时候的游戏,说我长大了取她为妻的戏言?呵呵、其实记得又如何?戏言不过就是戏言,如今这局面,又能更改啥?她是个苦命的女人,而琼更是不幸,连起码做母亲的权利都失去了,对眼前这两个女子,我只能加倍去疼爱与珍惜……
  父亲一如既往不断替琼配置药方,希望有朝一日能奇迹出现,而我学的西医,自然理性的明白,这样的希望其实很渺茫,而我、除了配合父亲、安慰琼便更多的是选择沉默以对。
  夜、灯光迷离。
  “辉……我想给你商量个事……”琼脱掉外套坐床边犹豫的眼神望着我。
  “啥事?”我微闭着眼,双手放脑后枕着。
  “我晓得……我的病是不能生育的了……所以……干脆……我们收养一个娃儿……”
  “收养?”
  “嗯……”
  “又不是自己亲生的,没意思。”我嘴无遮拦冲口而出,立即便后悔了“琼……我的意思,我们都年轻、说不定以后会有自己的……你看,爸不是一直在给你配药吗?”
  “没用的……我自己晓得……”
  “收养就算了,再说,我们现在生意都忙不过来呢,先不考虑这个,行不?睡吧,明天起不来呢。”
  “那……好吧、以后再说……”
  不无难过的将琼搂进怀里闭上眼,心里叹息,对琼的心态我何尝不理解呢?面对旁人的指点就够她受了,还有母亲的责怪、父亲的费心都让她痛苦内疚,这真的不是她的错,她只是个受害者,何况自结婚以来,琼对我,真是无可挑剔的好妻子,早上挤好牙膏将牙刷漱口杯梯于我手上;每次更换衣服,总是从里到外按照顺序为我放好,自己顺手抓来穿;洗澡时几乎次次替我搓背;每次做菜总是常常吩咐做我喜欢吃的菜品;感觉她对我的照顾一如对待婴孩般入微,她的体贴,总给我感觉,她不是妻子更似奴婢……
  拥紧她在耳边轻唤着:“琼……”
  “嗯……”
  “我没有怪你,不管别人咋看,我是没放在心上的……”我不明白如此说法是否能给予琼安慰,还是为了让自己更为安心接受她的关怀。
  “可是……可是、辉……我真的很难受的……”
  “我晓得……不要多想,现在我们日子不是过得挺好吗?对不?”
  “是好、我们有钱有房了、可就是没有娃儿……没娃儿的家不是完整的啊……”
  “那也没法的事,总之不要多想了,顺其自然吧……”
  说话间,我试图翻身爬上去,亲热一翻,可琼的双手阻止了我。
  “辉、我越来越不想……”
  “怎么了?好久没做了呢。”
  “我真的不舒服,每次感觉做爱都疼疼的、所以……”
  “哦……那我轻点……”
  而在我的执拗下,琼没有再拒绝,可是却一点也不痛快,稍微用力琼就在身下喊疼,满面痛苦难耐,所有的兴致一扫而光,三下五除二,草草了事。
时间飞逝,一晃又临春节,诊所生意逐渐清淡,而缝纫店忙得是不可开交,晚饭后琼和蓝蓝还会下楼加班制作衣服,我也帮忙裁剪着,三个人有句没句的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停操作手里的活,琼说等几天叫我和她去县城再多拿点布料回来,现在本钱足了,一次多拿点节约车旅杂费。
进货前,我先带琼再次去了一医院复诊,检查结果、子宫瘤依然存在,这是自己意料之内的,父亲所谓的中药毫无意义。
“我说了,没有用的,回去我不得吃药了,这几年吃得想吐……”琼苍白的脸沮丧的神情揉碎心房,我只能拉着她的手安慰着,不要多想,慢慢来不急的……
暂不说琼的承受能力,就我面对母亲的怨言父亲的煞费苦心,都无法承受这份失望的折磨,可上天弄人,奈何奈何?不认命又能怎样?
回到家的琼变得沉默了,母亲偶尔上街买东西过来看看我和爸也从不和琼说话,彼此的脸色愈加难看,我紧张的夹在中间,生怕她们一触既发不可收拾,母亲的脾气我太了解,而琼给我生活了这么多年也清楚,她只有在我面前才是柔似绵羊,而对外同样得理不饶人的,固执又好胜,骂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我将母亲叫上楼。
“妈……我们这次进货又去检查了……”
“啥情况呢?”
“小琼的子宫瘤子还在……”
“肯定在了,不在早怀上了……”
“妈……你不要怪她,她也难受……”
“明明晓得自己不能生娃儿,干啥不早说?还说不嫌弃咱门是农村户口呢。”
“妈,她开始也不晓得的啊。”
“骗鬼哟,不晓得?可能吗?”
“真的了,妈,你要理解她……”
“哪个理解妈?妈做梦都想抱孙子了……亲戚朋友都在问,咋个还不见我孙子……妈的颜面都不晓得朝哪放……”
“不要管旁人咋说,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嘛。”
“不管?口水淹死人,辉娃你懂不?”
“咳……事实都这样了,还能咋办嘛……”
“咳……上辈子造了啥孽啊,老天这样对待我们……是不是祖坟真没埋好?害得咱家断后……”
“妈,想太多了,不要信那些呢,再说不是还有两个弟弟嘛。”
“辉啊,难道这辈子你就不想要个娃儿?养儿防老呢……”
“妈,前不久,琼还……还说我们收养个娃儿,您看呢?”
“收养?想得出来,又不是跟你姓的,帮别个养娃儿?”
“那就算了吧,反正还年轻嘛……”
母亲摇头叹息离去,我满怀怅然的坐回诊所,门口穿行的人流行色各异,偶尔有人投来目光,那目光背后有羡慕,我想惟有羡慕的就是我们这些街村的人不受务农之苦吧,也许我更羡慕他们的单纯与每日收工后一家人其乐融融享尽天伦之乐……
一瞬间,发觉自己其实也想要个娃娃了,做父亲的滋味是怎样的?收养?不,别人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感受父亲的情怀?
人一旦萌发了欲望,而那欲望实现的机会太渺茫,那的确是痛苦的。
自从知道自己有了子宫瘤子,十天半月做爱琼不是拒绝就叫疼,我不知道是她心理反应还是真的疼,总之每次当我激情高涨随即又是泄气皮球郁闷而睡,后来干脆一月两月也不再行夫妻之事,偶尔我就自慰解决……
苦恼日益渐增……
“对不起、辉……”
“没必要说对不起……”我闷闷的在喉咙里发出声音。
“我……”
“睡吧,没啥。”
“辉……我给你说个事……”
“说嘛。”
“我想收养娃娃毕竟不是你亲生的……干脆……”
“干脆啥?”莫名的有丝紧张,脑海里开始盘旋,该不是她主动离婚吧……
“干脆……你和别人生个娃儿……”
“啊……亏你想得出来?咋个生?”我惊呼着腾的坐起身,迷惑的望着琼。
“我都和蓝蓝说过咱两的事了……也看得出蓝蓝是个好人……她也挺同情咱们的……”
“你……你啥意思?”
“我想……我想、反正蓝蓝在咱们家也不短了……要不、你们生一个……”
“荒唐,简直不可思议,人家愿意吗?有病你。”
“辉,你不要冲动嘛……我和她谈过了的,她帮我们生个娃儿,然后我们给她一万块,足够她还债,再说她也学会了缝纫了,以后自己出去也可以开店的……”
“她答应了?”
“她倒没立即表示,我想应该是没问题的,关键我们两个要统一……”
“馊主意,睡觉。”我扯上被子背过身。
一夜无眠,蓝蓝、一个儿时的伙伴、一个比自己亲妹子还疼爱的女子、一个丧夫的不幸女人、如今委身咱门家,竟然面临这般选择,至今我依然不懂啥叫爱情,自己的生活从来没小说里描写的那般轰轰烈烈、缠绵悱恻,只是平淡如水的过着,我喜欢蓝蓝,不可否认,从小至今没更改这份情怀,只是,此刻、要我借她肚子怀个自己的娃儿,这不仅是对她的侮辱,更是对我们从小的这份情感的玷污啊,我即便是想占有她的身子,满足自己的兽欲、也不应该建立在如此龌龊的交易下……
鬼使神差,迷糊的梦境里,一直缠绕的是蓝蓝儿时甜甜的“辉哥哥”及那如花盛开的笑颜……
----------------------------------------------一枝开院落,素影玉容嫣。
帘动清香绕,雨斜疏叶翩。
幽幽风有致,淡淡自相怜。
梦倚兰亭路,隔池聆七弦。
欢迎我的博客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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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 12:26
  好长 ,,我要慢慢看了
----------------------------------------------因为陌生,所以勇敢,因为距离,所以美丽。 
人每天要做三件事:
第一件是笑(^_^);
第二件是微笑(^o^);
第三件是大笑(^O^);
相信你有愉快的一天*^o^*
回复时间: 13:28
----------------------------------------------异域风情,精彩等着你~
----------------------------------------------
蓦然回首,我还是我~~
回复时间: 13:28
楼主加油加油~~~~~
过两天再来接着看
----------------------------------------------异域风情,精彩等着你~
----------------------------------------------
蓦然回首,我还是我~~
回复时间: 14:35
看别人的文章,想自己的事情,楼主加油.....
回复时间: 16:40
谢谢几位...尽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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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 16:43
一层纸一旦剁破,相处起来总感觉些许别扭,也许只是我个人的错觉,而从琼与蓝蓝表情里感觉不出异样,每日照常打理店铺,该做啥就做啥,三个人夜晚围在桌上吃饭一样说笑着,我不是木头,从蓝蓝望我的眼神里足以感觉她从心里接受了琼的交易,我相信现实面前,她的确需要一笔钱,照如此两百两百的挣钱还债得何时了清啊,而对我、这个从小唤着的辉哥哥更应本有好感的……
日复一复,三人相处,说真的,每每夜里展转难眠,对身边熟睡的琼,应该亲情与感激更多,而对蓝蓝,那份从年幼萌生的不改的情怀也许就是所谓的爱意吧,想着她曲线分明的身体,在衣服里若隐若现,那日渐绯红细腻的脸庞,那柔情似水望我的眼眸……靠,宝贝条件反射腾地勃起,晕、难道……莫非……一股强烈的羞耻与自责感涌上心头,可宝贝倔强的不理会我义无返顾地挺拔着……
那夜、我又躲进了厕所,在自慰的快感里平息内心熊熊燃烧的欲望,只是脑海里层叠交错着蓝蓝影子及那一声声“辉哥哥”勾魂夺魄的呼唤……
有些疲倦的回到床上,依旧毫无睡意,望着这个和琼一手建立的小家,该有的都有了,唯一没有膝下逗欢的娃娃,这的确是件憾事……
“累了?”
“啊……你没睡着?”我惊讶的转头望着微闭眼睛的琼。
“一直没睡着。”
“哦……”俺一如小偷,尴尬至极。
“我说你何苦……辉、想好了吗?”
“啥想好没?”我洋装糊涂。
“和蓝蓝的事啊。”
“不太好吧……”我低如蚊子回应,不太好,而不是不好,说明自己动摇了决心,MD,真是做贱的男人,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
“如果……你想好了,随时都可以让她上来住,我搬下去……我不会介意的,只要等她生了娃儿拿钱走人,你们不得往来就可……”
“她答应了?”
“早答应了,就等你的表示。”
“啊……天……”无论如何,这样坦然的接受这笔交易都令我震撼,真的蓝蓝就那么需要钱?为了钱啥颜面都不顾及了?她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女子?难以置信……
如果要我和她同床共枕,我情愿她是因为爱我,而非这等肮脏交易……可悲的是我理性的思维下却无法抵御我渴望拥有蓝蓝身体的欲望,我的心在沦陷,我承认,我卑鄙无耻……
早上琼递了二十元给蓝蓝说今天去菜市多买点好吃的,改善生活,这个月净赚的比上月又多了几百,庆贺庆贺。
中午、做得很丰盛,并且是琼亲自做的,做好后叫我和爸、蓝蓝先上楼吃,她看店铺,这让我不少意外,讨好蓝蓝?怕她变卦?还是给我们时间相处?
饭间蓝蓝不停为我和爸夹菜,来我们家这么久了,这是蓝蓝第一次为我夹菜,也许以前当着琼的面不太好吧,如今、名正言顺了?晕,自我陶醉设想着,低头拔饭……
“蓝蓝,干这么久了,习惯了吧。”爸打破了沉默。
“嗯、习惯很习惯。”
“那就好。”
“辉哥哥和琼姐对我挺好的,给一家人一样,怎么会不习惯呢?”说话间,蓝蓝含情笑意的望着我的脸。
我回笑着,迅速低头继续拔饭。
“辉哥哥,吃点这个,男人吃了滋补呢。”
“哦,谢谢,我自己来,蓝蓝你吃吧。”
这顿饭的确可口,琼的手艺比蓝蓝更高一筹,父亲几下吃完就下楼去了,蓝蓝还在不停替我夹菜。而她自己却吃得很少,多数时间边为我夹菜边含蓄温柔的望着我的吃相,搞得我倒很不自在,尽量装做斯文一点。
“辉哥哥,你真是个好男人呢。”
“啊?咋这样夸我呢?”
“我想在农村要换做别的男人,恐怕早就……”
“早就咋了?”我装糊涂。
“谁要结婚几年没个一男半女,怕是早吵得火热了,可你……”
“那是没法的事嘛,求又求不来的,呵呵。”
“也是,琼姐也是个苦命人啊,咳……”
“所以嘛,怎么可能怪她呢?是不?”
“嗯……那你就真的不想要个娃儿?”
“以前是不太想的,现在嘛……看我爸妈那么失望,还是有点想的……”对蓝蓝,自己说话从不设防,一直当她就是可以信赖的妹子,妹子?或者说红颜更妥当吧,呵呵,只是那时候自己还不能体会红颜的含义,当然至今也不太明白吧。
“辉哥哥、不要难过……我会……会尽力帮你们的……”
我不知道这句话蓝蓝具体指帮我们打理生意还是指生娃娃的勾当,俺匆匆拔完饭下楼而去、脑际回旋着蓝蓝温柔的话语、火辣辣的眼神……
我想我真的沉沦了,不可自拔之感威胁而来。
晚上依然是琼亲自下厨,早早的叫我们关门上楼吃饭,饭桌上多了瓶曲酒、几只小酒杯,几菜一汤热腾腾的冒着烟。
“呵呵,晚上也那么丰盛啊?”我不是傻瓜,琼今晚有预谋,家里可从来没喝酒的,除非有客人拜访。
“庆贺庆贺,我们生意兴隆呢。”琼取下围裙,招呼着我和蓝蓝坐下,然后将酒打开倒了三杯。
“琼姐,你做的菜真的很好吃,中午辉哥哥吃了好多呢。”
“蓝妹妹、你做的也不错呢,来来来、第一杯干了,今天高兴。”
“行,干了干了。”蓝蓝也豪爽的举起了酒杯。
我却犹豫着慢腾腾端起杯子没入口,对酒、俺无缘,一杯啤酒下肚也会醉到的,家里即便来客人也常常是父亲举杯相陪。
“你们干,我随便喝点吧。”
“那不行,辉哥哥不能耍赖呢,难道还不如女娃子喝酒?”
“我是真不能喝嘛,女人是自带三分酒量呢。”
“辉、难得高兴,辛苦那么多年,就算是祝贺吧,这杯干了嘛。”琼也鼓励着。
“可你晓得我喝不得哟,这杯下去肯定要醉呢。”
“没关系,醉了睡就是,晚上我们也不加班了。”
“喝嘛,辉哥哥,你看我和琼姐都干了的。”两女人将手中的杯子倒举着递到我面前。
无奈闭上眼一咕噜喝下去,火辣辣的酒精烧着喉咙,痛苦,蓝蓝立即替我盛一碗汤,我飞快端起又一咕噜喝完:“这酒不是咱喝的,厉害……”
“没啥了,我给你再倒一杯,边吃边喝,吃点菜吧。”琼特殷勤,蓝蓝也不停为我夹着菜,这两女人,看来今晚商量好了的……
我没醉,即便醉了脑子还是灵光的,一种预感:今夜绝对是个不平常的夜、一个罪恶之夜、一笔肮脏可悲的交易将在今晚拉开帷幕……
而我更明白,自己已无拒绝之意、反之醉眼朦胧中,愈加发现蓝蓝风韵诱人、不想欺骗别人、更不想隐瞒自己,此刻我多么想拥这个女人入怀,疯狂的泄我压抑已久的欲望……
我爱这个女人,也只能用这份自以为圣洁的情感来原谅自己将发生的不耻行为,也惟有这个理由才能让自己更为安心从容面对蓝蓝……
“蓝蓝,你扶辉哥哥上楼休息吧,我来收拾。”
“嗯……”
我的确有些醉意,面红耳赤,当然,此刻、即便自己没醉恐怕也会装醉了,酒壮英雄胆,遮着颜面啥不能干?自然、我不是英雄、只是欲望燃烧的狗熊一只,盘算着如何着将身旁搀扶自己的猎物入嘴、肆意享用……
  从二楼到三楼的楼梯设计在露天,抬头可见蓝色的天际稀星闪烁,月儿清亮,洒落银辉、好美的夜,这是属于我属于蓝蓝的夜……
  蓝蓝扶着我一同倒向大床,扑我身上伸手替我脱着外套,我双手紧搂着她的腰肢。
  “蓝蓝……你真好……”
  “辉哥也是好人……”
  “蓝蓝……”我昂起头飞快亲了下蓝蓝的小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辉哥哥……”
  我的罪恶之手伸进了仰慕一久的胸脯,蓝蓝的乳房没因哺乳娃娃而萎缩,双峰圆滑挺拔,我想此刻即便自己没饮酒也同样一脸血红了,粗鲁的捞起蓝蓝的衣服低头含着她的乳头用力吸着,蓝蓝的双手抓紧我后背,我分明感觉了肌肤被她指甲刺伤的疼痛,疯狂的我顾不了这些,一只手滑落进蓝蓝弹性的内裤里……
  身下传来急促的呼吸呻吟,无疑更刺激了我每根血管的膨胀……我要这个女人、今夜、她是我的、当然岂止是今夜啊……
  我几把脱光了自己,然后迅速扯下蓝蓝的衣服裤叉、我的宝贝早已坚挺无比跃跃欲试,蓝蓝很有经验,伸出一只手握住宝贝对准插入她温润的私处……
  多少日子没有如此尽情享受性爱的美妙了,我雄风万丈、在蓝蓝一阵阵浪叫中快速冲刺,蓝蓝配合着我的动作激情迎合,我终于咆哮着息鼓收兵……
  流着汗躺床上喘息、蓝蓝找出纸巾替我擦着额头的汗珠娇声着
  “那么卖力干啥,日子长着……”然后融进我怀里,手指游走在我的肚子上。
  “蓝蓝……你不会怪我吧?”废话、虚伪得紧、此刻说这话屁用。
  “辉哥哥,不会的……人家自愿的……”
  “谢谢你……”汗~谢谢?为何而谢?为她肚子不久替我怀种?为她可以让自己泄欲?我想真该恨恨抽自己了。
  “不要这样说,辉哥,你和琼姐待我这样好,我感激着……”
  “咳……你们都是苦命女子啊……”搂紧她,在蓝蓝额头轻轻吻着。“睡吧,头有点晕……”
  次日、蓝蓝起得很早,而我还在呼呼大睡,琼端着杯子拿着牙刷站在床前叫我起来洗刷吃蛋捞糟,睁开酸涩的眼,发现琼脸色有些浮肿,明显的黑眼圈包围着红红的眼珠,尴尬又心疼的起身接过牙刷杯子:“苦了你了,小琼……”
  此刻、我不知道该怎样来表达内心的复杂情感,尽管这一切都是琼一手策划、但我坦然接受了这踪荒唐的交易、与蓝蓝疯狂缠绵、对琼都是内疚的、不公平的、可想睡在楼下的琼是怎样度过这难熬之夜啊?看她的眼睛,我肯定她一夜泡在泪水里……
  两个不幸的可怜又可悲的女人,我拿什么来补偿你们?我将如何来维系这段婚姻?又将怎么面对这畸形的三角之恋?
  三个人沉默吃着早餐,谁的面上都挂着别扭,满足后的我面对眼前的女人,并没有换来想要的快乐,反之内心的承重无法让自己喘息……
  而我更明白,这样的日子还得持续一年之久……
父亲依然日日早来晚归,并未察觉我们三人异形的相处,虽然迟早有天父母会知道真相,但此刻、我并不想声张,也不知该如何姿态来解释这一切……
自那以后每夜蓝蓝很自然的上楼睡觉,那段日子,我沉浸在性爱的泥潭里不可自拔,与蓝蓝做爱,说真的次次都是发挥极限,而她自丈夫去世后一直独守空房更是寂寞难耐、精力旺盛需求量大,我总使出浑身解数让彼此获得最大的满足才停战……
她总在身下一声声浪叫着:辉哥哥、你好厉害、与你做爱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只能更激起我狂澜四起,偶尔半夜醒来,蓝蓝也喜欢伸手抚弄我的下体,示意着还要、而被刺激挺拔的宝贝必须促使我揉着眼睛再度翻身爬上去,时不时的见我气喘吁吁,蓝蓝总主动要我下来,她便起身骑上我身上疯狂上下左右扭动……
日子久了、大家也面对自然了,琼的难受似乎有所改善、至少没有日日面对她浮肿的脸及那黑眼圈,当蓝蓝月事来临,琼便上楼与我同眠,一直我们没有做爱,琼说要我保留体力不要太辛苦,而她自己也觉得做爱成了件痛苦的事,只是躺在我身边拥紧我,偶尔询问着怎么还没怀上……
琼对我的照顾比以往更细心入微,洗澡时依旧替我搓背,不洗澡,就放好热水替我洗脚、完毕用干毛巾帮我擦干穿上拖鞋,而我眼盯着电视心安理得的接受着蓝蓝削好的苹果啃着。
我想古代帝王待遇也不过如此了吧。我怎么也算个幸福的男人,但绝对是个可耻人人唾骂之徒……
包括自己也没有理由来宽恕自己的龌龊行为,但我依旧沦陷于深渊不想自拔……
终于在第三个月,蓝蓝停经了,一查怀上了,这乐坏了琼,那晚、琼又做了顿丰盛的晚餐,叮嘱蓝蓝好生休息,洗衣打扫房间都让琼自己来做,能支持的话就制作衣服看着店铺。
蓝蓝搬回了楼下住,琼依然夜夜回到了我身边,而我、过十天半月又想得要命,琼一再提醒不要再碰蓝蓝身子,怕不小心流产,我自然应诺。
可是、勃起的宝贝骗不了琼的视线,琼为了满足我,尽量忍着疼痛配合着……而琼与蓝蓝之间的差别实在不小,在毫无激情下做爱又怎么能感受美妙?我总是郁闷着尽快了事。
我知道,我眷恋蓝蓝的女人味十足的性感身体,也明白对她的情感不仅仅只局限于男欢女爱风月之事,可我更明白,身边这个女人---琼、她是陪我创业患难风雨的结发之妻,对她更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所承受的她所付出的不是常人可以面对的……
这两个女人,注定这生我是欠定了……
当蓝蓝肚子日渐挺起,琼不再让她下楼,生怕街临看见闲话不断,当然一直我们三个人相处,早已招来不少谣言。所以如今琼更是加倍小心。每天蓝蓝就在二楼看电视做午饭,其他什么也不管,琼一个人打理着店铺。
吃罢晚饭琼下楼加班缝制衣服,我陪着蓝蓝看电视。
“辉哥哥……”蓝蓝倚在我怀里,温柔似水。
“嗯……”
“我想晚上和你睡……”
“啊,这……恐怕……”
“啥嘛,不干那事,只是想和你睡嘛,人家想你……”蓝蓝少了羞红多了放肆。
“可是……小琼……她肯定……”
“我就要和你睡就要和你睡嘛……”蓝蓝耍起了性子,缠着我脖子亲着我的脸撒娇。
“我也想同你睡的,这样吧……我一会下去和她说说……”
“辉哥哥,你真好。”说着又啪的在我脸上亲一口:“好久没挨着你睡了,人家想你抱着我睡……”
“好嘛,我这就下去说。”
踌躇着来到店铺,琼专著的裁剪着布料,看着她愈加憔悴的容颜,单薄的身影,很心疼。
“小琼,休息了吧,别做了……”
“不行,现在蓝蓝帮不了我,我得加班做些。”
“蓝蓝她……今晚想同我睡……”
“啊,不行,绝对不行,你不能碰她。”琼几乎没考虑余地一口回绝。
“我们不做那事,只是睡觉……”
“那啥意思呢?”
“她只是说想我抱着她睡,没其他意思……”
“天,难不成她还真缠上你了?肯定不行,我不同意……别忘了,她只是替我们生娃儿的,生了娃儿拿钱走人,未必还想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做梦,我给她说去,绝对不允许你们继续同床……”琼醋意大发,一脸怒气。
“别别、小琼,不睡就算了、现在关键时刻、也别惹她,我给她说去……”
俺悻悻上楼,为难的望着蓝蓝。
“蓝蓝……还是你自己好生休息吧,我怕自己晚上挨着你忍不住……”
“她不同意?是吗?”
“嗯……我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克制……所以……”
“别说了,辉哥哥,我给你说,从小到大、我们一起玩耍、我一直喜欢你的,只是你选择了供应人口的她,我无法随便嫁了,谁晓得嫁了个短命鬼……我喜欢你,我就想跟你在一起,天天在一起……辉哥哥、我给你生一群娃儿,我们好好过日子,行不?”
“傻话,蓝蓝……我给你说,千万别这样想呢……”蓝蓝坚定的眼神让我史无前列的恐惧,我预感这个计划将落空,这笔交易是最大的错误……
“我说的是真的,辉哥哥、难道你一点都感觉不到我喜欢你吗?一直就想和你朝夕相处的,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在你们家呆这么久了……”
“小琼呢?怎么面对她?她……也是伤心女人……她能为我做到这步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不能伤害她……”
“你们这些年找的所有的钱都给她算是补偿吧,以后我们就靠你行医生活,一样可以渐渐发达的,你说呢?”
“不行……蓝蓝……”
“哈……蓝妹子,你还真想得出来哦……”琼几时已上楼,看她愤怒的表情就知道,我和蓝蓝的对话她全听耳里了。
“小琼……”我不无惊恐的望着两个女人,感觉暴风雨即将来临。
“蓝妹子,你记好了,几月后生下娃儿,我兑现承诺给你一万回家还债,从此两不相欠,再说这些日子也免费教会了你手艺,工资一个不扣给你,想来我们并没亏待你吧。”
“琼姐……其实有些话我早想说了,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既然不能替辉哥哥生娃儿,为啥不离开他?成全他一个完整的家呢?”
“这是我和辉的事,我们结婚那么多年相亲相爱,这个不需要你来多管闲事、辉也没嫌弃我不能替他生娃儿……”
“哈哈,是吗?不嫌弃还找我干啥?再说我给你们生了娃娃,这是我亲骨肉呢,我怎么可能不挂念?我们怎么可能不往来?我看我亲生娃儿也有错吗?”
“可当初我们协商好了的,生了娃就不能往来,我答应给你的钱一分不少……”
“当初是当初,现在我想法不同了,一是我真的爱着辉哥哥,二是作为母亲我放不下自己的娃娃……”
看着两女人激战,争得面红耳赤,滑稽得可笑,这就是我们亲自编导上演的闹剧,荒唐的闹剧啊……
“辉,你说,你爱谁?你来决定吧……”琼受伤的眼神刺痛我心窝。
“咳……琼……蓝蓝……你们何苦呢?你们都是好女人、都是苦命人,何必这样,休息吧,不说了不说了……”
“我要和你睡。”蓝蓝倔强的话不容反对。
“不行,他是我男人,你不过是替人生娃儿的人,凭啥跟我男人睡?”
“哈哈,大不了我不要那一万……”
“啥意思?”琼困惑的望着蓝蓝。
“辉,你说你同她离婚跟我不?如果不行,我不会生这个娃儿……我做不到当初的协定……”
“你……我说蓝妹子,你不能说毁约就毁约啊,你我都不是小娃娃,说话可得算数的……”
“只有一个条件,要我生下这娃儿,除非你离开他、成全我们……”蓝蓝坚定的语气让我心寒、可怕。
“绝对不行,我不会离开辉的,我也相信辉不会抛弃我的,你别做梦了,好好将这娃娃生下拿一万走你的。”
“你才做梦,一万块钱买断我和辉的娃娃,想得美,如果你做不到,我明天就去打掉这娃儿……”蓝蓝进了房间砰的关上门。
落得我和琼呆若木鸡。
“上楼睡吧。”我摇晃着爬上三楼,虚脱地倒向床……
夜死一般沉寂,只想此刻如夜般沉睡不醒……
“这无耻的女人……”琼恨恨从牙逢里挤出几个字。
“我们这样对人家不无耻?”
“呵呵,你心疼她了?爱上她了?”
“我说的事实,这样的交易本来就荒唐滑稽可笑……”
“那可是她自愿的,没人逼她。”
“所以今天她放不下娃娃,自然该理解,你想想人家十月怀胎辛苦生下,说走就走?”
“那不是为了我们以后更好教育娃儿吗?哪个晓得这贱女人有预谋,想做这个家的女主人,门都没有……”
“咳……若要传出去笑掉大牙……”
“辉……如今这样的情况,咋办呢?”
“我也不晓得,你问我,我问哪个?”
“辉、你说……你到底爱她不?想和我离了跟她结婚吗?说实话。”琼期盼的双眼含着泪花。
面对楚楚可怜的女子,我怎么能忍心伤害她啊,这个女人,亲情恩情于我一身,我不会不知恩不报的……尽管自己不能否认对蓝蓝的感情,但这等情况下要我答应取她,自然万不能做到……
“啥话呢?这个家是我们一手建立起来的,我怎么能辜负你……”
“那如果一直都没有娃娃,你还会在乎这个家在乎我吗?”
“不要乱想,小琼,这个家有你就有我……”
“难得你这样想……辉,那明天……我再找她谈下,如果她一如今晚坚持的话,只好放弃了……你可不要怪我……”琼融进我怀里。
“嗯……也只能这样了吧,希望可以劝劝她……”
“我尽力吧……”
静静的夜,我和琼展转反恻,一声声压抑的叹息在房间回旋……
我内心是极度阴暗的,对琼、说真的,相敬如宾这么些年,除了感觉她姐姐般的关爱、实难体会夫妻之意,也许夫妻最终的情感也就是转化为亲情,但我很明白,一直以来对琼的感情只是深深的感激与无尽的同情,在我面前琼扮演着母亲姐姐保姆的角色,而她这般对我正是出自不能生育的内疚与对我的爱吧,为这样的想法我很惭愧……
也曾设想过倘若某天琼主动提及离开我,让我去找一个可以为我传宗接代享受天伦的女子组建一个家庭,我到底会有多少能力去拒绝?也许、我真会怀着十二分的歉意放开她……
对蓝蓝,我不能欺骗自己,如果自己如今单身,绝对毫不犹豫取她为妻……可我明白,特定的环境发生的这一切,即便蓝蓝是真心想嫁我,乃至用肚子里的娃娃要挟,我想要做到抛弃琼取她也是很有难度的...
看着蓝蓝肚子高高隆起,想着尽快自己就会做父亲了,了结父母之愿,那是多么令全家人开心的事啊,可此刻,面对这一切,也许我已没有能力去保全...只侥幸着.希望明天琼会与蓝蓝妥协平安生下这娃娃...
我骨子里就是这么一个自私卑鄙无情无义的家伙……
一早、琼起来做好早餐,蓝蓝还没起床,琼示意我吃,然后便去敲蓝蓝房门。
“蓝妹妹,起来吃早饭了。”
没有回应。
“蓝妹妹……”
“我晓得了,你们吃吧。”房里传来冷冷的声音。
琼回头望我一眼。
“起来吧,妹妹、我们说说话……”
我赶紧低头几口吃完便下楼去,我想我不在两个女人才方便谈判,可坐在店铺里的我心里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怎么坐得住?我蹑手蹑脚来到楼梯口偷听她们对话。
琼:蓝妹子,昨天晚上姐姐我冲动了点,希望你不要介意才是……
蓝蓝:没啥。
琼:我看你还是好生休息吧,能做就做点,不能干活就耍,我和辉能忙过来的……昨天晚上的事当没发生……
蓝蓝:当没发生?可能吗?我说过的话可是认真的。
琼:你想想,几个月后你生了,家里的所有债都能还上,而且……我可以再多给你几千让你做个小生意,以后带着娃娃好生过日子呢,对不对?
蓝蓝:再多钱也别想买断我和辉哥哥的娃儿,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真的爱辉哥哥,就成全我们吧……再说了,我能感觉出,辉哥哥是喜欢我的,我们从小就……只是当初他妈喜欢你是供应人口,才断了我和他的缘分的……
这倒是蓝蓝实话,不可否认,可是不知为何此话出自蓝蓝口中,倒反而让我觉得不顺耳,心里怪怪的感觉……
琼:那些都是成年旧事了,何必再提,你也看见了,这些年我和辉除了没个娃娃有些遗憾,我们相处挺好的,和睦恩爱……
蓝蓝:那是辉哥哥没法、他是个有良心的人,他不忍心伤害你而已,其实他并不爱你的,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琼:夫妻久了,就是这样生活的,爱不爱我,我心里自然有数,辉能这样对我,我其实已经很满足了……我相信他不会抛弃我的……所以、蓝妹子、你不要多想了,以后拿了钱好好找个合适的男人吧……
蓝蓝:合适的男人?哈哈,对我来说合适的就是辉哥哥,我是不会放手的,你别费心机了,还是琼姐你冷静想想吧……如果这辈子你都不能为他生个娃,又这样扭着他不放,他迟早要离开你的……
琼:不会的,我相信辉是个有情有义的有责任心的男人……蓝妹子、这些日子、你也晓得我们还是对得起你的吧,就算你帮哥哥姐姐一个忙,将这个娃娃生了,我们尽力补偿你……
蓝蓝:哈哈,对得起我?那是为了利用我给你们生娃娃。
琼:蓝妹子、你可别这样说,你当初来时候我可没这样的想法……
蓝蓝:骗小娃儿吧,鬼才晓得你心里咋想的……说不定早预谋好了的。
琼:你不信算了,总之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帮姐姐一次,你的恩情,我会记得,会尽全力补偿……
蓝蓝:全力补偿?我啥也不要,只要你和辉哥哥离婚,让我和他生活,让我和他带大我们的娃娃。
琼:我说了,你和他的娃娃我会当自己亲生的,好好教育他成材,我不会亏待谁的……
蓝蓝:你没做妈的人,不能理解一个母亲的心情吧……哈哈……哪个妈不想和自己娃娃一起生活,还有自己喜欢的男人一起带着自己的孩子天天私守呢?
琼:蓝妹子……
蓝蓝:不要再说了,我的决定不得改变,总之、如果你和辉哥哥离了,我就生、不离就只有算了……
琼: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了?蓝妹子、你再想想仔细考虑下……
蓝蓝:没必要考虑了,我想得很清楚的,倒是你考虑下吧,自己既然不能生育,何苦占着茅坑不拉屎……
琼:你……你……
蓝蓝:我咋了,说的不过是实话,何况辉哥哥并不喜欢你,你这样缠着不放他没意思……
琼:你……你……
蓝蓝:没话了吧?我说到你要害了吧?我说错了吗?再说了,如果辉哥哥爸妈晓得这个事,也会支持我的决定的,要不我们试试……其实他们早就看不惯你了……哈哈……
蓝蓝肆意大笑起来,我可以想象她花枝乱颤的模样、同样可以想象琼面对蓝蓝的伤心欲绝可怜模样……
隔门听着两个女人的对话屏着呼吸心跳加速,说真的,对琼的委屈求全让我无地自容、她是真的爱我,为了我什么颜面都放得下,从结婚到现在一直以我为中心,除了打里生意就是围着我转,这样的好女人、一个可悲可怜的女人,我怎能负她?给不了我完整的家,那不是她的错,为何要将痛苦将指责强加于一个弱女子身上……
而蓝蓝此刻的表现、不能不让我失望,从小那份纯纯的情感夜夜交欢的热情一点点在她的话语里淡化消失乃至渐增反感……我甚至开始怀疑当初她坦然接受这桩交易,也许才早有预谋的,如此女子更是让我恐惧悲哀,比起琼为了保全家庭的荒唐之举更令人可怕……
作为母亲放不下自己的亲骨肉,我可以理解,可此刻如此无情对待一个伤痕累累的女同胞,是否太过分太决绝?
“蓝蓝、你是说错了。”我终于忍不住推门而入,正视两个一脸惊慌的女人。
“辉……”
“辉哥哥……”
“蓝蓝,我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我和小琼生活这么多年了,没有爱也有情,而且是很深的情感,她怎么对待我你也清楚……我是不会放下她不管的,即使这辈子她不能替我生娃儿,我也不会怪她,这根本不是她的错……”
“辉哥哥……”瞬间、泪水盈满蓝蓝眼眶,既而一脸愤恨:“你说,你喜欢我吗?喜欢过我没?”
“我承认,我喜欢你,从小到大都是,但你今天的举动太让我失望了……其实……错还是在我,当初琼策划的这步棋就荒唐得很,而我居然也接受了,才导致今天的可笑场面……但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该这样对待小琼,她可没哪点对不住你的……”
“好啊、好啊,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她可怜、我就不可怜,你同情她,怎么不同情我呢?我做为娃娃的妈,没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吗?”蓝蓝嚎叫着,满面肌肉曲扭。
“可是……蓝妹子,你当初就该想到这个问题啊?为啥到今天才变卦呢?”琼插话回应,而我的确有些无语了。
“我说了、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你没生个娃,有资格问我这个问题吗?”蓝蓝愤怒有增无减继续咆哮着。
“辉……你说呢?还是你决定吧,该怎么处理……”琼握着我的手,无助的眼神似刀刺入我心坎。
“那……那……蓝蓝,我是没法接受你的建议的……如果你真的觉得放不下娃儿,那只好……只好算了吧……我们仍然会给你一笔钱,补偿你在我们家受的苦……明天、让小琼陪你去做手术吧……”我无力地说完这段话,转头招呼着琼:“小琼,我们下楼开店吧,让蓝蓝休息……”我拉着琼下楼,楼上传来撕声裂肺的哭喊及噼里啪啦摔东西的破碎声……
琼犹豫着想上楼,我拉着她阻止了,此刻,对于完全失去理智的女人,是毫无意义的……
坐在处方桌前、抓着头发,心烦气躁,自己是否也太绝情了?这样对待喜欢自己的女人,而且人家还怀上我的种,我过分吗?过分,肯定的,可是、如今这局面已将我逼入死角,我还有其他选择?琼不能再受打击,我绝不能辜负她,而蓝蓝……天,瞧自己都干了些啥?
“辉……”琼低低唤着我,几时已坐在桌旁,一脸泪痕。
“嗯……”
“也许……是我错了、既然错了……也无法弥补了,我想如果……真如蓝蓝说的,你们真心相爱的话……我会成全你们的……”
“傻话,别多想呢,我怎么能离开你呢?这个家可是你辛苦创造的……”
“我晓得你记恩,可是、你不可能不要娃儿啊……辉……你是不是恨我?”
“没有的事,我咋会恨你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娃儿、以后再说吧……”
“可是……蓝蓝真的不退步了……难道真这样看她做手术去?”
“只好这样了嘛,不要多想,小琼、忙你生意去,明天你就收拾收拾陪她去镇上做掉……”
“辉……你再想想?”泪花滚落琼一脸,我能感觉,这个女人才是百分之百真爱我的……
“不用想了,她既然都没商量余地,还想啥?就这么办。”
“哦、嗯……”
看着琼虚弱的回到缝纫店,我心如刀割……
是的、没错、两个女人,这辈子我是欠定了,永远也无法偿还她们……
中午、是琼上楼做的午饭、收拾了一地碎片、父亲来了忙碌着接待病人,我便去缝纫店守着,父亲并没发现异常,我想等过些日子才给老人说吧。自从肚子有些隆起后、蓝蓝穿的总是非常宽松的上衣,这便让父亲也未有所察觉。我想即便有感觉,也不过以为是蓝蓝到街上生活条件好了长胖了吧,总之父亲并没问过什么。
午饭蓝蓝一直躲在房间没出来吃饭,晚上终于出来了,吃了点便大家闷着看电视。
“蓝妹妹,你早些睡吧,明天早起收拾下,我陪你去……”
“没啥好收拾的……”
“蓝妹妹,是否……你再想想呢?”
“你们达不到这条件没啥好想的,倒是我想问声辉哥哥……你真的舍得吗?这可是你亲骨肉……”
“蓝蓝……我……事情都这样了,我已经没得选择……希望你理解,也祝愿你以后找个好人家……”
“哈哈……是吗?那我还得谢谢你的祝福喽……哈哈……我这个贱女人,哪个看得上啊?哈哈……”蓝蓝又疯狂了,我不禁一阵紧张。
“蓝妹子啊,我说我们何苦这样呢?对大家都没好处嘛,要不……我们都退一步,你还是和辉睡吧,等生了娃儿……我们再执行约定,你看如何?”
天,我转头不无惊异的望着琼,这个女人为了我真的什么都可以退步,多少女人可以做到?而且明明晓得对手是想占我为己有的,真的为了我什么都不顾了吗?为了可以满足得子之心,心爱的男人也拱手相让?
“小琼,你说啥呢?”说实在的、对她默默忍受与付出,我十分感激,要是以前,她这样做我还是巴不得的,谁不想搂着性感又怀着自己娃娃的女人睡觉呢?可此刻、经过这两天的事情、我实在已无激情与蓝蓝相拥同眠了……
“哈哈……是吗?同意了?不反对了?哈哈……当我是啥?没人要没男人睡的贱货?我说琼姐啊、你可真够大方的哦,可是、我不想就和辉哥哥睡这几月啊,我想和他睡一辈子呢,你懂不?哈哈……”
“蓝妹子、你……”
“蓝蓝、我不会同你睡的,不说了、决定不变,明天小琼陪你去做掉,大家睡去吧。”我说完起身上楼。
伫立三楼的阳台,看满天星子,一弯月牙儿悬挂苍穹,这本应是迷人的夜啊,风清月淡星光辉映,如此浪漫的夜空下,心情却翻着百味……
我们都怎么了?我们都变态了?我们的心态曲扭了?
这日子应该立即结束掉,否则她们不疯我也会疯掉的……
“辉……”琼轻柔地揽着我的腰。
“嗯……”
“你怪我吗?”
“不会的。”
“明天……明天真那样了?”
“是啊,计划不变了……”我反手搂紧琼“以后我们再说,日子还长,是不是?”
“嗯……”
“进屋吧,睡觉……”
早上起来,面对两双红肿的眼睛,我知道我们几人都失眠了,这个决定是痛苦的,三人都是一种极至的折磨,如果人生没有选择该多好啊!每一次抉择都将得失兼备,自古以来熊掌和鱼不能皆得,惟有坦然一点面对。我想此刻我除了调整心态接受这一切实无其他招了……
“一会你们就出发,爸来了,他守药店、我看缝纫店……”我边底头吃早餐一边交代着。
“嗯……中午、你和爸在馆子里端点吧,我们可能回来晚些……或者明天后天才能回来也不定。”
“晓得了。”
“蓝妹妹、你多吃点,手术后人会虚弱的……”琼不无关切。
“我生过娃儿,晓得、不需要你假惺惺……”火药味十足。
“咳……”我摇头继续喝粥。
“叹息啥?我都没叹息你叹啥?真没想到你那么狠心,口口声声说想要娃儿,等有了,居然这样绝情绝义……我看这辈子你是注定断子绝生了……”蓝蓝的话冷酷如冰、每一个字都是从牙逢里挤出的……
“蓝蓝、你……”我眼里冒火,琼拉着我衣袖,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平息下来、放下碗筷:“小琼、收拾下早些出门、计划不变、如此要娃儿宁可一辈子不要。”扔下这句话,我疾步下楼。
蓝蓝因爱成恨可以理解,不过她越是这样用孩子要挟、愈增加我的厌恶感,更坚定我的决心及削弱我对她的愧疚……
第二天没有消息、不过有琼在我不必太多担忧,再说蓝蓝也是做过母亲的女人,有经验、何况还有妇科医生在应该不会有啥意外的,再说就算我担心也不可能去看蓝蓝,琼如此陪护熟人知晓也将引来无数猜忌了吧,忐忑不安在家守着店铺,真是可度日如年般难过……
到了第三日中午左右,琼才扶着蓝蓝蹒跚进屋上楼,看蓝蓝脸色我知道她受苦不小,歉意又如潮泛滥……
“蓝蓝咋了?”父亲好奇问着。
“可能病了吧,我上去看看。”
“哦,难怪这两年没见她……”
疾步上楼,蓝蓝已躺在床上,琼去厨房替她煮鸡蛋去了。
“蓝蓝,好些了吗?是不是很痛?要不要我下去拿点药上来?”看着一脸苍白的女子,我是真的心疼了,那夜夜欢爱的情景不禁涌上脑际……
我想,到底我是爱这个女人的、我有责任去呵护她……
“不需要你假情假意,这下你满意了吧,放心了吧,休息两天我就走,不会缠着你的……”蓝蓝背过身抽泣着,看着她颤抖的肩膀,真想拥在怀里安慰一翻,但手停在了空中,我知道、此刻、在她心里除了怨恨还是怨恨……
“那你好好休息,多吃点补补身子,想吃啥给小琼说,我忙去了……”
来到厨房,琼正忙碌着。
“小琼,蓝蓝她是……”
“医生说娃娃成形了,不能刮宫、所以做的引产、生了后休息了一天才回来的……”
“哦……那娃娃是?”不错、我很想知道生下的死娃是男还是女,我犹豫着,又期待答案又害怕结果,蠢材、其实知道了又如何……
“辉……是个男娃娃……”琼捂着嘴泪流满面。
“哦……儿子、是个儿子……”不想让女人看见我的狼狈、出了厨房径自爬上三楼,躺床上痛哭流涕……我亲手杀死了我的儿子、我父母梦寐以求的孙子啊!我的确不是个男人,选择的了荒唐的方式让儿子降临、却无能保全他顺利来到这世上、享受父母之爱、我就是一垃圾、满心肮脏丑陋无比,我还有啥脸面面对世人、面对我阴间的儿子啊……儿啊!你不会怪我吧、爸是无奈啊,也许……你来到这世上更是个错误,你将承受更多的痛苦……
“辉……”琼蹲在了床边“辉、不要这样……我们都很难过……”
“没事没事……”慌忙抹着泪,“了结了也好,这样也好……”
“你不会怪我吧?是不是我错了?如果我们离了,你就有儿子了呢。”
“傻瓜,不许这样说,事已至此,啥也别说了,走、我们忙去,让蓝蓝休息吧。”
摇晃着起身、擦擦脸下楼,在父亲面前强尽量洋装平静,父亲忙碌着倒没在意我的面色。
“蓝蓝哪不舒服了?”
“哦,可能感冒了吧,没事了、让她休息下就是。”
“哦、那就好……”
隔壁又传来缝纫机的声音,我相信琼一定含泪埋头干活……
蓝蓝大约休息了一个礼拜,终于提着包离去了,在她的包裹里有琼为她和她儿子做的新衣服、及一万崭新的钞票,尽管我们没如愿得子、但承诺的一万一分没少给她,起初琼是有看法,说最多给她五千,而在我的坚持下还是拿折子取了整整一万放在蓝蓝包里,钱是不能抚平伤口、也许这笔钱只是为了换得自己心安一点吧,况且也让受伤的蓝蓝了清家里的债务……
在这最后的几天里,蓝蓝没再和我说过一句话,我知道她恨我远胜恨琼,在她心里我就是个没心没肝的家伙,我不过就是借她肚子怀种的生意人,每夜只是扑在她身体上泄欲的色狼……
可我知道我是爱她的、或者说是爱过她的更准确,可是这些都已不再重要,即便告诉她、她也永远不会相信,其实、相信又如何?又能挽回什么?难不成我还来个一夫两妻制?两个女人谁也不会与对方分享男人的……我做白日梦吧……
日子恢复了平静,畸形的相处终于结束,连日来神经绷紧的我总算得以放松,我开始为自己的前途策划,父亲还硬朗、这小小的诊所他足以杠下,我要做的应该是开发更好的市场、我绝不甘心就此了结一生,我的前途应是一片光明,为了要娃娃的事搞得自己荒废了前程、不值得!
不逢赶集的时候、我便到附近几个镇考察、了解行情,那时中草药飞速猛涨,而农民从山里挖来的草药却低廉出售给收草药的贩子,这是个机遇,我不会放弃。我开始想放设法了解在县城经销草药的药材公司,并与他们谈好条件……
回到家,给父亲商量好,利马写出告示大量收购中草药,并且价格比其他镇上的收购处高出少许,这乐欢了常常挖药出售的农民,无论赶集还是平常,送草药来的农民是数不胜数,大约半月一次、我便包个拖拉机突突突颠簸往县城赶去,去一趟可赚好几百,握在手里,那可是一脸笑得稀烂……
再后来.我找个大点的货车,每一月送货一次进城,并且开始找帮手在附近镇上设点收购,赶集时我依然与父亲打理诊所,至于琼的缝纫店能做多少是多少,琼看着我如此卖力挣钱,也是乐开了花,每次我回家拿着钞票递给她交代明天存上,她总是连夸不止,对我更是好上加好,我坐在沙发上、她捏着毛巾替我洗脸洗脚修剪手脚指甲、将水果削好一块块送入我口中、每次出门穿的衣服是烫得平平整整……
人一旦忙碌着,拼命赚钱,充实起来就不再去胡思乱想,想要娃娃的事也几乎抛在脑后……
当然那只是对我而言吧,而在父母琼心里、他们的渴望有增无减的。
母亲自我外出跑生意就开始常常来赶集帮忙了,做做饭、抓抓药,乘我有空马上在耳边叨念孙子的事,我总说忙,找了钱再说……看着如今日子红红火火、母亲也不便多言,只是对琼依然怨气十足、平常婆媳两也不搭话。而忙于生意的我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只是希望父亲能从中调和一下气氛,父亲一辈子是个老实人,琼整日的付出他也看在眼里,对这个媳妇无论怎么的,父亲是满意的,自然常常在母亲面前帮着琼说好话。
----------------------------------------------一枝开院落,素影玉容嫣。
帘动清香绕,雨斜疏叶翩。
幽幽风有致,淡淡自相怜。
梦倚兰亭路,隔池聆七弦。
欢迎我的博客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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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忙碌奔波的日子持续了近两年,而我们的存折上的数字是村民有的一辈子也挣不来的,家具电器该换的都换了,该添置的也都添上了、房子也从内到外装修一翻,这个街上,我第一个扔掉了破自行车、买了个WY125的摩托车,便于几个镇跑生意,当时这样一辆摩托车一万多元啊,那骑上可真是神气十足哦,一路上招来无数羡慕的目光,嫉妒的人在背后指点,有钱又咋的,还不是没后人,我当没听见,一如往常忙碌着自己的事,这些流言却苦了终日守在家的琼,她面对着邻居的嘲笑埋头做事……
一晃进入九十年代,我也临近而立之人,近十年的打拼命运待我公平,看着这个家摸着存折的确是满足的。
几年来几个镇转悠,也结识了不少当地官员及生意人,无意几人聚会有人谈起了家喻户晓的安都集团显合饲料、说刘显合是开创了一个划时代的人物,有人说咱们镇上要是政府支持也搞个饲料厂,既方便当地群众也能树立咱镇上的威风,该多好啊,酒席间虽是玩笑,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我默默盘算着,我想我的大片蓝图将在这里继续描绘、我的宏伟理想该在这里得以实现……
第二天,收拾光鲜、骑上我的摩托车赶到了镇上,敲开了镇长的大门……
“欢迎欢迎我们当地顾老板顾老师啊……”镇长笑着客气和我握手。
泡茶、落坐。嘿嘿,看来这些年还真没白混,俺有些得意的握着茶杯,犹豫着如何将我的计划一一道出。
“今天找我有啥事?”镇长先发话询问着。
“是有点事,我有个计划,想说给镇长听听,参谋参谋……”
“啥计划?”
“这个计划有助于全镇村民发展,也会让您镇长脸上争光呢。”
“哦,呵呵,是吗?说说看。”
“镇长晓得刘显合饲料吧,一个发家致富的农民企业家。”
“这从上到下谁都晓得啊?那可是四川了不起的人物呢,咋了?”
“如果我们镇上也搞个类似企业,想来问题不大吧,你看我们离县城那么远,属于偏远地带,农民买饲料很不方便……”
“嗯……继续、继续说。”
“我是这样想的,几个在当地有名望的人组建个股份制公司……但需要政府部门的大力支持才行啊……”
“如何支持?说来看看,这个计划不错,你详细说。”
“注册等手续我们去跑路办理,但政府需要给我们一定批示,鼓励农村发展,我们才能办得顺趟,而且、这样一个企业不是几万十几万可以成立的,是近百万,哪怕就是个小规模的饲料厂……即便我们几个人可以投资凑钱,但也差一大截,需要政府支持……”
“投资?”
“那倒不是投资,应该是说我们以企业低压贷款,赢利后逐渐还上……”
“顾老板,这样吧,这个计划很不错,显合饲料正是火热时期,我们政府及你们可以亲自去考察一翻,然后回来召开会议,我再申请上报,最后才能答复……但我可以肯定,无论是县上还是我们当地政府,对于这样的企业绝对是拥护支持的……当然,这样的股份制公司经营者必须还是在当地有点名望的人,我的意思就是你的合作者是真正的生意人……明白吗?”
“这我懂,镇长,这个你尽管放心,我的为人您也该了解一二,能与我合作的人定也不错……”
“好,那先说到这,我们抓紧时间照我说的办,第一,先去实地考察、第二,购买的机械设备渠道、第三,技术方面的人才,第四、厂房选择何处,这等等的一切你们都要心里有数……”
“这些我会考虑办理,关键是相差的那笔款子,对企业很重要,哈哈……”
“如果,等我亲自去考察后,觉得可以,那么我立即回来开会研究上面汇报……哈哈、这可是咱门当地一件大事啊,我得全心来处理……”
“是呢,镇长你想想,真要成立个这样的企业,不但致富一方,也能解决不少人就业问题,企业出名了,您镇长从上到下都是荣耀光彩啊……”
“哈哈,只要考察果真可行,政府肯定尽力协助企业……”
“谢谢您,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我等镇长答复。”
春风满面告辞镇长,立即分别找到了在镇上两个生意上的朋友,王明和张军,详细给他们谈了下我的计划,自然都想赚更多钞票的二人更是热情似火,大家算计了下我们三人能凑三十多万,最后商议只要政府出面贷款七十万,就没问题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开始到处跑考察行情,联系机械设备的厂家、到县城的饲料厂参观……然后约上镇长党委书记一行几人浩浩荡荡去了安都集团显合饲料厂……
两天的考察是满意的。回到镇上那夜、我和王明张军宴请了镇长和党委书记,二位领导席毕,大手一挥说明天召开会议,让我们几个在家等消息。
所有的发展在我的预料之内,当我拿着镇长手里的批文,办理手续一律过关斩将,并且顺利从银行转出七十万惹人喜爱的票子到了注册的辉龙饲料有限责任公司的帐号上,王明租下了镇上附近一块空地开始找工人建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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